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房里的小草莓(NP)》大腿无力地垂在一旁,穴口颤抖着流出来刚射进去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第十七章 娇宠(下)
    黄昏的光耀眼却不刺目,深沉而热烈地打在花园里的玫瑰枯枝上,所剩无几的薄雪也被融化剥落,漏出来一截细弱的枝干。
    屋里透光不多,显得有些阴暗,隔绝了门外的冷气,粗喘和呻吟声交合着让人耳廓发热,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一直延到厅中的沙发上。
    有些贫弱的脊骨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情欲像通红的烙铁一样难以忍受,桥怞起初还挣着身子,脚背绷的直直的,皙白的脚趾用力弯起来。
    两条光裸的腿中间探出一只刚劲有力的手臂,捋了两把他身前的欲望,桥怞埋头发出几声难受的呜咽声,这只手顺势托起他大腿,露出来一大片情色光景,汁水淋漓的穴口含着根男人的阴茎,狠狠地插入,抽出时带出来媚红的肉,“唔……哼不要了……要死了…啊——”桥柚梗着脖q-2⑧27885120  19▼00▼41  子哭出来,快感过于强烈,感觉腹腔深处都被顶地颤抖,女穴肿的像是出血。
    罗彪覆在他背上,被情欲迷了眼,不管不顾地冲撞,低头在背上添上几个吻痕作为安慰,又是猛插了几百下才松开强制扳着他大腿的手,从女穴里抽出来紫红的欲望。
    大腿无力地垂在一旁,穴口颤抖着流出来刚射进去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罗彪黑色的瞳孔被欲望吞噬,盯着身下的人目光炯炯,有些狂热的可怕,桥怞趴伏在沙发上,肩膀收敛着,凸显出脊背上的蝴蝶骨,腰肢向下沉,臀部发红像两个桃子,显得很丰满娇嫩。
    罗彪刚开始的狂热劲儿突然消停了,欲望变得和缓,年轻的男人需要安慰和安抚,需要在这动荡不安的年代里有个安全港湾停泊下来,需要一个妻子,很幸运,他找到了不是,一个纯洁干净又淫荡热烈的小妻子,多么的难得可贵,虽然手段有些不耻。
    罗彪拎着脖颈把他头转过来,桥怞有气无力的哼出几声鼻息,嘴角无意识的流出口水,胸前的奶子被压的几道红痕,乳头娇俏俏的探着。
    罗彪低头含住他嘴唇深吻,手下也禁不住揉捏着臀肉,撑开两瓣屁股,摸了摸臀眼,桥怞浑身一哆嗦,开始颤抖起来。
    小小的臀眼透着几分红,抖动着,收缩着,粗大的阴茎磨着他屁股缝,冠头吐出的粘液湿润了后穴,罗彪俯身压在他背上,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逗弄着舌头,口水濡湿了一片布料,另一只手虚握着他胸前的奶子,下身缓缓地进入。
    桥怞眼泪扑簌簌无声地落,一副可怜样子,罗彪用嘴唇摩挲他的后脖颈,低声说:“乖,乖乖的,一会就去睡觉好不好,”桥怞被脖子处呵的的热气发痒,下身敏感地收缩,含着阴茎往深处吞,罗彪被他一下弄得差点射出来,语气有些发狠,“看来老公说错话了,小穴还夹老公夹这么紧,那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直到接近天黑,这场欢爱才结束,桥怞整个人身上一片狼藉,青紫的吻痕布满全身,两腿中间更是惨不忍睹,细秀的阴茎软趴趴的耸拉在小腹,腿缝中的女穴肿的不成样子,小阴唇张开,乘着满登登的白浊从阴道口溢出来,臀肉中间小小的臀眼也高高地肿起来,脸色红通通的,身上泛着红细微的颤抖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娇艳的爱欲。
    罗彪站起身,身上汗湿,随手拿起旁边的裙子擦了擦,又弯腰把桌上的一盏台灯打开,光线落在他上身,映出来男性的强壮身材,脸上却是罕见的温柔,表情放松,像是年轻的爱人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黑色瞳孔像闪着光,用手指理了理桥怞脸庞黏湿的发丝,把赤裸的人抱到楼上清理一番,桥怞紧闭着双目昏昏沉沉地,梦中被温软的水流包裹,又陷入到棉花一般,浑身的疲劳让他沉睡过去。
    罗彪把人收拾好,轻轻关上卧室的房门,穿着浴袍下了楼,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他很少抽烟,也很讨厌烟的味道,除非避免不了的情况下,很少主动点起烟来抽。
    吐出一口烟,烟雾在台灯罩下飘出一道影子。
    “报告!”门外响起一声。
    罗彪屈起两根手指扣了扣桌面,过了一会杜副官从门外疾步走了进来。
    “报告,军长,盛先生在外面,说是要见您。”
    “不见。”罗彪眉峰皱起来,语气冷硬。
    “盛先生在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了,”杜副官硬着头皮说,“盛先生说是来……来道歉。”
    “就说不见,让他——”罗彪有些不耐烦的挥手,话语猛地一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等等,让他进来吧。”
    杜副官脑子里正盘算着怎么说才能把军长的话转述的不太得罪人,又听到罗彪这样命令赶紧应声:“是!”转身就向门外跑去。
    盛宏深推开门进来,入目是屋内凌乱的一地衣物,男人精液的檀腥味浓烈,空气中满是欢爱过后的味道。
    罗彪坐在沙发上,台灯微弱的光线打脸的一侧,另一侧笼在黑暗中,目光显得有些阴恻恻。
    “盛主任别站在那了,坐这吧,”罗彪手指抖动一下,弹掉一截烟灰,落在光滑的地板上,“虽然和您比我罗彪是个莽人,但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懂的。”
    盛宏深表情一派坦然,“我才是,也没带什么合适的礼,就上门来。”走过去坐到他左侧的单人沙发上,脚尖旁边散落的裙子样式很熟悉。
    盛宏深抬头看了看楼上,说:“这件事是我的错。”
    盛宏深也没想到,外家的那个草包这么大胆,闯到他家里来的时候正巧碰到桥怞,盛伯跟他说这事的时候没太在意,只是稍微警告了一番。
    本以为那些跳梁小丑翻不出什么大浪,结果畜生东西一阵时间不教训就要张嘴咬主人。
    “盛主任时间多宝贵,道歉还需要你亲自来,不会以为还有你的一杯羹吧?”罗彪捻灭了烟头。
    “你要反悔?”盛宏深像是没料到他这样说,深沉的眼光注视着他,久违的激起来几分斗志,眉眼生动,“但我现在倒是兴趣十足,反悔也晚了。”
    “你试试看,从我这里能不能把他抢走。”
    “你这么确定他愿意跟着你?”
    罗彪被他戳痛伤口,脸色不太好看,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咧嘴笑了笑,“你和我不过是半斤八两。”
    “那就看看吧,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盛宏深站起身,弯腰把地上的裙子捡起来,布料褶皱成一团,沾着某些液体,把衣服放到了一旁,说:“现在不太方便,改天再亲自来和他道歉。”
    罗彪嘴里直犯恶心,忍不住骂了几句脏话。
    桥怞凌晨的时候醒了过来,灯亮着,屋内熟悉的装饰让他犯了迷糊,以为还在做梦,动了动身子,一股麻痹感从腰椎蔓延到全身,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唔,好痛——”
    第十八章 情窦
    桥怞凌晨的时候醒了过来,灯亮着,屋内熟悉的装饰让他犯了迷糊,以为还在做梦,动了动身子,一股麻痹感从腰椎蔓延到全身,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唔,好痛——”
    后背靠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桥怞记 ◤管 李医玖六四壹七流巴巴壹  19♂00♂42   ◤忆回笼,脑子清醒起来,他感觉着那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肆意的抚摸,最后探向腿中间。
    “还疼吗?有点干哦。”罗彪轻轻摸了摸说,“醒这么早,再睡会儿。”
    罗彪说着自顾自地裸着身子下床,在柜子里翻出来一盒药膏。
    “把腿打开。”
    “过两天就好了。”桥怞有些不自在,尽管他能躺在他身下哭着浪叫,但那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服从欲望与快感。
    现在让他敞着腿上药,到有些羞耻。
    “乖。”罗彪嘴上哄着他,手却已经握住他大腿,没给拒绝的余地,“抹上药好得快,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桥怞背靠着床头,吊带被罗彪的大手粗鲁地撸到屁股上面,两腿打开,两片红通通的阴唇露出来,阴蒂也嘟嘟地挺着,罗彪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我的小可怜呦。”
    桥怞不自然地将头撇过去,低着头,垂着眼,细长卷翘的睫毛有些不安地眨动。
    罗彪拿起扁平的小铁盒,打开盖子,露出来白色的固体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香味,用一根手指抠出来一块儿摸上桥怞的穴口,说:“以前在军队受伤,经常抹这个,很好用。”
    桥怞回过头,看着罗彪低头凑近在他阴户上药,仔细专注的样子很迷人,加上这幅英俊相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迷恋,女人又漂亮,又温柔,要比男不男、女不女的他要好多了。
    为什么偏偏抓着他不放,为什么呢。
    “因为喜欢你啊。”罗彪突然抬起头,像回应他一样,眼眸深邃,注视着他。
    桥怞吓得心脏差点要停止跳动,以为自己说出了声。
    桥怞攥着床单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算得上是年少不知事,不懂情不懂爱,因为身子这破毛病就念了两年书,虽然父母对他和弟弟妹妹没什么两样,可心思敏感的小桥怞还是从邻里的眼色中看出了怜悯。
    “桥怞,你和我们不一样,我妈说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班里最顽劣的男同学把他堵在巷子里,眼神中满是厌恶与蔑视,仿佛高人一等。“你要是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的话,我就不和别人说,怎么样?”早早进入青春期的高大男生突然有些结巴。
    桥怞猛地打掉他的手,攥着他妈给他缝的布书包袋子疯狂地跑回了家,书本铅笔撒了一地,耳后几声男生咒骂。
    十六七的少年期,情窦初开的年龄,桥怞这一跑就都躲了过去。
    后来也就是现在,没经历过的学堂里少男少女的暗恋与欢喜,不会说什么羞涩情话,就被罗彪带上床,在他身下哭着高潮,听得最多的就是做爱时的淫言乱语,那个被人说是怪物的地方如今也被男人亲昵的宠爱舔舐。
    罗彪心也跳地厉害,第一次说什么喜欢你这种傻话,像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就快罗彪等的有些恼羞的时候,听到桥怞细微的嗯了一声。
    桥怞深深地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要把头埋进被子里,“唔——”突然被人掐起下巴吻住,罗彪激烈地亲他,掐着腰把人放在腿上,桥怞下意识地摸到他胯间,没有硬。
    罗彪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又看见桥怞脸上疑惑的表情,呆萌可爱的样子像只小家雀儿,爪子直挠着他心窝,忍不住闷笑出声。
    整整一天罗彪都没有出门,简直无时无刻不和桥怞黏在一起,抱着吃饭,抱着去花园,而桥怞两脚几乎都没有下地。
    雪也开始融化,天气渐渐回暖,秋千架上盘着的枯枝都冒了点绿芽,罗彪火气大只穿着一件衬衣,正值倒春寒,他怕桥怞风寒还没好透彻就又染上,还给披了一件厚绒大衣。
    两个人坐在秋千上,桥怞话少,大多数都是罗彪在讲话,他窝在怀里静静地听。
    杜副官远远地站着两人身后,表情很挣扎,向前走两步又退回来两步,徘徊不定,犹豫不决,“唉——”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杜副官,你别叹气了。我这耳朵都快要生茧子了。”一旁握着枪的警卫揉着耳朵抱怨地说。
    “你找军长有事啊?”
    “废话,没事我傻站在这俩小时啊?”
    “你报告军长不就行了吗?”
    杜副官斜着眼看他,白眼都要瞪出来,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你也不看看这种时候我能去吗?军长刚和小桥少爷和好,正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爱的时候,我要是打扰……”杜副官想想自己拿着着一堆破事去找军长的后果,就不由得脑壳发凉。
    “我还是在这等着吧,唉。”杜副官看着秋千架上依偎着的两人无奈的叹息。
    桥怞早上醒来得早,现在倚着罗彪的胸膛,听着罗彪低沉的说话声,脑袋有些犯困,眼睛眨呀眨地,终于抵不住困意,也合上了。
    罗彪看着窝在怀里的一小团,豁然开朗,手掌移到桥怞小腹处,感受那里温热。
    他想,如果可以,或许他们真的可以要个孩子,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桥怞大着肚子的样子,白嫩的肚皮高高鼓起,胸乳变大,会流出奶水,娇小的子宫里孕育着属于他们的孩子,那时候他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第十九章 布网(剧情章)
    回暖的北平并没有几分暖意,而是透着一丝丝冰冷的危险,像灰蒙蒙的雾气一样罩在人们身上,看不见摸不着的,让人怀疑又紧张。
    茶馆里围桌坐着几个男人,皆是长袍马褂的打扮,面色白润,看着像是一群读书人,啜饮着茶水,时不时低声讨论着什么,这群人面上严肃,眉毛紧紧皱着,脸色也都是一副苦相。
    街上越来越多举着横幅的年轻人,这群接受新教育的年轻人要比那些读书人表现地更激烈热情,不甘愿坐着等,穿着校服喊着口号就在街上分发着传单,做一些演讲,街道被他们占领了,孩子女人都早早躲进家抵上了大门。
    此时的桥怞坐在沙发上,手指按了一下,关上了广播,激情高亢的播音员声音戛然而止,他拿起电话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嘟——嘟嘟——”
    几声盲音后,始终没有人接电话,桥怞不由得有些焦急。
    桥怞一直在罗彪身边,消息自然也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些,前些日子杜副官晚上来家里找罗彪,他们在书房谈话。
    桥怞半夜醒了过来,习惯性的往男人怀里挤,却发现床上人不见了,坐起身来愣了好一会,又躺下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自己爬起来迷迷瞪瞪穿着睡衣跑去了书房。
    罗彪和杜副官都还吓了一跳,结果就看到桥怞眯着眼跑到罗彪那里,挤进人怀里扒着胳膊就安安稳稳窝着了。
    罗彪示意杜副官低声,杜副官憋着声细声细气报告。
    两人又谈了一会,罗彪挥挥手,杜副官了解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离开,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带上书房的门,临走还挤眉弄眼地说了句:“军长,小桥少爷都离不开您。”
    杜副官刚刚一只憋着气说话,稍微大点声就破了嗓子,桥怞在罗彪怀里哼唧了一声。
    杜副官瞪大眼睛赶紧用手捂住嘴,一步一步挪着脚弯着腰关上了门。
    桥怞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要打仗了,后来第二天醒了之后他又问罗彪,罗彪却不言其事,只是宠溺地亲亲他嘴巴,说让他好好吃饭,不要担心这种事。
    桥怞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一天不落地听着广播,真要是打仗的话,他家人都不在身边,弟弟妹妹又都没什么消息,偏偏这时候电话一直打不通,桥怞有些恨恨地地放下电话,用手指头戳着猫,“怎么办呢?云朵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猫儿被他弄得发痒,伸出爪子一张一合地挠他。
    桥怞手下揉着猫突然心思一动,噔噔噔地跑上楼进房间换了衣服,下楼又给罗彪打电话,撒了个娇说要去局里面找他。
    罗彪事先安排好的警卫整整跟了一大队,一行人开着车驶向了军统局。
    林家。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摆放着一张麻将桌,几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玩麻将,林家大小姐林菀手里摸着一张牌,斜眼看见他那个弟第从楼上下来,故作声咳了一下。
    林英纵看到她眼色,顿下脚步,改变方向走了过去,眉眼英俊:“几位太太好呀。”
    “是英纵啊,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位太太听到声音转身回道,“比以前还要帅哦。”
    “回来有些日子了,”他说,“您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要比以前还漂亮呢。”
    这样恭维又不失礼貌的话从一位年轻帅气的绅士嘴里说出来,惹得几位太太纷纷捂嘴笑。
    林菀看他弟弟脸上挂着的那副招牌表情,挑着眉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见过,整天跑出去不着家,从早到晚的不见人。”
    “嗳,小菀呀,年轻人就该出去玩吗,英纵也都二十多了,不小了,有没有相中哪家的小姐?”
    “我看王家里的那个大女儿怎么样,听说也是留过学的,两个人有共同话题吧。”
    “不行,那小姐都快三十了吧,差太多岁了。”
    “ 我说还是邱家的那位怎么样,我见过几面,好淑女的姑娘,说话也是文文气气的,虽没留过学但也是读过书的。”
    几位太太闹嚷嚷说了起来。
    林菀心里是真感到挺疑惑的,他这弟弟整天往外跑,也不知道忙什么,回到家就陪她去过一次裁缝店…裁缝店——
    “林英纵你过来,”林菀突然想到那天他们在裁缝店碰到的那个女人,嘴角翘着,满是笑意地说:“你跟姐姐说说看,是不是喜欢上谁了,嗯?”
    林英纵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对着旁边几位太太有些惆怅地说:“可姐姐还没成家,我要是早早结婚了,以后照顾不到,也是心里担心,况且家父家母又特地嘱咐过让我好生照顾姐姐,现在姐姐还没找到一个好人家,实在是不放心,姐姐这婚事也得麻烦几位太太了。”
    这话说的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这几位里家中也有有弟弟的,现在把自家的弟弟和这位相貌堂堂又如此疼惜姐姐的好弟弟来比较,不由得感叹。
    “臭小子,你别往我身上转移话题。”
    但是其他几位听了立马转了风向,“嗳,小菀,不是说你,你也该找一个了。”
    “你看看你和我们差不来几岁,哪有这么晚结婚的呦。”
    “小菀,你跟姐姐我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北平这些数得上的男人,你说哪个,只要有,姐姐给你打探打探。”
    林菀有些控制不住场面,被几人像唐僧念咒一样围着说,看着他弟弟离去的背影眼角抽搐,捏紧拳头心里默念,“小狐狸崽子,回来看我怎么再收拾你。”
    林英纵出门叫了车,弯腰坐进去,说:“去中桦街。”
    “先生,您还不知道吧,军统局把那条街给封了,不让车子进,你要是坐车,我只能停外面,您自个往里走。”司机转身解释。
    “嗯,没事,停到外面就行,不过到时候你把车子停在那里,在那等我两个钟头,钱我会照给你。”
    司机爽朗地笑,应了一声,发动汽车。
    林英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斯文秀气的脸上透出一抹不太相符的笑容。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