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阴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穴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穴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性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肉洞已是湿透了,而由阴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穴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穴被鞭打,肉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穴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阴道外的另一种性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淫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妳做个淑女,妳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屁股抬高!……呀讨厌!这只淫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阴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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