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第一百五十九章人质(主角H)

    将衣衫不整的白凝抱回副驾驶的位置,相乐生面色铁青,一脚踩下油门。
    方才他和她做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并不算短,白凝那么说,就是在有意报复。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怒火中烧。
    他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相乐生驱车调转方向,开往郊外的别墅——
    不便回家,她大半胸脯都暴露在外,裙子被他扯坏,腿上还滴滴答答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他的脸上也印着个清晰的巴掌
    印,万一被晚归的邻居撞到,或者被小区的监控拍到,委实丢不起这个脸。
    而且,别墅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也更近一些。
    相乐生平日里开车很稳,技巧高超,今夜却由于心神怫乱而大失水准,开过减速带也不知道放慢速度,转弯亦是又急又猛。
    身体随着颠簸每晃动一下,穴里便吐出更多白精,半凝固的状态,气味浓重,和它的主人一样,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白凝十分嫌弃地去翻抽纸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重重冷笑了一声。
    肯定是相乐生和情妇在车里玩车震,把纸给用光了。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相乐生额头神经狠狠抽了一下,语气很差地解释:“笑什么?新买的车,哪有功夫准备?”
    他抬手去解颈间的纽扣,打算把衬衣脱下来给她将就处理一下,却见她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探身从车后座取过自己的包,翻
    出包湿巾,细细擦拭双腿。
    还没将浓稠的体液混合物清理干净,相乐生已经将车开进宽敞的院落。
    这栋别墅是他们之前度假时候经常过来的,日常用品及换洗衣物一应俱全,十分方便。
    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恩爱夫妻,你侬我侬。
    这一次,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白凝推开车门,径直往里走,还没走两步,便被相乐生按在一株盛放的芙蓉树下。
    “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剧烈挣扎,下体一凉又一热。
    裙子被掀开,火热的阴茎抵进臀缝。
    相乐生反剪着她的双手,迫她做出个上半身前倾、下半身后翘的淫荡姿势,紧紧搂着她的腰,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摸索着往里
    入。
    柔嫩的雪乳抵在坚硬的树干上摩擦,带来似痛似痒的奇怪感觉,白凝反抗得越发厉害,怎么都不肯配合他的奸淫。
    “臭不要脸!滚开!”绝对私密的场合,不需要顾忌言行是否符合淑女风范,白凝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骂,刚回过头,便被男人
    轻佻地亲了一口。
    她愣了愣,听见相乐生下流又浪荡的腔调:“老婆,刚才没有‘伺候’好你,是我的不是,再来一回,包你满意。”
    那语气,可没一点儿觉得自己不对的意思。
    “滚去找别人!你别碰我!”粗大的性器已经插入湿热的腿心,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十分轻松地找到了入口,白凝一边并
    拢双腿夹紧了他,一边试图用言语将他逼退,“相乐生,你是不是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吧?”
    “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相乐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拽着去蹭粗糙的树干,微风拂过,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她鬓
    间,暗香涌动,“难道老婆你不喜欢在院子里做,更喜欢去露台?是不是还要找几个人围观,才能发情?嗯?”
    白凝双手撑住树干,竭力避免敏感点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磨人之感,道:“我可比不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操得多带劲儿,这
    里没人看着,你肯定觉得没意思透了吧!”
    相乐生咬住她白嫩的脸颊,恨恨地用牙齿去磨柔软的皮肉,低头看见颈间那个颜色明显比周边皮肤重了许多的吻痕时,越发控
    制不住,往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白凝吃痛,低叫了一声,手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开,立刻去推他的俊脸:“你是狗吗?别咬我!”
    这样说着,她也气不过,张口去咬他。
    相乐生用虎口卡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得逞,捏得她的脸蛋有些变形。
    啃到那一块皮肤斑斑驳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时,他才勉强松了口,托着她两条大腿,把她抱起,从背后那么操进去。
    又一阵风吹来,天上下起一阵花雨,一丛凤凰竹在旁边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被彻底操开了的花穴顺利地容纳了他的巨大,“咕唧咕唧”吃得欢快。
    白凝被异物入侵的酸胀和快感刺激得娇吟了一声,仍然记着仇,抱着树往上爬。
    阴茎刚刚抽离身体,相乐生又搂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拽下来,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呜……”白凝被他捣得宫颈酸痛,不再自讨苦吃,身体暂时屈服。
    就当是在嫖他,她不用出力便能爽到,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嘴里依然喋喋不休,“混蛋,变态,王八蛋……精虫上脑的疯狗……”
    相乐生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淫液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逼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潮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潮四次怎么样?”
    白凝半点儿不肯吃亏,一边被他插得连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也在树底下……这么操过别的女人吗?你让人家高
    潮……高潮过几次?”
    相乐生急怒之下,重重撞上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出声。
    他托高了她的身体,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己粗大的鸡巴,眼底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白凝回头瞪他:“她的下面有我紧吗?”
    相乐生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出令自己青筋暴跳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口腔中激烈搏斗,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轻轻重重、
    毫无章法地操。
    他的心情矛盾至极。
    既想狠狠把她操烂,一雪前耻,也尽情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又顾忌多年来的感情,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
    这样的心理,导致他的动作越发没有规律,一会儿腰臀快速耸动,往最脆弱的宫口狠撞,一会儿又温柔起来,九浅一深,捣弄
    出越来越多的水。
    白凝快要被他的喜怒无常玩死。
    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
    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
    她装得十分真切,浑身都在发抖。
    相乐生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下。
    他冷冷地发问:“不是嫌我射得快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说一句她顶十句,想狠狠操一顿出出气,她又受不住。
    “真的很疼……”白凝的声音带了哭腔,由不得他不信。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决定大度地放她一马:“叫老公。”
    想到她那声阴阳怪气的“老公”,他皱了皱眉,补充道:“好好叫。”
    他只是想让她低一下头。
    他玩女人确实不对,可他自问没有走过心,不过是金钱和肉体交易罢了。
    而她和那个男人,显然关系匪浅,很有精神出轨的嫌疑。
    相乐生觉得自己的无辜程度略胜一筹,自然有理由要求她先服软。
    白凝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顿了顿,似是对现在的状态有些羞赧:“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就是愿意听话的意思了。
    相乐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便将性器抽出,把她放了下来。
    白凝转过身,由于双腿发软而站立不稳,歪在他怀里,鼻子发出一抽一抽的声音。
    似乎是哭了。
    相乐生的心脏也跟着抽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颊。
    白凝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还没等他说出宽慰之语,她冷不防地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张开牙齿狠狠咬了一口。
    手背立刻见了血,传来剧痛,相乐生紧皱眉头,低嘶一声,紧接着便看见女人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从他怀里窜了出去,快
    速跑向室内。
    她脚步迈得飞快,哪有一丁点腿软无力的迹象!
    他暗骂一声,紧追过去,却落后了一步,被白凝锁在门外。
    “白凝!”相乐生丢弃了君子风度,气急败坏地用力拍门,“开门!”
    白凝干脆利落地上了两重保险锁,冷笑一声:“相乐生,今天晚上你爱去哪儿睡去哪儿睡,好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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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人质》歌词:
    我和你啊存在一种危险关系
    彼此挟持这另一部分的自己
    本以为这完整了爱的定义
    那就乖乖的守护着你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人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
    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
    рō—⑧.¢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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