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是阴眼》八卦一下

    “不过,希望你千万别遇到青贞。”
    我道“怎么我大师伯还希望我千万别遇见这是怎么个说法”
    元曲师叔神秘一笑“就算遇到了,也千万别说你是老要饭的的徒弟,否则会被揍死的。”
    我不禁汗颜,难道这个大师伯跟师父有血海深仇我问“她可是大师伯啊,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他伸了个懒腰道“好啦,我们回去吧。”
    我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呢,可这老秃驴一句话都不说了,就告诉我以后叫他二爷。
    “元曲二爷啊,你好歹告诉我,这个大师伯为什么一直20岁保养的好”
    元曲二爷走在前面居然哼起了小曲,还是那著名的“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元曲二爷越哼越来劲,自己也跟着晃悠起来,现在要是给他配上一身济公的衣服还真就有那个范了。
    远处传来值班护士的声音“这谁啊闹哪出夜半歌声”
    值班护士手里提着拖把一脸杀气的走过来,那至少有一百五斤的体重气势上完全压制我和元曲二爷,元曲二爷赶忙稍息立正点头哈腰带道歉,护士皱着眉头走过他,问我“你不好好养伤大晚上出来瞎蹦哒什么你爷爷呢这哪来的一个和尚”
    我刚忙把元曲二爷拉过来。“我二大爷,我二大爷。”我一个人实在抵御不了这么强的杀气,我敢肯定,这胖护士肯定是给奎叔塞钱进来的,得跟他说说,抵制收红包办事。
    “快回去睡觉”胖护士仰天咆哮一声,元曲二爷立刻拉起我飞奔回病房,我关上门确认那胖护士不会再来查房了才安抚挤到嗓子眼的心,脱了鞋躺到病床上。
    就听元曲二爷坐在那张床上,嘴里念叨着“女人如虎,女人如虎啊。”
    随即元曲二爷就躺在那张床上睡着了,一点也不像个高僧,说实话,我第一眼见到元曲二爷还以为他得是个得道高僧,可现在才发现我一开始是想错了,很师父混在一起的大师们,好像除了师叔以外其余的都没个正经样子。
    我手枕到脑后,越来越好奇这个大师伯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是个女人,按照元曲二爷的说法,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可要排辈分那算起来也得九十多岁了,而且女修道者肯定一路走来非常难,这么说起来也不难怪这个青贞能当大师伯。
    可是这些个人都有个特大的毛病,说话总是说一半。
    “元曲二爷,元曲二爷”我再叫他,却听那边已经起了微微的鼾声。
    我只能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伤口有些痒,应该是正在愈合,我还是好好睡觉。
    到了快早晨那一阵,门被微微推开,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是师父回来了,他倒没有多累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歇了会,看看我,又看看元曲二爷,自己翘起二郎腿。
    翘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又站了起来,噔噔噔的跑下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个尿盆,原来是那个尿盆忘拿了。
    我一蹬被子坐了起来,问他“师父,咋样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睡呢。”师父说“下面也已经下了通缉令,阳间也有人通缉,只要这小子没有逃回南洋,估计是跑不了了。”
    这里是北京,其实算起来缅甸也是南洋的边上,那个降头师只要是现在跑到了缅甸,也就算是逃跑成功了,怎么说也不能跨境通缉。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而且卡关口卡的这么严,估计是没有什么可能逃走。
    我想起古曼童,便问“师父,那古曼童最后怎么处置的”
    师父道“我也没有见到,不过已经是一缕残魂了,估计得等到下个百年才能入轮回投胎。”
    我想起那孩子,心里一阵疼,其实我是个很多愁善感的人。
    我感叹道“地府就不会帮这个孩子一把么”
    师父道“阳子,做人,尤其是作为一个道士,不能太被感情左右,你需要依照正确的道做出正确的判断。”
    “那个降头师早晚会被治罪的,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师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好吧,谨听师父教诲。”
    我想起元曲二爷刚才说的话,便问他“师父,大师伯青贞是不是跟你有什么仇啊。”
    “噗嗤”师父一口水全喷出来。他愣了一下,随即大嚷“元曲这个老秃驴怎么还跟你说这些”
    我怪笑道“咋啦,揭你老底了啊,快快给我说说,你俩到底是有啥深仇大恨。”
    “你这个小兔崽子。”师父撸起袖子就上来揍我,吓得我跳下床赶紧跑。
    “我看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刨根问题不”师父狂叫着追逐我,我一直围着床铺转圈,终于他一个苹果核扔在我脚底下,我一脚踩到刚要滑倒就被他稳稳抓住。
    他狞笑的脸就在我的正上方。
    “啊师父饶命”
    “小兔崽子,今个非得治治你这刨根问底的毛病”
    然后我就被他脱下裤子暴打屁股,我十六了啊怎能受如此之辱
    我揉着巨痛的屁股,心想这仇还是以后再报吧,毕竟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他揍完我穿上鞋,很正式坐在椅子上,一脸正经的问我“元曲这个老秃驴还跟你说什么了”
    “元曲二爷让我叫他二爷。”
    师父眉毛一挑,随即坦然道“也是,叫一个和尚师叔,整的你也跟庙里的和尚一样,二爷就二爷吧。”
    就在我们说话间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看这个点,应该是送饭的来了。
    奎叔给师父安排好了一通,送饭的,打扫的,干啥的都有,师父没啥要求,就要求送饭的早上天天得给他多带两块油炸糕,早饭他就爱吃这个。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候说去北京时掉下的眼泪,是真的怀念老北京这个地方,我们住的那个四合院也是他小时候一直住的地方,他在那里长大,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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