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是阴眼》勘探队

    青年拽着师父指着师父大吼“老头儿,没看到这里已经设置了禁区了”
    师父耸肩道“没有啊,哪写着呢”
    青年指着远处山上一棵树上挂着的大牌子。
    说是大牌子,其实到我们这看也就是巴掌大小了,谁会看到那东西
    薛叔也抱起手笑了。“小伙子,这张纸片就是你们设置的禁区令”
    这话一出不光师父和我,就连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女的也偷笑,弄得他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女青年突然开口“大叔,我们是地质勘探队的,我们这次来终南山是为了采集地质信息,顺便还有生物研究所的也来采集一下信息,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异常,教授让我们现在这里看着,尤其不要让人破坏现场,这不,我们饿了,身上吃的也不多想到离这挺近的有个道观,就去蹭饭了,又怕别人破坏现场,所以才写了个牌子。”
    我们听了这一番解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师父一听是地质勘探队,一拍手说省的找了,于是拿出那张照片问“你们要保护的现场,可是这个”
    两人看到这张照片大吃一惊,连忙问“大爷你们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师父这才介绍我们,说我们是高级风水研究者,上面派我们下来辅助你们。并且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女生一看到工作证肃然起敬,拉起师父的手神神秘秘的问“潘大爷,听说这个地方很难进的吧,都是那种顶级的国学研究大师。”
    师父被这一顶就有点答不上来话了,我心说这个糟老头子天天吹吹牛逼也就散了,要是真扯起这个来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没想到师父突然也一脸神秘。“小姑娘,这话说的有点悬了,虽然老潘我没有什么学问,可还是有一点点喽。”
    我表示无语,薛叔也暗自咳嗽,我心说你对于风水那点研究,真就是那么一点点。
    “哇”女生激动都蹦了起来,连忙跟师父握手。“潘大爷你好,我叫秦玲玲,是这只勘探队的学员。”
    旁边的男青年显得无动于衷,被秦玲玲一脚踹在肚子上,男青年撇了秦玲玲一眼,也开始做自我介绍。“老先生刚刚多有冒犯,我叫刘浩,是个生物学研究生。”
    薛叔问刘浩。“那这张照片拍的时候是在什么情况下拍的”
    刘浩说“一开始只是随便照照采景,可我们刚走出一会儿相机出相的时候,那个学员刚洗出照片,就发现左下角出现了一只巨大的乌龟脚,我们立刻跑回去,可已经没有了,只有像是这种东西爬过的痕迹。”
    师父和薛叔对视一眼,薛叔说“可能就是这东西出来透风,痕迹被捕捉到了。”
    师父疑惑道“可那么浓的气息,不免得让然有些奇怪。”
    秦玲玲探头问“你们在说啥”
    薛叔没有理秦玲玲继续说“一般水物都是在水底不动的,可要是突然现身出来透气,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要有大活动了。”
    师父点头道“有道理。”
    这时我注意到,刚才那只残魂,不见了
    我环顾四周,居然捕捉不到一点气息。
    我拉了下师父的衣袖,在师父的耳边说“刚才的那只水鬼不见了。”
    师父也环顾四周,的确没有看到那东西,师父突然爆了脏口“我曹,该不会是本来阴气就弱的不行,又被你这么一打,结果就散了吧。”
    我赶忙打了一下师父。“师父,您老人家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再吓到年轻人。”
    秦玲玲刚被吓了一跳,忙问师父“潘大爷,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啊啊。”师父忙打圆场。“你看看这地势,你发现什么没有。”
    秦玲玲瞅着远处的山坳,又看看这个湖,说“这湖应该是几千年前地势变动引起的下沉,然后积水而成的,相比终南山其它的地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师父指着远处说“这只是表面现象,你再往深处看,此地依托山坳,地势平缓直下,延绵直达湖边,风水学上这就叫做天眼,是块好地方。”
    我不由得偷笑,再看薛叔也在扶着额头,一脸苦闷的看着师父,刘浩也露出不屑的表情,只有秦玲玲还迷得儿糊的在听师父扯淡。
    师父还在扯淡的时候,就听山上有人大喊秦玲玲和刘浩的名字。
    秦玲玲和刘浩赶紧招手。山上下来一队人,一共有七个,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短袖短裤,看起来虽老但是非常精神,身后的就都是一群年轻人。
    老者上来问我们是谁,还没等我们开口,秦玲玲就先说话了。“杨教授,这是上面派来的风水大师。这是他徒弟。”
    杨教授忙点头,师父握手和他做好,杨教授也和蔼的伸出手。
    师父也没多说,直奔正题,把照片拿出来给他们看,说是上面让他们来的,对于这件事上面有一些关于风水学的猜想,希望他们来证实一下。
    没想到杨教授也起了兴趣,拉住师父的手握住就不松开了。“老弟,实不相瞒,我自己也是这方面的爱好者”
    薛叔笑道“是啊,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古人尤其是对地貌的研究。其实风水就是自然界的力量,是宇宙的大磁场能量。风就是元气和场能,水就是流动和变化。风水本为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也叫地相、古称堪舆术,它是一种研究环境与宇宙规律的哲学,说起来也是古代科学,根本不是迷信,所以和现代科学还是有很多接壤之处的。”
    我很佩服薛叔一顿说辞能把风水说的这么高大上,都和现代科学接壤了。
    杨教授猛点头说是是,就是这么一回事。
    薛叔也走过去和杨教授握手,杨教授问薛叔也是风水研究者
    薛叔指着远处说“不敢当,不敢当,只是终南山的一个山野村夫罢了。”
    师父说“是啊,这砍柴的就是话多。”
    薛叔见师父说他也回击“是啊,我这砍柴的总比某些天天跳大神搞迷信活动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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