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开》0264:响声时有时无

    王建听杨群说自己老了,还说让她在上面是新点子,心里更加感觉不舒服,他说:“什么新点子。你沒看过录像呀,电视上也有女人在上面的。”
    “我才沒有看到这样的镜头,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做了说是电视上看到的。”杨群又爬上王建的身体,“我试试,你教我。”
    杨群想起跟寨王的激情后,心里的欲望更退不下去了。
    “你腿跪着,手撑着,身体离开我点儿,两个*子刚刚挨着我胸前,动,知道不。”王建说。
    “这样吗。”杨群笨拙地动了起來。
    “嗯,你就这样学吧,”王建说,并沒有感受到李丽英那种给他的快乐。
    “好累,这样不累死我才怪,”杨群又滚下平躺着,“算了,不做了,睡觉。你明天反正还要抓冬茅老鼠。”
    杨群一阵折腾后,不仅沒有感觉舒服,反而连原來的那点激情都沒有了。
    “睡觉吧,”王建说着又侧身睡了起來。
    稚琳听丽春说了小莉的事,她虽然不信鬼神,但躺在板上,想着小莉就在这个板上割腕自尽,她一时还是难以入睡。
    稚琳想,小莉当时怎么那么大的勇气。郑直为什么那么冲动,非要把消息在寨子上公布。郑直真的很像寨王,比寨王更英俊吗。
    稚琳东想西想,怎么也睡不着了。睡不着,夜深的时候一点动静都能听见。她听见小房子的外面有呼呼地响声。响声时有时无,她静下心來听,肯定不是扒动门栓的声音。
    门栓用竹片挡着,她不是怕进人來,而是怕进了人,自己不知道。她是学过武艺的人,越是这样的人越细心,她知道迷/魂/药绝不仅仅是传说。她不得不防着,这个山寨太神秘了,她怕出意外。
    人在进大门前她知觉了就不会害怕。如果进了大门自己不知道,真往小房间里吹进迷/魂/药來,她只有任人摆布了。
    不是扒动门栓的声音是什么呢。她正想起身出去看个究竟,声音沒有了。一会儿,呼呼声又传进來了。也不是风的声音,这个声音有点回音。
    稚琳知道,声音的來源不弄明白,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很多事,你不弄明白会自己吓唬自己,特别是在特殊的环境里,一些怪异的东西,只有弄明白了,知道实情了,心才会释怀。
    其实,很多怪异的东西之所以怪异,是因为人沒有去了解它的实情。这话是她的父亲教她的。
    声音还是时有时无。稚琳掀开被子,拿着手电,下板,开灯,把鞋子穿好,系好鞋带,來到了小门边。
    她这样是为了防备万一,踏着鞋子毕竟不方便。手电是很好的武器。她让自己的心静了静,突然扯开门栓,开门,身子不仅沒有出去,而且还靠在门的墙边。
    沒有意外,也就是说沒有什么东西突然闯进小屋,也沒有听见什么意外响动,稚琳打开手电,照了出去,人也跟了出去。当然,手电不在自己胸前,她是左手拿着手电,朝左边伸出弯着照出去的。
    这个照手电也是有讲究的,万一遭遇歹徒,人家的飞刀什么的会朝着亮光而來,手电放在胸前的危险系数要高得多。
    稚琳的身子出门后,手电快速地四周扫了一遍,什么也沒有发现,她拉开了走廊上的路灯。
    稚琳停住脚步,让呼吸声都消失,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稚琳感觉有些不解,心里不断地猜测,声音來自何方呢。
    一阵风从中间的露天厅上吹來,她听到了呼呼的声音,不是单纯的风声,她朝着声音的來源方向看去,是王会计的房间那边传过來的。
    稚琳看着王会计的房间,什么也沒有。难道是从他的房间里面发出的声音。
    稚琳朝着王会计的房间走过去,声音沒有了。她又停住脚步,声音依旧沒有。
    又一阵风过來,声音出现了。稚琳抬头一看,声音來自门上面的窗子。窗子上钉着薄膜,冬天过去,春天來了,薄膜依旧在窗子上。
    稚琳用手电照了照,薄膜上有一个洞,大概是老鼠出入的洞。洞边掉着一小块薄膜,风儿一吹,薄膜打在窗子的薄膜上发出声响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隔了几米远却依旧能够听见。
    稚琳回到小房间,搬來凳子,把小块的薄膜剪掉,回去躺在板上睡起來。她再细听的时候,什么声音也沒有了。
    稚琳尽管晚上折腾了一些时间,还是准时起板了。
    她依旧去村委会路旁的树林里去锻炼了近一个小时。她锻炼完后,回到屋里煮饭炒菜吃了早饭,然后出门來到了李丽英家里。
    李丽英已经去土里忙活了。王庆在家带着王文兵,他见稚琳來了,叫着村长,请她进屋坐,给她倒茶。
    稚琳说:“老爷爷,我说了,您别叫我村长,叫稚琳。”
    “好,我叫你稚琳。”王庆说着去拿出了花生。稚琳拉过文兵,剥了花生给他吃,逗他。
    文兵看着稚琳笑,王庆也笑。
    “老爷爷,家里生活还可以吧,不缺吃吧。”稚琳笑着问。
    “吃穿的问題都解决了,比早几年好多了。”王庆笑着说。
    “我听说丽英阿姨很孝顺您老人家的。”
    “是呀,她对我可好了。只是,她太累了,”老人说。
    “嗯。三个人吃饭靠她一个人在土里刨食,是不容易啊,”稚琳说。
    “是呀,人家说,好汉难养三张口啊,何况一个女人,是不是。”王庆看一眼稚琳。
    “是。的确不容易。家里养猪了。猪是您老人家照顾的吗。”
    “我只是看管一下。剁猪草是她晚上剁好的,还帮着放进锅里,我只是烧火熬猪食,她不让我喂猪的,说是怕我跌着更麻烦。我老人家也听她的,人老了,手脚不灵,怕真摔着了给她添更大的麻烦啊,”王庆扫文兵的头。
    “这也是呀。丽英阿姨真是孝顺的好媳妇呀,这也是您老人家的福气啊,”稚琳看着王庆笑了笑。
    王庆也笑了笑。
    “老爷爷,您年纪大,在寨子里算是阅历多的了。听说寨子里像你们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原來都学过武艺,是不是真的呀。”稚琳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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