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绍》第41部分阅读

    、诸葛亮这样既有才能又有忠心的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自己学刘备那样拜把子笼络人心,弄不好就会成了东施效颦的典范!
    既然没有曹cao这么一帮可靠的兄弟,又不能像刘备那样拜把子收买人心,所以袁买决定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那就是培养自己的儿子,姑且不说子嗣后代有多大的才能,但袁买相信,至少在忠心这方面不用担忧!
    正是基于这种想法,所以袁买才广收后宫,开枝散叶。相信一定可以利用优秀的基因,生育出不输曹丕、曹彰的后代。
    譬如就像吕玲绮,生出的儿子会不会像他外公一样,天生神力,一身好武艺?又譬如就像赵芷,她是赵云的妹妹,俗话说外甥随舅,不知道生出的孩子会不会像舅舅一样,智勇双全?
    袁买不知道答案,但是却充满期待,对自己的儿女们寄予厚望。或许,江山需要自己来打,但最终还得由儿子们来坐,由此可见,多生一些有本事的儿子,对于巩固江山,是何等的重要!
    “夫人,一别半年,你受苦了!”张辽放下儿子张虎,轻轻的擦了下妻子杨氏眼角的泪痕,柔声安慰了一句。
    杨氏聘婷一笑,柔声道:“有孩子陪伴,妾身一点也不苦,倒是夫君一个人,这半年来憔悴了许多。”
    张辽夫妻的对话把袁买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高声道:“外面天寒地冻的,咱们回城叙话。我命人备了丰盛的酒筵,咱们一边吃一边说。”
    当下袁买与张辽并骑同行,田丰、田畴、王双、诸葛瑾等人跟随在后,一行人调转马头,进入了怀县县城。
    七千步卒以及一千五百虎贲骑也各自返回自己的营寨休养,准备待会儿接受犒赏,喝上一大碗酒暖暖身子。
    四千匹骏马有专门的队伍负责掌管,驱赶着撵进了新修建的大型马厩,添加草料饲养,等着过些ri子编队训练,组建新的骑兵队伍。
    “平西将军府”的宴客厅内载歌载舞,其乐融融。
    席间除了袁买以及手下的幕僚武将之外,又特地派人把张辽年过花甲的老父亲,以及长兄张谦请了过来入席。这让张辽感激不已,“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愫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筵席散去之后,袁买回到卧室,看到吕玲绮仍然有些闷闷不乐,打着饱嗝道:“夫人难道还耿耿于怀么?既然这样,我明ri送你一件礼物,保证夫人的心情云开雾散!”
    “才不信呢,你能有什么礼物?莫不是又想出什么古怪法子来折磨人了吧?”吕玲绮一脸jg惕,对袁买的话不敢相信。
    次ri一大早,袁买带着吕玲绮来到了马厩,指着张辽和王双献上的三匹骏马道:“夫人飒爽英姿,没有良驹作陪,岂不大煞风景,今有三匹良马,任凭夫人选择一匹!”
    第一百六十二章卷土重来未可知
    吕玲绮自幼习武,弓马娴熟,对于兵器与骏马的喜爱丝毫不输武将。前不久的下邳一战,她的白马死在曹军的围攻之下,这让吕玲绮伤心不已,只是一直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坐骑,只能弄了一匹枣红马凑活着骑乘。此刻,突然看到了三匹上等良驹,自然是无限欢喜。
    “哇哦……好漂亮的马儿,太惹人喜爱了!”吕玲绮忍不住连声夸赞,“我要,我都要了!”
    “这怎么能行,夫君还有别的用处呢,你只能挑选一匹!”袁买赶紧打断了吕玲绮这个贪婪的念头,自己还要留着笼络高顺呢,武将不爱财,也不贪权,但是却难以抵御神兵利器,宝马良驹的诱惑。
    “什么,只能挑一匹,夫君你也太小气了吧?”吕玲绮撅着嘴巴不满的抗议,从十岁左右就能娴熟的驭马飞奔,对于马的品相,她还是有一定的认识,看得出来这几匹马虽然比不上父亲的“赤兔宝马”,但也算是千里挑一的上等良马了,“是不是打算留着给你的新欢?没良心的男人!”
    袁买不屑地摇摇头:“夫人这是以女人知心度君子之腹,夫君以江山为重,怎么会纠结于儿女情长?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匹马是准备送给高顺将军的。他是个有本事的将才,我正好用这匹良驹来拉拢他,将他收到帐下,为我效力!”
    听了袁买的解释,吕玲绮才收了醋意,围着三匹马转来转去,首先排除的就是灰马,虽然这匹马身材高大,四肢粗壮,看起来冲击力十足,但是颜色并不适合女孩子骑乘,虽然吕玲绮爱马,首先最看重的还是品相。在枣红马和白马之间挑来挑去,两个都十分喜欢,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既然拿不定主意,夫君帮你来挑选好了!”袁买微微一笑,从袖里掏出一个钱币,作势欲抛,“掷钱币选择,正面就选白马,背面选枣红马!”
    “算了,算了,我要白马好了,我就要这白马了!”不等袁买抛出钱币,吕玲绮就“果断”的做出了选择,伸手轻轻抚摸白马的鬃毛,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选定了马匹,吕玲绮翻身上马,出了马厩,在大街上跑了一圈。天气尚早,又加上气温寒冷,县城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百姓,因此可以纵马驰骋,四蹄如飞。转了一圈,吕玲绮对这匹白色大宛马很是满意,它不仅外形漂亮,而且四肢矫健,冲刺起来爆发力十足,比起自己之前的白马尤胜一筹。
    试完了坐骑,拨转马头重新回到了马厩,,见到袁买之后就央求道:“夫君,都说你才高八斗,那么你就帮我的爱马取个名字吧?让妾身看看你究竟如何的才华横溢?”
    袁买还没答话,张辽也骑着青鬃马找到了马厩,听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对话,笑道:“末将此来非为其它,也是来请公子为我的坐骑赐名的!”
    好吧,既然都拿着自己当大才子,可不能让他们失望。穿越前是一个三国游戏迷,给马匹取个名字对袁买来说,并算不上什么难事!
    “你这匹马洁白如雪,叫做白鹤可好?”袁买略作沉吟,想出了一个名字。
    吕玲绮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好,我听人说起过,曹阿瞒这逆贼有一匹白色的破马,后来赐给了他的堂弟曹洪,名字就叫做白鹤,难道你没听说过这件事情么?换一个!”
    听了吕玲绮的话,袁买才想起”凌空鱼跃,曹家白鹤”的故事,倒是自己大意了。眉头紧蹙,思索了片刻,又想出了一个名字:“追凤白凰,这名字如何?”
    “追凤?白凰?这名字好!”
    吕玲绮品味了片刻,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翻身上马,对袁买挥挥手:“谢夫君赐马,我的宝贝以后就叫‘追凤白凰’这个名字了。我先回家了!”
    说完后策马径直离去,非但没和张辽说话,自始至终,就连正眼都没有瞧张辽一下。
    望着吕玲绮远去的背影,张辽苦笑一声:“呵呵……公子你看,因为给你做这个媒,夫人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呢!”
    袁买拍了下张辽的肩膀,笑道:“文远不必介意,女人心性都是这样,就算心里高兴,也会装出不满的样子,你只是不搭理她,过不了几天,自然就会好转。”
    张辽点点头,抱腕道:“此去邬县偶然获得了这匹良驹,辽心中甚是喜欢,只是苦思冥想,想不出满意的名字,公子学富五车,请给我这匹坐骑赐个名字。”
    “这马浑身青色,没有一根杂毛,奔腾矫健如狮子,就叫它‘青狮’吧!”袁买信口拈来一个名字,赐予“青狮”之名。
    “谢公子赐名!”张辽对这个名字很满意,作揖拜谢。
    “我准备把这匹灰马送给高顺将军,请他出山助我一臂之力,文远以为如何?”袁买拍着灰色的骏马,把自己的意思对张辽说了出来。自己有“穿云乌骓”这匹良驹,足够骑乘了,再霸占着许多良马,也是浪费。
    “好!”张辽击掌叫好,“元逊兄平生两大爱好,一喜悍卒,二喜良驹,他已经离开军营一月多了,估计此刻已经心痒难耐了吧?公子正可赠他宝马,请他出山,或许可以为我军收获一员大将。”
    袁买翻身上马,邀请张辽道:“既然如此,文远便随我同去一趟高家拜访元逊将军!”
    “愿往!”张辽欣然应允,翻身上马,跟着袁买一同出了马厩,打马直奔高宅而去。
    高顺得了消息,亲自出门迎接,作揖道:“一介草民,岂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劳烦公子,岂不折煞高顺?”
    袁买下马和高顺说了些许客套话,便直奔主题:“这次与匈奴人交易了五千匹骏马,从中选出了几匹上乘良马,特地挑选了一匹良驹来赠予高将军。还望笑纳!”
    高顺从军十几年,对马匹的优劣自有一番见解,搭上眼睛一瞧,就知道这是一匹大宛良马,心中甚是喜爱。只是想起自己的处境,又有些惭愧,自己并非袁买的部曲,有什么资格收人家的宝马?
    “此马的确是宝马一匹,只是高顺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敢接受公子馈赠?”
    袁买淡然一笑道:“美人配名士,宝马赠英雄,高将军身怀大将之才,若是明珠暗投,苟且与茅舍之中,岂不是暴殄天物?将军已经修养了一月有余,是时候出山重振雄风了!”
    高顺喟然长叹一声:“败军之将,怎敢当公子如此谬赞,下邳兵败,主公被俘,高顺有何颜面立于军卒面前?更不敢提什么重振雄风!”
    “高将军此言差矣,胜败乃兵家常事?谁人敢夸口一辈子不打一次败仗?更何况下邳兵败,并非将军之错,乃是吕布固执己见,坐守孤城导致。经此一败,将军更应该吸取教训,愈挫愈勇,向天下人证明你的韬略,而不是意气消沉,丧失斗志!河东弟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袁买一番慷慨激昂的鼓动之后,热切的拍着高顺的肩膀,恳求道:“高将军,加入我们吧,你已经离开军营太久了,陷阵营的兄弟们无时无刻的不在期盼你的归来,他们渴望着在你的带领下,向曹军证明你们并不是软弱之师,天下任何人都不能小觑你的陷阵营!”
    听了袁买的话,高顺的眼眸忽然明亮了起来,这是熊熊燃烧的斗志!
    “是啊,我高顺岂是输不起的人?我训练出来的陷阵营不敢说是天下最精锐的队伍,但是谁敢小瞧我们,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高顺在心里喃喃自语了几句,忽然单膝跪倒在袁买面前:“承蒙公子青睐,屡次三番延揽高顺。既然公子看的起我,高顺虽然不才,亦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哈哈……好,得高将军一席话,我这颗悬着的心就落地了!”袁买高兴的给高顺送上一个拥抱,“有元逊、文远两位将军辅佐,何愁天下不平?痛快,当痛饮一番!”
    高顺的妻子徐氏见自己的丈夫重新振作了精神,心中高兴不已,立即下厨,做了几个拿手佳肴,款待袁买和张辽。
    一番畅饮之后,袁买以“平西将军”的身份册封高顺为偏将军,让他依旧统率陷阵营,并且接管张辽麾下的步兵。而张辽的任务则是从河内各部兵马之中精选四千士卒,组建一支新的骑兵队伍,日夜操练,争取早日能上阵杀敌。
    张辽和高顺同时应诺:“末将谨遵平西将军之命,一定不负公子所望,训练处一支虎狼之师!”
    听了二将的承诺,袁买微微颔首。透过窗子,凝望院子里傲然挺立,不惧寒霜的红梅,袁买相信,凭自己现在的力量,只要能采取正确的策略,已经足以改变官渡之战的结局。天下诸侯,谁要是敢小瞧自己,必然会吃尽苦头!(。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六十三章双喜临门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十一月初九。怀县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自从公子袁买入主河内以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门,日不掩扉,仿佛太平盛世一般。今日是公子纳妾的大喜日子,理应全城共庆。故此,家家户户自发的在门前贴上了对联,挂起了大红灯笼,一副普天同庆的样子。
    吉时已到,一队迎亲队伍,在喇叭唢呐的伴奏声中来到了赵家的院门前。
    一身鲜红的新郎装,胸前悬挂红花的袁买在门前翻身下马,进入了院子,参拜了兄长和嫂子,然后把一身粉红新娘妆,头披粉红盖头的的美人儿抱在怀里,乐呵呵的出了院子,塞进了崭新的花轿里。
    人生四大乐,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倘若月月入洞房,夜夜做新郎,又该称作人生第几乐?
    袁买现在就过上了这样的神仙日子。骑在挂了大红花的骏马上,笑得合不拢嘴,一路不停的向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抱拳致意,嘴里不停的问好:“乡亲们好,乡亲们好,同贺、同贺,同乐、同乐……”
    虽然时候尚早,但看热闹的百姓们已经挤满了大街小巷,一睹公子纳妾的风光模样,男女老少们指指点点,笑容满面的品头论足,儿童们在街头巷尾互相追逐,嘴里唱着喜庆的歌谣,怀县城中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一声“噼里啪啦”的脆响。将喜庆的气氛推向了,妇人们纷纷抛出手中的彩带,撒向迎亲队伍,儿童们则争先恐后的抢夺新娘抛洒的蜜饯,热闹的不亦乐乎。
    “咦……这个时候竟然有爆竹了?不是到了唐宋年间,火药才问世么?”
    袁买满腹狐疑,扭头望去,这才发现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并非出自鞭炮,而是百姓们燃烧的干燥竹子,所以才发出了“噼里啪啦”的脆响。以增加喜庆的气氛。不禁哑然失笑。对先人的聪明才智佩服不已。
    迎亲的时候是一个,拜堂的时候却是一双。上次在琅琊拜堂的时候由田丰主持,这次则换了田畴。在他中气十足的吆喝声中,袁买居中。贺兰芷在左。赵芷在右。一起行了纳妾大礼,然后由丫鬟们把新人送入洞房。
    贺兰芷仍然回到先前的住所,而后院里面唯一没有主人的四合院。自然成了赵芷的地盘。被两个丫鬟簇拥着进了收拾的焕然一新的洞房,从今以后这里就是她起居的地方,在这里将开始扮演新的角色,今夜之后,她将不再是少女。
    主公大喜,不仅是怀县的大小官吏上门祝贺送礼,就连驻守在各地的武将幕僚们也纷纷赶来恭贺。麴义、沮鹄从平阳赶了回来,徐盛从孟津,郝昭从成皋,牵招从获嘉,三人各自从驻守的地方快马加鞭回到了怀县,纷纷献上大礼,开怀畅饮一番。夜晚,众将领都喝得有些微醉,由田畴全部安排在驿馆里住宿,明日再各自返程。
    宾朋散去,就是洞房之时,一声娇吟,自然会有落红一片,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终于得偿夙愿,有了名分,贺兰芷心里高兴,高风亮节了一会,不仅没有争夺新郎,反而主动对袁买道:“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今夜夫君便去赵妾房间里寝宿吧!”
    “好,夫人果然识大体!”袁买高兴不已,颇为得意,“看来那天晚上,夫君对你们姊妹的调教很是管用呢!今夜是你的大喜日子,让你独守空房,夫君倒是有些不安呢,若是你心怀芥蒂,咱们三人再同床共枕便是了。”
    “去去去……”贺兰芷脸色微红,娇嗔道:“没羞没臊的男人,那天晚上不曾提防,被你突然袭击,弄得措手不及。我已经和两个姊姊商量好了,从今以后必须在院门上安装门栓,不能再让你这么来去自如了。把我们姊妹几个放在一起办那事,当真是羞臊死人了,以后决不能再让你如意!”
    “哈哈……那就走着瞧好了,看看你们的门栓是否能挡的住夫君!”’
    袁买留下一串笑声,转身离开了贺兰氏的洞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有插门栓,我会爬墙头。我是你们名正言顺的丈夫,老子怕谁?
    另一个洞房之中,红烛燃烧,房间里装饰的一片粉红,春意融融。
    道一声“夫人”,袁买轻轻的掀开了赵妾的粉色盖头,只见一张甜美可人的脸蛋顿时呈现在眼前,娇羞无限,惹人怜爱。怯生生的唤一声“夫君”,然后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说什么也不敢再抬头看一眼新郎官。
    袁买坐在赵妾身边,握着她白皙但却略粗糙的手掌闲聊了一会家常,话题却不自觉地往赵云的身上跑,仿佛更让新郎官感兴趣并不是面前的这个美娇娘,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舅兄!
    不知闲聊了多久,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赵芷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呵欠。
    看到新娘子有些疲惫,袁买倒是有些歉意,自己今天晚上好像有些主次不分了,怎么能把重心放在大舅子的身上呢?真是惭愧!
    “夫人,时辰已经不早,咱们入寝吧?”袁买温柔的一笑,伸手就要脱赵妾的衣服。
    赵芷才平静了不久的脸蛋上立刻霞飞双颊,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事情了。急忙起身,走到桌案前吹灭了蜡烛,“熄了蜡烛再睡吧,明晃晃的,让人害羞死了!”
    袁买虽然想要一赌春光,但考虑到赵芷正值二八芳龄,想来这是少女初夜,自然不会像杜氏那般妖娆,也不会像贺兰氏那般豪放,肯定会害羞不已。只能暂且收了这个念头,改日了……
    “来,夫君帮娘子更衣!”黑暗中,袁买一阵摸索,手指触碰到了新娘的肌肤,触手之处一片滚烫。
    “嫂嫂说了,洞房之夜,应该妾身伺候夫君更衣,怎敢劳烦夫君,让我来……”
    “呵呵……娘子不必谦虚,从今以后你我便是一体,何必分彼此。不如这样吧,我帮娘子脱衣,娘子帮我除去衣衫……”
    随着罗衫坠地,大红锦被一阵抖动,如同波浪一般起伏,嘤咛之声不绝于耳,又是一帘春梦。
    果然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夜风流不在话下。次日天亮之时,床榻上留下一团落红,娇艳似梅花,一个少女坐在铜镜前梳妆,经历了昨夜的洗礼,已然变成了娇羞的少妇。
    一晃又过去了半个多月,日子进入了了腊月,此时是建安三年,历史上的公元一九八年。
    又一场瑞雪降临,这日午后,正在火炉前烤火取暖的杜氏突然吆喝着肚子痛,袁买还以为是自己昨夜用力太猛,伤了杜氏的身子,急忙召医匠来为爱妾诊断。
    不大会功夫,一个鹤发童颜的医匠踏雪而来,为杜氏把脉之后,笑容满面的道:“恭喜公子,夫人有喜,已经半月有余,从今日起,切忌房事,老朽为夫人开几副药方,用过之后,当再无大碍!”
    袁买听后,大喜不已。努力播种了两个多月,终于又撒下了希望的种子,子孙后代就是自己的希望。虽然的杜妾这些日子不能陪自己了,庆幸的是,还有吕玲绮和赵芷,倒也不怕深夜寂寞。
    医匠开了一副安胎的药方,领了赏钱,喜滋滋的离去。袁买命丫鬟去药铺抓了草药,柔声叮嘱杜氏:“夫人既然有了身孕,当好生的保重身体。”
    “多谢夫君关照,妾身一定不辱使命,给你袁家添丁!”怀上了自家男人的骨肉,杜氏满心欢喜,自此之后,好生休养,倒是不敢再主动招惹自家男人了。
    和杜月娘同时入的洞房,人家有了身孕,为什么自己的肚子还没有动静?
    这让吕玲绮很是郁闷,便在袁买面前大献殷勤,经常三天之内有两天把男人抢到自己屋里寝宿,夜里很是卖力气,只是却不明白为什么仍然不能有喜?让她想不到的是其实是袁买做了手脚,免得自己的女人同时挺着大肚子,到时候自己靠撸管熬夜,岂不悲哉?
    掐指一算,贺兰氏已经怀胎六个月,明年春暖花开之时,便是婴儿“呱呱”坠地之时,到那时候,夫君我自然会赐你“甘露”,让你挺起大肚子做个骄傲的妾氏!
    身边娇妻如云,袁买也没有忘记初恋情人,袁公子可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本想去一趟邺城与甄宓幽会,被田丰知道了之后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这才作罢,只好提笔写一封书信,诉说思念之情。不几日,便收到了甄宓的回信,在书信中亦是诉说思念之苦,并说无论多久,都会等公子上门迎娶,此生非公子不嫁,“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又过去了半个多月,怀县大街小巷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竹子燃烧声音,新年到了。
    阳春三月,天气稍稍转暖,高坐邺城州牧的府大殿的袁绍令旗一挥,河北军精锐尽出。
    高览率两万人马为第一路,韩猛率两万人马为第二路,颜良率两万人马为第三路,文丑率两万人马为第四路,自己带了淳于琼、逢纪、许攸、沮授、吕旷、吕翔、苏由率领三万大军为第五路,五路人马,总计十一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奔易京,誓要在新年的第一个季节里,让公孙瓒的势力灰飞烟灭,独霸北方!(。。)
    第一百六十四章叛将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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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大军压境,前锋距离易京只有三百里地。冰火中文公孙瓒方面加强了防御,城门每日只开一个时辰,对于进出的人员严加盘查,谨防j细混入城内。
    “谢谢军爷的通融,待我我到了子龙将军,一定替你美言几句!”
    一个面貌清癯,赶着骡马的中年商人在门口和侍卫周旋了许久,自称来自常山国真定县,此来易京乃是经商路过,顺便给赵云送一封家书。在侍卫盘询了许久之后,终于获准入内,急忙在守城的队率口袋里塞了一锭银子,连声道谢,然后牵了骡马,匆匆向城里走去。
    马蹄声得得,迎面驰来一支马队,为首之人正是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恰好与这赶着骡马的商人迎了个对面,看他的打扮不像是易京本地人,便大喝一声:“那商人留步,过来叙话!”
    这中年商人进城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地,突然又生枝节,心中顿时叫苦不已,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公孙续的面前,施礼道:“不知将军唤小人有何吩咐?”
    “我看你打扮与口音不似易京本地人,战火将起,你所为何来?”公孙续手按剑柄,厉声质问。
    骡马商人慌忙回禀:“小人赵越,是一名药材商人,来自长山国真定县,与赵子龙将军是同乡。这次是前往辽西进购药材,受了子龙将军兄长的委托。捎来家书一封。”
    “呈上来看看!”公孙续厉声喝道。
    “这、这恐怕不妥吧?”骡马商人一脸为难的吱呜道。
    公孙续冷哼一声:“袁贼大兵压境,此乃非常时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严加提防,我相信子龙将军若是知道了,必然没有怪意,快把书信呈上来,让我看看写了些什么?”
    “拿出来!”
    不等商人说什么,早有几名悍卒翻身下马,从腰间抽出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商人的脖子上。声色荏苒的训斥。商人无奈。只能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封纸笺,交给士卒,再由士卒转交给公孙续。
    公孙续毫不迟疑的撕开信封,抖开纸张看了起来。
    前半部分的内容说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并且叮嘱赵云主意保重身体。为公孙将军尽忠效命。倘若不幸战死,小妹赵芷会有自己拉扯,不必牵挂云云。说的冠冕堂皇,热血澎湃,署名落款“兄赵岐”。
    看了这封信,公孙续顿生疑虑,一个普通的百姓哪来的此等文采,语气又怎么会如此慷慨?按照道理来说,既然是亲兄弟,赵岐应该劝赵云逃生,苟且性命才符合一个做兄长的语气,此人身上必有蹊跷!
    “来呀,将这厮拿下,搜身!”
    商人大惊失色,苦着脸争辩道:“小人冤枉呐,我真的是受了子龙将军兄长所托,前来给他送信的,将军休要为难小人……”
    早被士卒按倒在地,全身一阵搜索,没有找到可疑物品,又把骡马牵过来,在马鞍、行囊中一阵搜寻一番,仍是没有发现可疑物,迅速的来到马前回报:“启禀将军,并没有找到可疑物,除了干粮之外,便是一些银两钱币,再无其它!”
    “哦,是吗?”公孙续眼珠转动,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盯着商人上下打量,看了许久之后,突然历喝道:“将这厮的靴子脱下来检查一番!”
    “诺!”
    早有官兵领命,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不容分说的脱掉了商人的靴子,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果然发现中间有夹层,鼓鼓囊囊的,好像藏着异物。拆开一看,中间果真藏了一封书信,迅速的呈给马上的公孙续,请他审查。
    “公子果真慧眼如炬,小人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看出这j商的靴子里面有蹊跷的?”公孙续身后的一个校尉,一脸讨好的问道。
    公孙续一边拆开书信查看,一边得意洋洋的道:“这厮既然自称来自常山,跋涉五六百里,必然是风尘仆仆,我看他身上的衣衫已经颇有尘土,但这双靴子却干净如新,分明是刚刚换上不久。无故更换靴子,其中必有蹊跷!”
    “公子真神算也!”几个随从一起恭维。
    “唉……真是失策,疏忽啊疏忽!”商人听了公孙续的分析,脸色如土,后悔不已,只是却已经晚了。
    公孙续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径自查看起书信来,看完之后又惊又怒,脸色骤变,喝一声“把这厮关押进大牢,其他人随我回府!”
    拨转马头当先离去,随即马蹄声大作,一行数十骑直奔公孙府而去。
    要说公孙续手里信笺上写的什么,还得从袁买身上说起。自从袁绍率领十一万大军杀奔易京之后,袁买就开始担忧赵云的安危,和妻子赵芷商量一番之后,决定让赵芷给兄长修书一封,劝他弃了公孙瓒前来河内投奔妹夫。袁买也知道起了战事之后,要想混入城内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便找了一个精干的斥候把这个任务交待了下去。
    这斥候询问了一些赵云的情况,便想好了托词,自称受赵云兄长所托,前来送信。为了避免在城门口被搜到赵夫人写给赵云的书信,斥候把信笺藏到了靴子里面,又以赵云兄长的语气写了一封书信,以便到紧急关头鱼目混珠,蒙混过关。谁料百密一疏,由于书信写的匆忙,欠缺斟酌,被公孙续发现了可疑之处,又从靴子上找到了破绽,竟然火眼金睛一般找出了赵芷写给兄长的书信。
    公孙府内,曾经意气风发的白马将军正在一个人独自喝闷酒。
    局势的恶化让他意气消沉,魁梧的身材变得伛偻起来,俊朗的脸庞胡须丛生,很是颓废的样子。这位骁勇善战的猛将实在不甘心,曾经一度和袁绍分庭抗礼,为什么没几年的时间局势便急转直下,以至于手中只剩下易京一座孤城?
    “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公孙瓒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双眼通红,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仿佛陷入绝境的猛兽一般。
    “父亲大人,大事不好,孩儿有紧急要事禀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身甲胄的公孙续腰悬长剑,快步走来,不等敲门,便擅自闯入了公孙瓒的密室。
    “何事惊慌?”公孙瓒放下酒杯,努力的做出一副处惊不乱的样子,“为父教导过你多少次了,身为大将,一定要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侧而目不瞬的大将风度,你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
    公孙续也顾不上辩解,从怀里掏出书信放在了公孙瓒的面前,“请父亲大人仔细过目,赵云勾结袁绍之子袁买,而且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袁绍的儿子做了妾氏,自己做了袁绍儿子的大舅兄,实在让人怒发冲冠!枉费父亲大人对他一片信任,这厮竟然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情来,请父亲大人速速下令,把赵云缉拿归案,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哦……竟然有此等事情?”
    公孙瓒眉头一皱,双眸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纵然是受伤的猛兽,也会有王者的威风。迅速的把书信浏览了一遍,端起面前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沉声问道:“这封书信来自何处?会不会是袁家使用的离间之计?”
    “这是我在巡视城门的时候偶然发现的,那斥候鬼鬼祟祟,操着一口冀州口音,把私信藏匿于靴子之中,若不是孩儿细心,就被他蒙混过去了。我敢断定,这绝不是袁家使用的离间之计,必然是赵云阴谋勾结袁家。父亲派人把赵云抓来一问便知!”公孙续据理力争,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坚信赵云就是勾结袁家的反骨仔。
    听了儿子的话,公孙瓒一脸忧虑,沉吟道:“赵云追随我多年,屡立战功,在军中颇有威望。大战在即,此事马虎不得,倘若冤枉了赵云,唯恐军心不稳,当速速召你二叔与田豫前来计议此事!”
    不大会功夫,公孙瓒的兄弟公孙范和田豫匆匆赶来。听了公孙瓒父子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田豫当即站出来替赵云说话:“主公,此事必是袁家用的反间之计,千万不可冤枉子龙。他追随主公多年,时日犹在田豫之上,赤胆忠心,可昭日月。想必主公比我还要了解子龙,千万不可中了袁贼的离间之计,寒了三军将士之心呐!”
    “笑话,你竟然说赵云忠心?”公孙续立刻站出来反驳田豫,“他追随父亲大人许久是不假,可是却一直和刘备暗通书信,眉来眼去,早有不臣之心,田大人竟然说赵云是忠义之士,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公孙范从桌案上拿起书信默默的看了一遍,沉吟道:”此事不可大意,必须查个清楚,既不能冤枉了赵云,也不能放纵了叛贼!若是书信是真,决不能留着赵云这个隐患,让他与袁家内外勾结,若是那样,易京朝夕不保!”
    公孙续踌躇满志的道:“书信在此,便是物证。那j细已被我派人关进大牢,命人提来,问个明白便是。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赵云抵赖!”
    说完走到外面,大喊一声:“来人,速速去大牢把我刚刚抓到的j细提来,让父亲大人问个明白!”(。。)
    第一百六十五章自毁长城
    不消片刻,伪装成斥候的商人被带到了公孙瓒面前,一阵酷刑下来,身体捱不住,只好从实招来。冰火!中文说自己是受了袁绍四子袁买的差遣,前来送书信与赵云,劝他弃暗投明,归顺袁家。
    听完了j细的供述,厅内一阵沉默,公孙续又逼问道:“书信中说袁买纳了赵云之妹赵芷为妾,可有此事?”
    “不敢隐瞒诸位将军,袁公子的确在数月前纳了赵氏为妾!”斥候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如实招来,说完后磕头如捣蒜,跪求饶命。
    既然斥候已经如实招来,便不再有利用价值,公孙续不耐烦的一挥手,吩咐侍卫道:”给我拉下去砍了,悬城门,大书‘j细’二字,以儆效尤。让那些斥候探子不敢轻举妄动!”
    “诺!”
    早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卒涌了进来,将斥候按在地,在凄惨的求饶声中,像拖狗一样拉出了公孙府,刀光一闪,一颗人头落地,不大会功夫已经悬于城门之上。
    “父亲大人,现在人证物证已经确凿,是否该派人把赵云这厮抓来问罪,以儆效尤?”处理完了j细,公孙续又再次逼迫父亲捉拿赵云问罪。
    公孙瓒伸手抚摸着杂乱的胡须,沉吟片刻,下令道:“来人,去军中把赵云请来问话!”
    虽然已经进入了三月时节,但地处幽州的易京天依然苦寒。城外的田野里一片枯黄,杂草枯枝犹有寒霜。易京北门的城楼上旌旗林立。一杆“赵”字大旗迎风猎猎作响。近千名士卒来来往往,脚步匆匆,正在忙碌着加固城墙,巩固防御。
    一个身高八尺六寸,相貌俊朗,浓眉虎目的年轻将军正在来回巡视,以求做到滴水不漏,把防线打造成铜墙铁壁一般的防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祖籍常山国真定县的赵云,表字子龙。今年二十七岁。
    易京北门一直由赵云负责防御。麾下直属兵力五千人,在他的经营之下,深沟高垒,巩固防御。不仅仅加厚筑高了城墙。而且还在主城外面修筑了三道辅助城墙。一层层的设置壕沟陷阱。里面遍布鹿角荆棘,袁军要想攻击易京本城,先必须要突破外围的三道防线。赵云坚信。由自己一手打造的防线,便是三万人马来攻,亦可坚持半年左右。只要其它的三个城门能够守住,北门便会如泰山一般屹立不倒!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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