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真爱无罪】I【欲火712】

    第七章穿越禁区[/b]蓬头垢面,满脸胡茬,拖着沉重脚步的我,站在家门口,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防盗门。
    从草原回来之后我就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曾经有过的灵感和激情却忽然消失了,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却连一个音符都写不出来,以致那张该死的专辑迟迟无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彻底陷入极度焦虑、狂燥的情绪中。
    然而,失眠抑郁,创作受阻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每天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就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区再不敢去碰。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妈妈,今天的她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妩媚的气息。
    妈妈见我回来柔声道:「伦伦,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刺痛,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妈妈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我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我颓废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妈妈温柔地坐在我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叹了口气道:「灵感这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啊。」
    妈妈鼓励我道:「别着急,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我和妈妈都沉默了,虽然我很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妈妈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原来她这样打扮是要与秦峰约会,难怪穿成这样。」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我的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去约会吗?不错啊,终于想通了,反正你也单身这么久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赶快嫁了吧。
    妈妈被我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我道:「伦伦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些?」
    我故作潇洒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看你再为我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用再迁就我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
    妈妈娇躯一震,眼睛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伦伦你……你说什么?」
    我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就站起身来,几乎是强拉硬拽地把妈妈推出门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伦伦……开门……妈妈没带钥匙。」妈妈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不理妈妈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我才会彻底死心,暂时的心痛总好过无休止地挣扎,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样想着。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我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一片空白,无法入睡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只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天黑了,烟头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仿佛一个垂死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看清周围的世界,可最终还是被残酷的黑暗吞没了,我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黑暗。
    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打开卧室的灯,却在门口看到客厅仍然被一片恼人的黑暗吞噬着,为了赶走这让我觉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将家中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赶走了黑暗,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我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重叠在十二点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这时候她会不会和秦峰已经……」
    我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秦峰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刚刚那因失控情绪而来的决然瞬间转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冲了出去。
    「我必须把妈妈抢回来!」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那,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颤,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
    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地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昨天请了假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体,此时的我感觉就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瘫倒在路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我拉回了现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蒋淑颜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我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我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就被她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错,我真的是个混蛋,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颊,我发出无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抄起吉他弹奏起来,狂乱的情绪在拨片和轮指的交替使用下,化作一个接一个的华丽solo,此时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我胸中的情绪。
    天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只是下午,室内的灯却已经被全部打开了。公司的同事开始悄悄议论,经过我们工作室门口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个关于我与别人妻子偷情的故事开始传播开来,通过各种渠道被人们不断丰富着,到最后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绷断,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着我,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将凳子带倒,吓得张杰和几个助手为之一颤。
    「怎么了?」张杰道愕然问道。
    我充耳不闻疯了似地冲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我风驰电掣地推开家门,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妈妈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我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伦伦你……你回来了。」
    床头的小几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看书的妈妈被我吓了一跳,看了看我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干什么伦伦……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能去……唔」
    我再也无法抵挡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已成燎原之势,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都退居二线,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我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我无法忍受她再一次离开我。
    妈妈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闭紧双眼,双臂紧紧抱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候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分开。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一离开妈妈的唇我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妈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我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我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我出去的意思。
    我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掌的心,开始倾诉我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多年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我的倾诉妈妈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我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我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我一直以为的那样,之前任我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或者无法摆脱母子关系,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儿子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我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我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我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我亲吻着妈妈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妈妈轻抚着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妈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我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伦伦」妈妈抱紧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妈妈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点头。
    我用手爱怜地为妈妈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是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妈妈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钥匙,只好让淑颜帮忙,她都对你说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妈妈一撅小嘴轻戳着我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活该。」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我强压下心中的,离开妈妈开始脱起衣服。
    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伦伦你要干嘛?」
    只剩内衣的我钻进妈妈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气地道:「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徐永伦。」
    妈妈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我笑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徐永伦最重要的美丽战场,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床头灯已经关上,怀中搂着妈妈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细细的雨珠正在将窗上沉积的灰尘清洗,云层里的阳光折射到我和妈妈脸上,显出斑斑光影。
    妈妈似乎格外喜欢窗户,当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无高层建筑,在房间内一览城市夜景的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才买下这套房子,为此我们也被地产商狠狠地敲了一亭轩之类的名字,全是古代帝王的年号。
    我们一路所见尽是什么嘉庆、乾隆、雍正、康熙等清代年号,放眼望去装饰风格也无不遵循清代庄严富丽精细奢华的风格,颜色使用也及其复杂,天花板上的油漆彩画,形成了一系列相关故事,还真有些漫步清宫的感觉。
    一连串的清代帝王年号之后穿过一个内堂风格忽然骤变,洪熙、宣德、正统、景泰等明代帝王年号映入眼帘,仿制的琉璃瓦、红墙、汉白玉台基、以及青绿点金彩画等鲜明色调形成强烈对比和极为富丽的视觉效果,仿佛又置身在大明禁宫之中。
    我大感意外,没想到外面只是毫不起眼的一间足疗馆,竟然内有乾坤,暗忖此间老板不是历史迷就是对古代装饰有着某种特殊爱好。
    一路走来也引起了妈妈的好奇心,她向那服务生问起,这才得知原来这家专门从事服务业的企业经营项目繁多,每种行业都是根据中国各朝代来区分的,明清两代是经营足疗茶道的,至于其他的就是属于其他的服务了,不过却不在这里。
    通过服务生的话语我本能地察觉到,这所谓的其他服务应该大有文章,但凡有些经验的人通过服务生的只言片语都能了解这间店有没有其他服务,一般在刚进来的时候他们会试探着询问一番,不过这些人都很会察言观色,今天见我带女客自然对此类东西绝口不提。
    我们被带到一间写着「成化」二字的包间内,不大的空间内正中是一张加宽加大的硬木仿古软榻,足可抵上一张双人床的大小,榻前摆着两个小凳估计是用来做按摩用的,而房间内的桌、案、几以及墙上的字画等装饰风格不用说自然是典型的明式家具风格,造型雅正平和而不呆板,和谐中透着雄浑和大气遵循着崇尚简约天然之美的风格,只是每样家具都涂着厚厚的油漆使人看不出材质来,想来是因为不可能真用紫檀、花梨等好木料只好以此来掩饰。
    我随意地从多宝格中拿起一个瓶子,翻看之下落款果然也是成化年间,再细看瓶身只见胎质洁细、釉质纯净、色调淡雅、釉色偏青典型的成化官窑风格,以我粗见的古玩知识看这件瓷器虽然算不上高仿品,却也仿制得相当讲究,这一下我不由得钦佩此间店主的心思细密,若是每个包间都按照所在年代装饰,岂不是连这些小细节都要照顾得面面俱到,光是这些花费可就大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开的?
    这时妈妈却抬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好奇地向我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我仰头一看只见在正对着卧榻的天花板上装有两根木纹吊杆,笑了笑道:「哦,这是踩背用的。」
    妈妈斜了我一眼道:「小坏蛋你是不是老来这种地方?」
    我急忙辩解道:「人家这都是很正规的,绝对没有你想得那种东西。」
    妈妈歪着头笑道:「我想什么了?」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说话间两个穿着对襟粗布小衣的服务生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木盆进来,盆中褐色的药液不知道是什么中药调配的,顿时一股提神醒脑的药气扑鼻而来,使人心神为之一振。
    我心中暗笑,本来我还当这地方连服务生都是身着不同朝代的服饰呢,满心期待进来两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当按摩师那可新鲜了,没想到却也只是普通的粗布衣衫。
    这两个小子进屋之后,放下脚盆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请我们躺在榻上,最可气的是坐在妈妈身前的那个小子一脸得意,我跟前的这个大失所望的样子。
    「等一下!」就在那小子的手就要摸上妈妈小皮靴的一瞬间我突然大喊一声「怎么了?」刚要为妈妈脱鞋的小子被我吓得一愣道。
    皱眉问道:「你们是按摩师?」
    其中一个小子点头道:「是啊」
    我没好气地道:「怎么是男的?」
    另一人答道:「我们这里男女都有,一般都是女按摩师按男客人,男按摩师按女客人。」
    「可是你们俩怎么都是男的?」
    「现在客人比较多,女的不够了,而且男按摩师比较有劲,按的到穴位……」
    见他们还想忙于解释男按摩师的优点,我连已经不耐烦地挥手道:「不用了,我们都不要了,你们出去吧。」
    「这怎么行,您已经付钱了」两个小子一脸为难地道。
    「钱我照付,你们出去吧,时间到了我们自己会走。」
    见我如此坚持两个小子只得悻悻地离开。
    妈妈一直蜷着腿双臂抱膝地外头看着我偷笑,等两个小子出去已她经笑得娇躯乱颤了。
    我有些尴尬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妈妈喘着气道:「原来我的小坏蛋醋劲这么大啊,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被妈妈说破心事我老脸一红解释道:「哎,你没看刚才那小子的眼神」
    妈妈笑道:「别人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小坏蛋的眼神。」
    见掩饰不过去索性我就耍起光棍来粗声粗气地地道:「没错,我这人护食怎么样?我的干粮谁也别想碰。」
    妈妈娇嗔道:「呸,谁是你的干粮,不害臊!」
    我一脸嬉笑地凑过去道:「嘿嘿,妈妈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哪能让别人染指啊。」
    妈妈见我开始没正经了打岔道:「你不让人家按那谁来按啊?」
    「……我来。」我说着坐到妈妈跟前。
    妈妈大讶道:「你会吗?」
    我撸胳膊挽袖子向木盆做个手势道:「包您满意,美女请抬脚。」不等她做出反应一把将她的两只小皮靴抄在手中。
    妈妈被我抓住双脚,身子顿时向后仰去,双手在后面支撑着身体,那摸样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手中握着妈妈的靴子我心中激动不已,这还只是隔着靴子,若是真的在此时握住妈妈的一双玉足,会是怎样的滋味?
    回想那与妈妈冲破禁忌的一夜虽然我也尝过妈妈玉足的滋味,可是毕竟是在阴暗的房间内,而现在我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
    我小心翼翼地将两双靴子脱掉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两只穿着白色棉袜温润柔软的小脚就被我握在了手中,妈妈的脚型竟然如此完美,饱满的脚掌和动人的足弓曲线看了令人心悸,最妙的是袜子和微微撩起的裙摆之间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更引人遐想。
    我轻轻地将妈妈的袜子卷起,就像剥开荔枝的皮一样,鲜嫩得晶莹剔透白嫩如玉的脚部肌肤一寸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待袜子完全褪尽我将妈妈的一双裸足珍而重之此捧在掌心仔细端详看,这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如此美丽的一双玉足,粉红色的脚掌润泽细滑,五个整齐红嫩的小脚趾并在一起,桃花瓣一般的五个指甲透着诱人的肉色,脚趾肚肉感十足,脚背的肌肤更是白皙滑嫩得让我神魂颠倒,此刻我的每个动作都变得及其小心,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这对宝贝打碎一般。
    过了好一会我才赞叹道:「妈你的脚怎么这么细嫩连茧子都没有」
    妈妈被我大白天的握住玉足一直羞涩地咬着下唇不吭声,被我这一问脸上一红道:「我不喜欢穿高跟鞋所以没有怎么磨到。」
    「妈你的脚是多少号的啊」
    「35」
    「好小的脚啊,真的美极了,为什么妈妈的身体如此白嫩细滑就像艺术品一样。」我一边称赞,一边捧着妈妈双足左右细细端详。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局促不安,小脚丫不由得蜷了起来,红着脸道:「伦伦,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是去找个女按摩师吧」
    我夸张地将妈妈的双足往怀中一抱道:「那怎么行,现在谁敢碰妈妈这双美足我跟谁急,这是我的。」
    妈妈吃地一笑道:「小变态,你这么喜欢妈妈的脚,那我以后就天天让你抱着脚丫子睡觉。」
    我大喜道:「真的?不许反悔啊。」
    「讨厌!」妈妈娇嗔一声向回缩腿想将双脚脱离我的魔掌,却没想到被我更加向外一拉,这一动之下长裙卷了上去,一双圆润修长雪白光洁的大腿到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而从我的角度甚至能透过双腿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点白色的内裤。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脸上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总之垂涎着眼前的却又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玉足,又惦记着那藏在长裙下的春光,真真的是难以取舍。
    妈妈急忙用裙摆遮住大腿道:「不是说要帮妈妈做足疗吗,你就这样一直抱着吗?」我这才反应过来,忙将妈妈的双脚放入水盆中。
    充满药液的水面闪闪地反射着光线,水温刚好不热也不冷,在水光中妈妈脚腕上细细的金脚链欢快地闪着光,更是衬托得水中的玉足性感迷人,我在水中温柔地为妈妈按摩着脚掌,生怕用力过大会捏破皮肤,专注的只有眼前的一对玉足,不知道别人是否会在妈妈身上找到缺点,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我的眼中妈妈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小时候都是你为我洗脚,现在我也该好好孝顺一下妈妈了,怎么样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道。
    问了一句没有听到回答,我抬起眼来,只见妈妈脸上带着浅浅地微笑,一双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正出神地注视着我,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我奇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妈妈这才缓过神来,脸上却没来由的又一红,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最近妈妈似乎特别容易脸红。
    我自然对穴道一点不懂,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恐怕要比我清楚的多,只是她却一声不吭地任由我胡揉乱捏一通,直到我煞有其事地学着人家将热水浸泡过的白毛巾包裹在妈妈的脚上,已经一脸倦容的妈妈这才道:「好了,累了吧快歇会。」
    我将妈妈的双腿平放在小凳上,这才紧贴着她的身体躺下道:「妈你怎么了?」
    妈妈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了,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气道:「我真的困了」
    看来有午睡习惯的人还真是到点就犯困,我左手托腮道:「那就睡一会吧,我看着你。」
    妈妈「嗯」了一声一只手与我紧紧相握,这才缓缓闭上了美目。
    阳光透过幔帐投进房间,使室内呈现出一片暧昧的暖红色,我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妈妈,长长的睫毛,挺翘的瑶鼻,红润饱满的嘴唇,红扑扑的脸蛋,一只手抬起来放在枕边,好一幅美人春睡的图画。
    这家足疗馆的隔音效果确实出色,整个房间内静得让人感觉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了,我几乎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妈妈的睫毛动了动再次睁开眼睛,我才笑了笑道:「睡美人终于醒了,要不要王子的吻啊?」
    妈妈一睁眼见我居然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睡醒,含情脉脉地凝望了我片刻,随即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深吻,我心中一荡翻身将妈妈压在身下热吻起来,直吻到妈妈娇喘连连我才离开那饱满柔软的双唇,坏笑道:「既然美女醒了那就继续我们的按摩吧」说着探下身子重新捧起妈妈的玉足,吻上玉珠般的脚趾,妈妈的脚往回缩了缩惊道:「干嘛啊?」
    我笑道:「这是特殊服务,请好好享受吧。」说完开始用舌头舔妈妈的脚背,脚趾,然后是脚掌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我故做正经地道:「小点声,会被人听到的。」
    妈妈忍笑道:「可是会痒啊」
    用牙齿轻咬妈妈的每一根脚趾,将它们含在口中细细品味那柔软的质感,嘴上吮咬着妈妈的脚趾,我的双手也开始向妈妈的小腿摸去。
    常听人说女人的小腿是最美的,眼见妈妈小腿所呈现出的这种弧线真的让人喷血,我不会好意地抱着妈妈丰腴修长的一路从开始向上进攻,那,当我摸上妈妈大腿的时候,她的小脚随着我的动作无意间轻轻扫动着我的,使我的胯下渐渐撑起了小帐篷。
    妈妈有所察觉咬着嘴唇白了我一眼道:「坏东西又要动了。」
    这妩媚动人的表情勾得我神魂颠倒,忍不住将妈妈的裸足按在胯间下,隔着裤子抚摩袭来,妈妈被我的举动弄得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却依然不加阻拦,我心中一喜没想到今天她对我这么纵容,得寸进尺地将掏了出来,去直接感受那足部细嫩的肌肤。
    妈妈感觉到脚上传来不一样的触感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惊慌地向回收腿道:「干什么快?收起来,被人看到怎办。」
    「不要紧我锁上门了,咱们就是要有进一步的举动也不会有人打搅的。」我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依旧用完,我的嘴再次堵上了她的小嘴,不一会我们的舌头就痴缠在一起,把妈妈压在身下,低头看着她不知是因午睡还是被我一阵吻得红彤彤的脸蛋,一双美目望着我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立时兴奋地再次勃起,一只手从白毛衣的下摆伸了进去穿过胸罩摸上了妈妈挺翘饱满的,妈妈身体一紧居然没有抗拒我,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里我怎能犹豫,另一只手立刻开始向妈妈的双腿之间摸去。
    然而今天似乎注定了什么事都与我作对,偏偏就在这关键时刻,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一惊之下腾身而起跳离妈妈的身体,膝盖重重地磕在桌脚上,痛得我张开了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妈妈刚想开口询问我撞的怎样却在我的示意下捂住了小嘴。
    现在怎么办?我实在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来会议室,转身一看空旷的会议室内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好在这个办公桌下面空间足够大,我急中生智急忙向妈妈使眼色示意她躲到桌子下面去。
    虽说公司经常有人打扫这套新买的桌椅下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灰尘,可是洁癖的妈妈还是嫌脏地皱了皱眉,后来看了看我又是着急又是窘迫的摸样,却顽皮地笑了笑,故意以最撩人的姿势翘起丰满的臀部慢慢钻了进去,等妈妈躲好我慌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跑过去开门。
    开门的是老周和企划部的付伟,还有另外一个企划部的工作人员,付伟一见我喜道:「永伦先到了,太好了正说要给你打电话通知你会议提前召开了,这下好了不用等了」随即对那名工作人员道:「你去通知各部门就说永伦到了现在开会,我去找经理。」
    不等我回答付伟和那名工作人员人已经走了,我来不及反应急忙跑到大办公桌坐好,这地方绝对不能让别人坐,否则就穿帮了。其实最初我让妈妈躲在桌下只是突然被人撞破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并未考虑太多,可是现在却越想越觉得不妥,若是只是有人见到我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最多不过是传些闲话罢了,然而现在要是再被人发现那可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妈妈这么要面子的人得多难堪啊,这可怎么办?
    正在我急着想要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时老周已经来到办公桌边,吓得我心中一惊。
    老周没话找话道:「怎么样?穿越禁区进度如何?」
    似乎是因为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妈妈,这些天我有如神助,那张迟迟不能进展的专辑竟然一下子突破了障碍,名字就被我命名为穿越禁区,连一向挑剔的张杰也对这个名字赞不绝口,其实谁又知道我起这名字的真正意义呢。
    「还可以吧」我故作镇定地道。
    「怎么样?这套桌椅不错吧?回头要不要给你们那边也弄一套?」老周见我始终坐在椅子上讨好地说着就要往桌子这边走来。
    见他要过来,我急忙阻拦道:「你别过来,都给我弄乱了。」同时也暗自庆幸幸亏刚才弄了一桌乐谱。
    「好好,我不过去。」老周虽然被我拦住了却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没搭话道:「你搞定你家那尤物了没有?」
    「啊?」
    「对付女人得要有些手段,我教你的这绝对管用,包你燃起她所有激情。」在老周说出这句该死的话的同时,我只感觉到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一只小手用力气拧在上面。
    「其实本可不必这么麻烦的,你要肯用我给你的……」
    「抽烟!」
    「哦,谢谢」
    不等老周再说话我赶紧递过烟去,生怕这张破嘴再说些什么,好在被我这么一打岔,老周没有再提起他给我春药的事,只是不停吹嘘着他如何靠关系以最低价给公司弄来这一批办公设备。
    不一会男男女女的进来一大帮,我一看心中也是一愣,虽说我所在的这家唱片公司规模不大,但是一般的会议也无非就是各部门各自召开,最多是两三个部门,而今天宣传部、策划部、制作部、艺人部、活动部、专案部、业务部甚至财务部的主管都到齐了,连linda、helen等艺人居然也都被叫了回来,看来这次会议还真是级别不低啊。
    经过妈妈的提醒我有些特别注意了一下linda,不知道她接没接到她妈妈?这小妮子莫非真的对我动情了?可是现在看起来她却满腹心事的样子,别说是我就是周围的其他人也都仿佛根本不在身边一样,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我暗想妈妈一定又是在逗我,幸亏我没有自作多情的毛病,不然就糗大了。
    这些人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等着老板的到来,会议室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我也更加提心吊胆了,这要被发现我桌子下的妈妈可怎么得了,于是低头猛在乐谱上胡写乱画一通,余光却时刻关注着屋内各人的动向,好在我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不太合群比较孤僻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答理我。
    然而有些人却是列外,我警惕地发现有人正向我走来,急忙抬起头来,只见helen正扭动着她水蛇般的腰肢向我靠了过来,我怕她过来发现妈妈,急忙示意她停步。
    「徐监制你可有点偏心啊,太优待linda了,她的专辑听说都快完成了,我的怎么还不见动静啊?」helen没有绕到我身边,只是隔着桌子压低了身子,这样一来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也刚好垂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柔媚勾人的双眸,撩人的香气,以及那骚媚入骨的表情,甜腻得好似蜜糖的声音都使我心中发颤,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艳遇不断啊?就算我桃花当头却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啊,此刻我身下还躲着一位招惹不得的角色呢,一个不小心桃花运就会变成桃花劫,这不是害我吗?
    我正在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把helen打发走,却忽然感觉胯下一只小手已经摸上了我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对我的搓揉起来。
    「她要干嘛?」我紧张得胸口怦怦直跳,赶忙点了根烟皱着眉头假装思考以此掩饰自己的不安,对helen的搭讪置若罔闻。
    helen见我不理睬她,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这才松了口气,直等到公司老板来到我也只是假装起身点了个头,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座位,好在老板也没心思在意我的无礼,等所有人坐定了就开始宣布会议开始。
    「时间紧迫,公司今年的业绩不是太好……」听着开场白和一大堆废话我实在不耐烦,真希望他们快点走,别让妈妈在下面蹲太久了。
    老板的话里说的虽然轻松,说着公司表面上的风光,但是从他的话里和表情间我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东西,看起来公司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机,难怪最近几乎将全部赌注都已经压在了linda和helen两位刚刚蹿红的小歌星和我这个刚出道的监制身上,一来我们刚刚出道还没有什么关系可依靠二来合约也比较长,所以这个会议的主题应该是这帮老大一起商讨一个更好从我们三个羔羊身上压榨出更多的利润来。
    正当我感到百无聊赖地时候忽然胯下的一凉,竟然已经被妈妈掏了出来。
    真要命!我实在想不到妈妈竟然会忽然如此大胆,心中惊呼:「娘啊,你就算玩也不能这时候吧,这要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我的,只几下我的就已经剑拔弩张地挺了起来,我这可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勃起,那种众人窥视下的刺激感使得我心惊肉跳偏偏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再也无心去听会议内容了。
    我知道不能让妈妈再继续下去,忙用双腿夹住她好停止她的动作,可是这样一来上却突然进入了一个紧凑温润的地方,妈妈竟在这时为我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兴奋得只想大声呻吟,却偏偏要强自忍耐面上还不能做出任何表情,被完全撩拨起来的我只好咬着牙睁着一双充满的眼睛,开始在会议室内的这些女人身上脸上打转,以满足视觉的刺激。
    虽然在座的确实有几位风韵犹存的女主管,有些身材还很是惹火,但是最吸引我视线的却还是linda和helen两人。
    以前我一门心思都在妈妈身上还真没注意到这两个小歌手各自的魅力所在,而现在因为胯下的被妈妈吸吮得舒爽无比,只得以意淫的方式来解渴了,眼前这两个女人各有特色,虽然linda在日耳曼语里是柔软的蛇、helen在希腊语里是灿烂的光,可是这两个人性格却正好相反,linda走的是清纯路线,平时给人的也是一种既纯情又单纯的感觉,在娱乐圈里是比较少有的乖乖女,最难得是她有一个好嗓子,这也为她在同类歌手中增加了更大的竞争力,而helen则是舞技高超身段尤其的柔软,身上总是散发着那种骚媚入骨的性感气质,似乎她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而且有传闻她与公司高层老板也有一腿,虽然我这人平时不怎么八卦,但是在此时却不自然地开始幻想起她在床上妩媚动人的样子。
    妈妈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练习过,不久前技巧还很生涩的她此时灵巧的小舌头却是点、挑、压、拨各种技巧都用上了,我明显感到她刚开始还有些动作生疏,渐渐却开始熟练起来。
    当着几乎整个公司的同事的面,我却坐在这里被藏身在办公桌下自己的妈妈,这种强烈的心理刺激加上妈妈不断提升的技巧,我只觉得热血沸腾连呼吸都掩饰不住地变得粗重了,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趁着老周停顿地空当假装赞许地点头「嗯」了一声将憋住的一口呼了出来,至于他说什么我此时根本就不知道了。
    谁知我这一声却立时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有的是赞许、有的是惊讶、有的是暧昧,尤其是linda看我的眼神更是复杂说不上是喜是愠,我心中一惊她们是不是注意到什么了?
    老周一听我赞许也来了劲头手舞足蹈地道:「最好把helen也拉进来,弄个三角恋最好这样不但两张专辑,而且相关的影视方面也可以涉足了,我已经和几家影视公司接触过了,相信只要知名度够高弄来两个角色应该没问题。」
    我根本没精力去分辨老周话里的具体内容,因为妈妈此时已经在我身下加快了吸吮,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但是我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滋滋」的声音,急忙用咳嗽掩盖,眼睛则继续在两个女人身上寻找着刺激。
    此时的helen正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好像说的事根本与她无关,而linda则有些羞怯地玩着手机,脸蛋上明显升起两朵红晕,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脸蛋向下经过雪白的颈部,落到稍微敞开的领口,再到那微微鼓起的胸脯,之后又不自觉地向回扫向那有些微微翘起的粉红小嘴,看起来我对她的兴趣还是比helen更大一点,或许是因为妈妈今天说了她对我有意思的缘故吧,男人总是比较迷恋这种感觉的。
    「永伦你责任重大啊,为了这个你也要不断制造绯闻,只要按照公司给你设定的形象,越是话题多你的知名度越高,你的前途也更是不可限量啊,而且公司也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公司老总见一直对制造绯闻抵触的我竟然少有地同意了老周的安排,于是见缝插针地把空头支票绑在糖衣炮弹上向我投来。
    「啊?」我这才意识到他们所说的话题,急忙道:「其实我有女友了,我不想……」说一半忽然感到被两排整齐的小牙咬住了,只好住嘴。
    helen和linda两人听了我说到一半的话眼神各有不同,linda垂下了眼睑不再向我看来,helen却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这也是一个噱头啊,回头有时间我再策划一下这方面的事,总是搞得越分不清真假越好。」老周已经进入亢奋状态顺着我的话继续道。
    片刻的停顿之后,妈妈的舌尖又开始围着我的棱打转,小手还在我的阴囊上不停抚摸,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招数,在这多重刺激下终于控制不住腰眼一阵酥麻射了出来,忍不住舒服得又「嗯」了一声。
    老板以为我是赞同了当即宣布道:「好,没问题了,就这么决定了。」
    就这样会议在愉快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我不敢跟任何人打招呼,做贼心虚地低头继续乱写着,等了好久确认人都走光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让妈妈出来,此时妈妈脸上酡红一片,嘴角还挂着我的jing液,我急急忙忙跑过去插上房门道:「妈你疯了?差点害死我!」
    妈妈掏出纸巾先擦拭了一下嘴边的jing液,这才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若无其事地道:「妈妈说过,不会总让你这个小坏蛋欺负的,下次再动歪脑筋妈妈还有更厉害的办法对付你。」
    哎,女人就是容易记仇,妈妈也不例外。不知道她是因为老周透露出我故意对她耍手段还是因为helen的挑逗,总之今天她是以一种我难以猜到的方式对我进行了最甜蜜的惩罚。
    又等了一会我才小心地探头出去看了看,见楼道里还有些人,回来对妈妈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有女朋友?」
    妈妈认真地道:「别忘了我们毕竟是母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的职业一不小心就会把妈妈曝光那样太危险。」
    我想想妈妈说的也在理,之前我就在为秦峰知道的事而紧张,刚想问问她秦峰怎么知道妈妈生过孩子的事,却见妈妈探头看了一下外面,丢下一句「永伦,我明天上午去美容院你回去搬东西吧,记得把东西都收拾好,晚上早点睡觉不许熬夜。」说完就快步闪了出去。
    我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彻底傻了。
    天啊!从我懂事起她就一直叫我伦伦,这回直接叫我名字意味着什么?
    妈妈只是改变了一个对我的称呼就已经让我兴奋得智商直线下降,不过虽然此时的脑子处于当机状态,但我却还是很清楚地知道我的计划至此也彻底泡汤了,我本想挑起妈妈的,没想到却反被她耍了,首战一败涂地,第一次的约会也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今后不知还有多少意外等着我。
    不过仔细想想当着这么多同事被妈妈这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若是妈妈彻底将心门对我打开之后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我心中充满了期待,一下午都在琢磨着怎样能让妈妈放开矜持尽情与我享受那的美妙。
    第二天一早商店打来电话,说是我订购的床到了,我领着搬运工来到家里妈妈果真依言去了美容院,我开始细心布置起我们以后的爱巢,因为妈妈的房间比较大所以决定将这间我们第一次交合的房间做我和妈妈的卧室。
    我费力地将我们原来的两张床搬了出去,又开始信守诺言收拾起屋子,这时妈妈床下的那个皮箱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自从上次偷入妈妈房间之后这些天事情实在太多我都已经把它忘了个干净,如今再次见到好奇心又升起来,吹掉箱子上的浮土小心翼翼地将盖子打开。
    原来箱子里面只是一些已经用旧了的日常用品,然而最吸引我眼球的却是一套叠放整齐已经有些褪色的紫色连衣裙、一顶白色遮阳帽、还有几本发黄的书籍。
    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我只惊得瞠目结舌,这些东西竟然与我在蒋淑颜家画廊里看到的那幅画里的少女的装束一模一样,如此看来那幅画中的人应该就是妈妈,她到底对我隐藏了什么样的过去?
    此刻我的眼前眼前再次浮现月下妈妈漫步鹅卵石路的背影,那个梦也在此时出现与现实重叠在一起难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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