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高雅欣虽然也是魔鬼身材,但比不了现在。
我们俩相互搂着对方,无比热烈的互相亲吻着,这感觉简直是舒爽极了。
莫约两个小时,高雅欣实在兴奋,令人销魂的嗓音,如同一首延绵不绝的旋律般不断的在房间内回响着。
好在别墅的隔音是一流棒的,不然我真心不敢保证外面的人听到了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我和高雅欣办事儿,最后结束的时候,自然是要尽数的交代给她的,这是我的女人,我得好好爱她才行。
就像赵丽萍,我是不可以给她的,我只能最后让她完美的享受一次吃鸡游戏结尾。
办完事儿,我们俩无比舒爽的就搂在一起进入了睡眠。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3点多,实在是够香甜的。
起来后简单洗漱,我就拉着高雅欣的小手离开了房间,而后出门开车去了青市医院。
我就医是不用挂号,院长见了我也得点头哈腰的喊一声平哥好才行,不然说准备他哪天车就车祸死了,意外这种东西谁知道呢…
出于对这种意外的恐慌与敬畏,所以青市这些自认为是上流社会人士,对我那是各位谨遵的,见面要么屁颠屁颠的递烟,要么就点头哈腰的问好,这是他们的一惯礼节。
对于这些东西,我也是无所谓,既然他们爱好这一口,我总不能管人家的爱好吧。
大约下午4点,我开着车子直接走进了市医院,车子挺好我拉着高雅欣的手直接去了医院行政大楼。
青市市医院有急诊楼,老年住院病房,高压氧抢救,妇幼楼,口腔大楼,肛肠楼,还有就是行政大楼。
这个行政大楼相当于整个医院管理层集中的地方,什么院长,主任都是在这里日常办公的。
我拉着高雅欣的下手走进行政大楼,直接就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见到我,一张因肾虚要面部皮肤松弛的脸,当场笑的跟一朵菊花一样灿烂,眼角的鱼尾纹和嘴角的脸纹,当场挤在了一起。
在微笑的同时院长动作标准的弓腰点头,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向我喊了一声平哥好,平嫂好。
我满意的点点头,当即说跟我走一趟。
我也没说干什么,只说是跟我走一趟,然后我拉着高雅欣的小手大跨步的就出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吓的当场脸都绿了,捣腾着两条猪蹄子一般肥硕的短腿,一路小跑的追了出来。
“平哥,平哥您抽烟!我错了,平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一定让平哥您满意。”
院长脸色难看紧张的跑上来给我递了一根冬虫夏草,手颤抖的愣是一下没把打火机点着。
我接过烟,当着院长的面直接将烟掰断了。
“陈院长很有钱嘛,抽的都是冬虫夏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道歉,走吧,带我去妇幼科一趟。”
我随手将烟弹飞,看了眼院长道。
“平哥您见笑了,我…那个…我这就带平哥您去妇幼科。”
院长一脸紧张的赶紧在前面带路。
我也不着急,就这么自由自在的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来到了妇幼科,这时候院长竟然已经满头大汗了,我真心是有些不理解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满头大喊了呢?
看样子此人是心虚啊,人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心虚呢?……大家一猜或许就能知道个一二了。
但我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
院长问我来妇幼作什么?我无奈的瞥了他一眼说,我老婆查一查怀没怀上,怎么?有问题?
院长一听我这话总算是长长的大喘了一口气,顿时喜上眉梢乐呵呵的说平哥您这边请,咱们走绿色通道就医,我去找最好的医生,咱们用最好的仪器来检查。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小陈你办事儿还算靠谱。
陈院长当即乐的就跟被主人夸奖了的小狗,直摇尾巴,那真叫一个兴奋。
有院长一路给开绿灯,高雅欣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就作完了检查。
院长请我们到贵宾医护病房休息一下,喝杯茶什么的,孕检结果优先给我们先排布出来,只要等个二十分钟左右就好了,我满意的点点头说很好。
我带着高雅欣在病房里喝了杯院长特意嘱托小护士给泡的养生毛峰茶。
院长生怕有不周到的地方,那真是一路陪护,不时还拍马屁说我年少有为,眉宇间有英武之气,乃是帝王之相…
这一顿马屁给他拍的,我真不知道他给我拍马屁有什么用。
紧紧是害怕青市道上的兄弟整他么?
那大可不必如此,我这人可并不是那种小心眼儿,他这样一副做派,反倒是叫我有些不怎么舒服,对他的印象也就不怎么好了。
在病房里瞪了莫约十多分钟,肯定没用二十分钟,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高雅欣怀上了,怀孕的时间节点和我们当时去草原的日子是完美吻合的,看样子高雅欣真的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
我心中当真是开心啊。
检查完,我突然发现还没有给医院付医药费,院长当即说平哥来那是给青市医院面子,不能收钱,坚决不能,平哥您要是给钱,就是不给小陈我面子,求您一定不要谈钱…
哎…小陈这人实在是热情,不愧为体恤人民群众的好院长,我给钱他怎么都不要。
也罢,小陈院长盛情难却,我正好跟他道了一声谢之后,拿了报告单据,拉着高雅欣的小手就下楼,开车离开了。
小陈一直送我们到开车离开,还不忘了远远的挥手,深情厚谊溢于言表…
在回庄园的路上,高雅欣整个人开心的都找不到北了,忍不住的就会摸她的肚子,然后美滋滋的冲我傻笑。
我都被她逗的有些想笑了。
回到平菲庄园,我将车子挺好直接带着高雅欣回别墅了。
高雅欣开心的想要蹦哒几下,但又没蹦跶,以为她害怕蹦哒的一厉害,孩子不小心从子宫壁上掉下来,那可就不好了…
她这破理论逗的我一阵发笑的,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从子宫壁上掉下来呢?这种概率是及其之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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