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之玉儿嫂》母子变情人

    从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悬挂了一面镜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着着自己,时要要不要回避镜子?
    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觉,不是用眼睛作爱。
    男人的在她里的磨擦,会比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视觉胜过一切。只要看见女人裸露,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的这东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她要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
    然后,屁股抬起,,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子的明天。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时和别的女人有一样事情不同,就是她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当然,在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离的,而且焦点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前跟别人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学着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致,他时要求慧珊做很多东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没这样做。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爱有反应,如声,脸上表露出享受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子。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着,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
    她yin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她既处于给摆布的地位,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于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无穷乐趣。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看自己和儿子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种种的性反应,她就承认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经闭上眼睛,有几分是羞耻,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闭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来,觉得闭上眼睛会容易一种作爱。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时,在瞇眼的缝儿,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
    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和自己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吗?」
    儿子和她,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系而尴尬。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遮盖下,任他饱览,然后才进入她身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对于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觉得浪费。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东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体里,并没有繁殖的意图。是他表示对母亲的爱的方式,并宣示他佔有她的权利。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着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发挥了满足他的功用。慧珊有时会问自己,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的又是什么?慧珊心里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儿子压住她,亲吻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拜她的,把两团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含在儿子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齿轻轻的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出泛出红晕。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缠住。她觉得儿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祕的作用。慧珊就算不时,也会仰视着镜子。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他工作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个晚上要不要。
    要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准备。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会在电话里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链脚炼,怎样打扮都有特别要求。有时,他会声明,希望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侍他。让他一进家门,就挑起。慧珊是情场老手,搞些闺房情调,当然能办到。
    规定要预早通告,是个同居男女罕有的协议。是双边的,慧珊有权提出的需要,儿子不能拒绝。慧珊可能在一个晚上有兴致作两三个爱,但她约束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可能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不过,儿子射过精,从她的小bi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儿子。任凭他在自己的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她心里明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他爱你的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
    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给她物质的好处而于前,令她处于下风。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她必须要儿子明白,在上其实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当然不知何时,己经失控了。她有时会后侮,那么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泄了给儿子。
    她骂自己之余,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当她看见镜子里,儿子凑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在儿子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并且双双倒在床上。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如此这般,就全身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
    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赞叹。
    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那个晚上,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家,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了。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了。而这些都在她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儿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经是无遗的在儿子面前。透视力并不只属于「超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对儿子说:「为什么整晚这么盯住我?」
    他说:「你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的看你吗?」
    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
    儿子说:「妈,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东西?」
    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告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妈的主意?」
    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亲。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
    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我把得到你作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一生,让你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们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那么充满着性含意的字眼,两个字,皮肤有一阵灼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自然。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
    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哪里?」
    儿子说:「我厌倦了猎艳的生涯,想改变一下。」
    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我有一个痴心妄想,我己说了。我为什么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如果得到妈妈作我的女人,我己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个十分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觉得,我是有机会的。我就把我自己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妈替你煮饭洗衣服吗?」那是顾左右而言他。慧珊说着,朝着儿子的睡房看过去。对他说:「你不会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道有没有说谎。」
    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镜子照到她低v领口下呼之欲出的和深深的乳沟。儿子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作爱的。这公寓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儿子开门见山的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她预计儿子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如藉故凑近,踫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儿子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之前,仍可逃走。现在,慧珊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你在这张床睡过几多个女孩子?坦白的说。」
    儿子说:「妈呀,有几多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报告。不过,你比谁都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她是谁?」
    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透进她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着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她开始对自己的定力有所怀疑。一个年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和儿子一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经在行动上接受了儿子对她的应许。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儿子曾有过几多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过去不干我事?」
    但儿子抢着说:「你不要骗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说:「母亲会介意儿子有几个情人?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
    儿子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觉得,如果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儿子说:「妈,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爱,没穿衣服上厕也不会讨厌。你想一想,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我的东西都是你你—房子、车子都给你。还有这颗钻石戒指。让我替你戴在指头上,作为我对你的爱情的保证。」
    慧珊太相信爱情了,让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个儿子每个礼拜跟她约会,让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是爱情的一种吗?和他的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就叫他相信爱情,慧珊也给搞糊涂了。不过,每一次的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起的悬疑,终于有了枚戒指做结论了。
    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来看看。」
    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从儿子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儿子说:「妈,你看怎样?能收下吗?」
    慧珊点点头。儿子就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觉得应该把身子向儿子那方靠过去。儿子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要我替你把衣服脱下吗?」
    慧珊不好意思说不。儿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并解开乳罩。
    把袖子从膀臂褪下,见到慧珊健美的胸。儿子说了一声,说:「妈,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我们以后作爱,你都要给我都看一遍。」
    然后就在她肩头,颈弯吻下去,吻她的背和外侧。
    慧珊帮忙把阻碍着他吻的乳罩和裙子都剥下,两臂交叠胸前,把一挤,乳沟深陷,更见丰满。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抚弄她的,和她赤条条的大腿,有点震颤。慧珊如此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就由心里抖起来。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宝石项链和指头一颗耀眼的钻戒。项链是生日礼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儿子对他的战利品十分满意。
    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他装作轻松,其实急不及待,站起来,也脱去衣服。慧珊雪白的,闪烁着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沟。她刻意捧着,状似害羞、掩护,实则托起峰托。
    慧珊低着头,说:「你说要作爱,是真的吗?」
    「戒指你己戴了,我们就按说定的进行。」
    慧珊说:「就算我们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对吗?」
    儿子说:「那么,你说。」
    慧珊说:「都是你说的。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
    「你不会说不的。」
    当然,慧珊不会说不,否则怎样解释她会全身的在儿子的床上。她毫不抗拒就接受了儿子的和她接吻,然后,爱抚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拨了。
    慧珊抬头一看,看见镜子里儿子开始抚触她敏感之处,在她唇上亲吻,并轻抚她的脸的镜头。耳边尽是如何爱她的情话。她对自己说,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
    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抵住儿子的胸口。儿子对母亲的反应喜出望外,也环抱着她,说:「妈,你己经是我的吗?」
    慧珊没回答,只仰脸迎上儿子的一吻。儿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压在她身上。她看见,那个以舌头打通门路,快要挺进她身体里的男人,就是她爱的人。
    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儿子的手忙脚乱让她怀疑儿子所谓的风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亲有些不同,令她无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用指头把住儿子的,就找到方向,长驱直入,填满了她。肉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状和尺寸。她上身的两团肉和下身的另外两团肉,在儿子手中拥压了几下,比一比那个结实,那个有弹力。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满意的。
    随后,儿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进深入。但她的子宫己给顶到尽头,实无法再挤进一点。那是个好现象。慧珊心里己明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会为儿子制造一种有如进了处女的的效果。
    做过爱之后,儿子把慧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过气。她偎依在儿子的怀里。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里两个的身体骨肉匀称,是配得上的。
    儿子说,「妈,你不但看起来比想像的好,作起爱来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太好了。我们己经结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每个晚上和你作爱,出外公干时带你带在身边,有空和你环游世界,把名家的时装,最贵重的首饰,香水,都买给你,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作爱过后,我己经知道你愿意了,明天我会差人去替你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儿子的话是多么委婉,令慧珊在儿子的怀抱着融化了。但用指尖抚摸儿子的胸膛,说:「你这些哄人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你必须答应我,好好的对我。你在外边到底藏了几多个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了。
    但回到我身边,你要让我得得你只我一个女人的待遇。我给了你,即是己经和你结合了。我是个专一的女人,只为一个男人而活。你要骗我的话,就骗到底。你知道吗?要妈妈为你独守空帏,是很痛苦的事。宁愿你从来没给我那些东西,和令我觉得你爱过我。明白吗?」
    「我不会的,我的多疑妈妈。相信我吧。」儿子对她微笑,并以深吻来肯定他的承诺。慧珊仍未习惯和上床前仍是儿子的男人吻得那么深,儿子的舌头仍未能探进她的嘴里,尝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当儿子回来时,她恰如其分的做他的女人,主动献给他这么一个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证,只爱她一个。
    那个女人不多疑。慧珊对男人的心摸得够透了,保证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时所作的。但她不会相信儿子只需要她一个女人,儿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稳定的关系,和成熟女人给他的体贴和顺从。儿子一切的承诺慧珊都接受了,为了儿子应许给她一切的好处。曾经沧海,也乐于有这么一个归宿,有一个肩头可以靠一靠。她宁愿每天晚上等一个男人回到她身边,按照他的吩咐,穿着性感的薄纱睡袍内裤,涂上买给她的香水,和项链,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讨一个男人欢心,对慧珊来说,太容易了。尤其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他的个性瞭如指掌,而且有几份是她纵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嬴取儿子的嘉许,爱护和一切物质的供给。
    「妈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这是儿子进入她之前常说的话。他们在床上是情人,儿子和她做着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过,儿子仍是把她当作妈妈,这是慧珊极力争取要保留的身份,虽然,大部份时间,她是儿子的情妇。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的心机用尽在维持儿子对她身体的兴趣。只要儿子一天仍有兴趣摸她的大腿,吻她,并对她说要和她作爱,她就放心。慧珊其实会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义者,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不过,她的安慰是衣橱里挂满了品牌时装,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儿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时收购的。她戴着的宝石项链也愈来愈珍贵,涂的是法国极品香水。手上几张儿子给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这是男人最容易供应给他的女人的。
    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等儿子回来。她会看着镜中自己的,把自己代入儿子,看自己美在那里,性感在那里?她自念身材只不过普通。她渐渐相信儿子看中她,并迷恋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是个恋母狂。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恋怪癖,是镜子里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张床上最让她享受的,除了是有个男人对她说爱她,并触摸她的敏感处,和他会把那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的真实感外,就是镜中她给做着爱的画面。当频密的渐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没有电话,人也夜归,她仍在床上穿着最性感的睡衣,躺着,为一个可能不会发生的作爱的场面作最好的准备。
    她渐渐明白,那面镜子真正的作用,是给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让女人看见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爱,当她的男人还未回来时,可以用自己的手暂代着儿子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那阴暗、湿滑洞壁里,插进去,挖下去,又抽出来。
    她要闭上眼睛,让儿子的面孔浮现出来,对她微笑,在她唇边轻吻,并在她耳边,稍声地说:「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是我的了,我现在……要占有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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