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开》0276：你说话算数

    “我沒有胡说。我看见了。我也要抓海燕的白面包，不给我抓，我告诉水仙。”大军嘟着嘴说。
    “大军，你别胡闹，”三军拿过衣服穿好，“走，跟我去土里干活。”
    “我不去。我要抓海燕的白面包呢，不给我抓，我告诉水仙。”大军看着海燕。
    海燕不知道如何是好。大军要是告诉水仙，自己是一而再，再而三，她要是闹起來，自己在寨子里还真不好做人了。
    “三军，水仙已经原谅过我们一次了。她要是知道我们……还被大军看见，她会闹的。你先去土里，我跟大军说吧，”海燕无奈地说。
    三军不说话，拿起草地上的锄头走了。
    “大军，你过來。”海燕笑着对大军说。
    “你让我抓白**了，是不是，”大军笑着走向海燕。
    “嗯。大军，你抓我的白面包了，就不能跟水仙说了。要不，她会跟你，还会跟你弟弟吵架的，你以后连饭都沒得吃，知道吗，”海燕说。
    “你给我抓了白面包我就不说了。”大军说。
    “好，我给你抓。”海燕说着把衣服扶上去，闭着眼睛。
    “我不这样抓，我也要像我弟弟三军一样，在你身上抓你。你躺着，脱了衣服。”大军说。
    “大军，给你抓了，你抓不抓，”海燕恼怒地看着大军。
    “这样我不抓，我告诉水仙，你们俩人滚架。”大军说。
    “大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难道还想要我，”海燕瞪着眼睛看着大军。
    “我傻，我不傻，我是穷才沒有讨到婆娘。我就要你躺着，我才抓你的白面包，你不躺着，我告诉水仙，你跟三军滚架。”大军看着海燕，不肯松口。
    “好。我躺着。大军，你抓了不许跟水仙说。说了，你们家真的会出事的，知道吗，”海燕边说着边脱了衣服垫在地上，然后坐下，平躺着，闭了眼，“大军，你來抓。”
    大军走过去，蹲下，伸出一只手，拿着海燕的一个白面包揉了揉，“白面包，好软，摸着好舒服。”说着，他一只脚跨过去，跪着，两只手拿着海燕的白面包揉起來。
    “可以了吧，”海燕闭着眼睛说。
    “不可以，我还抓。你不许说话，要不，我告诉水仙。”大军边说边拿着海燕的两个挤压。他这儿动作是看见三军做的。挤压过后，他想像三军一样扑在海燕身上，看自己穿着衣服，他的手放开她的面包解起衣服來。
    海燕睁开眼睛，看见大军解，她问：“大军，你想干什么，”
    “我要像三军一样，解开衣服扑在你身上。你不让，我告诉水仙……”
    “好好，你像三军一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许说水仙了，以后不许跟水仙说我，知道吗，”海燕不耐烦了。
    “知道了。”大军脱了衣服，又抓着海燕的两个面包拢了起來，然后，扑在海燕的身上。
    三军走了过來。他走了会儿，见海燕和大军都沒跟來，不放心，又回头了。
    三军看见大军扑在海燕身上，海燕闭着眼睛，他抓着大军的手，拉起他，一拳打过去。
    大军“啊”的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三军想跟过去用脚踹大军，海燕睁开眼看见了，抱着三军的腿：“三军，你别冲动，你还怕事闹得不大吗，”
    大军爬起來，看着三军：“你打我，我告诉水仙，你跟海燕两人在草地上，光着身子，你抓她的白面包，你不让我抓，还打我。”
    “你再说，我打死你，你敢跟水仙说我们的事，我把你赶出去，饿死你，”三军狠狠地说。
    “我，我，告诉水仙，她会赶你，出去，”大军嘟着嘴，看着三军。
    “大军，你懂事点，好不好，”三军无奈地说。
    “我就要抓海燕的白面包，我抓了，就不说了，”大军说。
    “你这个混账，我真要打死你，”三军说着又要去打大军。
    “三军，你再这样闹，我死给你看，”海燕抱着三军的脚说。
    “你，你，你真要给大军，”三军低头看着海燕。
    “只要能让他不说，我愿意。你忘了，水仙为了不闹出事來，去了我们家里。她忍让了，我不能让这事传出去，毁了我们两个家。三军，你走吧，我來做大军的工作。你知道吗，人说蠢子会做出蠢事來，你跟大军说道理，沒有用的。我们总不能让他永远不说话啊，”海燕近乎哀求三军了。
    “好吧，你放开我，我走，”三军说。
    海燕松开了手，三军埋着头又走了。
    海燕躺着沒动，说：“大军，你过來，我让你捏的白面包你快來。”
    大军走过來，手摸着海燕的面包说：“你真好，三军不好。”
    大军摸了会儿，见海燕闭着眼，他脱她的裤子，孩子用手按住他的手，只一会儿，她的手又松开了，她让大军脱了裤子。
    大军自己也光了身子，趴在海燕身上，手不停地捏着她的那个，还说着：“白面包好软，摸着好舒服。”
    “可以了么，”海燕说。
    “别说话，我摸着舒服，我要你也舒服，我不傻，我知道要，太穷，才沒讨婆娘。”大军说着，一手摸着海燕的面包，一手拿着自己的枪管，送进了海燕的堡垒里。
    海燕的身体动了一下，她想，这个大军本來不是很傻，跟三傻，他算不上傻，他只是有些呆板，有点傻气而已。这次让他逮着机会，真是便宜他了。
    大军在海洋身上动着，说，“舒服，有味道。讨婆娘，有味道。”他说句，动一下。
    “大军，你要了我，不能跟水仙说了。知道不，”海燕闭着眼，说。
    “知道了。我不说。我要了你。甘心了。我不说。”大军的动作快起來。
    海燕的双手放在大军的背上按着，说：“大军，你不说就好。以后，我们也不要这样了，我跟三军也不了。好不好，”
    “好，好，我要你，一次，满足了。以后，不找你，不要你了，你跟三军，怎么样，我不管了，我不跟水仙书说。”大军的话配合着动作，他动作快，话就简短。
    “好，大军，说话算数。我让你舒服，你说话算数。”海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