《幻爱冰糖葫芦》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只听面前的二百五号娇声哀叹:“清沃。()”
    亲你?!大庭广众的说这个不太好吧?人家会羞羞的~
    苏冥幻抬眼瞅看了一下二百五十号,见是一个男生女相的男子,一脸浓妆艳抹、难认其尊容,穿着一袭碎花点点、紫蝶翩飞的靛蓝罗衣,手轻执丝帕,翘起兰花指,哀叹声连连、却看不出有半点病态。
    苏冥幻倒吸一口气:这、这不是女尊国那边的人吗?这、就这样,让、让我亲你?不、不会吧!夜哥哥可是教过我‘男女授受不亲’的,况且你清我白的,惹了一阵非议对彼此的清白都是不好的。
    苏冥幻双手遮面使劲羞羞,瞥见一个身穿蔚蓝锦袍的男子(不是男生女相)跑进内堂,他的皮肤有点黑,苏冥幻感觉他像块煤炭似的。煤炭上前就是扶住二百五:“怎么了?”
    苏冥幻垂耷脑袋,满脸桃红:幸好没有把话说出口,不然就糗大了。
    “清沃,人家肚子好疼,你说、人家是不是有喜了?”说完还用自以为是媚眼闪烁了几下。
    苏冥幻只觉胃里翻江倒海,鸡皮疙瘩连起,不由小声问了问黑衣男子:“男人和男人可以生孩子吗?”
    黑衣男子一脸燥红,看了看前面的二百五,有点傻样地抓了抓头皮,傻兮兮一笑,然后摇头。
    苏冥幻翻了个白眼打包送给他,心里不住嘟囔:不会就是不会,干嘛还犹豫这么久,害得我以为会呢!
    苏冥幻撅嘴,转而不理他了,竖耳继续听他们谈话。
    煤炭灿烂一笑:“大概是。”
    苏冥幻头顶一个闪电划过,耳边响起一个大大的雷声,眸子里带点恨切切地看了黑衣男子一眼,尽量降低分贝:“你不是说不会吗?!”
    黑衣男子无辜地看着苏冥幻,苏冥幻又是嘴一撅,继续听。
    “那你说生男的好还是生女的好?”二百五欣喜地来回摸着肚子,双颊越加红艳艳,声音娇羞羞的。
    苏冥幻嘴角抽搐,黑衣男子头顶十万个问号。
    “生男生女都好。”
    苏冥幻要面瘫了。
    “妻主也许想要个女的吧~”二百五还顾自害羞地捧了捧红似猴屁股的脸,娇羞羞地低额垂睑。
    只听得哐当一声,二百五和煤炭唰唰回头,就见得苏冥幻瘫倒在地上,不知原因地彼此一对望,异口同声地问苏冥幻:“姑娘,你没事吧?”
    黑衣男子面带苦笑,小心翼翼地扶起苏冥幻,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
    苏冥幻一脸窘迫的红,看向黑衣男子时眼带歉意,抬头看那二百五和煤炭,不由地窘笑:“不知哪个小孩吃冰糖葫芦掉糖稀了?害得我摔倒。”
    黑衣男子窃笑:明明就是自己突然腿软。
    二百五和煤炭对着苏冥幻客气一笑,也不理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过头继续等候。
    不久
    煤炭在二百五十号耳边窃窃细语的,二百五十号娇羞一笑、点了点头,煤炭就跑了出去。
    只见得轮到二百五号的时候,他撩帘进去还是一脸娇羞羞、不好意思的,没一会儿里面突然就跟菜市场一样吵闹,差点害得苏冥幻的耳膜被震破,就差送上菜和刀让他们彼此决一高下、好饶过苏冥幻的耳朵。
    “你个死郎中,你竟然说本少爷无喜脉现象!还说了三次!本少爷今天要把你的牌匾拆之、踩之、烧之!你娘那个屁放出来的你!竟然不懂得看,本少爷哪里是吃坏了东西、明明是有喜了!说、是不是!”
    听着里面二百五嚷嚷声都快直冲云天、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苏冥幻真担心自己的耳朵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报废了,急忙一撩帘、准备冲上战场、化解干戈。
    就见刚才还一副娇羞羞、柔若无骨的二百五十号,此刻正一副彪悍状、凶狠地拉起老郎中的衣襟。老郎中又比他矮的,整个人就脱离地面,脖子被拉得厉害,难以喘过气、脸上一青一紫的变化。看得苏冥幻心惊胆战,急忙劝道:“有话好好说,先把郎中放下,一切有得商量,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啊,冲动是魔鬼的!”
    二百五龇牙咧嘴地对着苏冥幻吼:“走开,少管闲事!”
    苏冥幻一吓,看着老郎中的生命就要到此玩完,努力地鼓起勇气。毕竟佛曾曰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我也不想管闲事嘛!但是,你知不知道冲动生气会使人很快变老、再则脸上出现皱纹,更严重还不受宠啊!”
    二百五一听,吓得手哆嗦,放开了老郎中,双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看看有没有多了一条皱纹。
    老郎中被松开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直喘气,苏冥幻急忙过去看看老郎中的情况。用着自己那三脚猫医术探了探脉:“这位老爷爷,您没事,身体依旧倍儿棒着呢!”苏冥幻露出笑靥。
    慈眉善目的老郎中一笑:“姑娘,多亏你灵机一动,不然我这个老头子就要因此撒手人寰了。”
    “嘻嘻,没办法、佛祖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老郎中边点着头边笑着。
    苏冥幻将老郎中从地上扶了起来,见二百五恢复了原来娇羞羞的神态,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老郎中,真是对不起,原谅奴家得子心切,奴家在此赔过。”二百五微微作揖。
    老郎中摆了摆手:“罢、罢,只是这孩子之事急不得,你还年轻,还有机会。”
    二百五脸微微一燥红,从怀中掏出银两搁置桌上,急忙娇羞掩面、脚踩莲步、轻盈离去。
    苏冥幻身体一抖:这女尊和男尊再这么乱下去,孩子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娘胎生的还是爹胎生的了。
    “姑娘,你是来看病的?”老郎中看了一眼苏冥幻,见苏冥幻面色不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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