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才是最强大佬》643带他回家

    秦匪终于在最后临别时得到了时珺的一个吻,心里别提多美滋滋了。
    以至于吻完之后他再看向窗外的那些狗时,莫名得都觉得顺眼了几分。
    两个人在车内黏黏糊糊了两个小时。
    虽然黏糊地只有秦匪一个人。
    时珺更像是被迫的工具人。
    倒不是她不愿意,主要是两个小时黏糊,实在太烦人了。
    这年头谈恋爱都要这样的吗?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谈恋爱?
    这样被缠着,不觉得很束缚吗?
    秦匪搂着她就没撒手过,偶尔摸摸小手,然后时不时地在偷几个香吻,那样子就像是猫偷了腥似的,那叫一个得意。
    最后时珺实在受不了了,果断要求提前走人。
    结果被秦匪按在车后座上又缠又抱了一顿。
    直到十二点的最后一秒,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亲自开车送她去了机场。
    下车之后的时珺顿时有种再世为人的错觉感。
    她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即将解放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她没敢说,怕被秦匪重新拖上车又按着亲一顿。
    因此她一下车,就和秦匪敷衍地挥了挥手,迫不及待地朝着机场大厅内走去。
    结果刚拿到机票在等候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坐到了她的身边。
    凌晨的候机室里人稀稀拉拉没几个,遍地的空位这人不坐,特意坐到自己的身边,这让时珺第一时间就警觉地要拉开距离。
    不料,被眼明手快的对方给直接按住了。
    “跑什么?”
    这声音……
    时珺侧头一看,秦匪竟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你怎么进来的?”她满是意外地问道。
    秦匪晃了下手里的机票,道:“买了张飞机票就进来了。”
    时珺:“……”
    她还以为这人只是送自己到机场就走了。
    可谁知道,这人竟然直接买了飞机票进来。
    他搞什么呢?
    “你又不和我一起走,你买机票干什么?”时珺很是不解地问道。
    秦匪理所当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谁说我不和你一起走了?我和你一起上飞机,到时候再飞回来。”
    时珺被他的话给惊到了。
    哈?!
    他陪自己一起上飞机,然后再飞回来?
    这得多闲……情逸致的人才干得出这种事。
    时珺问:“你一个人?”
    秦匪靠在那里,一副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腔调,“我陪我女朋友,难道还需要带参观团吗?”
    时珺立刻果断地拒绝,“不行,你一个人跟我去南边太危险了,那里都是江暮韫的人。”
    他在开什么玩笑!
    他一个人跑,连个手下都不带的跑人家地盘上,简直就是在找死嘛!
    对此,坐在那里的秦匪扬了扬眉,“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弱吗?”
    时珺一怔。
    是啊,秦匪有这么弱吗?
    难道因为一个江暮韫,他秦匪这辈子就没踏足过南边?
    他必然有自己的办法和能力才对。
    秦匪看她皱着眉,还是一副不赞同的担心样子,为了防止她到时候连飞机都不让自己上,因此他叹了一声,退了一步,“你如果真的不放心,那到时候我不出机场,这总行了吧?”
    时珺思绪回拢,改变了之间的想法,“不是,你如果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的话,就随你。”
    秦匪连忙信誓旦旦地表示:“我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看他都已经这样说了,时珺也只能随他去了。
    秦匪见她总算答应自己了,于是趁此机会给她升了舱,然后两个人就直接去了头等舱。
    时珺看他这样兴致勃勃的升舱,还要私密性极好的头等舱,觉得这三个小时只怕是不好过了。
    但等到了飞机上才发现,秦匪并不是为了继续抱抱亲亲举高高而升了舱,只是因为他想要让自己能够好好消息才升了舱。
    在飞机上他要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然后就握着她的手,“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我就叫你。”
    时珺看他这么贴心地照顾着自己,就为了单纯地陪着自己飞这一段旅程。
    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睡了,显然不太好。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困。”
    时珺想着还是尽量能够陪陪他好了。
    但谁想到,秦匪却在这个时候眯了眯眼,问:“都凌晨了还不困,是不是又日夜颠倒,和谢原两个人晚上不睡觉地干活?”
    关于时珺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这件事,秦匪已经和她说过很多次了。
    以前她还能拿秦匪说事,结果谁知道后来,秦匪就真的做到每天早睡早起,不通宵熬夜了。
    这种精神自然是值得赞扬的。
    可问题是,她做不到啊!
    这手感一旦来了,根本停也停不住,很容易一不留神就到深夜凌晨。
    以至于总是被秦匪说。
    因此,现在一听到这个话题,时珺马上面无表情地盖好毯子,将椅子微微放下一些,说:“我困了。”
    然后秒睡。
    秦匪看她那样子,嘴角的笑意渐深。
    然后轻握着她的手,也靠在了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三个小时的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时珺眯了一觉就到了。
    此时是凌晨四点,下飞机时就看到苍穹被黑暗所笼罩着。
    南边十二月的凌晨虽然没有北方那边冷得耳朵都要冻掉,但也绝对瞬间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寒风呼呼刮着,那带着湿冷的风透过衣服如牛毛般的针细细密密地穿透进来,将你身上那残留的暖意全都带走。
    让你顷刻间就完全清醒过来。
    时珺倒是还好,这么多年在南边早就习惯了,更何况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候那种冷天穿着单衣,后来在时家为了训练自己,寒冬腊月泡冰水,种种都扛过来了,哪里还会在意这么点寒风。
    可下一秒,一件大衣盖住了她的脑袋,将她完全地裹了起来。
    她不禁抬头,就看到秦匪竟然把自己的大衣脱给了自己,“你……”
    “南边这种湿冷真的一如既往得让人难受,快走吧。”秦匪不等她说完,就单手揽着她,朝着机场大厅内走去。
    一进大厅内,暖气就立刻将他们完全包裹了起来。
    融融的暖意这才让他们的神情舒展了开来。
    飞机上其余的人进了大厅都匆匆的去拿行李的拿行李,赶着去坐出租的坐出租。
    只有他们两个人站在机场大厅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说什么。
    来往的人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机场内也渐渐开始变得喧闹了起来。
    “要不然你……”
    “那我走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随即一顿。
    时珺一听到秦匪说要走了,那下半句话就只能重新吞咽了回去,转而干瘪地应了一声,“哦。”
    秦匪看她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那双清冷的眼眸在此时多了几分的呆萌,便笑着嘱咐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南边要小心点,江暮韫没那么好对付,要谨慎,有事就马上给我打电话。”
    “嗯。”
    “乖,那我走了。”
    秦匪笑了笑,转身就往另外一条通道而去。
    他就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看上去单薄的很。
    那背影在人群里显得格外的寂寥。
    时珺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套着他的外套,于是赶忙追了上去,“秦匪!”
    前面的人听到声音后,马上转身,见她一路跑过来,还以为她要冲过来抱自己,心头一暖,于是手抬起……
    结果,一件衣服就挂到了他的手臂上。
    “你的衣服忘记了。”
    秦匪:“……”
    这他妈就非常蜜汁尴尬了好吗!
    他的手都伸到一半了,结果得到的就一件破衣服!
    感觉那一口气差点憋死自己。
    半晌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挤出了一个字:“……哦。”
    然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颓丧和低气压打算重新离开。
    时珺哪里会感觉不到他刚才的欢喜和兴奋。
    眼下再看看他现在的失落。
    这两者巨大的反差,时珺不由得最终叹息了一声,然后认命地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往另外一个方向拖去,“走吧。”
    秦匪不解地问:“去哪儿?”
    “回我那儿。”时珺头也不回地回答了一声,就拉着他出了机场,一路朝着市区内而去。
    这次回来时珺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她自己的手下。
    所以他们是坐着出租车走的。
    在车内,秦匪看着身旁的人,嘴角那抹笑就没敛起过,语气里满是愉悦,“你不是不让我出飞机场吗?”
    时珺懒得搭理他小人得志地样子,只是看着车前的路况,道:“这么晚了,到我那里休息一晚,再走吧。”
    秦匪凑到她耳边,压着声音:“一晚上可能有点不够哦。”
    结果惹来了前面司机大叔的目光。
    时珺感受到了那复杂的视线后,果断冲着秦匪呵了一声,“闭嘴吧。”
    然后秦匪就真的闭嘴了。
    整个路程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车子停在了市中心的某个楼盘门口。
    时珺付了钱,带着秦匪就这样一路上了楼,进了自己的住处。
    进了屋子秦匪就开始不断地打量起时珺的家。
    然后发现,和那些样板房没什么差别。
    严格来说,它就是一个样板房。
    里面空空荡荡,除了凌乱的沙发,以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证明有人待过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
    和他的房子几乎相差无几。
    “随便坐,我去烧点热水。”时珺换了鞋子后,就径直朝着厨房内走去。
    秦匪趁机偷瞄了一眼,发现厨房里干净得连个炒锅都没有,只有一个烧水壶。
    有人说,一个人看电影吃火锅是十级的孤独。
    但当他进入这样一个冷冰冰的房子,里面全是一个人的东西,没有烟火气息,安静得像一个坟墓时,他觉得这才是他认为的十级孤独。
    没有亲人陪伴,生活里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只有日复一日的重复。
    他忽然明白时珺的日夜颠倒。
    在这样一个人的屋子里,除了闹铃的提醒,根本不会有人去提醒。
    日子久了,她就像是被时间抛弃的人一样,根本不会受时间的约束和控制。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有工作就做。
    自然也不会有日夜颠倒的感觉。
    而这样的日子她过了整整十几年。
    一想到这个,在那一瞬间,秦匪的心像是被刀给捅了一下。
    只觉得难受得不行。
    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在大厅内环顾了一圈,像是在欣赏房子的装潢似的,闲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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