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开》0096：扯草儿

    李丽英说完索性也闭了眼，让暖暖的春阳尽情地照在自己的脸上。
    三傻闭着眼睛，手肘在李丽英的那个上不停地摩擦着。
    李丽英的呼吸竟然越來越急促了。她想马上制止三傻的动作，但是，她又有些不舍，她不敢睁开眼睛。
    “三傻，今天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连你阿妈也不能说，知道吗，”
    “我听李伯母的话，我跟谁也不说，打死我也不说。”三傻依旧闭着眼睛做着机械的运动。
    “三傻，你不能睁开眼睛，知道么，”
    “好，李伯母什么时候叫我睁开眼睛，我才睁开。”
    “三傻，你闭着眼睛转过來。”
    “我的手还动着，我转过身怎么动啊，我要这样舒服，我不转。”
    “三傻，你转过來，我让你更舒服，好么，”李丽英拿开了三傻的手。
    “好。我转。”
    “真可爱。來，给我手。”李丽英说着拿着三傻的手，让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伸进上：“软么，”
    “好软哦，比开始真的舒服呢，”
    “你抓着慢慢地动，知道吗，”李丽英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知道。好舒服。”三傻的头挨着李丽英的脖子，一只脚搭在她的腿上，手掌不停地扫动着。
    李丽英的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春阳照耀的结果，还是她内心的欢腾。她闭着眼，嘴角露出甜美的微笑。
    “李伯母，我好舒服，你舒服么，”
    “舒服，舒服呢，”
    “下午我还來给你扯草，扯累了，我们还躺着这样晒太阳，好不好，”三傻闭着眼说。
    “好。记得不能告诉任何人。”
    “知道呢。我谁也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真乖。啊，啊……”
    “你怎么了，李伯母，”
    “我，我，我不舒服了，”李丽英出着粗气说。
    “哦，”三傻拿出手，说：“李伯母不舒服了，我也不要舒服了，我睁眼起來扯草了，好不好，”
    “好，你先扯草，我休息一会儿。”李丽英闭着眼睛，心里骂：“傻就是傻，”
    三傻睁开眼，阳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睛。
    “我眼花了啊，李伯母，我眼花了啊，怎么办，”
    李丽英坐了起來：“你这个傻，眼花是闭眼闭久了，一会儿就沒事了。”
    “哦，嗯，我的眼不花了呢，”三傻站了起來。
    李丽英看看三傻的那里，她这一看，心里好失望。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那个了，这个傻竟然沒有半点异样。
    “唉，傻就是傻，”她感叹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羞耻。
    三傻弯下腰扯起草來。
    “三傻，你晚上看见你阿爸跟你阿妈打过架么，”李丽英弯腰扯着草问了一句。
    “看见过呢，”
    “他们怎么打架的，谁厉害啊，”
    “我阿爸厉害呢，他把我阿妈压在身下，我阿妈被压得叫了起來呢，”三傻学会边扯草边说话了。
    “怎么叫的啊，”
    “听不清呢，”
    “你沒扯架吗，”
    “我扯啊，我第一次看见，我拉我阿爸的手，”
    “你拉开阿爸沒有啊，”
    “阿爸说我阿妈做错了事，摔开我的手呢，”
    “哦，你沒再拉，”李丽英看一眼三傻。
    三傻站起把草丢到土外面：“我阿妈也不让我拉。阿妈说，我做错了事，让阿爸打下我出出气吧，”
    “你就那样看着他们打架，”
    “阿妈不让看，让我躺自己的地方去。”
    “你的那个跟你阿爸的那个一个房间，你们不是有两个房间吗，”
    “我怕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呢，”
    “哦，你阿爸对你真好，让你跟他们睡一个房间。”
    “阿爸不好，他说让我自己睡一个房间。我哭，阿妈让我跟她睡一个房间的。阿妈说，以后醒來看见他们打架不许说话，不许拉架，要不，不让我跟他们睡一个房间呢。”三傻又弯腰扯起草來。
    “三傻，他们说你傻，我看你很可爱的。”李丽英又看一眼三傻。
    “谢谢李伯母。告诉你，李伯母。”
    “什么事，你说吧，”
    “我阿妈有次打过我阿爸了，”
    “真的，怎么打的，”
    “我阿妈骑马一样骑在我阿爸身上呢，”
    “打的很厉害，”
    “嗯。我阿妈不停地啊啊啊，手压在阿爸的胸上。阿爸被压得也啊啊地气都出不过起來呢，我好开心哦。阿妈终于打过阿爸了。”三傻侧头看着李丽英说。
    李丽英正扯着一棵大草。
    “看，你的肉又跳起來了呢。”三傻指着李丽英说。
    “哦。三傻，这肉跳起來好看么，”
    “好看。”
    “你下午还來帮我扯草么，”
    “來。”
    “你來了，我沒到的话你先扯着草。知道么，”
    “知道了。我边扯草边等你。”
    “你阿爸、阿妈不让你來怎么办，”
    “我不告诉他们我帮你扯草。他们让我出來玩的。他们告诉我，别跟人家打架。”
    “哦。好了。回家吧。下午來。下午我带一元钱來给你。”
    “我不要钱，我要你给我舒服。”
    “好好好，扯草扯累了我们躺着舒服，好不好，记得不能跟人说啊。”
    “知道。打死我也不说。”
    “好吧，回家吧。”李丽英说着站起來。
    “好。我回家了。”三傻说着朝路上走去。
    “记得到家前洗洗手。”
    “知道呢。”三傻已经蹦跳着进了树林，李丽英看见他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
    李丽英回到家时，王庆已经做好了饭。王文兵看见奶奶回來了，高兴地扑进她怀里。
    李丽英抱起王文兵亲了亲：“听老公公话沒，”
    “很乖呢。兵兵是不是，”王庆笑着说。
    “是。我听老公公的话。奶奶，我饿了，我要吃饭。”
    李丽英放下王文兵：“好好，我的乖孙子吃饭了。”
    “有腊肉呢。我要腊肉。”王文兵扯着李丽英的裤腿。
    “兵兵过來，老公公给你腊肉。”王文兵看见王庆端着碗，碗里放着亮晶晶的腊肉，赶紧跑了过去。
    李丽英看着孙子，想起三傻了，心里想，三傻的智力可能还不如自己的孙子吧。
    李丽英吃了饭，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拿着镰刀又出门了。
    “你多休息下吧。别让自己太受累。”王庆说。
    “习惯了，沒事。”李丽英说着出了门。刚出门，她又转回來进了自己的屋里，她拉开抽屉拿了一元钱放在裤子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