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绍》第34部分阅读

    声,越发觉得真相就是这样的。
    看起来杜氏以前能跟着曹享福,也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她是一个很有心计,长袖善舞的女人。只是希望她以后不要用这份心计在后宫里争宠,我希望我的后宫风平浪静,不要明争暗斗,波诡云谲,那样我才能纵马驰骋,扫荡群雄!
    对于麴义的无礼言语,袁买倒没有生气。江山易改本xg难移,这家伙就是个骄狂的家伙,自己用他是因为人才难得,也不必因为言语不敬而恼怒。况且他此刻已有醉意,便装作没有听见,大步离去。
    回到洞房,只闻到满屋飘香。凝目看去,只见房屋zhongyang有一口大木盆,盆里热气热腾腾,水面上飘荡着玫瑰花瓣,芳香沁人心脾。
    “夫君回来了,容妾身给你宽衣,洗去一身征尘!”
    杜氏笑盈盈的迎上来,不容分说的给袁买脱去长袍,准备给他洗澡。
    脱去了外面的长袍,再除去内衫,便看到了袁买的。比起之前的模样,已经是雄伟了许多,也有了肌肉,与之前手无缚鸡之力,孱弱多病的公子比起来,早就判若云泥!
    而杜氏虽然脸上有红晕,却也没有羞到闭眼的地步,面带的笑意,玉手一抖就解开了袁买的腰带,裤子滑落在地,小兄弟早就傲然挺立!
    ps:本来以为这一章就可以把洞房写完了,才发现要办两个女人,还真得费一些笔墨。好吧,抬枪带马还需要下一章才能实现,yu知洞房之夜是双飞啊,还是一个看一个干,且等下回分解吧!还有一章,本卷结束,进入下个大剧本,官渡之战。(。)
    第一百三十六章洞房花烛夜(下)
    洞房花烛意盎然。
    “唔……好吓人的样子哦!”看到夫君的站在面前,杜氏娇羞的一笑,忍不住伸手在小兄弟上弹了一下,风情万种的娇嗔道。
    “哈哈……已经两月未出鞘了,今夜当好好厮杀一番。”袁买呲牙一笑,迫不及待的除去了杜氏的外衣,“夫人陪我共浴!”
    杜氏扭头看了的吕玲绮一眼,为难的道:“夫君莫要心急,我只伺候一个人洗浴便是,玲绮妹妹还坐在那里呢,待会儿熄了灯再也不迟。”
    袁买扭头看了下吕玲绮,只见她正坐在床沿上皱着眉头,吓得花容失sè。虽然闭起了眼睛,却又眯着双眼偷偷打量,嘴里直念叨:“羞死人了!”
    袁买这一回身,器宇轩昂的小伙伴正好对准了吕玲绮,更是把她吓得失声尖叫。
    “吕妾年幼,不懂礼数,你正可以身作则,教导一下她为妻之道。”
    话音未落,袁买双手一起活动,双管齐下,一只手脱掉了杜氏的亵衣,一手除去了她的亵裤,顿时一具的胴体呈现在了眼前,如同白雪,白的耀眼,巍峨壮观,翘挺拔,曲线玲珑,果然是一个人间!
    已经憋了许多ri子,此刻见到美sè当头,袁买哪里还能控制得住,抱起杜氏来,一起跳进了木盆,相缠,令人热血汹涌。杜氏“嘤咛”一声,滑进了浴盆里,脸sè如红chao一般,煞是好看。
    “夫君。莫要乱动,让妾身为你洗浴!”杜氏坐在袁买身后,为他搓弄着脊背上的灰垢,一边嗔怪良人,让他稍安勿躁,暂时不要在自己身上。
    只是那里却能管得住,只帮这冤家搓了几下,便被搂在了怀里,反而为她揉搓了起来,只是自己帮他搓洗的是背部,这厮给自己搓弄的却是胸前的一对秀峰……
    一阵肆意的捣弄,上下其手,把那的山峰变幻成各种形状,在那峰顶轻轻拨弄,时而弹奏一曲十面埋伏,时而演一曲金戈铁马,不消片刻功夫,便把杜氏弄得娇喘连连,弓起了身子,似乎在引颈待命,静候来犯……
    袁买也早就兽血,此等美妇在怀,还不纵马驰骋,更待何时?悄悄寻到幽密之处,挺枪纵马,直捣黄龙,破门而入之时,直觉的如陷云里雾里,浑身说不出的舒爽,做神仙也不及此中之乐……
    轻轻活动着身躯,杜氏便发出“咿呀啊呀”的浅吟低唱,端的是风情万种,sao到了骨头里,刺激的袁买战意更浓,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直溅的水花溢出了木盆,洒落了一地……
    袁买已经多时未尝此中滋味,而杜氏也是被抛弃良久,独守空房多时。当下夫妻二人天雷勾动地火,久旱逢上甘霖,这一战杀的是难解难分。一个气喘吁吁,卖力冲刺,另一个扭动着滑腻的身躯,卖弄着风情,发出魅惑人心的呻吟,配合的倒是相得益彰,堪称天做之合。
    吕玲绮坐在直羞得全身火热,恨不能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闭上眼睛,却不能塞住耳朵,只听得杜氏“咦呀唔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又忍不住眯着眼睛偷看,心里暗自嘀咕“这杜氏着实,只是叫的这般惬意,此事果真如此舒服么?”
    看到最后,吕玲绮实在忍不住,便索xg躺了下去,仰面朝天紧闭眼睛。只是虽然看不到这香艳的画面了,但杜氏的“浅吟低唱”以及那冤家的气喘如牛,却是不绝于耳,弄得吕玲绮浑身燥热不堪,异常难受。
    在木盆里一场酣战过去,夫妻二人互相纠缠着,在水中休息片刻。起身擦干了身体,袁买便抱起杜氏,径直走到了床前,俩人赤裸裸的躺在了吕玲绮的旁边,袁买在中间,杜氏在左,吕玲绮在右……
    “夫君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竟然这般威风,倒让妾身刮目相看呢!”杜氏枕着良人的胳膊,卖弄风情的娇嗔道。
    袁买得意的一笑:“若是不威风,怎生伺候你们姐妹?”
    笑的打量着紧闭眼睛的吕玲绮,问道:“吕妾可曾学会了?”
    吕玲绮双目紧闭,嘴巴合拢,不肯回答袁买的问话,只是两条臂膀捆着,十分难受,最后忍不住央求道:“公子,给我松绑!”
    “叫声夫君,然后说一声学会了,为夫便给你松绑?”袁买笑吟吟的调戏着吕玲绮。
    “哼,不松就不松,大不了两条胳膊血流不通,残废了就是!”吕玲绮冷哼了一声,吃力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袁买,再也不肯看他。
    看到吕玲绮这般不配合,袁买心下嘀咕一声“既然如此,我便和杜氏在你身边不停,我看你能忍到几时?都是肉身凡胎,你还能铁石心肠不成?”
    便转过身子,继续逗弄杜氏,稍事休息,那家伙又面目狰狞。袁买再次翻身上马,又换了个姿势,重新冲刺起来,只震动的床板“吱吱呀呀”,配合着杜氏的“哼哼唧唧”,好不热闹。只让旁边的吕玲绮心烦意燥,六神无主,已经流水潺潺。
    杜氏已经是过来之人,功夫和之前的贺兰芷自是不同。不仅应承着公子的征伐,而且还主动出击,以身作则教导着旁边的吕玲绮,激战到酣畅之时,俯子,手口并用,只把袁买爽的“哇哦……”大叫。
    这更让旁边的吕玲绮心神摇曳,弄不明白这羞死人的事情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让男人女人发了疯一般,着了魔一样,胡喊乱叫,这是什么道理?
    大半个夜晚过去,红烛已经烧完,屋里变得黑漆漆一片。
    而袁公子也已经和美妇人梅开三度,杀的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霖,被袁买折腾了多次之后,杜氏已经有些疲倦,双髋隐隐有些作痛,便渐渐的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只是新郎官却睡不着,身边可是还有一位新娘子呢,洞房之夜,不行夫妻大礼,怎么对得住,这良辰吉时?
    听到吕玲绮微微传来鼾声,也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在假寐?袁买从锦被之中探出手,悄悄的在吕玲绮的身上摸索,轻车熟路,只几下,便掀开了她的外衣,将手掌伸进了亵衣之中,把那酥胸攥在了手中,把玩了起来。
    虽然不如杜氏的汹涌澎湃,但却更加紧绷而有弹xg,用手指弹一下,能感到皮肤反弹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手指到峰顶,那“樱桃”却已经熟透,凸硬的感觉分明就是动了的征兆……
    吕玲绮依然闭着眼,一声不吭,仿佛在睡觉的样子;只是袁买能听到她的喘息声加快了许多,心跳也剧烈了起来……
    这分明就是逆来顺受的节奏,袁买自然不再客气,麻利的扯开美人儿的衣衫,解掉亵衣,借着隐隐的月sè,优美的巫峰呈现在了眼前,瞬间刺激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准备再次纵马驰骋……
    当下如饿虎扑食一般伏在吕妾的身上,手口并用,一阵鼓捣,好不惬意。刺激的吕玲绮睁大了双眼,浑身绷得笔直,只是使劲的咬着下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来。我就不叫,我才不要像杜氏那样!
    在巫山上鼓捣的差不多了,袁买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进了山谷,手指在那桃花源中一探,早就泥泞一片,亵裤上面湿漉漉的尚未干燥,想来这个晚上并不好受。
    “吕美人,原来你早就饥渴难耐了?便让夫君来调教你!”
    袁买附在吕玲绮耳边悄悄嘀咕一声,然后霍然起身,迅速的扒下了吕氏的亵裤,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面前……
    “果真好木耳也!”
    袁买心里暗夸一声,咽了口唾沫,纵马挺枪,瞬间就破城而入,直觉的一阵紧握的感觉,更胜过杜氏一番,虽然不如杜氏灵活,却也别有风情……
    “唔……嗯……”
    吕玲绮到底没忍住,一下子叫出声来,下意识的念叨一声“疼!”
    新郎官坏笑一声:“果真疼么?待我活动几下,你看看是否还疼?”
    随着身子的活动,床板再次“吱呀吱呀”的叫了起来,克服了最初的恐惧感之后,吕氏顿时感到一阵飘飘yu仙的感觉传遍全身,整个夜晚心烦意燥的感觉顿时不复存在,一下子仿佛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嗯……咦……唔……”
    虽然紧紧咬着牙关,但随着新郎官娴熟的动作,吕玲绮再也抵挡不住,嘴巴张开发出了呻吟之声,刺激的袁买战意更浓,采取快慢结合的战法,弄得胯下的美娇娘再也把持不住,大声的尖叫起来,那叫声堪称夸张,在门外甚至都能听见……
    杜氏被“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看着吕玲绮夸张的表情,不由得“噗嗤”一笑,“玲绮妹妹的叫声比姐姐还要厉害呢!”
    吕玲绮害羞的闭上眼睛,在那冤家的冲刺之下,身体一颤一颤的,心里却在嘀咕,“这滋味原来这般舒服,怪不得杜氏叫个不停,哪个能抗拒得了?”
    看着夫君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块,杜氏刚刚被甘霖滋润的旱田又干涸了起来,从背后搂了新郎官,娇嗔道:“夫君,人家还想要呢!”
    袁买大笑:“好,便一块过来并排了,试试双飞的滋味如何?”
    “咦……唔……嗯……哦……”
    “咿……呀……呃……哟……”
    “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浅吟低唱,好不热闹。两个女人仿佛在比赛一般,此起彼伏,叫个不停,只把某人累的满头大汗,心中暗自思忖,这才收了几个小妾,便这般劳累,若是后宫壮大了,岂不要了寡人的小命?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人间可有神仙药,使我阅尽美娇娘?
    洞房意融融,城墙下面却杀气腾腾。
    徐晃、许褚会合了后面的追兵,众将商量一番,决定攻打一番开阳城试试。无论如何,也得让袁军吃点苦头,给曹公挽回一些颜面。已经追了这么远,岂可空手而归?
    深夜之时,曹军兵分三路,直抵琅琊国治所开阳城之下,由曹纯督率六千虎豹骑,曹休督率五千多轻骑兵在后面掠阵。徐晃、许褚、李典三将把一万多步兵分成三路,分别攻打东、西、南三个城门,先佯攻一下试试防守力度如何,回头再决定采取何种策略。
    “全军攻城!”
    随着中军主将徐晃的斧头一招,三路曹军一万多人,扛着云梯,推着攻城车,铺天盖地的冲向开阳城下。(。)
    第一百三十五章袁谭之怒
    曹军一声呐喊,扑向了开阳城。
    城头之上徐盛早有准备,指挥士兵乱箭shè下,沉着的抵抗曹军的进攻。张辽从梦中惊醒,翻身上马,也来协助徐盛守备,曹军佯攻了片刻,见城上已有防备,只好鸣金收兵,暂时后退十几里地驻扎。
    城外发生战事的时候,袁买正在卖力的杀伐,被外面的喊杀声吓了一跳,不由得面sè一变,骂道:“八成是那曹贼的军队来攻城了,扰我好梦,真是该死!将士们都在城头浴血奋战,我也不好在逍遥快活了,二位夫人安睡吧,我去城头看看!”
    说完从跳下,点燃了一根崭新的蜡烛,找出白天的戎装,穿戴整齐,准备从国相府到城头看看。
    杜氏一脸的担忧:“有几位将军在,夫君就不必亲自登城了吧?天sè昏暗,多有流矢,万一有个闪失,让妾身等怎生活下去?”
    “曹军深夜来犯,不知有多少人,我当亲自登上城头鼓舞士气。夫人不必担忧!”袁买安抚了杜氏一句,准备出门。
    房间里亮起了烛光之后,吕玲绮先是害羞的把脸藏进了锦被里面,待袁买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一骨碌从被子里爬了起来,说道:“你……夫君先不要走,给我找一身戎装,我陪你上城头杀敌!曹兵前番犯我徐州,殊为可恨,我还没有去徐州找他们的麻烦,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好歹也狠狠的大杀一场,方泄我心头之恨!”
    扭头看到吕玲绮裸露着,衣服还没穿上,就扬言要跟着自己去杀敌,这情形有些好笑。不过,她既然开口称呼自己“夫君”,那就说明内心里已经接受妾氏的身份了。后人有句话说得好,“ri久生情”,这才一ri,便对自己生情了,真是妙哉!
    “新婚之夜,新娘子是不能出洞房的,你与杜妾尽管安睡便是了,看我与诸位将军退敌!”
    袁买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黑灯瞎火的上墙打仗,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呢,万一被不长眼的箭矢shè中了,自己还不得心疼死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吕玲绮的请求,自个儿出门之后把房门反锁了,避免吕玲绮自作主张的跑出来。
    刚走到院子里,就和匆匆走来的国相沮鹄撞了个满怀。看清了迎面而来的正是公子袁买,沮鹄急忙禀报:“鹄特来向公子禀报战事,曹军此番乃是佯攻试探,见我城头上早有防备,已经暂时退却。公子尽管安心休息便是,明ri再做计议。”
    “已经退却了?这便好,提醒将士们好生防御,谨防曹兵使诈!”
    安抚了沮鹄几句,袁买便转身回屋。自己虽然没有登上城头的战场,但这一夜的杀伐,也着实累得不轻,隐约有点腰酸背痛的感觉,得赶紧回屋睡个回笼觉。等队伍休整几天后,就启程返回河内。曹已经班师回许昌,还不知道会怎么报复自己呢,千万不能大意!
    回到洞房,只见杜氏和吕玲绮已经穿上了衣服,此刻吕玲绮正嚷嚷着出去杀敌,杜月娘正在苦劝,没想到夫君刚出去就折返回来了。听袁买把情况说了,杜氏一脸喜悦,要帮着袁买宽衣解带,而吕玲绮却好不扫兴。
    “算了吧,再有一个时辰天sè就亮了,还是和衣而睡吧,我怕脱掉衣服之后,看到二位夫人丰腴的身体,控制不住自己。”袁买呵呵一笑,和衣而卧。
    杜氏娇嗔一声“夫君怎地如此贪心,天长ri久,不可贪一时之欢娱,伤了身子,怎生是好?”便和吕玲绮一左一右躺了,和衣而睡,相伴而眠。
    杜月娘说的虽然在理,但一颦一笑,惹人。若不是感到腰部隐隐有些发酸,袁买少不得再次征伐,当下克制着心理的,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一晚上的鏖战,一个新郎官,两个美娇娘俱都是疲惫不堪,外面虽然已经天sè大亮,却都沉沉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咣、咣、咣……”
    袁买从睡梦中惊醒,听到有人猛地敲门,一骨碌爬了起来,听敲门的节奏,分明有急事禀报,急忙喝问:“何人敲门?”
    “是小人周仓!”门外传来周仓急迫的声音。
    “听你上气不接下气,何事慌张?”袁买沉声问道,周仓这般心急火燎,必然有要紧的事情发生了,莫不是曹军再次进犯?
    “开阳城被围了!”
    袁买回头看到两位夫人已经起床,方才打门,放周仓进屋。一脸镇定的问道:“围了便围了,城中本来就有五千郡兵,再加上从徐州撤退回来的一万多人,足以与曹军一决死战!”
    周仓擦着额头的汗珠道:“不是曹军围的城。”
    “不是曹军,那是哪里来的人马?”袁买不由得一脸愕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仓气喘吁吁的道:“是长公子袁谭的兵马,从临淄而来,大约两万人左右的样子,一大早把开阳城围拢了起来。沮国相开城门出去迎接的时候,被抓了起来。长公子已经下令砍头,待会儿就要在东门行刑了,元皓先生让俺来知晓你一声,快去救国相!”
    听了周仓的话,袁买大吃一惊,顾不得和二位夫人辞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马厩,找到自己的“穿云乌骓”,翻身上马,也顾不得等候周仓,打马直奔城头。
    因为有战事将要发生,虽然已经ri上三竿,百姓们却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大街小巷倒也清静。
    袁买使劲挥鞭打马,朝着东城门风驰电掣而去,一边走一边猜测,多半是袁谭恼怒沮鹄擅自放自己的人马进开阳城,所以才迁怒于他,杀鸡给猴看。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倘若因为这件事让袁谭把沮鹄杀了,恐怕想把沮授收入帐下的想法也就灰飞烟灭了,无论如何都要把沮鹄从刀下救下来!
    连续的y雨天已经完全散去,旭ri当空,秋高气爽。
    开阳城外大约两万青州兵把城池围拢了起来,却是袁谭前几ri听到探子飞报,说麴义投曹乃是诈降,从下邳拐了四五千人马,向着琅琊进发,后面有数万曹军尾随而来。
    袁谭得报,又惊又怒。怒的是沮鹄吃里扒外,竟然瞒着自己偷偷与袁买勾结,接应麴义的兵马,眼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这个州刺史?
    惊得是曹军大举入境,分明不把袁家放在眼里。万一琅琊有失,曹军的兵锋便威胁到了青州治所临淄,因此自己带了辛毗、蒋义渠等人,率兵两万,星夜驰援琅琊,并且在今ri黎明之时抵达城下。
    曹军的探子得到了青州援兵抵达的消息,徐晃与李典、曹纯等人一商量,觉得袁军的兵力稍占上风,若是开战的话,就不是局部摩擦了,必然将是一场惨烈的大战。也不敢擅做决定,因此拔营后退五十里,派人快马飞报曹,等候指示。
    没想到自己的人马刚刚来到,曹军就主动撤走了。袁谭决定先和沮鹄算账,下令围了开阳,逼迫沮鹄开门。沮鹄并没有抗拒的打算,老老实实的开了城门,迎接袁谭一行入城。
    袁谭见了田丰、麴义等人,一肚子怒火,又无从,毕竟他们不属于自己管辖,便拿着沮鹄出气,下令把沮鹄绑起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任凭任何人求情,只是不肯松口,坚持要杀沮鹄,因此田丰才悄悄派人去催袁买来救沮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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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以礼赎人
    琅琊国治所开阳城东门。
    国相沮鹄被反绑了双手,跪倒在街头。街道两旁站了几百名士卒,全都是袁谭从临淄带来的青州兵。
    城楼之上,袁谭正怒冲冲的叉腰而立,监视着城楼下面的刀斧手行刑。在他身后站了幕僚辛毗,心腹将领镇远将军蒋义渠,以及偏将刘武、谢冲等一干人。
    城头上除了袁谭和他的心腹之外,还有田丰、麴义两个袁氏集团的重要人物站在旁边为沮鹄求情,只是袁谭面色铁青,谁的面子也不卖,执意要杀沮鹄。至于张辽、徐盛等新投靠袁买的武将,因为官职卑微,更是没有资格靠近袁谭,被袁谭的亲兵阻拦在城门楼梯下。
    “长公子,此事并非沮鹄之错,乃是丰以师长身份强令他开城门放麴将军的人马进城,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你要怪就怪我吧,若是要执意砍下一颗头颅,杀了田丰便是!”
    田丰和沮授私交甚笃,又是沮鹄的老师,看着袁谭软硬不吃,执意要杀沮鹄,不由得心头火起,以强硬的姿态对抗。
    袁谭瞥了田丰一眼,冷哼道:“沮鹄是我所任命的国相,境内有此等大事,不先行通报与我,却私自放你们进城,并把兵权交与你们调遣,他将我这个州刺史放在眼里么?此番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这颗脑袋,今日一定要砍下,以儆效尤!”
    看到袁谭态度强硬,麴义也一起抗议。嚷嚷道:“长公子,你这样做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甚至可以说是公报私愤,我的队伍被曹兵尾随追杀,就算没有买公子和田元皓来到琅琊通融,难道沮鹄就不能开门了吗?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疲惫之师被曹军诛杀,在你心里这样就对了?”
    麴义是武将,手中有兵权,而且是袁绍手下排名前四的重要人物,仅次于颜良、文丑、淳于琼,因此比起田丰来袁谭对他要忌惮一些。说话的语气也相对客气。
    “我要杀沮鹄。不干麴将军之事,我所责怪的不是沮鹄私自放你们进城,只是恼怒他为什么不把此事报我?田丰与袁买已经来到琅琊天了,按照道理来说。完全有时间话传书于临淄禀报于我;而他却隐瞒不报。分明没有把我这个州刺史放在眼里。若是上行下效。人人都学他,我这个州刺史还能做下去吗?此番不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不足以震慑其他郡国的官吏。沮鹄之头,今日砍定了!”
    “沮鹄之所以没有禀报长公子,是因为没有料到曹军胆敢犯境,故此隐瞒了下来。纵然有错,罪不至死。况且他是国相之职,岂能说杀便杀?就算有罪,也应当禀报主公之后再做定夺,请长公子刀下留人!”看到袁谭依然无动于衷,田丰情急之下只好把袁绍抬了出来。
    按照正常程序,沮鹄身为国相,算得上地方大员,不要说斩杀,就是任免也需要先行禀报袁绍;然后再由袁绍做作样子,向许昌的天子上书表奏,然后才下达册封或者任免的文书,怎么可以凭一时之怒,说杀就杀呢?
    “哼!”
    袁谭冷哼了一声,一副不屑的样子道:“我今日非要先斩后奏,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忤逆我的意思?若是父亲大人责怪下来,由我一力承担便是。况且,你等此番诈降曹操的计划,乃是自作主张,尚未知会父亲大人。他是何意,尚未知晓,说不定你等也要受到责罚!”
    袁谭训斥完了田丰,向着城楼下面的刀斧手高喝一声:“行刑!”
    在灿烂的秋阳照射之下,光着膀子的彪悍侩子手凶神恶煞一般,手中的大刀在阳光照射之下耀人眼目,令人不寒而栗。
    得了袁谭的命令,喝了一口酒喷在锋利的刀刃上,嘴里嘟囔一声:“这位爷不要怪俺,上命差遣,身不由己。俺这一刀下去,利索的紧,你连疼痛都感觉不到,脑袋就落地了!变成厉鬼千万不要找我索命!”
    话毕,就举起了手中的大砍刀,准备落下。
    “刀下留人!”
    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声,一道利箭带着风声射向刀斧手。
    “啪”的一声响,准确无误的射中了刀斧手的手腕,却是一支折去了箭头的箭杆。
    饶是没了锋刃,但力道十足,只一下便让侩子手手臂麻,手中的大刀拿捏不住,“呛啷”一声跌落在地,堪堪从沮鹄的肩部滑过……
    “驾……”
    马蹄声疾如迅雷,在射落刀斧手手中大刀的时候仍未停歇。转眼间就来到了城楼之下,袁买把手中的“万里起云烟”挂在马鞍上,翻身下马。
    看到张辽、徐盛均在城楼之下站着,袁买厉喝一声:“保护沮国相,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伤他!”
    “诺!”
    二人听了,俱都手握兵刃,大步走到刑场中央,一左一右的把沮鹄夹在了中间,不让任何人威胁到跪在地上的沮鹄。
    袁买“蹭蹭蹭”的大步走上楼梯,向着脸色铁青的袁谭弯腰施礼:“长兄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看到袁买来了,田丰总算放下心来。袁谭也许会不给袁买面子,但估计他也不敢把袁买怎么样;况且城中己方有一万多人人马,还有麴义这个骁将在此,谅来袁谭不敢放肆。真要是说不通,动硬的抢人便是,送到邺城交由袁绍落,谅来可以保住沮鹄一命!
    听了袁买的话,袁谭冷笑道:“你这话说反了吧?该是我请你恕罪才对!你与田丰来到琅琊已经多日,我这个东道主却丝毫未知,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当真好呀!你这蛊惑人心的本事也厉害,我任命的国相竟然对你惟命是从,而不理会我,真是千古奇谭!”
    盛怒之下,袁谭也不文绉绉的之乎者也了,也不称呼袁买和田丰的字了,直接称名道姓,满口白话,就差指着袁买的鼻子骂了。
    袁买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目前的局势下,自己还不能和袁谭闹翻,因为射杀袁熙之事,袁尚、刘氏母子势必拿着自己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以后少不了为难自己。当前自己羽翼未丰的情况下,更不能和袁谭闹得太僵硬;若是袁谭和袁尚联手,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举步维艰了。
    况且,这次让麴义诈降曹操,徐州诳兵的计划是偷偷执行的,还没有报告给袁绍,这个便宜老爹是什么态度,尚未可知。因此,更不能得罪袁谭,尽量的先软化此事,袁谭实在不给面子的话,再想其他办法。
    “兄长切莫生气,切莫生气!此事不怪沮鹄,都怪小弟。沮国相其实想要禀报兄长的,被我拦了下来,实在不是他的错……”
    虽然袁谭横眉冷对,但袁买却满面笑容,故意做出一副猥琐模样,继续解释:“概因我此行在路上遇到了两个美人儿,垂涎他们的美色,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又怕兄长到来之后让我先禀报父亲再行纳妾,繁琐礼节耽误时间,而小弟心里痒痒的紧,因此就私自办了纳妾仪式,不让沮国相通报兄长。谁知却因此害了他,兄长要罚就罚我吧……”
    听了袁买的话,看着他一副色眯眯的猥琐模样,袁谭心里暗道一声“我还以为你励精图治,想要争取一番作为呢,原来是个不成器的登徒子!”
    看着袁谭不说话,脸色却好转了一些,袁买继续使用攻心之术:“小弟让叔通将军诈降曹操,也是为了拉拢徐州兵马,遏制曹贼的壮大,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拉来一个便是一双。一心为了我们袁氏的壮大,绝无半点私心。当然,小弟也知道此来琅琊有些唐突,招惹了曹军入境给兄长惹来麻烦;心中亦是不安。因此小弟有心向兄长纳礼赔罪,不知兄长肯接受否?”
    “什么礼,你却说来听听!”
    袁谭眉头微皱,心中一动,要是能从这小兄弟手里敲一笔竹杠也算不错。既能出气,又得了便宜,算得上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箭三雕
    虽然暂时保住了沮鹄不死,但袁谭盛怒难消,袁买决定献上大礼,一来救沮鹄之命,二来搞好和袁谭的关系。
    “久闻兄长麾下缺少战马,小弟想献给兄长战马一千五百匹,俱是从匈奴人哪里得来的,全都是上等良马,作为赔罪之礼献给兄长,还望笑纳!”
    “嘶……”
    麴义听了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时没沉住气,就嚷嚷了起来,“公子,咱们的战马得来可是不易,整个河内也就五千余匹,你一下子送出一千五百匹,咱们所剩也就寥寥无几了,而且……而且你曾经答应,只要我把张文远带回来,就拨给我两千骑兵的……”
    “叔通将军不必担心,我既然已经允诺你了,自然会言出必行。”
    袁买面带微笑,安抚了麴义一句,又朗声道:“长兄身为青州刺史,北拒公孙,南抗曹操,责任重大,实在是我袁家的中流砥柱,更应该壮大麾下的骑兵实力。身为兄弟,我自应当为兄长略尽绵薄之力,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一千五百骑!”
    话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一下子拿出一千五百匹战马来,袁买也是心疼不已。不过思前想后一番,目前也就拿战马当礼物才能打动袁谭。至于其他的金银珠宝、兵卒粮草,论财力,论物力,自己都不能和掌控一州的袁谭相提并论,送那些东西无异于班门弄斧。而战马恰恰就是袁谭最需要的物资,虽然心疼。也只能投其所好了。
    在来青州之前,袁买已经通过甄尧的谍报系统掌握了袁谭的军事情报:在他手下下掌控着青州百分之九十的土地,平原郡、济南国、乐安国、北海国、齐国、东莱郡、琅琊国尽在掌控之中;治下有百姓一百二十万人,直辖的兵力五万三千余人,郡、国兵有一万八千余人,可供调动的总兵力大约在七万上下,实力不容小觑。
    但袁谭军事集团却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缺少骑兵,部队机动性严重不足。骑兵就是一个军事集团的魂魄,是一支部队的顶梁柱。骑兵力量不足。也就没有足够的威慑力。
    一个完美的军事集团,骑兵的数量应该占到总兵力的百分之二十上下,这样才能最大的挥兵团优势。按照这个比例,袁谭麾下的骑兵数量应该在一万五千上下。才能最大程度的震慑周围势力。让敌人不敢轻易进犯。
    而袁谭手中的骑兵实际数量只有八千多。远远达不到百分之二十的标准,机动性严重不足。也许这就是曹军敢大举犯境,直逼琅琊的缘故。若是袁谭手底下下有足够的骑兵震慑。或许徐晃等人也就不敢贸然深入了。
    袁谭和麾下的幕僚早就意识到了这个缺陷,绞尽脑汁的想要扩充骑兵人数。只是北方有公孙瓒势力阻隔,西面又有袁尚的刻意打压,严令冀州各郡国,禁止大规模的马匹流入青州;而南方马匹稀缺,有钱也买不到几匹马。因此尽管袁谭一直努力的想要扩充骑兵,只是却难以如愿,每年新增的马匹不过千余匹,展极为缓慢。
    对于袁买来说,虽然一下子送上这么多马匹让人心疼,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要想成就一番霸业,就该拿得起放得下,区区千余匹战马都舍不得,谈何争霸天下?
    送上马匹,第一可以救了沮鹄之命,得到一个可用之才,更重要的是因为救了沮鹄之命,很可能让沮授这个才智不在田丰之下的智囊倒向自己。
    其二,可以把麴义诈降引来曹军追击的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袁谭若是执意追究,这件事闹到袁绍面前,还不知道会横生出怎样的枝节?
    第三,还可以借此事暂时和袁谭拉拢一下关系,共同抗衡袁尚集团,让自己的处境好过一些,以免四面树敌。一举三得,送出这一千五百匹战马,换回这么多的利益,也算是物有所值!
    听袁买说要献上一千五百匹良马赔礼,而且均来自匈奴,袁谭顿时惊喜不已,而且听这个兄弟刚才话语里对自己极为恭敬,怒气和敌意顿时消散了一半。
    “显雍此话当真?”
    袁买恭敬的回话道:“军中无戏言,小弟岂敢戏弄兄长?过几天回到河内,必然使人驱赶马匹送到青州。在我心中,兄长一直是我辈楷模,买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兄长扬名天下,建不世之功,好让父亲大人立你为嗣,如此袁家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免得三兄整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论才能,他如何能与兄长相提并论!”
    听了袁买的话,袁谭顿时觉得这小兄弟不错,看来自己不该敌视他,而是应该和他合作,把枪口对准袁尚才是上策。
    “城上人多嘴杂,不便说话,回头我们兄弟细谈!”打定了主意,袁谭的语气已经完全改变。
    麴义站在一边犹自闷闷不乐,田丰却早已心中暗喜。公子这一招使用的妙啊,不仅救了沮鹄,而且还缓和了与袁谭之间恶化的关系,这一步棋真是妙极了!
    “此事一切过错都在小弟身上,还请兄长饶恕沮鹄一命。”看到袁谭态度缓和了,袁买再次求情。
    袁谭要杀沮鹄也是一怒之下的事情,为的是杀鸡给猴看,警告袁买在自己面前别太猖狂了。此刻既然小兄弟态度恭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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