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才是最强大佬》697她后悔了!

    茫茫雨夜,几辆轿车在空旷的道路上疾驰而过。
    时珺坐在车内,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躺在身边的人。
    他浑身都是血,脸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了一部分,露出了一张伤痕累累的面容。
    车内的其他人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却知道这位在自家老板心里的重量。
    毕竟没有人能让他们的珺爷疯魔至此,竟然直接动用了这片区域内所有的暗桩来和小江总交锋。
    要知道暗桩培养不易。
    更何况还是那么多人。
    那都是一年又一年,用时间和心血培养出来的。
    可她几乎是把这里所有的势力全都拔根而起。
    而且还不止这样。
    只要在南边的人都知道,时珺向来是中立派,她只买卖情报,从不倾斜任何一方家族势力,无论是时家还是江家,或者是别人。
    可现在她却直接对江家发出了攻击,甚至是……扫射了他们的人。
    这一扫,就意味着她将和江家开战。
    他们不由得有些担心,这里的势力都暴露了,这样下去还能和对方火拼吗?
    然而对于这一切的疑问,时珺完全没有时间考虑。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秦匪。
    在车里才半个小时,他手上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飙升。
    再这么升上去,她很担心会出事。
    “再开快点!”她努力压制着情绪,暴躁地对着开车的那人命令了一声。
    被嫌弃的那名手下心头一寒,忙不迭地点头,“是!”
    脚下的油门被他彻底踩死。
    车子“咻”地一下就冲过雨幕,朝着医院方向而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这家医院是她名下的医院产业,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如果自己受伤了,在其他医院会被暗算。
    所以她在律法、医疗等行业里都有大量的秘密投资和培养。
    结果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躺进这家医院里去试一试的时候,却让秦匪先躺了进去。
    “珺小姐。”
    所有最顶尖的高级医生,包括那名年轻的副院长在内全都早早的就在地下通道处等着了,在看到时珺下车时先喊了一声,然后就训练有素的将秦匪从车内抬了出来,安置在了早已准备好的担架车上,就此把人往医院的绿色通道推去。
    直到进入急诊室,时珺被就此隔绝在了外面。
    她就这么坐在门外面候着,面容沉稳,看不出有任何不安和焦虑。
    跟着一起进来的手下们却不敢随意上前。
    那沉稳冷淡的面具下他们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种极低的气压。
    谁敢上去,那就得做好死的准备。
    以至于最后的扫尾工作还是那些人的队长出面处理,随后又安排了二十几个人在医院内外做好布置和调度。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时珺稳稳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如同一个雕塑。
    没过多久,担任这次急救的副院长就从急诊室内走了出来。
    时珺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立刻问道:“他怎么样?”
    副院长皱着眉头,神色很是严峻,“情况不是特别好,肩膀上贯穿伤严重,而且还有重度脑震荡,颅内血肿,身体更是有三处骨折,其中一根插进肺里,需要马上手术,否则就危险了。”
    时珺心里头顿时一个“咯噔”,然后迫不及待地道:“那就马上手术啊!”
    “那签字的病人家属……”
    副院长这话未尽,时珺当即打断道:“我就是家属!”
    副院长点了点头,随后就重新带上口罩就要折返回急诊室内。
    时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一悸,冷冷提醒:“你的命和他的命捆在一起。所以,务必让他平安活下来。”
    那名副院长脚下的步子一顿,侧头承诺道:“我一定会的。”
    随即,秦匪就被推了出来,那些医生的速度很快,大概是为了和死神抢时间,根本顾不上时珺,直接就把人送进了尽头的绿色通道内。
    时珺也不敢耽误,只能眼睁睁地跟在后面,直到他被推进了手术室的大门。
    手术室的红灯很快就亮了起来。
    上面赫然写着:手术中。
    那鲜红的三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也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脏。
    整条走廊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安静得就好像坐在了坟墓里。
    她就这么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明明是初夏的季节,她却觉得冷。
    很冷、很冷。
    冷得几乎让人觉得刺骨。
    湿透了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如细细密密的针刺入她每个毛细孔之中,让人感觉颤栗。
    其实她很抗冻的。
    无论是小时候因为太过贫穷,没有钱,大冬天穿着一件薄薄的棉衣也好,还是后来在时家被大夫人恶意训练,在大冬天泡冰水,她都熬过去了。
    可唯独今天的雨夜,她感觉有点抗不过去。
    如此安静的空间里,她脑子里都克制不住地开始不断地涌现起刚才仓库里那些人的话。
    每想一下,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们让他为了自己乖乖回来。
    他回了。
    他们让他为了自己自废一条手臂。
    他废了。
    他们让他为了自己跪下求饶。
    他求了。
    甚至为了能让自己早点被放走,他主动当沙包给江暮韫打。
    那张脸……
    那张脸就是他们的杰作。
    时珺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他本来是可以走的。
    他可以直接坐飞机离开的。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因为他对自己的感情?
    可自己明明对他一点都不好,不是吗?
    她冷漠、无情、自私。
    她永远利益至上。
    她在这段感情里几乎没有丝毫的付出。
    过往的点点滴滴如放电影似的一幕幕从她的脑海中闪现而过。
    她想起自己被周乔父亲挨打后他的愤怒。
    她想起两个人当初一起被摔进深山之中他的体贴照顾。
    她想起自己在边境时他为了自己不惜拿命做诱饵。
    她还想起……
    无数个他追着自己跑时的各种片段。
    而那无数的片段最后都演变成了当时自己决绝离开海城时,楼上那一夜未熄灭的灯和最后那一句……只要她活着,死又何妨。
    死又何妨?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何德何能才能遇到这样一个人,说上这样一句话。
    眼眶里越来越热,她拼命咬紧牙关,口中渐渐蔓开铁锈般的腥味。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掐住,窒息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些回忆如利刃一般将自己的内心凌迟得面目全非。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去回忆。
    因为只要这样,她才能支撑下去。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自己错得到底有多么的离谱。
    她的退缩,她的逃避,她的不告而别……
    她的不主动,她的划清界限,还有她的不付出……
    她后悔了。
    她真的彻底后悔了。
    她想补偿他。
    想把之前的一切都补偿给他!
    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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