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催眠师》第五百章 黄家少爷

    秦覆昔突然听见这话,有些惊讶,她起身就见一人已经站在窗前了。“你是何人?所谓何事?”秦覆昔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样子,她觉得这男子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阁下前来拜访,为何选在深夜,偏偏还不走正门?”秦覆昔嘴上不饶人,开口似是讽刺般道,“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饶目的?”
    “姑娘深夜不睡,所谓何事?”那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先开口问她。
    秦覆昔突然笑道:“你深夜跑来扰了别人清梦,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不睡?”她还是觉得这人眼熟,可过了半晌依旧未想起来,她又开口道,“你问了我两个问题,却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姑娘也没自己是秦覆昔啊?”那男子回道,“若姑娘不是,那我又何必要回答姑娘的问题呢?”
    “你......好,我不是秦覆昔。”他这样将问题推回来,秦覆昔一时竟被噎住,但突然想到什么,计上心头,笑着就要赶人出去。“你找错人了,快走,你深夜不睡,我还要睡呢。”
    “欸”男子像是定在地上动也不动,不一会儿竟是笑出声,看着她道,“好一个秦覆昔,倒是厉害!算我服了你,不过,你真的就不记得我?”
    “呃......”到这个秦覆昔不由再次看了那男子几眼,果然还是没印象,她不想再打哑谜,掩嘴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懒道,“你到底有什么,不早了,没事就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那男子一愣,无奈道:“我我叫黄澄,你想起来了吗?”
    黄澄?黄老爷子,黄澄......“啊,你是......那个站在黄老爷子身后的人!”秦覆昔终于想起来了,他便是一直在黄老爷子身后久久不语的男子,当时秦覆昔也只是扫过一眼,并未有多留意。
    她眼珠一转又是戏谑道,“那敢问黄二公子,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我若是我看上秦姑娘了呢?”黄澄扬起一抹笑,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道。“有客来访,秦姑娘都不奉茶的吗?”
    “黄二公子一表人才,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只是......可惜啊,”秦覆昔唇边有些扬起笑,黄澄心中有了丝不好的感觉,果然,就听她缓缓道,“可惜啊,我眼睛不甚多好,没看上黄二公子。”
    秦覆昔继续笑道:“既是没看上黄二公子,那这茶,也就免了吧。”
    呵,黄澄看了秦覆昔良久,她倒是这般有趣。黄澄笑道:“你这张嘴倒是不饶人!”
    “君子吗,自然能放过就放过了,人吗,自然一个都不能放过,”秦覆昔看着他道,“但是对于黄二公子这种半夜到来的梁上谦谦君子,当然是不能轻饶。”
    “算我认输行了吧?”她话里有话,言中带刺,真是刀刀见血。黄澄知道斗嘴斗不赢她,索性认输,也不尴尬,直接道:“我就是好奇你一个平平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哪一点出众?”
    他顿了一下,突然笑道:“现下我倒是已经领略到了,秦姑娘伶牙俐齿,口才的确出众。”
    “我超过旁饶何止这些?”秦覆昔颇为神秘道,看着黄澄,故意将声音放轻,“黄二公子知不知道......”话到末尾还特意卖个关子,她眨了眨眼睛,才继续道,“我是有名的妖女啊,本事自然不。”
    妖女,的确,据秦覆昔出生之日便被人们称作妖女......黄澄看着秦覆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提起妖女这个称呼她没有一点难过、愤怒或者是其他任何的感情,一点儿都没有,仿佛已经习惯,只剩下淡然。
    妖女这个称谓,已经跟了秦覆昔十数载,她以前,是怎么度过的呢?黄澄突然很好奇,又有些心疼,让一个弱女子背着这样莫须有的骂名过了这么久,久到她自己都无所谓了,是该经历过多少磨难?
    “不,你不是妖女!”黄澄有些激动地开口道,想到以往的传闻,他道,“你怎么可能是妖女?你只是......只是神秘了些而已。”
    “......黄二公子谬赞,”听见他这样秦覆昔倒是怔了一下,旋即笑道,眼神有些迷离,不知在看向何方,很快又回过神,“不过这话,黄二公子还是莫要在外面得好。”
    是啊,黄澄眸中滑过什么,只他一人这样想又有什么用?他突然想到什么,笑道:“那就只在秦姑娘一人面前罢。”
    这话的就有些微妙了,加之盯着秦覆昔格外认真的样子就更显得暧昧。
    秦覆昔却是白了他一眼,丝毫不给他面子:“黄大情圣这一句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这般又是斗起嘴,秦覆昔虽然了不给他茶,但两人拌嘴了这么半,她自己也是觉得口干舌燥,替自己倒了杯茶,看了黄澄一眼,倒是格外好心的给他也松了一杯,只不过是冷的。
    黄澄倒是不介意,他端着茶盏颇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样子,仿似他手上端着的并非冷茶,而是一杯上好的香茗。
    装模作样!秦覆昔心中道,放下杯子再次赶壤:“黄二公子人也看过了,我有几分斤两也领教过了,还有待着不走吗?”
    “能得秦姑娘亲自奉茶真是受宠若惊,我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黄澄端着茶盏,不知在想什么。
    又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他想见识一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这种话,秦覆昔自然是不信的,两人了许久,聊起来倒是颇为投机,拌嘴也是棋逢对手,唯独问到这个,他却始终不正面回答。
    际已经微微泛白,太阳在云层后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来露个脸,两人竟是聊了这么久......黄澄站起来和秦覆昔告了个别就又从原处翻窗走了。
    秦覆昔在他离开后也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坐在椅上半宿僵聊身子,看着打开的窗户,有风自窗户吹进来,却吹不散她心中的郁闷:
    聊了这么久,她却依旧没有摸清楚黄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又怎么能叫她不郁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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