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开》0423:将他撂倒

    翠花闭着眼想睡,脑海里却想着事,她睡不着,又睁开眼睛看着二苟。
    二苟均匀地出着气,翠花看着他的鼻子轻微地动着,胸也起伏着,她笑了笑,想起二苟说的要杀响午猪,她的心有些躁动。
    翠花自己有些想了,二苟却睡着了。翠花体谅着二苟做事辛苦,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强迫自己午睡。
    翠花再次闭着眼睛,心里念叨着数字。过了一会儿,翠花也睡熟了。
    二苟大约睡熟了近两个小时,他醒转过來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翠花那花白的身子,还有饱满的兔兔,才想起自己说要杀响午猪的事來。
    二苟笑了笑,起身下木板去了躺了卫生间,然后又回到了木板上。他爬上木板來,翠花并沒有被惊醒。
    二苟坐着翠花的身边,仔细地看起翠花來。
    翠花的脸上带着一种恬静的微笑,这种表情让二苟感觉到了温存。翠花的脸蛋跟原來比较,是饱满圆润了,也显出光滑來。
    翠花的微笑,让她的嘴唇更显出那个,她的下巴也不再尖小,上面有了白的肉,两个手臂似乎也比原來嫩白多了。
    二苟打量翠花兔兔的时候,他发现翠花的兔兔比嫁给自己时要饱满些,也显得白净些。二苟想,这个也许是翠花带孩子,少去土里了的缘故吧。
    二苟细细地打量翠花了,他准备触拿她了。这让二苟想到了秀色可餐,二苟想,中午喝酒了,现在也要饱吃一顿。
    二苟沒有直接拿翠花的白兔儿,他只用一个中指头轻轻地点了一下翠花的兔嘴。
    翠花感觉到了,她知道二苟在弄自己,她故意装睡,并不睁开眼睛。
    二苟跟孩子一样,在翠花的两个兔子嘴上跳动着轻轻点击,像是弹奏着钢琴,他把翠花胸前的两粒葡萄当成钢琴键,中指头在两个键上跳來跳去。
    二苟很有耐心,他一边点跳着,一边笑着看翠花的变化。
    翠花闭着眼睛,半睡半醒的状态,感觉二苟的点弹很有意思,她的心里甜甜的。
    二苟发现翠花的两粒葡萄慢慢地变大,变得坚挺起來。原來葡萄身上有很多细小的皱纹,变大了,挺立了,那些皱纹消失了。两粒葡萄显得比原來可爱多了。
    二苟见葡萄可爱了,他低下头去,用舌面慢慢地甜起來。翠花忍不住那种的感觉,她动了动身子。
    二苟看了眼翠花的脸,发现她的脸有些微红,他猜测她醒过來了。他便将葡萄一口吞进了嘴里,同时嘴往两边晃动了会儿,让自己的胡子扎在翠花白的兔兔上。
    翠花笑了:“二苟,你又坏了,”
    “醒了呀。翠花,你要去卫生间吗,”二苟笑看着翠花。
    “嗯。”翠花说着坐起來,下木板,朝着卫生间走去。
    二苟看着翠花的两瓣臀一扭一扭,他的心开始痒眼起來了。
    翠花出來走向木板的时候,胸前的两个兔子又奔跳着,二苟被翠花的身子刺激得有些热血了。
    翠花刚到木板前,二苟就拿住了她的两只兔子。
    “又猴急了,”翠花笑着上木板,二苟拿着她的兔子把她拉上了木板來,顺手将她放到在木板上,两腿跨在她的身子两侧,跪着双手揉起她的两个白兔。
    翠花看着二苟猴急的样子,坐起來一手抱着他,跟他亲起來,一手抚拿着他的那个。
    二苟和翠花,像戏水的鸳鸯,彼此梳理着对方,感受着抚拿的快乐。
    二苟很久沒有跟丽荣亲近过了。自从丽荣到了酒楼,他跟丽荣见面的机会都少了,更别说是约会亲近了。
    时间长了,二苟似乎也忘记了跟丽荣亲热的事,翠花虽然把大部分的爱放在儿子身上。但是,她也意识到了这样做会影响她跟二苟的感情,所以,二苟想的时候,她还是尽力地迎合着她。
    翠花跟二苟刚结合的时候,白天总会亲近。只是,有了儿子小伟后,她也就沒有了这份闲情。
    二苟喝得花醉了,逗引她,她洗澡后早已心动,谁想二苟却睡着了。自己为了照顾二苟的身子,自己也跟着睡了。这一睡起來,开始还懒散着,身子不想动,二苟一拿一拿,自己的心有被激活了。
    翠花吃着二苟的舌头,不停地搅动,她感觉到二苟的那个也越來越那个,自己的胸被二苟拿捏着,揉着,这些刺激着翠花的血液流动加快了,她感觉自己的痒痒肉也开始那个了。
    二苟被翠花一亲一拿,激情高涨,他想将翠花推倒,骑到她身上开始攻击了。此时,翠花却先他一步,将他推倒了,自己骑马一样骑到了他的身上。
    二苟被推倒的时候,并沒有放手,他依旧拿着翠花的两个兔子,翠花是被他拿着兔子顺势骑在他身上的。
    二苟见翠花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胸前的两个兔兔更有视觉效果了,他将两个兔兔合并在一起,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握住了枪,让枪直朝着天空。
    翠花双手撑在二苟宽阔的胸前,低头看着二苟直刺天空的枪儿,她抬着身子,笑着说:“二苟,好那个呀。我怕,你这个真太那个了哦。”
    二苟看见翠花的那个,知道她是逗引自己,他让枪儿晃动了几下,“你现在说好大,怕怕,过会儿,你就嫌小了,你怕填不满你的那个呢。”二苟说着,一手按住两个白兔,一手朝中间拿了拿,翠花在两个兔子碰撞的时候,对着二苟的枪尖坐了下去。
    “好滑溜了,翠花。还沒开始,你就那个出那个來了呢。”二苟将那个往上,那个了,拿住小弟弟的手回到了翠花的胸前,两手开始拿着翠花的两个碰撞起來。
    “你还说,都是你坏,勾出來的。”翠花说着已经开始了骑马征战,她双手撑在二苟的胸前,不停地上下抛动着那个,感受骑马颠簸的乐趣。
    “翠花,你好久沒有这样过了呢。记得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你可是天天想这样的,你今天一定要那过够呀。”二苟看着翠花起伏的身子,更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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