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家》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一份看似简单的搬运文件工作,因内藏神韵软体的秘密,使罗南成了各方觊觎的目标……
    杜俐交易不成,引出了幕后的宣珍;农采薇的插手,则让一切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因为黎若彤和金娴荷合伙,罗南不得不忙里偷闲,准备许愿树网站的实体店铺;当新任的社长假装清高地要求应聘者脱下衣服时,其色鬼的本性早已表露无疑……
    本集封面人物:志村夫人
    出场人物:
    祝建东:祝正忠的父亲,曾有一段风流史,已故。
    东鹤:祝建东的私生子,立志复仇的青年,已死。
    宣珍:复仇者。祝建东的昔曰情人,做过百货公司的售货员,被车撞成植物人后昏睡两年,四十四岁,苏醒后一心为其子东鹤复仇,面带着肃杀阴狠之色。
    刘常务:神韵软体公司的常务理事,祝正忠的心腹,被宣珍枪杀。
    车佑龙:神韵船舶公司的总工程师,欲望炽烈的强壮中年人,娶了一位年轻美貌的日本妻子,半路加入血狮组织,因想和农采薇发生关系,而被割去生殖器,后来绝望地卧轨自杀。
    伊川美桃:作为安藤家族秘密培养的美少女武士,十七岁失身于罗南,随后被安藤家升为客卿,十九岁时跟罗南在韩国首尔重逢。
    志村夫人:三十七岁,安藤家上代武士,容貌光洁如水、如玉似花,成熟的气质引人遐想。
    车夫人:闺名中森直玲,车佑龙的日本妻子,三十六岁,方脸大眼,丰乳肥臀。
    第一章谁站在杜俐背后?
    看上去已成徐娘的杜俐,脱了外衣后意外的诱人,胸部傲挺、腹部平滑、臀部圆翘、阴阜鼓胀,一如青春丰茂的女郎,而非已经三十九岁的妇人。
    “你是故意的吗?脸上不化妆让人以为你老了,其实你的身材依旧出色,只要你愿意往脸上盖上一层妆,你就还是以前倾倒万千男女的大明星杜俐。”
    罗南道。
    “故意?有必要吗?我只是厌倦了虚假、掩盖,素颜才是我的真实面目。”
    “你很骄傲!”
    “是坚持。”
    “这样的坚持难能可贵。可惜时光不会赞叹,否则它一定会放缓在你脸部的脚步,就像它在你身体上做的一样。”
    “你评价完了没有?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对不起,我被你的身材迷住了,完全忘了你这么做的用意。说实话,这个加注很让我心动,一种占有的感觉触手可及,几乎将我身体里的欲望一燃。我现在只迫切地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能摸一下吗?”
    说着,罗南颤巍巍地伸出手,仿佛垂死的老头看到一具青春貌美的少女肉体,想在咽气之前摸一下。
    杜俐连忙退开两步,冷着脸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在没有达成交易前,给你看我的身体,已经便宜你了,如果你想得到我,就答应我,帮我做件事。事成之后,我可以让你尽情地摸,摸到你厌倦为止。”
    “假如我始终不厌倦呢?难道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罗南笑道。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杜俐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的确没有意义,交易没有开始,停留在表面斗嘴皮子只是隔靴搔痒。你点醒了我,因此我也只能对你说抱歉,你的身材真是好得出乎意料,简直能让男人发狂,刚才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我就会失去理智,任你摆布。可惜,现在我醒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坚持自己的底线。”
    “你的底线?不能让贪心要了你的命吗?”
    “不,我改变主意了。有时候人生也需要冒险,尤其当想要得到无比美丽的东西时,更要冒险。”
    “这么说你同意了?”
    “原则上同意,但是我不同意酬劳的支付方式。我的底线其实没有改变,我只是将它丰富了一下,想要我帮你做事,你必须提前给我实际的好处,这样才能让我消除对死亡的恐惧。如果没有实际的好处,只是空口白话,能看不能摸,我缺乏激情,更不会有勇气。”
    “你想要立刻跟我上床?”
    罗南热切地点头。
    “你做梦!”
    “我就知道是这样。”
    罗南叹息。
    “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希望从江口洋寻那里听到你提起这件事。”
    “我知道,买卖不成仁义在。”
    “这样最好。最后给你一句忠告,有时候不贪心同样要命。”
    说完这句话,杜俐便将罗南赶出了房间。
    罗南也不恋栈,转身离开,空气里留下一句喃喃自语:“看来她还有底牌啊丨”下午,新闻记者会安排在酒店最大的会议厅里,果然来了很多媒体,万头攒动。
    罗南在江口洋寻和一干保镖簇拥下进入会议厅,随行的还有几个来自神韵建筑公司的高层,都是罗南不熟悉的人。
    闪光灯如暴雨般的劈啪作响。
    罗南表情自然地迎接这一切。相比之下,江口洋寻的脸上却隐有紧张之色,他自觉准备充分,不过还是没想到会来这么多媒体,不只韩国国内有影响的媒体都到场,就连一些国外的媒体也派了人来。
    “您要小心应付了。”
    坐下时,江口洋寻忍不住凑到罗南耳边叮嘱。
    罗南点了点头,他知道江口洋寻在担心什么,不过江口洋寻的担心,并没放在他的心上。
    本来依照江口洋寻所列的新闻记者会流程,罗南首先将进行简短发言,解释新闻记者会延迟到今天的原因,以及说明公司在追查一连串枪击案凶手上的进展;不过,江口洋寻显然低估了媒体们的躁动,更低估了一些潜在的敌人,对深掘内幕的热情。
    还没等罗南开口,就有人举着手机站了出来,大声问道:“祝会长,您涉嫌韩议员的内幕交易案,不知道你对韩议员刚刚遭到刺杀,有什么看法?”
    这个人正是张炳,这位时报记者果然穷追不舍,很有职业精神。张炳的问题可谓石破天惊,令罗南不禁愕然,他可没听江口洋寻说过刺杀的事情。
    江口洋寻也被这个消息震慑了,不禁喃喃道:“不可能……我们没派人刺杀韩议员。”
    “韩议员怎么会遭到刺杀?这位记者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无法指望江口洋寻开口,罗南只好亲自发问。
    “我刚刚才收到的消息,我有一位同事就在现场,韩议员在羁押时突然高血压,被允许保外就医,他被送到了附近一所医院,就在医院门前,有一名枪手使用狙击枪搫中了他,目前他生死不明。请问祝会长,这是不是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而雇请杀手做的?”
    张炳厉声质问。
    罗南摇了摇头:“张记者你应该知道,我也连续被不知名的枪手袭击,使用的也是狙击枪,你看我头上,现在还绑着绷带。”
    “那么祝会长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和韩议员都受到枪击?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或秘密?”
    “张记者说笑了,几天前在神韵建筑公司,我的首席秘书就跟你说过,我跟韩议员并没有深切的瓜葛。”
    “祝会长就是这样推托吗?”
    “不,我有责任,其实关于枪手,我已多方派人追查,这也是新闻记者会延迟到今天的原因。现在我已经有了明确的线索,我想这个线索,对追查韩议员被刺杀一案也同样有用。”
    “你找到了那个枪手?”
    张炳有些震惊。
    “他是谁?”
    一干记者连忙追问。
    江口洋寻从刚才的震惊恢复过来,看到罗南应对颇为得体,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惊讶,等看到罗南成功地将记者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枪手的身份时,他不禁悄悄地在桌底下向罗南竖了一下拇指。
    其后,罗南根据之前看的资料,将关于枪手的推断叙述了一遍。
    “祝会长的意思是东鹤就是枪手,这一连串的枪击案都是宣珍的遗祸?”
    张炳随后追问。
    “是不是绳之以法,应该由警方决定,我会盯着你们的。另外,祝会长,我想告诉你,不要以为内幕交易案就此划上句号。”
    张炳说完,他就果断离开了会议厅。
    罗南望了江口洋寻一眼,发现他紧紧地盯着张炳离去的身影,眼中隐隐有一丝凶光闪过。张炳的离开,让一些记者感觉到异样,不过更多的记者还是举起了手,想要对坐在台上的罗南等人发问。
    新闻记者会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结束。
    等到记者散去,江口洋寻立刻匆匆离去。
    “首席秘书真是工作繁忙啊!”
    罗南貌似感叹地道。
    “比不上您,祝会长。”
    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罗南身边的杜俐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显然此女是记仇的。
    “我还以为生活秘书你起码会有三天不跟我说话呢,没想到才过了三个小时。”
    罗南转身笑道。
    “您真是豁达,希望这一切结束之后,您还能这么豁达。”
    “但愿吧!没人能够预知结局。”
    “是吗?我却知道你的结局。”
    “生活秘书,我觉得你可以去做末日论学者。”
    “不知道您是故作不知还是真正的愚蠢,就当我白费口舌。有人要见您,就在您的房间。”
    说完杜俐转过头去,像是表示懒得再看罗南一眼。
    罗南不以为忤,洒然一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罗南才发现自己不该进来,因为房间里有一个目前不该见的人,正是朴仁冰。
    “您好,好久不见了。”
    朴仁冰首先给罗南一鞠躬,摆足了礼数。
    罗南苦笑:“只是三天而已。听说你去日本拍广告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为拍得很顺利,两个化妆品广告不需要很久。”
    朴仁冰露齿一笑。
    罗南暗暗觉得头疼,朴仁冰的来意,他用鼻子都能闻得出来,肯定是陈明艺上次说的计划。不过眼下他正逐步接近神韵系公司的核心,哪有工夫配合这位大明星演戏?而且他也深知,如果他和朴仁冰走得过近,肯定会让祝正忠更加恼怒,到时候就不是派一伙歹徒半夜袭宅了,说不定就直接让人来杀他了。
    罗南暂时还不想正面挑战祝正忠,尽管他知道眼下自己很重要,也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维护他,这才使祝正忠暂时压下了因农采薇而产生的怒火,不过,任何人的忍耐力都有极限,祝正忠可以容忍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事实上,第一次祝正忠也没有容忍,只是他的惩罚失败了而已。
    “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
    罗南硬着头皮发问。
    “您应该能猜到,我找您要做什么。”
    “这个——最近事情多,我的脑子有点乱。”
    “既然身体欠佳,那您去住院就更加理所当然,拜托您了。”
    朴仁冰再次鞠躬,同时语气里透着一股义无反顾的味道。
    罗南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怎么随口一说,就让这妞抓住话柄了呢?然而,他眼下还有退路吗?
    “不知道那家医院的条件好不好?”
    罗南再次苦笑。
    “原本不太好,因为是以平民为对象的公立医院,不过几个月前,已经转变为私立医院,设施已经全然更新,应该会住得很舒服。”
    “原来是一家贵族医院,是不是那家医院赞助了电影不少钱,所以你才连带着帮它宣传?”
    “真是惭愧,确实是这样。本来也不想选在医院,但既然已经想出那样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采纳了。”
    “岂止是两全其美,简直是一箭双雕。对了,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
    “以前叫仁恕医院,现在改名叫怀善岛医院。”
    “仁恕医院?广津区的仁恕医院?”
    “是啊,您知道那家医院?您怎么会知道?”
    “最近刚刚听过这个名字,真是有缘。好吧,我接受你的拜托,但愿你能过首席秘书那一关。现在我是不是该晕了?”
    “嗯。”
    扑通一声,罗南仰倒在沙发上,然后一声惊叫响起:“来人啊——”
    一小时后。
    罗南笑咪咪地在怀善岛医院最豪华的病房内,一边抓着一颗青滴滴的五爪苹果猛啃,一边看着电视媒体上关于“神韵系公司祝会长突然晕倒”的新闻。
    朴仁冰看着罗南恶行恶相的样子,不禁抚额做头疼状,她忽然开始怀疑这个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是不是早就想住进医院了,否则他怎么显得这么开心呢?
    过了一会儿,扑仁冰终于忍受不了罗南享受的样子,语气冰冷地道:“首席秘书应该接到消息了。”
    “他早就知道了。我一离开酒店,第一个接到消息的肯定是他。”
    罗南笑道。
    “那他为什么没有来?”
    朴仁冰有些诧异。
    “可能他觉得我住进医院更好吧,毕竟酒店人多眼杂,比瑞草区的豪宅还要不安全。”
    “这不是理由,想要安全可以找别的地方。”
    “不,没有其他地方比这家医院更合适了,相信我。”
    “你有事瞒着我?”
    朴仁冰瞪着眼质问道。
    罗南撇嘴,这妞简直就是过河拆桥,他按照她的请求住进了医院,她对他的称呼也改了,“您”自然地变成了“你”不过不可否认,这样好像满亲切的,感觉比僵硬的“您”要悦耳。
    “你终于看出来了,不过不是我瞒着你,而是你知道的太少。”
    罗南有所暗示。
    其实罗南觉得朴仁冰很可怜,一个光彩夺目的大明星痴心地恋着祝正忠,可以说是爱得纯粹,然而,她对祝正忠的了解实在不多,不知道杜俐曾经跟祝正忠结过婚,也不知道祝正忠正打算跟黄议员的女儿订婚。罗南简直要怀疑,有一天祝正忠要把她卖了,她也是一无所觉。
    “有什么话请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朴仁冰咬牙道。她顿时觉得脸上无光,竟然被一个中国大叔鄙视,若不是现在她有求于他,她一定要这位大叔好看。
    “ok。其实这不是秘密,下午我和首席秘书召开了新闻记者会,首席秘书要我公布追查枪击案凶手的进展,目前有了重大怀疑对象,就是一个名叫宣珍的女人的儿子——东鹤。”
    “宣珍?二零一三年的宣珍案?”
    “是啊,正是七年前,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当时我正在演出一出舞台剧,那是我第一次当主角,所以对当时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有深刻的记忆。之后不到半年,我就踏足娱乐圈,正式出道了。”
    “你认识祝正忠先生后,他没跟你提起宣珍案?”
    “没有,我们在一起从来只说一些开心的话题,很少谈及往事。”
    “难怪你不知道。宣珍案的主角宣珍在七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她后来被人安排住进了一家医院,那家医院就是这里,过去的仁恕医院,现在的怀善岛医院。”
    “真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我也想知道。”
    “可是……如果宣珍的儿子是凶手,你为什么还答应我的请求?住进这家医院,不是会很危险吗?”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我怀疑成了植物人的宣珍,究竟还在不在这里。”
    “你为什么有这种怀疑?难道植物人还会跑?”
    “植物人不会跑,但如果枪手是东鹤,他会给自己留下这个破绽吗?我仔细思考过数起枪击案,觉得枪手不但枪法精准,而且思虑缜密、行动从容,那样的人,不可能给追查他的人,留下这样一个明显的破绽。当然,前提是枪手真的是东鹤。”
    “有道理,现在我也很想知道,东鹤的妈妈在不在。如果不在,不就证明东鹤是凶手?”
    “不,还要查一下医院在改革后,有没有将所有病人转出去。”
    “说的对,不能忽略这一点。这里变成了贵族医院,医疗费用大涨,大部分的病人都会被转到其他平民医院。我立刻去查一查。”
    “你去查?”
    “当然,我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如果不知道谜底,我会寝食难安。”
    “你不怕枪手对你不利?”
    “哼……他的目标是你,不关我的事。”
    “真的不关你的事吗?别忘了你是枪击案的另一个核心,还记得那句‘你只属于我’的威胁吗?我看东鹤肯定爱上你了,所以才更恨祝正忠先生。也许他现在就躲在医院里的某处地方,等你出去,就把你绑架了,接着带到某个地方,然后……”
    “啊……可恶丨你在说些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你一定不知道,我学过跆拳道、柔道、中国功夫、巴西柔术……”
    “厉害,连巴西柔术都会,你快天下无敌了。”
    “哼……我才不信你的话,色大叔!”
    “哎呀,你竟然敢叫我色大叔?信不信我立刻走出医院,让你的一箭双雕计划泡汤?”
    “你敢威胁我?难道我说错了?你不色吗?你在深红酒庄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是!我知道你知道,看来这已经成了我可怜人生的污点了。”
    “哼……知道就好,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威胁,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的风流事告诉你的妻子。”
    说到这里,朴仁冰昂头转身,骄傲地走出病房,她并没有放弃寻找答案。
    “真是固执得可爱啊!”
    罗南看着摇头失笑。
    朴仁冰前脚刚离开,江口洋寻和杜俐后脚就走了进来。
    杜俐脸色平静,江口洋寻却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您不是身体不适,这一切都是仁冰小姐安排的,对吗?”
    江口洋寻开口就问。
    罗南点头。
    “住到医院来也好,起码表示当初受的枪伤不是演戏。”
    “演戏?难道媒体有这方面的猜测?”
    罗南有些诧异。
    “是的。记者的想像力真是无穷。尤其张炳记者紧追不舍,他将把调查对象从神韵建筑扩大到整个神韵系公司,现在各间公司都如临大敌,不敢有一点违规,媒体的力量有时真让人畏惧啊!”
    江口洋寻颇为感叹。
    “首席秘书就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吗?”
    “目前这件事已经不是我可以插手的,韩议员遭到刺杀,让会长感受到了很大的危机,他已经亲自安排了人手处理这件事。”
    “难道……祝正忠先生对首席秘书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会长是高高在上的国王,对谁都不可能完全信任,我受命于会长身边的侍从室室长近藤一夫阁下,跟会长的关系并不密切。”
    “首席秘书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我觉得您在新闻记者会上表现得很好,近藤室长对此也赞誉有加,他有意在您结束替身工作之后,招揽您进入神韵建筑公司工作,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受宠若惊,不过替身工作还要做一年,现在谈这些太早了。”
    “不早。暂时只是让你心里有所准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我更受宠若惊了。”
    “您不必谦虚,我认为您完全具备独当一面的素质,拥有成为叱咤风云人物的可能。好了,这个话题先到此为止,现在谈以后的工作。我已经从经纪人女士那边了解了一些情况,知道仁冰小姐安排您住院的用意,真是一位痴心的女子,很让人感动,相信会长知道了也不会反对。不过您的替身工作不能中断,就算住在医院,神韵建筑乃至整个神韵系公司都需要您维持局面,所以类似签署文件、召开会议一类的事情,只会愈来愈多,我会尽量安排这些工作都透过网路进行,也会从总公司拿来一部移动的梦幻权杖。”
    “首席秘书,我觉得无论签署文件还是召开会议,其实有你出面就行了,我觉得我并不能发挥实际的作用。”
    “不,往下需要您发挥实际的作用。您还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不只神韵建筑的事务需要您插手,另一间公司——神韵船舶的事务,也将需要您实际干预,神韵船舶目前正在进行一项宏伟的工程,不过他们遇到了不少难题,需要您出面帮他们一一解决。这件事已经通过了会长首肯,他已经同意让您插手这项具体事务,不过需要您接受相关培训。”
    “培训?首席秘书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我做真正的会长吧?”
    “可以这么说,您将在这项事务中发挥重要的作用,拥有一定的自主性,跟真正的会长没有分别。”
    “这样啊!是不是事情很难?”
    “是不是时间也很长?”
    “那要看情况,如果您能将学习韩语的热情用到培训上,我觉得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完成。我已经为您建立了一个培训小组,其中包括神韵建筑和神韵船舶的几名管理人员,培训工作将由他们负责,他们以后也将是您参与具体事务的助手。”
    “首席秘书,你不觉得这很为难我吗?我可不是mba毕业,你认为我能胜任吗?”
    “您能,甚至我觉得您还能发出更璀璨的光芒。”
    说着,江口洋寻含笑鞠躬。
    “璀璨的光芒?难道以前我是蒙尘的明珠?”
    罗南摆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以后您会明白的。对了,还有一件工作也需要您做,这件工作非常重要,时间就安排在后天中午,您必须去一趟总公司。”
    “你是说神韵软体?”
    罗南神情一振,他没想到期盼已久的机会,来得这么快。
    “是的,这项工作将由杜俐小姐负责。”
    说着,江口洋寻让出靠病床的位置。
    杜俐来到罗南面前,先是微微一鞠躬,然后面无表情地道:“工作很简单,只是请您去总公司做一次搬运工。”
    “什么?”
    “您没听错,确实是搬运工。这跟总公司的一项传承制度有关,由于网路病毒和骇客的潜在威胁,总公司神韵软体并没有进行彻底的无纸化办公,重要的文件都要进行纸本备份,或者纯粹以纸本文件保存。保存文件的地方,就在总公司地下百米深处,那里有一座可跟中央银行金库相比的保密文件储存库。每隔三个月,包括各间公司最新机密文件在内的许多重要文件,都会被送到总公司,由会长亲自锁进保密文件储存库,旁人不得参与。现在会长不在,您就是会长,所以这项工作必须由您接手。”
    “祝正忠先生怎么会同意将这么重要的工作,交到我这个外人手上?他这么信任我?”
    罗南有些目瞪口呆。
    罗南没想到神韵软体还有保密文件储存库那样的“藏宝地”祝正忠真敢放他进那个“藏宝地”吗?他会有此胸怀?罗南在心中摇头,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除非祝正忠吃错药了,否则绝不敢冒此风险。
    “会长会有此决定,也是无奈之举,您还是做好准备吧,后天中午我会亲自开车来接您。”
    说完,杜俐再次鞠躬,然后离开了病房。
    江口洋寻望着杜俐离开,脸上浮起阴晴不定之色。
    “首席秘书,杜俐小姐不是您请回来的吗?怎么好像她现在又直接听命于祝正忠会长了?”
    罗南存心试探。
    “您想错了,杜俐小姐本来就是会长亲自安排给您的生活秘书,只不过她跟近藤室长也有联系,所以她才会受到这样的重用。您不必忧心,杜俐小姐值得信任,您安心听她的安排吧。”
    说到这里,江口洋寻重新纠结起眉头,似乎杜俐的一些事情,让他很困惑。
    罗南暗觉有趣,虽然江口洋寻语焉不详,但是他能感觉到杜俐似乎在两股势力间摇摆。
    “墙头草吗?”
    罗南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说着,他的嘴边渐渐露出一丝笑容,似乎隐隐含着兴奋。
    第二章伊川美桃
    东京,傍晚,微雨。
    祝正忠站在窗前,思考了良久,才冷冷地道:“两天后我要回韩国。”
    “您是为了机密文件搬运、储存之事?”
    同样站在窗前,但在祝正忠后面半步的近藤一夫小声问道。
    “正是。”
    “您准备放下日本的重要事务?”
    “我只需要半天,半天误不了事。”
    “属下觉得您最好要慎重考虑,一旦去了韩国,您不一定能够立即脱身。不要忘了,农采薇小姐一直在首尔盯着,她要您兑现去年的承诺。”
    “承诺?这个淫荡的女人,她又不是天鹅交易市场的负责人,凭什么向我要人?”
    “这是您去年主动承诺的,当时有市场的负责人在场,所以她才会被委派过来向您要人。您也应该知道,因为海上那件案子,天鹅交易市场受到了很大影响,最近的交易额下降一半以上,他们急需一些上等货色来吸引客人。目前在东亚,以您的势力最大,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急切。”
    “我的势力最大?这根本是个笑话!我只是他们的银行、提款机。论到人手,我比得了和我平级的哪一位吗?天鹅交易市场想要人还不简单!他们有的是人手,翻翻报纸就能找到动手的对象。他们是存心为难我,农采薇那个淫妇,她是存心的,一定是看不得我有日本这个机会。”
    “如您所说,日本这边的确是您的机会,如果您一步走错,想要回头就难了。”
    “我不会给农采薇机会的,那个女人我迟早会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让**。这次回国,我已经打定主意,你不要再说了。”
    “是。要通知韩国那边吗?”
    “江口——就不要通知了,通知总公司刘常务、神韵船舶车工程师。”
    “是车佑龙总工程师吗?”
    近藤一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错,我要顺便视察一下他负责的那项工程,虽然工程要交给那个杂碎替身,但是我要提前了解一下进度,以便以后评估它的进展。”
    祝正忠淡淡地道,然而他的眼中却闪烁着丝丝寒光。
    “是,会长,我这就去安排。”
    “等一下,还要通知杜俐小姐,传达消息的时候,记得让花店送一大束矢车菊过去,另外替我在料亭——伊豆风餐厅订位子,我要跟杜俐小姐共进晚餐。”
    “是,我会妥善安排。”
    “很好,近藤室长,希望你的敬业态度能保持下去。”
    “会长过奖了。”
    近藤一夫沉着脸道,语气里顿时失去了刚才的恭敬。
    祝正忠回以一声寒凛凛的冷哼。
    “我查到了。”
    朴仁冰兴冲冲地跑进病房。
    “你花了一个半小时。看看外面,天都黑了。”
    罗南可没有给出夸奖,而是扬了扬手腕上的古董机械表,竭力打击大明星的热情。
    “我好不容易才查到,你就这样对待我?”
    朴仁冰气极。
    “查一位在册的病人有什么难度?”
    “宣珍不是普通病人,总不能弄得满医院都知道吧。再说医院改革时,弄丢了不少档案,电脑里都没有她的纪录,我翻找了书面档案,才找到宣珍的存在。”
    “她还在吗?”
    “哼……不告诉你。你必须向我道歉。”
    “我肚子饿了。”
    “不准岔开话题。”
    “如果你解决我的肚子问题,我就解决你的怨气问题。”
    “你住在豪华病房,还怕护士不帮你送饭?”
    “医院里的饭能吃吗?你给我去集味馆买份中餐外卖,也不知道那位近道的‘大师’中餐水准过不过关?”
    “你真奢侈!你怎么不叫我坐飞机去中国帮你买?”
    “不行啊!买回来菜都凉了。”
    “你可恶!好,我不要你道歉了,你别想知道宣珍在不在,哼……我走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
    “找跟你相好的农小姐帮你买饭吧。”
    “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就不怕我离开医院?”
    “离开了,你也肯定要回来,大姐(陈明艺)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说首席秘书已经知道你被我安排在这家医院了,你跑不了了。”
    “那我旷工。”
    “旷吧!只要不被记者拍到,晚上回来就行。其实今天和明天还不需要你出面,我的计划是,这两天先让记者得到我在这里出没的消息,拍几张进出的照片,写一些猜测,然后从后天开始,才会将我跟你联系起来,大概五到七天的时间,才会有亲密的照片登上报纸。”
    “哎呀,原来你敢这样使坏,是早就有恃无恐。”
    “谁叫你惹我,色大叔,拜拜!”
    朴仁冰带着香风,得意地离去;罗南躺在病床上,却是哑然失笑。
    罗南自然不可能无聊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完全黑下来,他走出了病房。
    罗南住的豪华病房,可不是只有一间房间,除了洗手间外还带三个空间,最外面是客厅。罗南走到第二间房间,偷偷地看了一下外面。
    朴仁冰送罗南来医院时,有四个保镖跟着,这四个保镖现在全在外面的客厅,不只这样,朴仁冰还将自己的两个保镖留在了客厅,也就是说客厅里一共有六个保镖,罗南想要悄无声息地走出客厅,非常之难。
    罗南也不想玩什么诡异事件,所以想来想去,便只有打病房窗户的主意。
    窗户外面是直立陡峭的墙壁,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不过罗南并不把这点困难放在眼里,他轻而易举地跨出窗户,如履平地般的从狭窄的窗沿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跳进了旁边一间空置的病房,成功地“逃出生天”五分钟后,经过乔装改扮、摘下眼镜的罗南,穿着一件从储藏室找到的白外袍,还挂上了顺手牵羊而来的医生名牌,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医院的资料室。
    罗南没有花费多少的时间,就找到了宣珍的资料,并很快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宣珍的医疗费用在七年前是由神韵软体公司支付的,但仅仅过了半年,神韵软体公司就停止了支付;之后出一个慈善组织接手,不过也只过了一年半,那家慈善组织就停止了支付;再之后的五年医疗费用的来历都不清楚,因为资料上有涂改的痕迹。更有趣的是,资料中的探病一栏完全被人抽走,显然有人想掩盖什么事情。
    罗南带着思索,走上了四楼,来到四一零病房。
    这间病房正是宣珍住的地方,七年来始终没有变过,就算仁恕医院变成了怀善岛医院,这里也没有更动。
    四一零病房是专为植物人设立的病房,有三个床位,不过只躺着两位病人。
    因为其中一位病人是年过不惑的老妇,罗南直接走到了另一张病床前。
    这张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妇人,看年纪倒是与宣珍相符,不过仔细看她的面容,罗南却立刻有所疑惑,因为这张脸跟他所了解的宣珍的面孔,有很大的差别。
    问题不在于容貌的改变,因为七年的病榻缠绵,足以将任何女人的容颜改变,而是在于脸型的区别,宣珍是菱形脸,而这个女人是梯形脸,可谓完全不同。
    为了核实两者的差别,罗南甚至拿出手机,从网上搜索到七年前关于宣珍的新闻报导,将其中的照片和病床上的女人对比,确实不一样。
    为什么会有人做这样的手脚呢?想掩盖什么?罗南不禁非常疑惑,他想到了几种可能,不过暂时还无法确定哪一个才是答案。本来他觉得只是透过一张照片,就确定东鹤就是枪手太过于牵强,现在看来却有猜测变成事实的迹象。
    罗南带着这样的思考,离开了四一零病房。他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病房。反而直接走出了医院,叫了一辆车,来到了附近一所舞蹈学校。
    舞蹈学校在一个偏僻的位置。
    罗南在一个巷口下车,等到计程车开走后,一闪身便钻进了学校旁边的一栋公寓中。
    两分钟之后,罗南出现在楼中一间房子里。
    房子里黑漆漆的,看上去死气沉沉,不过罗南并没有畏惧,反倒像是回到家一样,立定之后便轻咳一声,道:“出来吧。”
    “哼——”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微带不满的轻哼,然后屋子里一阵微风飘起,转眼罗南的身边便落下了四个窈窕的人影。
    “不错,有进步。”
    罗南没有转头四顾,却仿佛将所有动静都看在眼里。
    “君上!”
    其中三道窈窕人影整齐地响起轻灵的声音,并恭敬地深深一鞠躬。
    罗南笑了,他走到唯一一个没对他行礼,反而轻哼的人儿面前,与她在黑暗中双目对视,良久才道:“两年不见,我的美桃终于变成成熟的桃子了。”
    对面的人儿依旧没有开口,依然是一声轻哼,不过却比刚才的那一声短促许多。
    罗南再次一笑,笑容露出一丝邪意,然后就见他突然踏前一大步,不等对面的人儿惊呼,就一把抱住了她。
    对方遭袭,立刻伸出刀柄企图抵住罗南,不过她哪里是罗南的对手,罗南探出另一只手,拦腰一抱,便将她整个人横着抱起,然后直接向卧室走去。
    “不要——”
    一直耍脾气的人儿,知道无法抵御,难耐羞愤之下,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声音一如清泉般清澈。
    罗南只当没听到,向卧室走去的脚步更快了。
    卧室的门轻飘飘地打开,然后轻飘飘地关上,接着不到片刻,里面就响起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待在外面的三个窈窕人影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她们的眼里都不禁露出些许复杂,似有羡慕又似有些无奈,然后下一刻她们都探手入怀,同时拿出了耳塞,将两只耳朵非常严实地堵上。
    足足过了一小时,当伊川美桃第五次发出了昂扬的叫声,浑身香汗淋漓,浮起惊人的粉红时,罗南在其豪乳上蹂躏的双手才紧紧地一捏,然后深进清纯少女的花房最深处,释放出大量灼热的精液子弹,同时迎接少女喷射出的股股淫精欲液。
    战斗这才暂时告一段落。
    罗南紧抱着狂喘的少女,维持深入的状态,打开了床边的台灯。
    “不要开灯。”
    伊川美桃强忍着浑身的酸软无力,在罗南的胸膛捶了一记。
    “想不到一直接受冷酷训练的美桃,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罗南呵呵一笑。
    “你就知道欺负我。”
    美桃脸上越发红潮翻涌,简直如天边最红艳的云霞。
    “好好休息一会儿,志村进来了,她应该有事情要说。”
    罗南拍了拍美桃的丰臀。
    “啊……志村夫人怎么回来了?我要羞死了!”
    美桃火速将头埋到罗南的怀里。
    志村夫人是美桃带领的一队人马之中最年长者,她属于少数由上一代家族武士转入受训堂接受训练的人之一,在安藤家的地位并不低,安藤杏秀将她派到队伍中,正是要她辅助伊川美桃。
    忐村夫人出现的方式很奇特,几乎像从墙角里走出来一样,身体渐渐由融入黑暗到暴露在光明之中,更奇特的是,她身上的和服也由黑色渐渐变成白色。
    “君上!”
    志村夫人走到床前,像是没看到罗南和伊川美桃正处于结合状态一样,双腿跪下,身体伏地,行参拜大礼。
    罗南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志村夫人这才直起身来,目光平视,神情自然地对着赤身裸体的罗南。
    “你有话说?”
    “是。关于那位小姐,有一些很奇特的发现。”
    “只有一些发现?她没有出什么状况?”
    “没有。有一个男人曾妄图跟她密切接触,已经被我亲手阉割了生殖器。”
    “他人呢?”
    “按照君上之前的吩咐,我们没有露面,放他走了。”
    “做得很好。具体报告等一会儿再说,现在你替我清理一下。”
    说着,在美桃的娇吟声里,罗南从她身体内缓缓退出,然后将沾着稠白阴精淫液的阳具,赤裸裸地伸到了志村夫人的面前。
    罗南的要求可谓霸道,但志村夫人没有犹豫,立刻垂首应道:“是。”
    随即,志村夫人便拉开了和服外层细绳的系扣,放下了随身携带的刀,然后伸出双手,扶住了昂扬粗硕的肉茎,将淡粉朱唇凑了上去。她没有直接将膨胀的龟头纳入口中,而是先伸出柔软的舌头沿着肉茎柱身徐徐舔弄,将肉茎上每一点蜜汁,不管是浓白的精液,还是黏稠的淫浆,都一一舔干净,吞入腹中。
    如此足足了过了三、四分钟,等肉茎上的淫渍完全清除干净后,志村夫人才将朱唇移到阳具前方,正对着火热膨胀的龟头,再次伸出柔滑的舌头,先轻轻地跟龟头上的马眼接触几下,然后聚拢嘴唇,贴上马眼用力啜动,仿佛要一次把马眼通达的精巢里的所有精液都吸出来一样。
    罗南不禁微微吸了一口凉气,志村夫人服侍技巧之优异,简直是对他精关牢固程度的一次挑战。
    一阵啜吸之后,志村夫人的舌头便如雨打芭蕉一样,不停地击打在龟头马眼上,她仿佛认准了马眼正是罗南的敏感点,逮住这一点不放松,当然或许也是颇通技巧,所以知道针对罗南的雄厚私货,要有足够的耐心,否则等到最后吃亏的是她自己。
    又过了数分钟,志村夫人感觉到肉茎越发粗壮且阵阵颤动,而她一直保持的恭谨、认真的表情,开始渐渐融化,光洁如水的脸庞添上些许媚意。她再次将手伸向自己的腰部,这一次却是将和服的带袋(宽腰带)、带扬、伊达缔、绑带等全都解开。
    由于志村夫人穿的是振袖,各种带子配饰颇多,解起来颇为繁琐,不过她做得很仔细,她一边解带子,一边开始徐徐地在胀大如秋桃的龟头附近吞吐,并渐渐地将幅度加大,直至唇齿可以摩擦到龟头下的肉冠,便不再往下,而是专注刺激这部分的区域,尤其她的舌头越发灵活起来,不但刺激马眼,还不时围绕肉冠打转,让肉茎的顗动幅度越发大了,显然带给罗南的快感非常强烈。
    费了差不多两分钟,志村夫人终于将所有带子解开,接着敞开和服,露出一层在白色裹布紧裹下,依然高耸的胸部,她没有丝毫迟疑,就将手探到背后解开了裹布的布结,扯下了裹布,露出了一对白晃晃的硕大乳瓜。
    如此袒露胸部,志村夫人自然不是没有目的,她要给罗南最高的享受。所以等到解放出一对堪称绝对凶器的豪乳后,她便松开嘴巴,引着肉茎与她胸前沉甸甸的弹软乳瓜相会,先来一连串点射式的碰触,然后是双乳一起挤压,再来就是乳沟处的快速乳交,在乳交的同时,志村夫人还不忘探下嘴巴,用舌头给予肉茎的上端刺激。
    罗南脸上的舒缓之色渐渐消失不见,变得微微紧张,他抱着美桃的双手,不再只是轻揉缓摸,而是渐渐加大了力道,将美桃的丰臀傲乳蹂躏成了种种形状,引发了美桃的持续娇吟。
    志村夫人把握住了罗南的快感节奏,适时抬头展露了一下自己的脸庞!脸颊已有红热,似起春情,不过神情平和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亵渎欲望,这简直就是变相的勾引!
    罗南忍不住从美桃身上抽出一只手,伸向志村夫人的一只硕大乳瓜。
    志村夫人立刻给予配合,停止乳交,将上身完全凑前,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罗南胯前,用嘴巴展开正式的服侍,激烈的吞吐开始了。
    志村夫人的两只手不断地在肉茎下半端滑动套弄,而上半端则被她的嘴巴完全包办,龟头开始深进至她的口腔底部,撞击着浅喉位置。柔软的口腔跟火热的肉茎相掩,腻滑的感受在肌肤间不断碰撞,还带出了很大的水渍声响。
    志衬夫人开始用细甜的嗓音,一声接一声地发出低低的呻吟,这样的叫声,简直比直接放声叫喊还要引人犯罪。
    肉茎的颤动程度更大了,偶尔一跳一跳的样子,简直像表示随时可能喷发而出。
    志村夫人加快了口腔和手部的套弄,并且开始配合深喉技巧,偶尔让肉茎插进口腔极深处,让硕大的龟头完全挤进喉部。她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呼吸,这样极端的深喉,并没有让她表现出任何不适,反倒是引发出沉重的呼吸,不知是因为憋气的缘故,还是情欲已被激发,她已经无法做到表面上的平和。
    罗南抓在志村夫人胸前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已经用了不小的力度,甚至已经到了不知怜惜的程度,硕大的乳瓜被揉弄着、变形着、弹跳着,逐渐显现出一个个淡红的指印。
    罗南的快感的确累积得很快,不过还没有到喷射的程度,目前仅仅到了一半,面对志村夫人开始狂野起来的口交力度,他也忍不住开始挺动胯部,配合志村夫人的深喉,在她的口腔中累积着每一次摩擦的快感。
    然而,显然这些还不够。罗南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就在志村夫人又一次深喉之后,他快速地从她的口腔中拔出了肉茎,然后将志村夫人往床上|拉,掀起她身上半敞的和服下摆,扒开她光溜溜、肉颤颤的两片臀瓣,直接压上身去,肉茎滑过黝黑的毛草丛,带着噗哧的声音挤进了丰肥的穴门。
    志村夫人细甜的嗓子,终于发出了一声高音,她的双手更是紧紧地抓住床单,使劲揪着……
    进门之后,罗南可没有使用水磨功夫,直接开始快速大幅度的抽插。
    志村夫人也表现出很强烈的快感,不一会儿,便涌出了大量的稀水,开始沿着阴唇之间的小道往下流淌,将床单滴湿了大片。
    稀水就像冲刷峡谷的头道水,第一一道水是新分泌的黏热爱液,涌出的速度更加疯狂,这些爱液在阴穴内被捣春多次,早已磨成了白浆,等到挤在穴口,随着肉茎的快速抽插,便一点点地溅射开来,很快便将志村夫人的胯间打得片片淫白。
    志村夫人的第三道水,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压抑多年的阴精浓稠如蜜,带着丝丝缕缕的银丝喷射而出,再被肉茎几下细磨,便成了膏白的浆糊,“糊”弄了峡谷、“糊”弄了两人的下身大片地方、还“糊”弄了周边尺许之地,就连躺在一边休息的美桃,那双修长美腿也没能逃过,落上了星罗棋布的大白点。
    罗南受到志村夫人泄精的刺激,已有喷射之感,因此连忙发起冲刺。然而这个非人的色鬼可不似普通人,实话,局势走到这一步,罗南倒是越发不急着对所有跟血狮有关的势力展开打击了,他要看看血狮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还会有多少人跳出来,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农采薇的全部面目。
    罗南将情报从头到尾重新整理了一下,越发觉得农采薇具备很有决断的一面。
    深红酒庄一别后,农采薇可没有对他有半点留恋的意思,她很忙碌,就算十钱死了,也没能让她的忙碌稍歇,更别提做出什么悲伤之举了。
    隔天农采薇就坐直升机去釜山泡温泉,在那里她见了江口洋寻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们的谈话并不长,不过正是在这次谈话中,她提到了天鹅交易市场,还索要“上等货色”然而遭到了江口洋寻的推托。
    农采薇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她跟江口洋寻也没能达成任何协议,最终双方不欢而散。不过,农采薇也并非全无收获,事实上她掳获了一位追求者,正是那个跟江口洋寻在一起的男人。
    农采薇有利用这个男人,达成某项计划的打算,她的魅力给她制造了这个机会。
    从农采薇回到住处开始,那个男人就开始疯狂地送花给她,一天起码送五次,还不断打电话给她,直到第三天傍晚,两人约在一起吃饭,便开始了眉目传情。
    眼看两人就将走入苟且阶段,有人出手了。
    一直潜伏在农采薇身边的志村夫人,提前斩断恶劣的趋势,趁那个男人上厕所的时候,将他打晕,再带到一个偏僻之处阉割,一切做得行云流水,不留半点痕迹!
    农采薇惊疑于追求者的莫名失踪,很快联系了江口洋寻,然而并没能找到那个男人,倒是江口洋寻向她提出了一项跟“上等货色”有关的合作建议,让农采薇怦然心动,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告一段落。
    不久前,农采薇接到江口洋寻的电话,他们约了后天中午,在神韵软体公司见面,时间正好跟罗南的行程重合。
    江口洋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罗南对此同样有疑惑,志村夫人没有监听农采薇的电话,只隐隐听到了“演艺部”这个名词,却不知道具体为何。
    一个接着一个疑惑在心中产生,不过罗南并不忧心,相反他的心情很好。
    等罗南回到医院时,这分心情依旧维持着,哪怕他发现客厅里的六个保镖,全都诡异的睡着了。
    “这样更好,省得我走窗户。”
    罗南潇洒一笑,推门而入。
    除了最外面的客厅,病房的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罗南恍若未觉,直接走进了最里面的卧室。他的目光锐利,漆黑根本不会对他的视力造成影响,所以一踏进卧室,他就看到了床前站着一道人影,不等他仔细看,人影就向他扑来——并非袭击他,反而是投怀送抱。
    一股成熟的气息涌来,带着类似干草的香味。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
    她带着炽热的呼吸冲到罗南的怀里,开始吻着罗南的下巴,她的吻很特别,简直就像狼一样,不只用柔软的嘴唇,连牙齿也用上了。
    “你是什么人?”
    罗南不得不装出惊慌的样子。
    “我替杜俐付给你酬劳。”
    女人喘息着回答。话落,不等罗南再问,她便将嘴移到了罗南的嘴巴部位,咬住了罗南的上嘴唇,同时湿滑的舌头就像蛇一样地钻进了罗南的口中,直接进入肉搏式的湿吻。
    付酬劳?罗南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怀中的妇人虽不是绝美,但也有些姿色,罗南闻着她的特殊体香,双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走、揉捏起来。
    罗南很快有了第一个发现,此妇的皮肤厚实油滑,就像涂了一层蜜一样,很有质感;第二个发现,她的屁股堪称硕大,相形之下,有些粗壮的腰肢倒成了小杨柳;第三个发现,她的乳房比较小,只是尖尖的椒乳,堪堪达到b罩杯的样子。
    她的穿着也简单,为紧身的薄衣,薄衣里面更是只有内裤,没有胸罩。
    虽然隔着衣服,但罗南的揉捏、抚弄,还是让妇人越发情热起来,不但吻得更凶,而且开始解罗南的上衣扣子,很快大部分的束缚被脱下,最后罗南身上留下了内裤,妇人缠夹着罗南躺到了床上,然后她的吻便如雨点般的落在罗南的胸膛上,重点落在罗南胸前的双点。
    相比妇人愈来愈激情、愈来愈主动的样子,罗南倒是越发消极怠工了,当妇人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脸部,他除了用双手继续在妇人身上游走,思绪却忍不住开起了小差,因为他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妇人的来历。
    说实话,这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菱形脸、中等偏矮的身高,都跟几个小时前,刚刚看过的相片上的宣珍有三、四分相似,如果再加上年龄,也是四十多岁,或者准确地说应该是四十四岁。
    不过,罗南有几分不解。
    宣珍不是植物人吗?她什么时候醒的?这个疑问刚刚在脑海里形成,罗南就大概找到了答案。五年前,慈善组织中断了宣珍的医疗费用,往后的医疗费用变得来历不明,多半就是在那时候,宣珍苏醒了,但为了某种目的,找来了一个替身,所以后续的医疗费用是宣珍自己或者她的亲密朋友支付的。
    但杜俐怎么会跟宣珍扯到一起呢?这一点,罗南并不能一下子想到,不过听宣珍最初说的那句话,两人似乎有很亲密的关系,因此连献身之事,都能毫不犹豫地代替行之。
    最后的不解,就是关于宣珍的容貌气质。
    七年前的宣珍秀外慧中,一如小家碧玉;然而现在,她的脸部棱角分明,高颧骨、薄嘴唇、尖下巴,哪有半分小家碧玉的样子,倒是透着一股阴狠。只冲这样的气质,眼前的宣珍比她的儿子东鹤,更符合复仇者的样子。罗南不禁在心中评价着。
    在罗南走神的时候,宣珍的热情已经上涨到新的高度。她开始主动帮自己解除束缚,外面的紧身衣转瞬脱去,她的手又伸向了身上唯一剩下的三角内裤,然而就在这时,罗南伸手抢了过去,对于这么美妙的工作,罗南可不想失去享受的机会。
    宣珍有些惊讶罗南突然的主动,不过她并不意外,如果罗南始终不主动,她倒是怀疑自己这预付报酬的行为,是否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了。
    宣珍拿开靠近内裤的手,将它们转移到罗南的胸膛上,在那里不停的抚摸,仿佛是要仔细体会身下男人的强壮一般。
    罗南接手了最香艳的工作,却没有急于去动宣珍的三角裤,不过他的双手却乘机在宣珍主动张开的胯下抚摸,贴着内裤摸、深入内裤揉,总之怎么挑逗怎么来。
    愈是抚摸,罗南愈是惊叹,宣珍的胯部十分鼓胀,厚实的外阴唇高高突起,将胯间的风景衬托的就跟男人一样。惊叹之后,罗南又不禁暗暗摇头,因为他没感觉到宣珍有一丝情动的迹象,她的胯间很干燥,就算他拨开外阴唇,去揉弄里面的小阴唇,也只是感觉到柔软而非湿润,令罗南不禁怀疑她的所有热情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无非是尽快完成支付酬劳的过程。
    这个女人,如今对自己比对敌人还狠!这大概就是她的面相有所改变的原因吧!
    罗南不禁暗暗叹息。
    当然,这个叹息不是罗南良心有所发现,准备不收酬劳就答应交易,这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既然是送上门的“肥肉”哪有放过之理?罗南在理清有关于宣珍的思路时,就已经决定给此妇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让她清楚地知道代人交易,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样一想,罗南也没有再磨蹭,立刻翻身将宣珍压在身下,曲起她的一条腿,使内裤顺利褪开,同时又不完全,而是挂在另一条腿的腿根处——可以随时做抹布,罗南喜欢这样。
    宣珍并不甘心屈服,此妇不知从哪里养成了异常强悍的性格,感觉内裤褪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一点也不给罗南将其压在身下摆弄的机会;罗南也不想跟宣珍争这一时半刻的强硬,他没有抵抗,顺着她的意重新躺到了床上。
    宣珍没给罗南再次反悔的时间,立刻张开腿,跪坐到罗南的身上,一只手伸到罗南的胯下便开始套弄。多亏了罗南没有刁难,也没有坚持让她先口交一阵,任由些微的快感刺激胯下雄壮的性器。
    罗南只觉得胀大的阳具被宣珍引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知是忘了做前戏,还是经验不足,宣珍只是用另一只手将自己厚实的外阴唇机开,便落坐下去。
    阴门很大!当阳具插进去时,罗南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样,然后感叹: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难怪刚才有恃无恐。
    当然,按照罗南的经验,宣珍的阴穴外门之所以宽阔如斯,多半跟屁股大有关。
    这是天然的异穴,跟生孩子没有太大关系。
    罗南并不急于解开对阳具规模的控制,如果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果然,随着阳具渐渐往里面,阴道愈来愈窄,堪堪只到阴道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已经狭窄得只容一指通过了。
    燥热!就是此时的主要感觉。
    宣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急于上马,没有考虑到阴道内的润滑度,到了这个位置,终于造成了一定的苦楚,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强悍地一坐到底,她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尽量靠拢双腿、并紧腿根,然后用双手按着罗南的腹部,开始上下起伏。
    罗南给予了积极的配合,宣珍下坐,他就上挺,虽然幅度不大,但却是这个程度的肉搏,变得渐渐激烈起来。
    宣珍的阴道干燥如故,但热度倒是因为摩擦而一点点提升,令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强硬的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按在罗南腹部的手变成了爪状。
    罗南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倒不是因为腹部的不适,而是这样做爱纯属受罪,估计就算将宣珍的阴道磨掉一层皮,他也射不出来。为此,罗南只好有针对地使用特殊技巧,运气于性器之上,使其变得纠筋遍布、狰狞凶横。
    这种转变一展开,宣珍立刻感觉到异样,仅仅数次上下起伏,她就觉得一种奇异的麻痒,开始在阴道内渐渐产生并逐渐蔓延。这种感觉,就像是有豆子在阴道内滚动一样,又像是有若干无形的游鱼在咬磨阴道壁,真是令人觉得既新鲜又可怕。
    没过多久,第一丝湿热的液体,终于从阴道中段产生,然后滋滋的腻滑声渐渐响起,这种声音简直就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随着声音愈来愈大,阴道内的湿气开始弥漫开来,并快速转化为一种油腻、一种灼热。
    罗南事先可没想到宣珍的爱液竟如灼油般,简直就跟她的异穴一样,让人既惊且喜。爱液浓厚的女人,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娴荷时,金娴荷的爱液就如稠油般,不过宣珍的爱液跟金娴荷又有明显不同,金娴荷的偏于黏稠,而宵珍的却无比灼热,简直就像是将阳具放在油锅里煎一样,感觉奇异极了、新鲜极了。
    跟罗南的感觉一样,宣珍也感觉非常特别,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有过丰富的性经历,还生过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湿,即使心里有爱意,也仅仅能让阴道内湿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来,更不可能变得如此灼热。
    灼热感让宣珍觉得自己变得敏感了许多,阴道内的麻痒感开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让阳具向阴道深处渐渐地开垦进去。
    罗南被快感激发,也如宣珍一样加大了动作,这一助势,使开垦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觉十数分钟过去,阳具已逐步接近阴道末端;宣珍则渐渐没了力气,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经近乎没有,只是摇动着腰肢,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个高氵朝即将到来。
    罗南感受着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紧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动起来。这由下往上的抽插最是消耗体力,然而对于罗南而言,体力从来是挥霍不尽的,所以他并不吝啬,反而迎着宣珍逐渐收紧的阴道,开始让阳具发挥钻探机的功能,一点点地箫开阴道末端仅仅方寸的土地,也将宣珍一点点地推上了高氵朝的巅峰。
    就在阴道内的最后一丝阻碍,被开垦出来时,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喘息到最剧烈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忽然紧紧地抓住胸前的一只尖尖的椒乳,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捂住了嘴巴,身体则抽搐、颤动、摇晃起来,阴穴内从里到外,瞬间锁紧成如绞肉锥一样,然后一股烫到极点的阴精水液,从她阴道深处的花孔里浇出,将正迎面撞过去的阳具浇了上去。
    锥型的阴道截不住所有的阴精水流,一部分热液沿着通道喷涌而出,立刻让两人的结合处以及身下的床单,接受了一次污染式的洗礼。
    经过这么一次高氵朝,令宣珍的强悍一下子软化了许多,腰肢也不再笔挺地立着了,高氵朝后的疲惫,让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罗南的胸膛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靠,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你怎么还没射?”
    宣珍忍着喘息发问,这是她接触罗南后,说的第二句话。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这种态度表明这只是一场交易,彼此交货之后,就可以提起裤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恋。
    “就快了。”
    罗南回答。话落,他挺身坐起,但没有从宣珍体内退出,而是挪到了床边,他一只手抱着宣珍,另一只手在其臀后抚弄,阳具则开始了再次挺动。
    抽插从一开始就很快速,阳具一举占领阴道末端,开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发起攻搫,碰撞声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渐渐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了欢唱。
    如此只过了十来分钟,宣珍的身体便又开始了抽搐、颤动,这一次她没有抓自己的椒乳,却是用两手拼命地扣着罗南的肩肉,该死的色鬼,刚刚趁她花心颤动的一刹那,突然急速地挺动阳具,让硕大的龟头冲进了细小的花孔,一瞬间的疼痛犹如锥心,然而短暂的疼痛之后,却是仿佛俺没一切、铺天盖地的快感。而就在这时,一件让宣珍惊骇的事情发生了,色鬼那只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抚摸上她的肛门皱褶处,几下揉弄之后,便深深地将一根中指扣了进去。
    一股微带疼痛但又极具刺激的感受袭来,宣珍正在经历平生最大的高氵朝,反抗已是来不及,只能化悲愤为惩罚,在高氵朝的快感一波波猛烈冲击身心的时候,用自己的手给罗南最大的惩罚。
    可惜,这样的惩罚没有用,反倒让罗南更加凶悍。没等宣珍体内的高氵朝退去,他便站了起来,将她仰放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了最直接的老汉推车,目标正是她的子宫花房。
    宣珍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罗南竟然是一个性爱机器,更可怕的是他是如此的变态,竟然喜欢将那根东西插进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难道长就了不起吗?
    长,不是了不起,而是可恨!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宣珍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罗南不仅要占领她的花房,而且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更可恶的是他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明明感觉他已经插进花房密道,他偏偏迟迟不进去,相反突然将阳具拔出来,不顾她的肛门能不能容下,就猛烈地插了进去。
    宣珍在这一刻的感觉,就是自己正被人强奸,偏偏她想反抗,但身体已经缺乏力气,只能感受着那根火热、粗壮的东西,像怒龙一样凶悍地挤开无数耻肉,进入耻道的极深处,简直已到达肠子的位置,然后激烈的抽插仿佛就像要把肠子翻出来一样。
    让宣珍觉得异常羞耻的是,初始的剧烈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这个非人的性爱机器,不断揉弄着她的肛门周边肌肉,但竟然仿佛有治疗效果一样,她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并且这种快感很快发展成了令人疯狂的悸动,甚至引发了她的高氵朝;也就在这时,色鬼从她的肛门里抽出了那根挣狞的东西,重新插进她的阴穴中,并轻而易举地攻破花心,插进了她的子宫,然后是仿佛要死过去的高氵朝袭来,令她无数阴精飞射,接着色鬼也射精了,让她疯狂的是他的精液之多,就像成箱的子弹一样,在滚烫的精液飞打在子宫壁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了子宫的疼痛。
    当色鬼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时,宣珍简直觉得自己的子宫完全被填满了,这种感觉,简直比怀了孩子还要让人疯狂。
    然而,色鬼并没有放过宣珍,新一轮的攻势又开始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性趣之强烈,已经不是机器可以形容,机器也有磨损的时候,而他似乎就是永不磨损的外星机器。
    宣珍能感觉到罗南那根东西越发粗壮了,他简直迷恋上了她的肛门,再一次闯入其中,而且不同于之前,竟然懂得轻怜蜜爱起来,如和风细雨般的在她的肛门和阴穴两处转战,重点虽然是肛门,但是阴穴还是有所照顾。
    宣珍很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有快感,然而事实上,她的快感却很快被挑动起来,等到罗南开始专注地在肛门翻江倒海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在主动迎合。
    宣珍一直在想,当这个混蛋将第二次高氵朝的精液,射进她的肛门深处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她恐惧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然而当这种情况到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无法用言语形容,肠子连带肚子就像瞬间被溶解,无论身心还是灵魂,都像遇阳融化的积雪一样。
    最可恨的是,色鬼在发射途中做了一件最邪恶的事情,当发射了大半之后,他竟然临时压抑住,抽出了肉棒,不顾她的惊骇,将那凶拧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中,汹涌的精液飞快地填满口腔,并向喉咙里钻。她不想吃下去,然而被阳具堵住了嘴唇,只能一口口地吞咽。这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这种耻辱,甚至就连以前经历的诸多不幸都无法比拟。在这一瞬间,宣珍在心中怒吼,发誓一定要杀了这混蛋。
    可惜发誓不能立刻杀了色鬼,早知道就该带着枪的!在宣珍吞下最后一口精液时,脑海里掠过这样的想法,随即一股绝大的疲惫感涌上来,强烈的睡意根本无法阻挡,让她闭上了眼睛。
    满足了邪欲的罗南,却没有多大的睡意,他将早先丢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拿上来,然后抱着赤裸熟睡的宣珍钻进被子,他一边仔细回味着刚刚享受宣珍身体的滋味,一边用手徐徐抚摸宣珍香汗淋漓的胴体。两种美好的感觉,都是如此迷人,他开始觉得就算宣珍和杜俐都别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时也该让女人们占点便宜。
    宣珍一觉睡了五、六个小时,差不多到凌晨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首先感觉身下湿湿的(昨夜战斗的遗祸)随后她就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用说,这个男人正是昨晚将她蹂躏了一顿的罗南,这个变态的色鬼,在她睡觉时,也不放过她,竟然还用一只手抓着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时手里有把刀——有刀要做什么?宣珍还没有完全清醒,脑袋不能一下子将想法整理出来,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嘴里怪怪的,充斥着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忆起这股味道的来历,三秒钟之后,她顿时脸色大变,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将罗南大卸八块……
    宣珍立刻爬了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跑去。然而,她低估了昨夜那场性事的遗祸,才刚爬起来,她就感觉下体一阵裂痛,无论阴穴还是肛门,就像火烧一样,这点痛本来不算什么,毕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过,然而糟糕的是,她觉得有一些液体正从阴穴深处流出来,瞬间让她变得异常狼狈。
    相比下体的狼狈,宣珍还是更想解决口中那股让她要发疯的味道,所以她没有停下脚步,只能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兜着下身,只见滴滴白液飘洒、缕缕银丝飞舞,她便有如一阵风似的冲进洗手间,转瞬洗手间内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躺在床上的罗南,适时睁开了眼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
    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给宣珍上的这一课,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极。
    洗手间里很快响起了哗啦的水声,并一直响了很久,宣珍将自己从里到外都狠狠洗刷了一番,然后才寒着脸走出来。
    也许因为想通了,也许另有想法,宣珍走出来时,依旧赤条条的,并没有穿上浴袍或裹上浴巾,似乎她并不介意给罗南欣赏她裸体的最后机会。
    宣珍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罗南,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了?”
    罗南没有假装睡觉,但是也没有起身,只是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
    宣珍脸上闪过一丝厉色,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压抑住了爆发的冲动,缓声道:“杜俐要的东西,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库,我要你趁明天去搬运文件的机会,将它偷出来。”
    “原来是偷文件。”
    罗南莞尔一笑。
    “没问题!不过库里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会告诉你文件在哪儿。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
    宣珍纠正道。
    “都一样,你和她若不是关系亲密,会代替她来跟我做爱?”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爱’这两个字,否则你很快就会成为尸体。”
    “ok,那么我就说‘上床.”“你不怕死?好!”
    话落,宣珍忽然扑上床,骑到了罗南的身上,一只手掐住了罗南的喉咙,另一只手亮出了掰断的牙刷,抵到了罗南的脸上。
    宣珍一脸狞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随时都想杀了你。”
    “既然想杀,为什么不杀?”
    罗南视牙刷武器如无物,也没有反抗,相反脸色轻松,眼中充满戏谑。
    “因为你还有用,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像杀一只耗子一样宰了你。”
    “你把我当成一只耗子?你对耗子有偏爱?会跟耗子上床?”
    罗南故作惊诧地问道。
    宣珍闻言立刻压下牙刷的尖头,戳在罗南的脸颊上,然后恶狠狠地道:“别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劝你彻底忘了昨夜的事,那只是交易的筹码。”
    “我有跟杜俐小姐说,酬劳只是一次上床吗?”
    “你还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贪婪是一条堤防,既然已经破开了一条缺口,想要堵上就不会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温旧梦。”
    说话的同时,罗南抬起一只手,抚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着摸着还貌似惊异地叹息起来:“昨夜真没注意,原来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赘肉,你仰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这也难怪,你已经四十四岁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还是不能完全阻挡衰老的过程。你能做到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
    宣珍闻言脸色一惊:“你知道我是谁?”
    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罗南那只开始肆虐的手,可见她着实吃惊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东的老情人,东鹤的妈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到处乱开枪的枪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来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谁?”
    “我能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长着脑子,也会思考。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报仇,为什么不一枪杀了他?难道你顾念旧情,觉得祝建东已经病故,杀他儿子没有意义,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业更加痛快?”
    “我不会告诉你。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普通人,就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
    “你想说好奇心害死猫?唉……这句话最不可靠,人如果没有好奇心,怎么还有奋斗的动力?”
    “你再这样喋喋不休,我就把这根牙刷插在你的嘴里。你不是很喜欢玩弄女人的嘴吗?你也尝尝滋味。”
    “慢着!算你赢了,我不说了。”
    “原来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头。”
    “我硬不硬,你还不清楚?”
    “你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将牙刷插进你硬的地方?”
    “真是个毫无幽默感的女人,好吧!我们回归正题,交易的酬劳就算我收了,不过你要告诉我那份文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要评估一下这笔交易,我亏不亏。”
    “文件的内容,关你什么事?知道与不知道都是同样一份文件。”
    “只有事先知道了,我心里才有数,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你不值钱,如果我真要卖你,一定会先杀了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诉你。那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国拍戏时,认识了祝正忠,两人一见钟情——”
    “是干柴烈火吧!那时候祝正忠才十八岁,杜俐小姐三十一岁,哎呀!老牛吃嫩草!”
    “你不想听了?”
    “抱歉,你说。”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情发展得很快,祝正忠爱杜俐爱得疯狂,没过几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礼物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的复印本,上面写着将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韵软体股份转让给杜俐。后来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但又闪电离婚,杜俐一直没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过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储存库内。”
    “既然离婚了,祝正忠还会留着股权转让文件?杜俐小姐简直异想天开。”
    “不是异想天开,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时说过,无论以后怎么样,文件都会保留在保密文件库内。”
    “如果祝正忠毁约呢?就算他没有毁约,文件也还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还有法律效力?”
    “有没有法律效力并不重要,也与你无关,你的任务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虽然你语焉不详,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帮你偷,不过我要加个小条件。”
    “你还敢再提条件?”
    “没办法,人总是贪得无厌的。你要我为你冒生命危险,总要给我足够的甜头。之前杜俐可是答应我,让我摸到不想摸为止,你只让我摸了一夜,实在太短了。”
    “混蛋!你仅仅是摸吗?”
    “没错,不仅仅是摸,还插了、射了……不过杜俐所说的‘摸’也不仅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没想到罗南会这么无耻,她气得手臂颤抖,脸上阴狠之气大盛,若不是罗南已经答应偷文件,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将牙刷狠狠地插下去,让这个色鬼也尝尝被插的滋味。
    可惜,杀机暂时还只是杀机,就算想把罗南碎尸万段,也只能等到完成了交易再说,宣珍将下唇咬得发白,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好,我给你加个小条件的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头老牛再啃啃我这棵小嫩草。”
    “你说什么?”
    宣珍霎时怒火万丈。就算她已经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时想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个男人说她老,简直欺人太甚!宣珍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将罗南的脖子当成小**的脖子捏碎了!
    罗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脚挣扎,不过都被宣珍千方百计地挡开。
    “你还敢说老牛吃嫩草!我先杀了你,再吃了你,让你这棵小嫩草知道耍嘴皮子的代价。”
    宣珍瞪着眼,龇着牙,满脸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只手用出全部力气,还放弃了牙刷的威逼,扔掉牙刷,空出一只手全力应付罗南的手脚挣扎。
    “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问最后一个问题?”
    罗南满脸胀红,一副憋着气,死到临头的样子,但是偏偏已经这个样子,他依然没有放弃说话。
    “你还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断你的脖子。”
    宣珍的眼里燃起了凶狞,此妇简直把罗南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气再无一丝保留。
    “真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只是来做交易,为什么不戴套子?”
    “为什么要戴套子?”
    “不戴套子岂不是很吃亏?”
    “多谢你为我着想,你可以死了。”
    “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答案就是我不想同时被两种东西操。”
    “原来是这样,真是一个让男人感动的答案。为了报答你,我决定不死了。”
    “啊——”
    宣珍顿时一脸惊恐。罗南突然的翻身,力量之大让她无法抗拒,转眼之间攻守交换,她已经被罗南压在了身下,虽然她的一只手还掐在罗南的脖子上,但看罗南恍若未觉的模样,宣珍就知道自己失败了,这个色鬼简直是个怪物,他不怕被掐脖子!“既然你不愿意老牛吃嫩草,那我就嫩草吃老牛吧。”
    罗南笑嘻嘻地道。说着,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十秒钟后,罗南那如怒龙般的阳具就驾临宣珍的阴穴,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就插了进去。幸好宣珍的阴穴,昨夜被充分开发过,虽然刚刚经过清洗,但事实上,还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
    宣珍反抗不得,只好接受罗南的变相强奸,然而让她惊恐的是,罗南的阳具似乎大了不少,入港的时候连天然宽阔的阴门都感觉到了充实,等到进入阴道,已是无比张满。
    “疼……呜呜……”
    宣珍忍不住叫了出来,然而转眼就被罗南用嘴堵住了。
    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征服,宣珍只觉得自己被一遍遍的蹂躏,好在色鬼没打算整死她,进攻虽然激烈,但不像昨夜那么疯狂,有时还和风细雨一下,就这样,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先后迎来了高氵朝。
    宣珍忍不住扯着自己的头发,下身像喷出面糊一样,转眼泄得热气蒸腾、一塌糊涂;而不久之后,罗南也刻意放开精关,沉喝一声,插入她的子宫,释放出炽热的精液子弹。
    “不能射啊!里面满了!”
    宣珍立刻叫起来。她说的没错,子宫内的确还残留着昨夜射入的大量精液,虽然经过了一夜,但是依旧残留大半,罗南再次射入,很快又将里面填满了。
    “张开嘴。”
    面对这种情况,罗南早有准备,立刻对宣珍命令道。
    “混蛋!变态!”
    宣珍立刻大骂。然而面对已经送到面前的狰狞性器,以及想到刚刚罗南表现出来的强横实力,她还是不得不选择暂时屈服,满脸羞耻地张大嘴巴,迎接勃发阳具的插入。
    精液在口内汹涌如潮地射出,宣珍一口口地艰难吞咽,脸上的表情悲愤到极点,然而她却不知道,正是这样的表情,加上她熟淫的体态,让罗南越发有征服感,连带着彻底占有她的心思也更加坚定。
    第四章初吻将在玻璃纸外进行
    首尔松坡区,某处独栋豪宅。
    杜俐正坐立不安,她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很久,最终还是拿定主意,走进楼上的卧室。
    卧室里有个穿紧身黑衣的女人,一脸冷漠地坐在地板上擦着枪枝零件,她擦得很仔细,仿佛枪就是她最重要的情人一样,每擦一个零件,她都会将它拿到眼前,仔细审视,每看一次,她的眉宇间就平添一丝肃杀阴狠之色。
    “究竟发生什么事?昨夜你去了哪里?”
    杜俐走到黑衣女人面前,焦急地问道。
    “没去哪里,在外面转了转。”
    黑衣女人淡淡地道。
    “你说谎,你从来不做这种无聊的事,除非是去观察目标。”
    杜俐道。
    “那就是观察目标,有人该死了。”
    “你又说谎,那个刘常务昨夜不在首尔,他去了大田市。你说过不骗我的,你快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杜俐跪到地板上,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宣珍,情绪瞬间显得很激动。
    “好吧,我告诉你,我去找那个男人了。”
    宣珍脸上浮起一丝杀气。
    “找那个替身罗南?”
    杜俐非常惊讶。
    宣珍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罗南加诸于她身上的耻辱,真是倾尽三江、五河之水也洗刷不清。他很强,然而她不相信他能强得过子弹,等到交易一结束,她就用手中这把狙击枪找回失去的尊严。
    “你找他做什么?”
    杜俐急问。问题刚说出口,杜俐便连忙将脸凑到宣珍身上闻,愈闻她愈觉得不对劲。心想:宣珍从来不擦香水,身上只隐约有干草香味,然而现在她闻着,却感觉到宣珍的体香变得很浓郁,充满了以往没有的味道,更带着一股被开发后的慵懒气息,这真是太可怕了。
    “你跟他做爱了?”
    杜俐立刻脸色大变,近乎惊叫地问。
    “你不要管我的事。”
    宣珍侧头瞪了杜俐一眼,避而不答。
    “一定是这样,我现在看出来了,你一脸红红的,不是化了妆,根本就是被他操的,你高氵朝了吧!肯定高氵朝了很多次,是不是?哈哈……”
    杜俐惨笑,旋即泪水汩汩地从眼眶里流下:“宣珍,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
    “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也不差你一个。”
    宣珍冷冷地道。
    “不!”
    杜俐立刻收住哭泣,扑在宣珍身上,大喊:“宣珍,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你是为了我,昨天我一跟你说,你就打定主意,所以你才去找他,是不是?”
    “是,总要有一个人付出代价,否则我们不可能拿到那份文件。”
    “为什么一定要拿那份文件?我们不缺钱,就算手里有十亿、百亿美元,又能怎么样呢?”
    “我要让姓祝的一无所有,那样才能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
    “可是祝建东已经死了,现在掌管神韵软体的,不过是他的儿子祝正忠,他跟你没有仇怨。”
    “怎么?你舍不得了?因为跟他做了三天的夫妻,所以你认为我不该伤害他?难道你忘了,当初开车撞我的人就是他,祝建东之所以不认东鹤,也是为了他,你说他该不该死?当然我不会让他轻易地去死,几天前的那一枪只是警告,我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他,让他失去所有的一切。他想从日本回来,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要他先看着自己的亲信一个个倒下,先是美术馆那五个人,再来是韩议员,接下来就是那个刘常务,刘常务是我今天的目标。他不是有三个老婆吗?也享受够了,该下地狱了。”
    宣珍愈说脸色愈狰狞。
    “宣珍,我不阻止你报仇,而我跟祝正忠的一切,早就结束了。当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的不是甜蜜,而是灾难。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做那个替身的生活秘书,因为我的父母到现在还在近藤室长的手里,这都是祝正忠的过错,自始至终他都在欺骗我,我不会再相信他,你要怎么处置他,我都不管,但是我求你,别杀太多人,好吗?”
    “好。我不会滥杀无辜,我只杀该死的人。尤其那个罗南,等我拿到文件,我一定要在他身上打一百个窟窿。”
    “宣珍,你为什么这么恨他?就因为做了交易?”
    “你不明白,你永远不明白,那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色鬼、变态……”
    “他是性变态?他折磨你了?你脱下衣服给我看看。”
    “不。”
    宣珍连连摇头。
    “我一定要看。”
    杜俐不理宣珍的拒绝,连忙掀起宣珍的衣服,宣珍用手挡开,杜俐干脆溱上去,一口吻在了宣珍的嘴上,开始了热切的接吻。
    宣珍立即情动,予以回应,两人的衣服纷纷被扯落,转眼已是赤裸相对。
    杜俐开始疯狂地热吻宣珍的全身,由头到脖子、胸部、腹部,再到峡谷,最后移到阴丘上,扒开褐色的丰厚大阴唇,杜俐伸出舌头,舔弄里面红褐色的阴门以及软滑的小阴唇,她舔得很有技巧,先是咬磨,然后渐渐地卷起舌头,伸进阴门里面。
    “不要!”
    宣珍夹了夹双腿,企图阻止道。
    杜俐不为所动,反而加大了活动的幅度,嘴巴完全地贴紧阴门,并开始吸吮。
    “里面脏,不能……”
    宣珍不想让阴穴里面的一些“脏东西”污染杜俐的嘴巴,不得已连忙用手抵住了杜俐的头,将她推开。
    “为什么?”
    杜俐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她立刻就嫉妒了,以为宣珍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就不再要她了。
    “从医院回来后,我还没洗澡,等我洗了澡再说。”
    宣珍有些无奈,事实上她心里也有些奇怪,以往她和杜俐做这种事,只要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立刻觉得快感很强烈,然而刚刚她的快感却很淡,甚至隐隐有种乏味的感觉。
    “你这是借口,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
    杜俐吼道。女人如果犯了疑心病,无论是恐龙,还是绝色大明星,都是一样不依不挠。
    宣珍闻言烦躁极了,本来她不想说,然而又不想让杜俐这样纠缠下去,只好怒声回道:“他射在我里面了,射的很多,我怎么能让你吃他的精液?”
    “什么?”
    杜俐以为自己听错了。
    “总之我那里现在很脏,随时可能有精液漏出来。这样你满意了吧?”
    说完,宣珍就站起来,准备进浴室洗澡。
    “先别走。”
    杜俐连忙拖住宣珍,有些惶急,又有些忿恨。
    “你昨夜跟他做,怎么不戴套子?”
    “不要问这个问题。”
    宣珍怒道,一听到这个问题,她就火。
    “好,我不问,可能你忘了也可能你不喜欢。你去洗澡,我帮你拿消炎液。”
    “消炎液能倒进子宫吗?”
    “你说什么?”
    杜俐闻言大惊失色。
    “还能是什么?那个变态、混蛋!他那里不知道怎么长的,那么长,做的时候,竟然能插到子宫里,现在那些精液就在我的子宫里,又浓又热,几乎塞满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他还是人吗?”
    “他肯定不是人,是禽兽!”
    宣珍说得咬牙切齿。
    杜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边恨着宣珍说的禽兽,一边想办法解决问题,末了,所有的想法化作了一句话:“我帮你去买避孕药。”
    “嗯,顺便买个浣肠器回来。”
    杜俐闻言立刻呆若木**,原来昨夜之事,远比她想的严重,宣珍一直都很厌恶肛门性爱,以前她想尝试都没被允许,没想到昨夜她竟然在这方面也失贞了。
    那个罗南,真是个禽兽,她现在都想拿把枪去杀了他。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保镖们怎么全都晕了?”
    朴仁冰气呼呼地质问罗南。
    昨晚她特地调了两个自己的保镖过来坐镇,加上江口洋寻派来的四个保镖,以为可以应付一切,没想到还是出事了,虽然没什么损失,但也太让她丢脸了。
    罗南装出很茫然的样子,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我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就晕了,醒来后,发觉身上怪怪的、床上湿湿的,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强奸了,这家医院里,不会有女色狼吧?”
    “会有女色狼来强奸你?你一定发烧了!”
    朴仁冰忍不住面露讥笑。
    “你太武断了!怎么说我现在表面上也是你的男朋友,你看会不会是有人暗恋祝正忠先生,觉得有你这个竞争对象,注定无法得到手,干脆就先下手为强,煮出一锅熟饭再说?”
    “一锅熟饭?”
    “不明白?就是先上床,享受了再说。”
    “你混蛋!正忠才不会惹那种女人,肯定是你从中搞鬼,你必须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否则我就告诉首席秘书,说你企图非礼护士。”
    “你认为首席秘书会相信?就算相信,你以为他会在乎?说不定因为你这一句话,今晚,我的床上就会多一个性感、风骚的护士妹妹。”
    说着,罗南貌似期待地笑了起来。
    “可恶!你把首席秘书当成什么人?”
    “你不相信?要不我们试试?”
    “鬼才相信,我不跟你疯。好了,这件事先算了,现在跟我走。”
    “走?去哪里?”
    “健身房。”
    “为什么?”
    “你没看到你满身肥肉吗?明天拍照,我可不想被你的肥肉恶心了。”
    “你这是污蔑,我只有一点点肥肉而已。”
    “一点肥肉也不行,正忠全身都是肌肉,不能让你败坏他的形象。”
    “不能败坏他的,就要败坏我的?你太残忍了,你知道我养这点肥肉,容易吗?”
    “不要油嘴滑舌,色大叔。”
    怀善岛医院不愧以贵族医院为宗旨,健身房又大又豪华,有室内泳池,还有贵宾室,简直可以媲美专业健身中心;唯一可惜的是,偌大的地方只有小猫两、三只,没什么顾客,可见整家医院的经营的确很惨淡。
    “难怪要做广告,原来快混不下去了。”
    罗南摇头晃脑地道。
    “乱说!医院在半年前才完成股权转让,又花了几个月改善设施,真正对外营业还没多长时间。”
    朴仁冰立刻为医院辩解。
    “是吗?那么投资这家医院的人,肯定是急性子。”
    罗南笑道。
    “为什么这么说?”
    朴仁冰不解。
    “如果不是没耐性,怎么会急不可待地请你做广告?”
    “这不是广告,只是顺带宣传,我可没有收代言费。”
    “怎么能不收代言费?我看你是亏了。”
    “亏不亏,我比你清楚。”
    “也是!听经纪人女士说,你会因此获得很高的片酬,不知道制片方给你开出了什么样的价钱?”
    朴仁冰伸出两根修长玉指:“两百万——美元!”
    “很高的价钱啊!折合韩元有二十亿,在韩国已经是天价了。我猜电影的投资人一定不只一个。”
    “没错,投资人有三个,你要不要猜一猜到底是哪三个?猜中了有奖。”
    “猜不中呢?”
    “当然要罚。”
    “我还是不猜了。”
    话落,罗南拔腿就溜。
    “站住!”
    朴仁冰跺脚。
    罗南就当没听到,这小妞纯粹想找机会修理他,他才不上当呢。
    等到进了贵宾室,罗南不找其他训练工具,直接走上了跑步机,他可不会给朴仁冰发飙的机会;朴仁冰拿罗南没办法,只好沉着脸,走上罗南旁边的跑步机。
    罗南偷偷瞥过去,不禁暗暗赞叹:这小妞换了一身紧身运动衣,虽然只露出手臂和大半腿部,但是胸部、臀部、大腿的浑圆曲线,都在运动衣紧贴下展露出来,简直比她曾经演过的那部最暴露的电影还要勾人;朴仁冰感觉到罗南的“色情”目光,也不闪避,反而昂首挺胸地在跑步机上跑起来,仿佛存心要让某男流口水似的。
    罗南倒没想到朴仁冰如此大方,事出反常必有异,他赶紧收回目光。
    “鬼鬼祟祟做什么?你要看,我还能阻止你?”
    恰于此时,朴仁冰说话了。
    “其实我不是看,而是研究。”
    罗南厚着脸皮道。
    “研究什么?”
    “研究你的身材,为什么会跟电影里有一点点不同?”
    “你看了我的几部电影?”
    “一部,就是你穿古装、光着屁股跟别人做爱的那一部,身材还不错,就是胸部小了点。”
    “哼!早知道你是色狼!让你失望了,那部电影里的所有亲密镜头,用的都是特殊拍摄角度加替身。”
    “亲嘴也是?”
    “当然。你以为我是靠出卖身体赚钱的艳星吗?”
    “看着的确不像,没有哪个艳星到了二十三岁还是处女的。”
    “啊!可恶,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的,是经纪人女士说的,她说你到现在还保留着初吻,还真是看不出来,看你挺成熟的啊!”
    “你……你在嘲笑我是老处女?”
    “没有,坚决没有。”
    “哼!你怎么看我,我才不在乎,你只是一个色大叔,努力做好你的本职——替身工作吧。”
    “如你所愿。不过你是不是该详细告诉我,明天你打算怎么利用我这个替身拍照?我可不拍艳照。”
    “艳照?你想得美!只是几张亲吻照罢了。”
    “什么?亲吻照?我可受不起您老人家的初吻。”
    “可恶!谁说要把初吻给你?只是亲一亲脸颊。”
    “太香艳了!我受不了。”
    罗南立刻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啊……你这个可恶的人,装什么纯情?亲亲脸颊完全可以当成礼节,你竟然说香艳?”
    “难道不香艳吗?那可是您老人家的半个初吻啊!你的嘴唇跟我的脸部皮肤亲密接触,那一刻肯定引得无数的韩国男人伤心欲绝,我不想做全民公敌。”
    “谁说要跟你亲密接触了?中间还隔着一张玻璃纸,你别指望碰到我的嘴唇。”
    “还要垫张透明的纸?原来是这样,朴仁冰小姐,你的心思真是厉害啊!”
    “哼!我不会让你占便宜的。”
    “彼此、彼此。”
    罗南笑嘻嘻地道。
    朴仁冰真想在罗南的嘻皮笑脸上,丢一记如钵般大的拳头,这个色大叔简直无赖到极点。回想跟他认识的过程,最初以为他是个老实人,不料没过几天,就露出好色的本性,最可恶的是,他跟一些陌生女人可以一转眼就发展成“炮友”跟她却斤斤计较,生怕被占了便宜,好像她根本就是恐龙,没人要一样,真是气煞人了!
    在这个无赖大叔面前,现在她就算想做出大明星高高在上的姿态都不行,因为不知不觉就可能被他气得跳脚,到时候什么冰艳、冷肃的表情也摆不出来,只沦落成了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普通女人而已。
    以后要离这个无赖大叔远一点,免得被污染了。朴仁冰不自禁地这样想。
    正当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中时,有人推开了贵宾室的门,匆匆跑了进来,来人是陈明艺,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慌张。
    “大姐,怎么了?”
    朴仁冰连忙迎过去问。
    “出大事了。”
    陈明艺气喘吁吁地道。
    “出什么大事了?”
    这一次却是罗南发问。
    “神韵总公司的刘常务在直升机停机坪上被人枪杀了,另外警方刚刚通报,有人在地铁站卧轨自杀,自杀者是神韵船舶的车佑龙总工程师。”
    “什么?”
    朴仁冰掩口惊呼。
    “两个人都死了?”
    罗南问道。
    陈明艺点了点头,然后急切地道:“罗南先生,您还是赶快回病房吧,相信首席秘书很快就会来找您了。”
    “这件事跟我有关吗?”
    罗南故作不解地问。
    陈明艺闻言立刻抚额做了个要晕倒的动作,然后厉声道:“罗南先生,这怎么跟您没有关系?神韵系公司的两位重要高层先后失去了生命,且不论其中有没有联系,神韵系各大公司肯定会陷入恐慌之中,此时正是您发挥替身最大作用的时候。”
    “也可能是替身失去作用的时候。你不觉得祝正忠先生应该回来主持大局吗?”
    “祝正忠先生能不能回来,谁也不知道,也不该胡乱猜测,总之,在他回来之前,你是主角。”
    “主角吗?我这个主角总处在枪林弹雨之下啊!”
    罗南无比感叹,随后就被朴仁冰拉出了贵宾室。
    形势容不得拖延,朴仁冰甚至忽略了,拉手可能会让罗南占到便宜这一点,总之得先将罗大主角尽快送到江口洋寻的面前才行,不能让他原地磨蹭。
    到了病房,恰逢江口洋寻刚刚赶到。
    “首席秘书,情况很严重吗?”
    朴仁冰抢先问江口洋寻。
    江口洋寻满脸凝重,没有回答,只依礼向朴仁冰鞠了躬,然后他匆忙对罗南道:“刘常务和车总工程师是公司高层,两个人都极其重要,现在他们双双遇难,这比美术馆爆炸以及您遭袭还要糟糕,此事已经引起了公司上下的恐慌,所以需要您立刻出面。”
    “离开医院?”
    罗南问道。
    江口洋寻摇头:“先开一场各公司联席视讯会议,安抚各方,发言的具体内容,我已经草拟好了,你跟我来。”
    说完,江口洋寻转身走进病房里的一间隔间——隔间是小型会议室,此时会议室里已经放好了一部移动版的梦幻权杖。
    这场联席视讯会议可不简单,罗南见到了很多之前没见过的人,若不是江口洋寻提前给他准备了资料,这场会议根本开不下去。
    会议时间不长,只有;个小时,一开始是罗南发言,他按照江口洋寻给他拟的发言大纲,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十句话,无非是说不必恐慌,跟神韵系公司过不去的人,现在是狗急跳墙,很快就会把他抓到,请大家各安其职,另外发布一个决定,从各公司保安部门抽调精干人员,组成一支保镖小组,保护各公司的重要人士。
    罗南发言之后,会议中有不少人提问,不过大多由江口洋寻代答。
    会议结束,江口洋寻脸上的凝重已经消失不见,对罗南道:“今晚可能会安排车总工程师的治丧会,到时候我来接您。”
    “只有车总工程师的治丧会?”
    罗南有些不解,照道理来说,如果办治丧会,应该包括那位刘常务。
    “刘常务的死明显是出于谋杀,现在由政府安全部门接手,暂时不能举办治丧会。”
    “安全部门?不是警察?”
    “不是,是高于警察的安全部门,我估计是nis,也就是韩国国家情报院。本来一连串的枪击案,即使死一、两个人,也不会让nis插手,不过美术馆爆炸案有五人遇难,接着颇受关注的韩议员遭到刺杀,现在刘常务更直接被射杀,这些事件已经被政府一些人士联系起来,定义为恐怖袭击案,所以nis有理由插手了。”
    “他们会来找我吗?”
    “会。不过您不需要跟他们走,我已经帮您更换了保镖,这一次安排的保镖是绝对的精锐,另外还有大律师二十四小时的待命,您放心,身为受害者,您可以拒绝回答nis的任何问题。”
    罗南点了点头。事情愈来愈复杂了,他现在倒是希望祝正忠能够回来,也好让这一切更精彩一些。
    江口洋寻随后,便匆匆离开。
    第五章我们是自己人
    罗南待在病房里,打开电视,关注相关的新闻,同时他也在等待所谓的安全部门nis的驾临。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了,nis没来,却有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女人来了,这个女人正是农采薇。
    “原以为你真的受了伤,没想到你只是躲在这里。”
    农采薇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外面的一干保镖都没有阻拦,显然是放她进来的。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敢这么正大光明走进来,好像生怕祝正忠不知道她跟他有奸情一样,令罗南暗暗头疼。
    “你不用担心,祝正忠不会知道,江口洋寻现在跟我是合作关系,他是近藤一夫室长的手下,跟祝正忠不是一路。”
    农采薇显得很坦白,开口说出的都是秘密,说着还非常亲密地坐在罗南所坐的沙发扶手上,靠到了罗南身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
    罗南无奈转过头来。
    “聪明!”
    农采薇打了个响指。
    “如果我足够聪明,应该立刻叫你走,因为我觉得你接下来说出的话,肯定会让我为难。”
    农采薇立刻拍手:“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愈来愈觉得你有魅力,可惜你现在扮演的面孔太讨厌,否则立刻重温旧梦,肯定非常美妙。”
    “在深红酒庄时,我也是这副面孔。”
    “那一天我心情不好,今天我心情好,所以不想跟不喜欢的面孔在一起。”
    “那你可以走了。”
    “真的要我走?”
    农采薇忽然吃吃地笑起来,充满了挑逗。
    罗南真被这娘儿们的骚浪打败了,竟敢明目张胆地勾引他,难道是那天被干得太舒服了?
    “你觉得我现在漂亮吗?”
    农采薇还不想转入正题,但她很巧妙地掌握着谈话的主动。
    “漂亮!漂亮了不少。”
    罗南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农采薇一番,事实上,也是检验这个女人被自己滋润的效果。
    几天没见,农采薇的确有不小的变化。脸上的肌肤明显娇嫩了不少,开始白里透红,以前需要化妆品掩饰的地方,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暴露。她本来就保养得极好,现在看上去更如二十几岁的女郎,青春和成熟同时出现在她的姿容里,将整个人越发衬托得艳丽风流。
    袅采薇见罗南目露醉然,立刻嫣然一笑:“我有些怀念深红酒庄了,改天我们再去一次,彻底尽兴,你觉得呢?”
    “你还是说你想干什么吧。”
    罗南的语气立刻显得疏远,他不能让这娘儿们得寸进尺。
    农采薇闻言并不沮丧,相反觉得胜券在握,因为她看到罗南的目光正渐渐转移到她的胸部:“我只是来跟你谈一次合作。”
    “合作什么?我有什么让你看得上的?”
    罗南嗤笑。
    “你以为没有,其实你有。”
    农采薇正色道:“我想要你帮我放一件东西,到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库里。”
    罗南闻言,立刻觉得啼笑皆非,宣珍要他从保密文件库里偷一件东西,农采薇却要他放一件东西,真是有借有还啊!
    “我不问你放什么东西,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给我一个理由。”
    罗南冷声道。
    “因为你需要我。你不是笨蛋,来韩国的这几天,应该有所察觉,做祝正忠的替身不是一件安稳的工作,相反的很复杂、很危险,危险不只来自外部,还来自内部。不要以为祝正忠信任你,其实他谁也不信任,尤其是你,如果不是他现在需要你,你早就死一百次了。恐怕你不知道,祝正忠一直在追求我,不过我从没给他机会。我和你在深红酒庄做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当时他就要杀了你,但被近藤室长劝住了,你还能悠闲地担任替身,也多亏近藤室长暗中出力。我和近藤室长是合作关系,也等于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如果真有其事,我要保全性命,只有报警。”
    “报警?”
    农采薇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一样,仰头笑起来。
    “你以为祝正忠是普通人,普通警察就能制住他?不要做梦了!想想他的财富、他的地位,他随便动动手指,都能让你和你的一家死得悄无声息。你再怎么挣扎也没用,因为从你接受替身协议开始,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不过,你应该觉得庆幸,因为你遇到了我,又得到了近藤室长的赏识,所以你才能活下去。”
    “我不相信。”
    罗南连连摇头。
    “知道吗?祝正忠还想抓住你的老婆和你的女儿,如果不是近藤室长暗暗动用力量阻止了他的行动,也许你的老婆和女儿已经遭遇最悲惨的命运了,规在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你拒绝和我及近藤室长合作,那么一旦近藤室长的人从你家人身边撤走,她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还是不相信。”
    罗南的语气松动了,当然事实上,他心底正在冷笑,农采薇谎话连篇,他可以不计较,但祝正忠竟然将主意打到张佳蓓和蝉儿头上,真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
    “和我合作,我就能保证你的安全,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农采薇站起身,貌似最后通牒地道。
    罗南闻言陷入了沉默。
    农采薇的目光渐渐变得森冷,她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化软为硬,对付一个小人物,她能这样放下身段,已经殊为不易,罗南如果给脸不要脸,她不介意用威逼的手段。
    就在这时,罗南说话了:“脱衣服!”
    “你说什么?”
    农采薇没想到罗南会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脱衣服,我现在想要干你。”
    罗南站起身,走到农采薇面前,冷冷地道。
    “你疯了。”
    农采薇满脸讥讽。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我宁愿相信祝正忠,而不是受你的蛊惑。”
    “你想在这里跟我上床?你不要妄想。”
    “明白了。看来刚才你的许诺都是假的,你可以走了。”
    罗南的语气忽然转淡,仿佛刚才的发狂态度只是一场游戏。
    农采薇闻言,立刻恨得直咬牙,她没想到会被一个如蚂蚁般的小人物给耍了。
    农采薇见此时气氛已经僵化,就算她说得天花乱坠也没什么效果了,她只能不甘地一跺脚,转身离开了病房。
    傍晚,等到天色黑了下来,江口洋寻果然准时出现在罗南面前。
    江口洋寻没说什么话,但是脸色并不沉重,罗南反而觉倒他的眉宇间有股暗喜之色。
    江口洋寻带了一批人,加上原本在医院的保镖,一行人分乘四辆车离开了医院。
    这一次开车的不再是江口洋寻,而是一个全身冷森的保镖。江口洋寻跟罗南坐在一起,他们i起乘坐一辆新型军用战术车,该车有很强的防弹、防爆破的能力。
    一路上,江口洋寻先简单向罗南说了治丧会的情形,然后不知不觉便聊到随行的保镖,江口洋寻立即露出一丝兴奋,罗南却感觉他是因权力的增加,而有点得意忘形。
    “他们是公司招募的特殊保安人员,每个人都经历过战争、体验过死亡,他们都是精英战士,每个人都可以跟国家特工媲美。有了他们,就算是一个狙击手伏击我们,也不必害怕。”
    “真有这么厉害?”
    罗南抬头瞥了驾驶座上的那个“精英”一眼,笑了笑。
    “先生,您没有和他们待在一起的经历,当然不知道他们的能力。其实这支队伍一直存在于公司,不过只有会长有权调动。”
    “现在他们的指挥权归属首席秘书了?”
    “是的,虽然只是其中一队,不过到了我手里,就完全成了我的力量,可以帮我们解决很多麻烦。”
    “听首席秘书的口气,他们配了枪?”
    “当然,而且装备了高威力武器,否则岂不是对不起战士之名?”
    “我真是愈来愈困惑,到底祝正忠会长的神韵系公司是什么性质?”
    “请恕我纠正您这句话当中的一个观点,神韵系公司不是会长一个人的。至于神韵系公司的性质,我可以简单地告诉您,这是一个伟大经济王国的开始,它的力量远远超出您的想像。”
    “你说的力量也包括武力?”
    “当然,任何雄浑的力量都不应该缺少武力,否则它将不是力量,而是肥肉。”
    “首席秘书的见解真是独到。”
    “我说过我们会成为己人,所以以后的一些事情,我不会瞒着您,比如跟农采薇小姐的关系,相信您也看得出来,农采薇小姐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觉得您不妨答应她的请求,这对您将来要巩固在神韵建筑的地位,以及获取近藤室长的信任,都很有好处。”
    “首席秘书,你的话让我愈听愈迷糊了,虽然我有一些猜测,但是我并不知道农采薇小姐是什么人。我在网路上查了一些关于她的资料,似乎她是娱乐圈的人,但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她好像跟商业集团的关系更加密切呢?”
    “商业集团?呵呵——”
    江口洋寻忽然笑了起来。
    “首席秘书,你为什么发笑?”
    “您认为我们只是简单的商业集团?”
    “难道不是?那究竟是什么?政府组织?”
    江口洋寻摇头。
    “难道是犯罪组织?”
    罗南做出震惊的样子。
    “犯罪?”
    江口洋寻咧嘴大笑,甚至愈来愈大声,直到近似癫狂之态,他才猛然一收笑容,满脸冰冷地道:“任何有实力的政府都是从犯罪起步的。罗南先生,您已经上船了,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们其中的一分子。”
    “不、不……”
    罗南连连摇头,道:“我不要犯罪。”
    “事实上,接下来将需要您犯罪,您不能拒绝。”
    “不,我要下车,我要终止替身协议。”
    “不可能了,您想既然我将一切坦白,我还能放您走吗?您是聪明人,想想自己的家人、想想您现在跟之前的生活差距,您真的愿意用失去所有的结局,来换取所谓的良善和正义吗?”
    “这……”
    “在深红酒庄我就看出来了,您不是一个甘于贫苦的人,您想要过奢侈的生活、拥有漂亮的情人,您向往挥金如土、随心所欲,这些我们都能满足您。甚至我们还可以答应您,您不需要犯罪,只要按照我们说的去做,听从我们的命令,尽心地演好替身的角色,我们就可以满足您的所有梦想,甚至还让您体验许多根本从未梦想过的终极享受。”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充其量不过是祝正忠先生的替身,对你们有什么利用价值?”
    “您的价值,您从来没有意识到。”
    “难道是替身的工作?”
    “您真是睿智,这么快就想到了。”
    “你和近藤室长莫非是想对付祝正忠先生?”
    “no、no……说对付太难听了,我和近藤室长只是觉得会长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勇气,不再适合领导新时代的经济王国,他该退位让贤。”
    “你们想谋夺祝正忠先生的财产?”
    “no,您又错了,不是谋夺,事实上这份庞大的资产,从未有一天真正属于过他,他只是代替许多人监管而已。”
    “不明白,神韵系公司不是由神韵软体发展起来的吗?神韵软体是祝氏三代人的心血,不是该属于祝氏的继承人祝正忠先生的吗?”
    “您只说对了一点,神韵软体的确属于祝氏,但神韵系的其他公司不是,所谓神韵软体一年收购一间上市公司,完全是表面现象。其他公司不是被收购的,而是主动加入的。其实就连神韵软体公司能在短短七年内,将资产规模扩大百倍,也是因为有巨额资金投入,加上外力推动才达成的,会长的功劳,在其中其实只占很小一部分。”
    “竟然是这样,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想创造一个伟大的经济王国。您有机会加入,应该觉得荣幸,这将是你人生最宝贵的机会,成虫或成龙就看您自己了。我会给您考虑的时间,不过希望您不要做傻事,您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首席秘书真会说笑,既然你们势力这么庞大,我这么个小人物,怎么能对抗呢?”
    “看来我根本不必说最后一段话,您已经做了最好的选择。”
    “这只是个无奈的选择罢了。”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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