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第一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著淫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阴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阴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乳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阴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穴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性具棒。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棒。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阴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液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妳在撤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妳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妳不会再失仪,我想妳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妳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第四节「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著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棒。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性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淫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时侵犯性器和肛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肉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淫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淫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淫贱牝犬,性器和屁穴,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穴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穴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龟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样了?」
「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氵朝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氵朝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淫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氵朝,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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