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绍》第76部分阅读

    了,妾身独留于世又有何益,我便随你一道去吧?”
    吕布点头:“你若有此心,便先行上路等我,夫君稍后便来;我们夫妻三人结伴共赴黄泉!”
    话毕,迈开大步出了房间,一脚把院门踹倒,冲到了大街之上。
    “温候,要去哪里?”
    看到吕布忽然闯了出来,黑暗中的六七个暗哨急忙拦了上来。面对着人高马大的吕布,虽然赤手空拳,但所有人依旧感到心惊肉跳,这可是当世猛虎!
    吕布也不答话,忽然一声闷哼,劈手抓住一名汉子的双腿,一下子提了起来,然后当做兵器,用一招“横扫千军”狠狠的荡出一圈……
    “砰”的一声闷响,两颗脑袋撞在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力之下,两颗头颅瞬间裂开,白sè的脑浆伴着殷红的鲜血飞溅,两个暗哨连惨叫之声都没有发出,顿时一命呜呼!
    这一击之势不竭,手中的人体继续横扫了出去,又是两声闷哼,瞬间又有两人被拦腰扫中,身体被击飞了出去,昏迷在地……
    吕布跨前两步,两脚朝着脑袋狠狠的踩下,落脚之处发出“噗”“噗”的两声闷响,两颗脑袋的颅骨顿时被踩爆,变得血肉模糊,白花花的脑浆溢了一地。
    “啊呜……”
    瞬间就有四个同伴被爆头而死,剩下的三个暗哨吓破了胆,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声,掉头就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哪里走?”
    仇恨的火焰在全身燃烧,吕布又怎么会放他们离开?
    一声暴喝,手中的死尸猛地向前掷出,“砰”的一声,又有一人被击倒在地,竟然又是头颅爆裂,脑浆流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吕布抛尸砸死一人的时候,用脚挑起一把地上的单刀,向前飞出,只听“噗嗤”一声,又刺中一人,自后背进入前胸贯出,当即闷哼一声,扑倒在地。
    右手从地上摸起一把长枪,向着逃命的最后一人掷去,长枪如流星,飞shè而出。不偏不倚,一下子从奔跑的汉子后颈插入,自喉咙部透出;余势未竭,整个枪杆从颈部的窟窿中瞬间穿过,刺中了巷尾的一棵柳树,将死尸牢牢的钉在了树干上。
    “曹贼,血债血偿!”
    黑夜之中,吕布的喘息如同负伤的猎豹,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另外一条红缨枪,舞个枪花,朝着曹府大踏步而去,迅即消失在夜sè之中。
    房间之中,严氏在梁顶悬挂了三尺白绫,结了一个死结。
    “夫人!”
    青桃跪在地上,凄惨的哭叫一声。
    严氏拿起地上的包袱,再次塞进了婢子的怀里,将她推出了门外:“快走,片刻之后,曹兵就到,我与温候若死,你必然会受到连累,还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折磨你?这里面是夫人我积攒多年的银两,拿着逃命去吧!”
    青桃被推的踉踉跄跄,转身之时,房门已经被从里面抓上。只能眼含热泪,跪在门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抱着包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宁为太平狗,不做乱世人!纵然武勇盖世无双,又有何用?”
    严氏呢喃一声,发出一声凄惨的冷笑,将头悬挂在了白绫之上,双脚踢翻脚下的圆凳,整个人顿时被悬在空中,来回的摇晃了起来……
    吕布倒提长枪,在黑夜中朝着曹府发足狂奔,不消片刻,就来到了曹府墙外。知道府邸门口有重兵把守,便寻找了僻静之处,翻墙而入。
    只见曹府之中,每隔十步便有一盏琉璃灯,将整座府邸照耀的亮如白昼,院子里人来人往,显然还没从慌乱之中平复。
    “曹公在何处?”
    吕布迈开大步,迎着一名忙碌的家仆走了上去,沉声问道。
    “曹公在后花园,貂蝉的尸体还没没收敛呢……你是何人?”
    仆人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抬头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高近丈的巨人,双眼发红,如同猛兽。
    “有刺……”
    仆人的喊声还没发出,便被吕布伸出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的掐住了喉咙,用尽全身力气拧了一圈,然后猛地向上一拔,一颗脑袋顿时被揪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从颈部喷涌而出……
    鲜血喷洒在吕布的脸上,让他分外狰狞,发出一声嗜血的狞笑,跨过尸体,向着后花园冲去。
    “有刺客!”
    就在吕布将仆人的脑袋揪下的时候,巡逻的士卒也发现了他的存在,一声呐喊,十几名士卒同时抽出刀剑,呐喊一声,扑了上来。
    “挡我者死!”
    吕布一声暴喝,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手中长枪扫出,一击之威,硬生生的将五名士卒拦腰击飞,接着一个“白蛇出洞”,红樱纷飞,如同嗜血的毒蛇,瞬间就将其他的把仈jiu名士兵刺于枪下。
    恰好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向府邸外面走去,与吕布撞个正着,目睹血淋淋的场景,被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公子快走,小人等挡住刺客!”
    七八卒慌忙拔刀横亘在吕布和公子之间,这人是曹cao的庶子曹铄,刘夫人所生,在宛城战死的曹昂的同母兄弟,与卞夫人所生的曹丕同岁,此刻乃是奉命去外面巡视。
    “曹cao的儿子?”吕布狂喜,“父债子还,纳命来!”
    话音未落,长枪一抖,欺身急进,如同猿猱一般敏捷,又如猎豹一般迅疾;当真是鬼惊神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杆长枪上下飞舞,瞬间又夺走六七人的xg命。
    “不要过来……”
    曹铄惊慌失措,跌倒在地,一步步的后退。
    吕布跨前一步,单手抓住曹铄的脚踝,一把提了起来,向着后花园疾冲;左手提人,右手持枪,横冲直撞。
    听到府邸之中杀声四起,曹府外面巡逻的兵卒迅速的冲了进来,试图阻挡住吕布,不让他冲进后花园,一时之间火把晃动,刀枪剑影闪烁。
    吕布右手长枪乱刺,每次刺出,必有一人喋血于枪下;左手中的曹铄当做武器,向着砍来的钢刀,刺来的长枪迎了上去,一心让曹cao的儿子死在曹兵的兵刃之下……
    看着明晃晃的兵器在眼前闪烁着寒光,曹铄几乎吓晕了,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之声“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救我……”
    这些兵卒都认得被吕布提在手中的人质正是主公的儿子,手中的兵器到了半途,唯恐伤了公子,又慌忙收回,被吕布抓住机会,瞬间又挑杀了二三十人,距离曹cao所在的后花园越来越近……
    百秘终究一疏,刀枪毕竟无眼。
    混战之中,不知何时就有长枪在曹铄的身上刺个窟窿;刀剑在他的四肢划一条伤口,鲜血直流;一开始曹铄拼命的惨叫,渐渐的就没了气息,浑身衣衫缕烂,伤口之处犹如被凌迟过后一般,一片片的伤口倒翻过来,仿佛被切开的鱼肉。
    吕布一路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所到之处伏尸成堆,血流成溪,只杀的浑身是血,手中的曹铄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而他浑身上下也已经有了十几处伤口,鲜血汩汩的流出……
    再勇猛的人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身陷重围之中,想要毫发无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吕布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又怎会因为伤痛而畏惧不前?
    一路的冲杀,在单枪挑杀了三百多名兵卒之后,浑身是血的吕布终于冲进了后花园之中。
    隔着一条青砖铺就的走廊,就能看到在兵卒簇拥之下的曹cao,他的脸sè煞白,胡须微微颤抖,地上陈放着一具尸体,被白衫掩盖在下面,正是香消玉殒的貂蝉。
    “貂蝉!”
    吕布嘶吼一声,手中的曹铄尸体狠狠的抛了过去,“曹贼,还给你的儿子!”
    身穿灰sè长衫,手持佩剑的曹丕慌忙拉着曹cao躲闪,一边指挥兵卒围剿吕布,“杀了他,保护主公!”
    曹铄的尸体砸了个空,落在了草丛之中,引起曹cao一阵心痛,双手忍不住颤抖了几下,低咽一声:“铄儿!”
    宛城之战,因为自己贪恋邹氏的美sè,害得长子曹昂送命,今ri为了貂蝉,又害了次子曹铄的xg命,自己的次妻环夫人膝下只有这两子,却因为自己的好sè都葬送了xg命,说起来自己真是愧对环氏!
    “曹贼,纳命来!”
    一击落空,吕布心有不甘,望着青砖铺就的小道对面就是貂蝉的尸体,触手可及,却又咫尺天涯,忍不住就要发狂,仰天嘶吼一声,向着曹cao投掷出了手中的长枪……
    迅如惊雷,疾若流星。
    “父亲闪开!”
    曹丕大吃一惊,来不及思考,手中的长剑一横,就迎着吕布投掷来的长枪,格挡了上去……
    只是让曹丕想不到的是,这一击的威力竟然如此强大,这一枪的重量胜过千钧,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佩剑就被长枪碰开,劲道十足的枪头一下子刺透了他的前胸,自后背穿过……
    一阵天旋地转,曹丕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缓缓的瘫软了下去,双眼圆睁,无法瞑目,奄奄一息的挣扎道:“怎么会这样?我还要当皇……帝呢,我难道就这样死了?”
    只是无人回答他,因为他再也听不见了,圆睁着双眼,跌倒在曹cao的面前。
    “子桓”
    看着又一个儿子死在自己面前,曹cao的心在滴血,仰天嘶吼一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只是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无法回答他!
    “杀,杀了吕布者,封万户侯!”
    曹cao仰天咆哮,歇斯底里怒吼一声,喝令周围的兵卒拼死围杀吕布。
    刀枪闪烁,鲜血飞舞;这些彪悍的亲卫兵虽然又在吕布身上刺伤了几个洞口,但也被杀的七零八落,尸横池塘。向着曹cao一步步逼近。
    “曹公,许褚来也!”
    危急关头,得到消息的许褚从自己家中赶来,手提大刀从背后缠住了吕布。奋不顾身的冲向了吕布,整个曹府之中,也就自己可以挡住吕奉先!
    “挡我者死!”
    吕布劈手从地上抢了一把单刀,一声咆哮,舞刀和许褚纠缠在一起。
    虽然已经鏖战了许久,身负十几处伤口,鲜血流的面sè发黄,但每一击却依然威力十足,杀的许褚步步后退。
    二十几招走过,“嗤”的一声,吕布手中的单刀在许褚的肩上划过,结实的肌肉顿时撕裂,鲜血汹涌流出;而许褚仗着手中的大刀长出许多,也用刀尖扎在了吕布的腿部,两人同时负伤,各自退后五六步。
    “放箭!”
    危急关头,刚刚出城的曹休去而复返,带着数百名弓箭手冲进了后花园,将吕布团团围在zhongyang,随着曹休的一声令下乱箭齐发。
    “嗖嗖嗖……”
    箭矢如雨下,将身无片甲的吕布shè满全身,在倒下之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冒着箭雨冲到了貂蝉的身边,最终气力不支,一跤摔倒在地,趴在了貂蝉的身上。
    “貂蝉……我来了,等我!”
    趴在貂蝉的身上,吕布用颤抖的手揭开了衣衫,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庞便呈现在了眼前,虽然惨白而毫无血sè,但美丽却一如昨昔……
    “哈哈……曹孟德,竟敢蔑视我吕奉先?某纵然死去,也要拉着你两个儿子垫背!连个女人也抢不过我,你纵然江山在手,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哈……哈……哈……”
    一代猛将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死在了自己女人的身上。
    天空忽然浓云密布,大雨如同倾盆一般而下,冲刷着地上的血渍。
    豆大的雨点顺着曹cao的脸颊流下,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有他自己知道,望着脚下的两个儿子,怔怔的站在大雨之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曹休急忙找了一把雨伞,遮在曹cao头顶:“主公,请节哀顺变,雨势太大了,请回房休息!”
    曹cao面sè如同僵尸一般,没有丝毫的喜怒哀乐,只留下了一句话:“厚葬,把子桓和铄儿厚葬,把貂蝉和吕布厚葬!”
    说完之后,迈开大步离开了后花园,只有瀑布般的雨水才能把他的泪水掩藏,叱咤风云的大枭雄,怎么能让天下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死了一个儿子又有何妨?我曹孟德的霸途刚刚开始,就算再多的人倒下,也不能阻挡我称霸天下的脚步!
    第二百八十五章都死了
    一抔黄土,一座青冢,这就是吕布与两位妻妾的埋骨所在。
    任你生前英雄盖世,任你在世叱咤风云,死后也不过是换回一座孤坟。
    王侯将相,平民布衣,又有几许区别?不过是面积不同罢了!
    天空密布乌云,吕玲绮跪在坟前,点燃了一堆冥纸,祭奠了一杯浊酒,重重的磕下几个响头,眼眶中噙着泪水,说不上后悔也不觉得正确。
    以父亲这样的盖世英雄,在曹操的滛威之下苟且偷生,或许是生不如死;两相比较,轰轰烈烈的死去或许更值得让人钦佩!
    祝奥站在吕玲绮身后,警惕的朝四周张望,轻声道:“吕夫人,已经在坟前待了许久,若再耽误恐被曹兵发现,当速速离开!”
    “父亲大人,有朝一日,女儿必然会提兵杀到许昌,将你们厚葬!”
    吕玲绮再次向着青冢磕下头去,在心中立下誓言,缓缓站了起来。
    三人一起翻身上马,挥鞭向北,朝着并州方向飞奔而去。
    在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因为曹府遭到猛烈攻击,不明情况的曹纯和曹休收兵回城,从而让张机、吕玲绮一行成功逃脱,来到了安全的地带。
    父母生死未卜,吕玲绮不愿意就此回并州,便带着祝奥和朱灵重新潜回了许昌城外打听消息;而张机师徒则带了吉平的家眷,乘坐马车,悄悄的奔晋阳而去。双方就此分道扬镳。
    只是让吕玲绮没想到的是结局竟然如此惨烈。貂蝉为保清白,投荷塘自尽,母亲悬梁陪葬;父亲单枪闯曹府,将曹操的两个儿子刺于枪下,风风雨雨,一时在许昌传得沸沸扬扬。
    “看来是我错怪了任氏,原来她是个好女人……阿母,在天之灵,请允许我喊你一声阿母;请相信我,有朝一日。女儿一定让你们重新风光大葬……”
    吕玲绮一个人悄悄躲在屋里哭了一场。泪如雨下,绝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落泪的模样。作为吕温侯的女儿,自己任何时候都应该高傲的仰着头颅!
    三人快马加鞭,不几日便赶在了张机一行的前头。提前进入了晋阳城中。
    袁买这几天正在筹备与甄宓的婚礼。对于许昌发生的事情还没有接到探报。毫无知晓。
    江东孙策死亡的消息倒是已经收到,但对于这个潜在竞争对手的去世却没有多少喜悦,反而生出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感慨。
    “年纪轻轻便能扫平江东。当世英雄你孙伯符可以算一个;只可惜英年早逝,殒命在鼠辈的手中,让人唏嘘不已呢!”
    历史上,倘若孙策不死,以他气吞万里如虎,席卷江东的气势,说不定三国鼎立的局面便不会上演。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哪怕是袁买的重生,居然也没有改变孙策的命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唉……看起来孙氏父子注定是个短命鬼呢!”
    袁买苦笑一声,心中明白,自己对于孙策的可怜,至少有一半是因为那位乔夫人所引发的吧?
    孙策只有二十六岁,想来守寡的大乔此刻也就是二十岁上下吧?
    正是豆蔻年华,大好时节,却只能伴随着青灯枯卷,郁郁终此一生,个中的愁苦又有谁能知晓?满腹的辛酸,又该向谁倾诉?
    “大乔妹子,你好可怜啊,好可怜!比起小乔妹妹来,‘红颜薄命’这个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的翠竹,想起在那遥远的江东,有一位守寡的年轻妇人,虽然国色天香,但命运却又何其悲凉,忍不住叹息一声。
    比起这个年代的其他美女,大乔的身世都要更加悲惨一些。
    甄宓前有疼爱他的丈夫袁熙,后有立她为后的皇帝曹丕,还有爱慕她的小叔曹植,虽然最终被曹丕赐死,但总算贵为一国之母,受到过万千宠爱,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更重要的是,因为自己的穿越,现在的甄宓妹妹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俊俏的脸蛋上时刻洋溢着笑容,这是发自心底的幸福!
    而作为妹妹的小乔,至少与精通音律的“美周郎”度过了十五六年的甜蜜生活。相比起来,作为姐姐的大乔,命运无疑更加悲惨。
    而更让人惋惜的是,作为东吴的前任国母,作为自己的嫂子,掌权的孙老二是绝对不允许大乔再嫁的,哪怕是暗中偷情,只怕也不会允许。
    所以乔夫人只能伴着青灯枯卷,了此残生。红颜薄命,莫过于此啊!
    “夫君,吕姊姊回来了!”
    就在袁买对着窗外的翠竹,替千里之外的乔夫人悲伤之时,满面笑容的甄宓走了进来,把吕玲绮回来的消息告诉了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
    “当真?”袁买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表情,“他老爹有没有跟着回来?”
    “夫君说的是吕布,吕温侯?”
    袁买点点头:“当然,她吕玲绮有几个老爹?当然是身高近丈,威风凛凛的人中吕布咯!”
    甄宓摇头,一脸无奈的道:“只怕让夫君失望了,回来的好像只有吕姊姊和朱灵、祝奥三个人呢!”
    “胡说,谁告诉你我失望了?”
    袁买训斥一声,其实对于是否招纳吕布,自己心中都拿不定主意,分不清究竟是利大于弊呢,还是弊大于利?当然就谈不上失望或者如意了!
    “走,出去迎接一下他们!”
    袁买扔下手中的蒲扇,整理了下衣襟,前面带路,领着甄宓迎了出来。
    远远地便看见穿着男装的吕玲绮带着朱灵和祝奥两个人走进了后院,虽然依旧英气逼人,但面容却憔悴了许多。
    “夫人呢,千里迢迢,受苦了!”
    袁买张开双臂,迎着自己的女人,送上了一个坚强有力的拥抱。
    看到多日不见的丈夫,吕玲绮悲从中来,一下子投进了丈夫的怀抱,嚎啕大哭,“呜呜……夫君,阿母死了……父亲大人也死了!”
    “死了?”
    袁买心中的震惊实在无法形容,甚至比起当初听到吕布没有死的消息还要震惊。
    难道自己的穿越只能让这个老泰山延长了两年的寿命吗?唉,看起来这武夫的命运比孙策好不到哪里去啊!
    “那貂蝉去哪儿了?”
    虽然觉得这样问不妥,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但是袁买仍然没有克制住好奇之心,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呜呜……任夫人,阿母也死了,都是被曹贼害死的,夫君你要答应我,替我父母报仇,发兵攻打许昌!”
    吕玲绮趴在丈夫的怀里,一边泪如雨下,一边发下誓言。
    袁买又是吃了一惊,在心头喃喃自语,“想不到貂蝉竟然也死了,可惜的是老子到现在都没有见她一眼呢,曹孟德你真是可恶!”
    “夫人莫哭,莫哭……机会合适之时,夫君一定会发兵攻打曹贼,直捣许昌,替吕……替岳父报仇,替岳母报仇,替任夫人报仇!”
    袁买拥抱着伤心欲绝的女人,轻轻抚摸她的秀发,柔声安慰。
    心中一时感慨万千,孙策死了,吕布死了,貂蝉也死了,两个叱咤风云的英雄,一个国色天香的尤物,都在这个夏天命丧黄泉!
    “唉……命运真是无情,多少豪杰都随风逝去!”袁买慨叹一声,牵了吕氏的手,把这伤心欲绝的女人牵进了房间,“夫人莫要哭了,把事情说来听听?”
    坐在夫君的身边,吕玲绮抹着眼泪,把发生在许昌的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袁买听后几乎怔住了。
    “怎么?曹丕也死了?”
    突然仰天大笑:“哈哈……想不到曹丕也死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岳父大人做的太好了!”
    曹丕的死实在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按照历史的自然发展,曹操死后曹丕继位,并且登基称帝,曹魏的强大有曹丕一半的功劳,而现在这个潜在的竞争对手竟然被吕布解决了,实在是一件意外的收获!
    如果曹操活着的时候自己不能把他打败,那么就把他活活熬死。你个老贼死后,你哪个儿子是我的对手?长于词赋,拙于军政的曹植吗?还是匹夫之勇,一介武夫的曹彰?踏破中原,早晚会有这一日!
    “夫人莫哭了,岳父杀了曹操两个儿子,也算是在死前就把仇报了!”袁买拿出手帕给爱妾擦干眼泪,安慰了一句,“想不到貂蝉竟是个贞洁烈女,让人肃然起敬呢!”
    “嗯……阿母任氏是个好女人,是我害了她!”吕玲绮咬着嘴唇,满脸歉疚。
    将自己的女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柔声安慰道:“好了,不要再想了,睡一觉吧。时间久了,一切都会淡忘!”
    “嗯!”
    吕玲绮点点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人心里踏实。
    袁买走出房间,沐浴在灼热的阳光下,喃喃自语,心中五味杂陈:“孙策死了,吕布死了,貂蝉死了,曹丕也死了,这究竟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
    就在这时,有邺城的使者求见,第一句话就是:“启禀州牧大人,袁公已于前日凌晨去世,大将军特差小人前来报丧!”
    袁买听了差点一跤跌倒,“什么,父亲大人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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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秘术
    身为河北霸主的袁绍病重不治,于建安五年夏天病逝于家中。河北四州尽披缟素,天下为之震惊。
    袁绍之死所带来的震动效应,更胜过孙策和吕布之死,建安五年的夏天,注定会被载入史册。
    父亲病死,作为儿子自当千里奔丧,袁买命人准备了祭祀用品,准备前往邺城祭奠。张唷8锓帷14谑诘热司龆ㄋ嫘小v皇腔姑黄鸪蹋质朴址5顺鋈艘饬系谋浠?br/>
    袁绍尸骨未寒,袁谭、袁尚兄弟二人便起了争端。袁谭以袁尚谋父篡权为名,起兵四万,从临淄出兵,经济南国,向着冀州进军。
    袁尚留下审配守城,自己带了吕旷、吕翔兄弟,起兵五万,出邺城,经馆陶向东迎战,双方于平原郡内遭遇,连战数场,互有胜负。
    就在袁尚与袁谭交战的时候,刘氏已经私自将袁绍下葬,也不等其他各州的官员前来吊唁,可谓目中无人,猖狂至极。
    袁绍既死,再也无所顾忌的刘氏大开杀戒,将袁绍的四位妾氏全部鸠杀,并且髡头墨面,就是把死者的头发剃光,脸上涂抹了污渍,免得死者变成冤鬼回来索命。
    至于对袁买有恩的郑氏也险遭毒手,被审配以尚有利用价值劝住,免于一死,被下在了邺城大牢。
    “阿买哥,我要阿母,我要阿母……救救阿母嘛!”
    过了生日已经十岁了的小袁樱,牵着兄长的衣襟。泪眼婆娑的哀求道。
    “阿樱不哭,兄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阿母从邺城救回来!”
    袁买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小萝莉的脑袋,柔声安慰道。
    立刻下令召集文武幕僚商议,共议征伐冀州。田丰、张唷17帕伞12焓18罡痂9础9趿琛9跛8蚝狻19o略住17叛热讼な匠?br/>
    “父亲尸骨未寒,袁谭、袁尚兄弟二人便起了刀戈,徒惹天下人耻笑!而夫人刘骄更是恶毒的令人发指,不等儿子送终,便将父亲私自下葬。更歹毒的是。父亲刚刚闭眼。她随后便大开杀戒,将几位阿母虐待至死,如此恶毒,天理不容也!当起大军讨伐!”
    “愿从主公调遣。扫荡冀州。平定河北。重振袁氏威风!”
    在田丰、张嗟拇煜拢梦奈淦肷笆中摹?br/>
    祢衡出列道:“刘夫人恶毒至斯,实在是天理不容。卑职请命,在报刊上大加鞭挞,使之名誉扫地!”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狠狠的骂,把她的恶毒让天下人全都知晓!”袁买点头,同意祢衡的请求,“同时把袁尚的所为也添油加醋一番,有其母便有其子,一样的罪不可恕!”
    “衡领命!”祢衡拱手领命。
    又命令张辽前往河内镇守,替换赵云返回晋阳,统领兵马,克日杀奔冀州,攻取邺城。
    论守御,张辽强于赵云,论攻城,赵云的武力胜过张辽,一定要使手下的人才发挥最大的潜力,才是一个好主公。众文武幕僚领了命令,各自筹备去了。
    祢衡洋洋洒洒,写了一篇万字的讨伐檄文,在文章里面把刘氏母子骂了一个体无完肤,命令报馆的人连夜加班,印刷了数万份,然后派遣斥候,前往冀州各郡县散发,先在舆论上把袁尚母子的名声搞臭。
    王双整备了八千骑兵,在晋阳城下待命;张唷9锤髯缘闫鹨煌蛭迩p奖按12患溉照栽拼雍幽诳炻砀系剑址ゴ缶锉竿瓯希坏仍蛞簧钕拢憬v岗城?br/>
    夜色阑珊,州牧府中,甄宓的香闺。
    袁买正与过几日便会成为新娘的甄宓喁喁私语,突然的变故,让婚期无法如期举行了,这让袁买有些扫兴,有些愧疚。
    “阿宓……真是对不住,父亲大人死了,只能把婚期向后延迟了……”袁买把笑靥如花的甄宓拥在怀抱里,一脸歉意的说道。
    甄宓嫣然一笑:“夫君说什么呢?公公过世,身为人子自当守孝,妾身怎么会怪罪你?尽管安心便是!”
    马上就要成婚了,甄宓对袁买的称呼已经从公子改口“夫君”。本以为再有三两日,即可洞房花烛夜,没想到又出现这样的变故,只能把婚期推后了。
    “唉……父亲死了,心中难受;如花似玉的美人在眼前不能染指,却也是让人更难受呢!”袁买坐在甄宓的身旁,心痒难耐的说道。
    烛光摇曳,一张俏脸在灯下美的让人窒息。巧夺天工的五官,滑若凝脂的肌肤,乌黑若瀑的青丝,玲珑曼妙的身材,怎能不让人热血?
    这可是在历史上引得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三人争风吃醋的绝世尤物,更重要的是甄女神现在还是chu女之身呢,纯天然原装的,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一股自豪感便会在袁买心中油然而生!
    听了夫君的话,甄宓捂着嘴“格格”娇笑:“夫君已经忍耐了一年了,再忍耐一年就是了,妾身早晚是你的人,何必急于一时嘛!”
    袁买却已经忍不住了,顺势把甄宓推倒在床,一只手掀开罗衫,撩起亵衣,就将一只饱满浑圆的秀峰抓在手中,拨弄了起来,“唔,夫君现在更是心痒难耐呢?”
    两人相处将已近一年了,虽然没有完成最后的周公之礼,但甄宓却已经把身体的其他部位对情郎完全放开,当下自不拒绝,任凭良人为所欲为。
    “馋嘴的夫君,有杜姊姊那旺盛的娘子,难道喂不饱你么?”
    甄宓侧过身子,任由情郎把自己搂在怀里爱抚,这样的姿势更加配合。
    袁买的另一只手也腾出来,按在了玉峰上,十指拨弄,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坏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曾经向杜氏讨教过?”
    甄宓一声娇羞:“羞死人了,妾身才不敢呢,每次都是杜姊姊拉着人家说个不停,几乎羞死人了!”
    袁买哈哈大笑:“哈哈……看来月娘倒是个热心肠的女人,回头夫君便把你杜姊姊抱来,在阿宓面前巫山一场,向你传授一下房事秘术如何?”
    甄宓娇羞更甚,闭着眼睛喊道:“羞死人了,莫要再提这个话题!”
    既然美人不让说话,袁买便不说了,两个手掌变幻着招式,发动进攻。正所谓君子动手不动口,男人动手又动口,嘴巴在这个时候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还有其他用处。
    双唇翕动,一下子就将鲜艳欲滴的樱桃含在口中,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处子之香,直让人飘飘欲仙,腾云驾雾。一只手掌向下游走,滑过平坦的小腹,顺着幽密的丛林进入了桃源之中,触手之处,早已泥泞一片……
    袁公子这下更把持不住了,将甄女神压在身子底下,用“兵器”死死的抵住,就要翻身上马:“好娘子……夫君心痒难耐,便从了夫君吧,我看你也是不能自拔呢?”
    甄宓双手捂住脸庞,娇羞的嗔怪道:“被夫君这么一折腾,哪个能捱得住?妾身亦有此意,若不是公公新丧,今夜便从了夫君;现在却是不敢,夫君便再忍耐几天吧?”
    袁买无奈的耸耸肩,两只手仍然不停歇,“父亲大人已经被下葬了,听说过守孝不能娶媳妇,总不能不让儿子行房事吧?”
    甄宓已经被逗得浑身酥软,伸手抓住袁买下面的手,央求道:“夫君住手,若再肆意妄为,人家……人家就不行了哟……”
    “哈哈……不行了更好,夫君正好可以趁人之危!”
    袁买才不管,继续作案。只是甄宓虽然被弄得哼哼唧唧,却死守着底线不让歹徒得逞,“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周公之礼只能等到洞房之夜!”
    袁买无奈的叹息一声:“可是夫君憋得难受,娘子你总不能谋杀亲夫吧?”
    “那可如何是好?”望着良人雄伟的帐篷,甄女神很是为难,这不是逼着自己献身吗,袁老四你真是可恶!
    “要不然你去找杜姊姊吧,这事她最拿手了;贺兰姊姊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行;赵芷妹妹到现在还未怀孕,最是渴望夫君的雨露,两个都可以替夫君分忧!”
    袁买坏笑着拒绝:“夫君现在已经无力下床,娘子若不救我,便挂在你这床上了……可曾听过吹箫和六九?”
    “吹箫?”甄宓头摇的像拨浪鼓,“萧倒是不会,笛子倒是略通一二,最拿手的是弹筝!”
    袁买凑到甄宓耳边悄悄解释了一通,只把甄宓羞得面色绯红,小拳头使劲捶在男人身上,“亏你还是州牧,也太坏了!”
    “哈哈……纵然是皇帝又如何?只怕房中秘术更胜夫君,两个任你选择一个……”
    说着话,伸手落下了床幔,月光照进房间,只听得“唔唔”之声不绝,却再也看不清楚。
    次日清晨,天色大亮,袁买在众美女的叮嘱关怀之下,走出了州牧府,翻身上马,出了晋阳城。
    “进军冀州,讨伐恶妇!”
    袁买长剑一挥,五万大军向着冀州挺进,赵云、张唷12焓18罡痂9础18砭9跛热司愣即泳囊孟纶城,替那些惨死在刘夫人手下的后母讨个公道?。。)
    第二百八十七章毒妇
    邺城,阴暗的地牢。
    衣衫上撕裂了几道口子的郑氏绝望的蜷缩在枯草上,戒备森严的地牢,要想逃出实在难如登天;就算是袁买肯为了自己发兵攻打邺城,恶毒的刘氏也可以在城破之前杀掉自己!
    几次酷刑下来,郑虞身上已经遍体鳞伤,幸亏有审配的阻止,不然的话那个恶妇已经让人用烙铁把她俊俏的脸庞脸烫花了。
    饶是如此,还是没有逃过刘氏的折磨,鞭子抽、细针扎、打板子,各种酷刑都挨着用了一遍,直把郑虞折磨的生不如死。
    “夫君,你倘若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恶毒的妇人,看看她的心肠究竟有多歹毒?”
    郑氏侧身蜷缩在枯草堆上,绝望的瞄了一眼在走廊中来回踱步的狱卒,有气无力的咒骂道。
    比起另外四个被髡头墨面的姊妹来说,自己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自己还活着,不幸的是自己活着就得接受折磨。
    上次,那恶毒的妇人完全不顾自己曾经和她共侍一夫之情,竟然要让几个侩子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凌辱自己,幸亏被审配及时阻止,才免遭羞辱。
    但这个女人已经丧心病狂,审配不可能天天跟在她的身后;只要审配稍不注意,这个女人就会跑到地牢来折磨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
    “你这恶毒的夫人,留着我不死,就是为了折磨我吧?”
    望着墙壁上跳跃的油灯,郑虞狠狠的骂道。
    却猜测不到,刘氏之所以留着她不死,并非完全为了折磨她,更重要的目的是为了要挟袁买。
    或许是听到了郑夫人的咒骂,被关押在斜对面的牢房中的文丑坐了起来,心有不甘的道:“郑夫人莫要伤心,四公子一定会来救你的!上次的时候他能够居安思危,察觉到了危险,把你托付给某,就说明在公子心中对夫人极为重视,早晚必会兵临城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丑一阵惭愧,不住的唉声叹气。
    自从上次袁买提醒了他之后,文丑在接下来的一段曰子里一直小心翼翼的防备着袁尚与审配,剑不离手,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多月。
    半个月前,袁绍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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