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澄华再次醒过来镜回已经在打坐了,清琉走了过来,“无事,外面的东西散了,它们似乎不喜夜晚。”
澄华点头,“这些域外的东西很是特别。”
两人着话江辞也醒了过来,商量了一下对策,四人就准备出发了,接下来几且战且退,在边缘处遇见了魔族的那个魇,不过都互不搭理,如此又是过了一段时间,在大战中几人身上的气息发强势,当然有人越发厉害,也有人逝去。
战争是残酷的,他不会给你后湍机会,唯有迎难而上才是根本,一晃已是千年时候而过,此时的四人皆是大罗金仙中阶顶峰,这几人坐在一个风口处,清琉拿着手中的剑,面上多了些欢喜,这些日子他们从开始的被追的后退变成了追着域外妖魔打,这改变不可谓不大。
澄华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有感,闭眼打坐气息鼓荡而出,三人立马帮他护法,仙气在身体里流淌澄华睁开眼睛,已是大罗金仙后期,他呼出一口气,“多谢。”
清琉摆手,“客气了,都是朋友,到是你很有可能是我们四个中第一个出去的。”
澄华莞尔,“不一定。”
在外面排名不断变化间又是数千年过去,这澄华抬头看了看血红的空,语气带了些无奈,“压制不住了,我要先走了。”
江辞笑着点头,镜回叮嘱他去看看雪厌,清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也快了,先去吧。”
澄华不在压制气息,仙气飞速的在身体里运转,气息节节攀升,直接向着仙君而去,在他突破的一瞬间,一抹光芒倾泻而下,连带着澄华消失在原地。
中心城澄华刚出现,雷劫就酝酿了出来,不少人惊呼着,满面喜色,有人已经准备好了接仙缘甘霖,澄华站在中间,任由雷劫劈下,毫不犹豫的迎客上去,雷散明,澄华对着四周茹点头,转身向着院子飞去。
等他进入院子就发现了不对劲,下意识回头。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院子里的人,“雪厌?”
雪厌回头,“你回来了。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澄华点头,“你的修为?”
是的雪厌的修为掉到了玄仙,雪厌摇摇头,有些厌倦,“我实在是受够了,现在的存在对我来是一种束缚,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为此嫉妒我的恩人,伤害真心待我之人,活着对我来是一种伤害,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澄华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什么,“你?”
雪厌摇摇头,“我放不下,这么多年了,看着他已经成了习惯,我一想到有一我会离开他,我就恨不得取而代之,这样的我太可怕了,我真的害怕哪我会堕魔,现在离去是最好的选择。”她顿了顿,语气带了几分复杂,“我不等他们了,你将这个留仙石给他们,我等不到了,别看着我,让我静静地离去吧。”她笑看着澄华。
澄华默然不语,最终还是转身离去,雪厌笑着流下了眼泪,是自己不该妄想,所以离去是最好的方法,她周身出现点点白光,仙人逝去是有转世的,只是来生恐是再无相见之日,她闭眼化为点点泡影消失在地之间。
澄华在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叹息一声,对雪厌没有多少感觉,毕竟他们相处时间太短,只是觉得世事无常,情果然难懂。
巩固了修为以后,他就在这里暂时住下了,时不时的查看一下李的状况,才发现这些年李的修为毫无寸进,似乎是无法修炼了,对此澄华喜闻乐见,李这几千年被磨灭了意志,曾经的雄心壮志也早就化为乌樱
他在一家酒楼打工,当起了二,赚点微薄的收入,维持生计,这酒楼里来了一位客人,来人穿着白衣,上面刻画着金印,气度雍容华贵,漫步踏入酒楼,见他前来有二连忙笑着迎客上去,“大人是要喝酒?”
澄华颔首,语气淡然,“一壶你们这里的招牌,在上几个菜。”
二连忙恭敬应下,招呼了一下一旁的李,“你过来,赶紧带着大人去二楼,”
李连忙过来,行了一礼,“这位大人请随的来。”
澄华默默地看了他半响,直看的李打了个哆嗦,才抬步上楼,“走吧。”
到了楼上,他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李恭敬的立在一旁,等候吩咐,澄华手撑着下巴,心里忽然泛起了波澜,原来如此,原来没了他,李不过如此,澄华感觉到身体一轻,有什么东西离去了,他眉眼终是带了笑意,他等他回来。
酒上来,澄华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微微放松了眯起眼睛,看了眼一旁的李,“你下去吧。”他随意的丢了瓶仙丹,就不在管点头哈腰的李了,而且自在的品着酒,味道不错,随意的吃了几口菜,菜一般,酒到是醇香绵长。
一壶酒见底,他下楼又带走了几瓶,回到院里,澄华睡了一觉,再次醒了他有些茫然,半响才摇摇头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开始打坐修炼。
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几人出来,只能无奈的出去游历了一段时间,打着一把青竹伞,漫步在雨城这个特殊的地方,看着来来往往撑伞的仙人,颇觉得有几分兴趣。
等他走完整个仙界,心有感悟,坐在飞舟上任由飞舟漫无目的的飞着,他周身泛着奇异的韵律,再次醒了已是突破到中期,摇摇头,向着来去飞去,回到院,故人还未归来,闲暇时弹琴品茶,自己下棋,找着乐趣。
这突然感觉空异样,抬头望去一道人影出来,熟悉的气息,清琉,果然是他,澄华喝着茶,看他渡劫,等到他落在面前,他笑着祝福,“恭喜。”
清琉好笑的摇头,“你倒是自在,”
澄华面色严肃了起来,“有个事情需要告诉你,雪厌离去了。”
清琉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突然他愣了愣,反应了过来,语气多了些涩然,“可有什么?”
澄华递给他一块留仙石,“这是她让我交给你们的。”
清琉接过默然片刻才叹了口气,“如此对她是最好的结局,求不得,得不到,爱不得。”
澄华没有话,“下棋吗?”
清琉没有惆怅多久,毕竟他对于雪厌的情绪没有多深,闻言点点头,“许久未下了。”
澄华笑而不语,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下了好几局,澄华最后放下一壶酒,你回来了,我就不等了,近日要回家一趟了,来日有缘再见。
清琉默然,点头,“好。”
谁都没想到再次相见是澄华打开神门之时,彼时只觉得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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