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魔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13

    八、女友的朋友资料大全
    1、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
    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
    最初一年,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于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
    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么与我们打闹。张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
    但因为天天娇娇缠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
    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
    当然,如果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么与张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
    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
    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
    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后由
    于夏洁在公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
    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于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后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
    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
    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
    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
    甚么规律,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
    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
    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
    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
    优秀但张琼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甚么分别。用完餐,我
    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后夏洁笑著问我觉得李姗怎么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
    还比不上你。”夏洁打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可爱的多。
    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了。但由于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
    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
    吓了一跳,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
    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
    一声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
    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
    知道说甚么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
    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
    这个,我干脆说你正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说甚么呀,谁
    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后,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么,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
    后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
    夏洁用干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么来了?不是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
    “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
    李姗起身笑盈盈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李姗边走边吃
    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
    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么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地问:
    “你们刚才聊甚么?”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么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了嘛。”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
    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
    夏洁征询我意见后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
    看电影、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
    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
    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
    自己的越来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
    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
    在家她给我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
    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后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后,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
    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于性情中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
    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么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
    学校也在忙于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
    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
    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
    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么回事,没甚么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
    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
    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后倒没甚么
    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后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后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于
    衷,于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
    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
    好?”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我哄
    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
    “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后,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
    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
    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
    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
    “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么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
    “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
    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么?”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
    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著怎么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
    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
    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么啦?”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
    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
    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么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
    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
    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么办?她也
    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
    “我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
    是漂亮。她们怎么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后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么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
    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于忍不
    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后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于放弃
    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于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于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
    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
    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于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
    “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
    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
    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
    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
    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
    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后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
    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我早轻松自入了,笑著说:“我
    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
    要感到幸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
    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于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么忌讳,有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
    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不起张丹,所以不怎么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
    孩她都本能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了。夏洁不在的日子,
    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我问她有甚么心事。李姗吻吻我,
    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于
    心不甘,她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
    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么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
    么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
    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
    不著说完,其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后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
    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
    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她的妩媚、
    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
    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
    张丹。不行,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么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著她,商量著说:
    “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
    摸她也没甚么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
    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以后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
    好的朋友啊。”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我哪是怕她缠我啊,
    我是怕她缠你。”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
    不知道甚么意思。夏洁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
    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
    的眼神,我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后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
    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后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
    讲李姗的事。以后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
    又有了许多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么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
    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么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么
    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后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
    选择,但我终于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
    加坡,她都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
    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
    友,不知道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
    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后她说再考虑
    考虑。以后我也没再问。
    2、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背景参考《秘书情人(二)2、凯迪》)。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
    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
    她仅仅知道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
    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
    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
    没问我是谁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后只好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
    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
    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
    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于过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
    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么不亲我?”或“为甚么
    几天不与我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后亲热和做爱她更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
    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
    位企业家,后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
    已和我分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
    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准,谁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
    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
    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
    觉得她比凯迪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
    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
    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
    他时间大多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后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
    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
    陪,大家吃喝嬉闹一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泡妞不用缺找
    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么样,我和凯迪没告诉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
    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么,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
    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
    她一拘谨,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么都不说话了?”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
    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
    得今天关心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菲娅出出主意。”我回
    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
    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见我看她
    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后,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
    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么意思,但既然请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著我,
    笑了:“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么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
    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
    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三思吧。”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的方面他的好处
    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
    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先上床,
    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
    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
    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
    凯迪比较迁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
    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
    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么
    干甚么。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后,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
    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
    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后,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么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
    家后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
    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
    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
    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索菲娅笑
    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我甚么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
    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
    服,大大的眼楮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
    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么
    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
    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
    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
    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么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
    看著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后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索菲娅看看
    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
    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后,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
    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么
    啦。想同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么,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算不了甚么,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
    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
    我和索菲娅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么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
    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后的言行中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后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
    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么,看见我,索菲娅含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
    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
    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么疚啊。
    见我不说话,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后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索菲娅找到合适的
    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
    了,我还真的很高兴。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是每个美国女孩
    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后,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
    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
    象很勉强,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甚么?”我大吃一惊,结束了
    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医院。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
    我的手,痴痴看著我甚么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告诉我,
    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
    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家,我甚
    么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著善良的凯
    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
    躺椅。然后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
    点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
    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后清醒一
    次与我和凯迪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急忙赶到她房间,索
    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楮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
    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继续看著
    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
    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后的快乐时光,我真心谢谢你。”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
    抱我。”我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楮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
    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
    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
    索菲娅笑笑:“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楮中看住,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
    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
    乱撞,常常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了伤心流泪甚么也不说,而我也只
    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
    陪我吃中国菜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于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于止不住流下泪来。索菲
    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后我和凯迪分手了,我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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