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之玉儿嫂》6

    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们总算可以上街了。地里的泥土还是湿泞泞的,但是温和的阳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晒干。
    曲林子已经死了三天了。他的大号叫苗曲林,镇里销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个泼辣的老婆早几年跟他离了婚,改嫁了,倒是没什么人来聒噪。可我想着他的老娘毕竟是玉儿嫂的姥姥,所以准备了五百元钱,准备送给她。
    想不到我刚从信用社取了钱回家,就看到玉儿嫂站在小站外张望着。一身朴素的装扮丝毫不减她水灵灵的俏丽劲儿,多日不见,我见了她心中大喜,连忙领她回了家。
    一进屋儿,玉儿嫂就哑着嗓子、脸色苍白地问我:“你把他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外面看看,没有人影儿,忙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笑了笑说:“玉儿嫂,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是个机灵人儿。”
    一得到我的证实,玉儿嫂的脸色更白了,她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在屋里转了两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条柔软的身段儿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样子。忽然,她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她哭着,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有些不耐烦,正要解释一下,玉儿嫂忽然扑到我怀里,抱紧我,泪眼迷离的俏脸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着说:“你怎么这么傻,我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干吗?你……你……”她哭着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来玉儿嫂以为我是为了她被曲林子强奸的事,想给她报仇,才寻机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两夜的淫乱,我心里一阵惭愧,讷讷地张着口,不知说什么好。
    玉儿嫂忽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晶莹透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对我说:“小华,你别怕,如果让公安查了出来,我就说是俺杀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着她莹白如玉的俏脸,那对传递着宁可自已去一命换一命,也不肯让我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美丽的大眼睛,我的泪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猛地捧起她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吻上她颤抖的双唇,泪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脸上。玉儿嫂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抚慰我:“小华兄弟,你别怕,事儿是俺做的,啊,记住了,你可记住了啊。”
    我抱着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她吓坏了,玉儿嫂紧张地问我:“你怎么啦?小华,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让她着急,擦了擦泪,自嘲地说:“唉,我都十好几年没哭过了,真是丢人。”玉儿嫂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紧张地盯着我,一脸的焦虑,想从我脸上找出疯颠的蛛丝马迹来。
    我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说:“玉儿嫂,我的小爱人,你不用担心了,警察已经来过了,随便看了看,定了个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经结案了,不会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儿嫂又盯着我看了会儿,觉出我说的是真话,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一把扑在我怀里,紧张的身子忽然间酥软了下来。
    她贴在我胸口,喃喃地说:“我昨儿听了隔壁老赵家的说了,可担心死了,一宿都没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我:“真的没事啦?那是一条人命呀,你说的是真的?”
    我被她诧异的目光盯得有点无地自容,脸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红了一红,苦笑着说:“人命呀,人命说值钱时就值钱,说不值钱时就一文不值,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吧。”
    这回,玉儿嫂才真的放下心来。我们两人唠了些离别的情话,我拿出买回来的牛仔裤和布料,对她说:“这种裤子料子结实,在山里穿经造,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儿嫂的俏脸上泛起喜悦的红晕,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还有心思花这闲钱,不多攒点娶个媳妇儿。”说着还是喜孜孜地拿起来看。
    自从我们两个熟了以后,她的成熟风情越来越是明显,让我真是越看越爱。我搂住她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下,嘻笑着说:“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妇儿吗?我的亲亲小媳妇儿。”说着双手在她的酥胸圆臀上一阵乱摸。
    玉儿嫂羞红着脸,拿了裤子比试,娇躯扭动着躲避我的袭击,挣着肩,嘴里发出格格的娇笑,说:“去你的,谁要做你的媳妇儿呀,不要脸皮。”
    她比了两下,蹙着一对秀眉儿,对我说:“看看,你们男人买东西呀,粗枝大叶的,这两件裤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说:“噢,你说牛仔裤呀,那是我给雁儿姐妹俩买的,这料子你和老石头一人做身衣服。”
    穷山里人哪穿过牛仔裤,那结实、触感动人的裤料,显然她有些爱不释手,听了我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隐隐透出一丝醋意。
    我觉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悦,笑着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我的好媳妇儿,这次给她们买,下次再买给你,才不招人怀疑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的腿长长的,真是迷死人,小屁股又圆又翘,穿上把山里的汉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人家的婆娘不骂你狐狸精才怪。”
    玉儿嫂嗤地一声笑出来,神情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说:“谁是狐狸精呀,真难听,你别买喔,我才不穿。”
    我笑着说:“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屁股满山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儿嫂羞窘地捶打我,忽尔眸光一闪,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屁股跑在山上的样子,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了脸,跺着脚香肩乱扭。
    那种女人娇态真是让我心荡神驰,立刻献宝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钱,又从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块儿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
    玉儿嫂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倒退了一步,脸色刷地白了,惊疑地望着我,艰涩地颤着音儿问:“你……你当我是啥,你给我钱,你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钱才……才……”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刚还娇羞无限,这时已经珠泪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脚说:“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钱……呃,是……是给曲林子的抚恤金,抚恤金懂吗?政府部门死了人都是这样的。”
    玉儿嫂这才明白过来,迟疑地接过钱,惊叹说:“这么多钱,那……那畜生你还给他抚恤金呀?”
    我体贴地说:“那混蛋虽然该死,办丧事总得花钱不是?再说你姥姥岁数大了,你回去帮着料理丧事,哪儿不用钱呀?”
    玉儿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捻着衣襟说:“我今天来,本想问明白他的事,然后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我的宝贝心肝儿,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走呀?”我涎着脸拉过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裤裆上,笑着说:“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儿嫂红着脸缩回手,手足无措地说:“别……大白天的呢,再说……我这两天来事儿……”说着歉意地抬头看着我,温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吗?”
    我听了心里一凉,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两天被我肛交时的紧窄和快感,立刻贼兮兮地瞄着她丰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怀里,她娇羞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咬着嘴唇不吱声儿了。
    我贴着她耳朵悄声地说:“心肝儿,前边不能用,还有后边呢?”
    玉儿嫂没听明白,睁着一双俏眼问我:“什么后边?”
    我用手指在她丰满的臀部中间:“玉儿嫂,我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yin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yin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yin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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