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具体形容下,内丹的头顶,具体有什么样形状的云彩?”石中玉继续追问道。
秦天沉思了一下,脑海中迅速翻阅起关于内丹的信息,为了这一次进入药园带出内丹,秦天已经计划了三十年。
这三十年来,除了任九阳的小院,药神宗十区的书籍,他都翻阅了个遍。
“像是药园那些畜生模样的云彩。”秦天灵光一闪道,这一个纪录,是秦天在他的前任甲区话事人那翻到的,想来错不了。
石中玉点头表示记住,然后俩人在密谋了下十日后进入药园的细节后,石中玉率先一步离开了此地。
秦天许诺,只要石中玉能帮他从药园中带出内丹,那么也是便会提供海量的培元丹给石中玉。
石中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秦天所要的内丹肯定是比培元丹更重要的东西,但他还没蠢到刨根问底的地步,就是因为石中玉这种见好就收,点到为止的性格,石中玉才能与秦天保持合作关系这么久。
但秦天为什么选择石中玉暗中培养,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冥冥之中就有定数,秦天这么些年来,一直都以神秘高手的身份与石中玉暗中联络,而且这一次石中玉安排进入药园的外门弟子人选,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因为秦飞明正是秦天四十年前的血脉,他的亲生骨肉。
“儿啊,四十年前,你母亲就是死在了武穆的手中,只要为父从你的手中得到内丹,我立马杀了武穆这无情无义之人,然后我们远离药神宗,到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为父一定会弥补这四十年的对你的损失。”秦天的眼眸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展望。
第二天清晨,梁鸿雁如约而至到了外门茅舍中,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先给上官羽等师弟师妹讲解武道,而是径直步入了沈七夜的茅舍,整个茅舍中顿时轩然大波。
因为沈七夜昨日将韩丰阳掐在手中,逼的他当着整个外门数百名弟子的面前跪下,韩丰阳岂会善罢甘休?
在曹章,苗贤惠,葛天水,贺海,冰梦之,上官羽的眼中,梁鸿雁这一趟肯定是代表内门武穆大师兄的命令,来惩戒沈七夜的。
“小师弟会不会被赶出药神宗?”
“如果只是赶出药神宗,我们将来还有机会见到他,我估计小师弟性命都难保。”
“我也觉得是,在梁师姐走后,我们还是送小师弟一程吧。”
眼看着葛天水,贺海,冰梦之几个人越说越没边,上官羽美眸微红,眼泪噙在眼角,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毕竟沈七夜是他的初恋,虽然她与沈七夜相处时间很短,但他的伟岸形象早就深入了上官羽的芳心,她听大家伙这么一说,心都快碎了。
“凭什么韩丰阳包庇陈鹏宇就没事,凭什么让小师弟死,我不服,我现在就去找梁师姐要一个说法。”
如果梁师姐给不了,那我就亲自去找武穆大师兄,我不信这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上官羽小脸蛋凶巴巴的吼着,要去找梁鸿雁要说法。
眼看上官羽要将事情闹大,曹章与苗贤惠赶忙将上官羽劝住,然后他们使了一个眼色,大家伙急忙堵在了沈七夜的茅舍跟前,却免不了一顿折腾。
这时茅舍内的情况,却与大家伙想象的相反。
因为梁鸿雁心若止水,她非但没有昨天此事,怪罪沈七夜,反倒对沈七夜嘘寒问暖起来,这其中的意味不可谓不深。
“你这伤口是羽妹帮你包扎的吧?”梁鸿雁坐在了沈七夜的床榻前,细细打量着沈七夜身上的伤势,最后指着他肩头绷带说道。
沈七夜一愣,他也猜到自己逼着韩丰阳这位内门师兄跪下的事情,肯定还会有下文,否则内门师兄的脸往哪里搁,只是没想到他等来的是梁鸿雁。
不过,不管今天内门对于他的处置是什么,沈七夜都认了,他也不会觉得凭自己这种内气小成的小虾米,能在药神宗这座庞然大物面前兴的起浪花来。
“你怎么知道?”沈七夜苦笑道。
噗嗤!
见到沈七夜严肃的表情,梁鸿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沈七夜,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想象的没有你那么严重,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是羽妹的杰作,那是因为这是我交给她的包扎手法。”
沈七夜低头看了看,左肩那缠绕似兔耳的包扎手法,他有些难以想象,梁鸿雁也有这么清纯可爱的一面?
毕竟沈七夜从进入药神宗开始,他每次见到梁鸿雁,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梁师姐的形象。
“内门真的不打算处置我?韩丰阳会善罢甘休?”沈七夜有些不信。
“先别说这些,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梁鸿雁玉手一挥道。
“不用看,你先说结果吧。”
“必须要看,我是你师姐,你是为了苗师妹出头,我怎能不看?”
“真的不用,我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
“沈七夜,你要牢记你的身份,我是你的师姐,我有权过问你在茅舍的吃喝拉撒,你的一切……”
正当俩人纠缠着要不要看伤势时,一不小心,沈七夜与梁鸿雁的大手与小手就纠缠到了一块。
第二次,这是梁鸿雁第二次被成熟的异性握住了玉手,第一次也是沈七夜。
她只觉得自己的玉手,像是碰到一块磁力巨大的磁铁般,在也松不开了,梁鸿雁的俏脸,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血红了起来。
这一间粗制滥造,勉强遮风挡雨的茅舍内,立马充满了一股桃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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