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魔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16

    李妮(下)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
    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
    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
    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
    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
    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
    甚么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
    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
    企业的,于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
    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
    但由于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
    证。于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
    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
    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
    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么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
    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伙,两人吃饭聊
    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
    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
    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
    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阿娴吧。”“为甚么?”“不为甚么,毕竟阿娴成
    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么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
    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
    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后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么,为甚么
    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么。”这下不是撒娇,而
    是恼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
    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后可以名
    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
    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后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
    是摆平了。于是笑著掰开她双腿------
    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
    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后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
    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么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
    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
    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于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
    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么东西。我从她后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
    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
    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
    么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
    还说不准。但最后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
    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么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
    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
    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
    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
    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
    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
    么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
    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
    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后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后,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
    况,然后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么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
    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么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
    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
    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
    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
    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
    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么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么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
    “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
    呢。”然后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么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后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
    嘛,等于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么知道
    我会帮你?”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
    么帮你。而且,你回去怎么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
    可想不出办法怎么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
    又用最后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
    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后,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
    是甚么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
    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
    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
    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
    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
    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楮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
    “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
    “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么嘛。”我一听那可不行,于是抱著她亲
    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后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
    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
    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
    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
    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于是我向住楼走去,
    李妮跟在我后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
    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么办
    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楮看著门口
    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
    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
    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于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
    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
    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
    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么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么
    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
    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么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
    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楮,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
    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楮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
    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么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
    为甚么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么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
    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
    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
    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么短时间了。”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
    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
    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
    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后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后,当阿
    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
    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后,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
    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后来我和李公子终于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后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
    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后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
    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
    么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
    妮和她丈夫后,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
    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
    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京都记事(上)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
    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
    参加的,以后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
    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
    果有甚么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
    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么,她
    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
    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
    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后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
    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
    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
    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
    后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
    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后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
    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
    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
    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么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
    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
    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
    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
    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
    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
    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么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
    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
    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后又进来一
    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
    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
    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
    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伙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
    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
    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
    于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
    没有甚么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
    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
    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伙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
    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后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
    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后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
    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么需
    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于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
    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
    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后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
    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于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于是对经理说:
    “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
    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么样。”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
    意。
    我告诉你甚么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
    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
    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么,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
    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
    么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后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么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
    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
    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么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
    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后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
    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沉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
    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
    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
    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
    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
    拍著手笑著,然后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后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
    于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
    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么得到
    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
    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并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
    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
    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
    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于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
    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
    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后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
    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
    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么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
    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
    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
    频频与我并杯。我也分别与大家并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
    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氵朝,真有点大家
    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
    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后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
    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
    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
    说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我
    亲亲真濑,笑问:“你呢?”真濑脸一红,不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
    等我去跟她们玩,你休息吧。行吗?”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地看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
    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
    一红。加奈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么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
    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么忌讳,亮亮的眼楮目不转楮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
    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
    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然后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
    和静香见我,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让她去了,我怕
    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么地方。休息好了?”“可能多喝了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真濑
    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六、七岁,
    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你们玩甚么?”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
    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么,她们陪我聊天。”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
    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后,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
    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
    然高兴:“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
    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眼楮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
    子,又汇集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
    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
    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
    真濑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羞怯地摇摇头。我明
    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
    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
    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
    我帮她对付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
    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
    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
    孩。”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
    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
    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
    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后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
    许胡来啊?”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
    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么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
    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
    甚么,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
    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
    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眼楮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
    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么菜,她会
    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么,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
    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于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
    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
    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后问:“你现在洗吗?”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
    声。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么,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后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
    甚么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她手捏我一下。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
    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
    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后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
    她眼楮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么,但我想要么你主动,要么
    甚么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养的话聊著,她似乎
    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么。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
    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么我是故意折磨她,要么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
    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于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
    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
    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
    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
    觉的。”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
    ------,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后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
    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
    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其实我觉得她暗自
    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后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
    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
    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
    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
    奈让我见面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
    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楮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
    充满了都市的青春朝气。森永真奈大学二年级学生,20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气,象熟透的只果鲜
    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
    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到性,只是
    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两人互望一
    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
    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么想起学中
    文?”真奈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后会遇到你啊,所以学中文。”我看著真奈,
    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我伸手在
    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昵,心里有点
    酸溜溜的。恭子见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
    甚么,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
    样吧,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好啊。”我看看恭子,恭子
    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
    后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么办。”两人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
    做甚么事互相推诿啊。”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
    们明天见。”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
    奈,真奈嘻嘻笑著,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架上,然后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
    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
    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乳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
    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
    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
    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
    了?”恭子也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都合适,我这两份
    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
    休息会儿?”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真濑出去一会
    儿又端进一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喝。”真濑略撒娇地轻
    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
    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看来漂
    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后好让先生高兴。”真奈撇撇嘴。我说:“真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也京都
    大学毕业?”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
    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
    动先打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
    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
    恭子和真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
    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
    洗吧。”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
    兴地说:“穿著睡衣怎么洗啊。”恭子脱掉睡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
    子不敢停下,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边:“先生。”见我
    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后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
    洗我身子,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我解她乳罩,她身子
    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恭子出去后告诉过她我为甚么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
    身下,触到我身体,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变大变硬,
    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
    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看过我的登记吗?”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
    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么办?”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
    觉得别扭,于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后实在控
    制不住自己,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脱下她裤衩,借著
    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
    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
    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
    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
    后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水杯,我接过,然后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
    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你要吃甚么呀。”我笑著用中文
    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么都香。”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么呀?”
    恭子勉强一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么说话,看著她样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
    前功尽弃,于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
    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
    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
    我想她一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么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心真奈,甚么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后吃完饭,稍坐坐,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
    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
    住,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
    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么事,她懒得从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后我看她实
    在有点忍无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于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后依偎到
    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于心不甘,而且太
    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
    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乐,恭子终于爆发了。
    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于是亲亲真奈,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真奈恨恨地站
    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气的样
    子真好看。”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
    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
    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了,让先生去洗吧。”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说
    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
    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
    抽插而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后,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
    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看真奈去,别出甚么事。”恭子抱
    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
    伤心委屈不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
    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
    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帮我脱呀。”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我脱光自己,看著
    两张绯红的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
    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
    满无限春光。
    以后,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以后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
    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
    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么可说的,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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