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6

    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淫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肉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穴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穴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穴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穴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穴……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穴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穴……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氵朝,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氵朝,更要令高氵朝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高氵朝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穴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穴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穴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精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访问: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液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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