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和泉传》第十七章.战场医疗（下）

    相对于外面的忙碌，指挥中心因为完成了大部分的构建任务，医疗忍者们的任务只有不断地提供和转化查克拉，反而相对比较悠闲。
    “我知道前辈们都比较好奇这个封印结界的原理，但基于保密的要求并没有提前告诉大家，村子里参与研究的前辈们也被下了封口令。
    现在整个结界已经完成了，它也具有强大的感知能力，可以不用担心情报泄露了。”
    和泉一本正经的坐在正中，摸了摸脸颊，眼神温和。
    等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聚集过来时，才得讲解起来：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平常使用医疗忍术时所使用的查克拉并不是纯粹的阳属性查克拉……”
    ……
    千手家的训练场里，练习桩旁的休息处，有着两个不大不小的木桩，纲手坐在其中一个木桩上托着腮、翘着腿，无聊得向另一边看。
    另一边的木桩上摆着一条冻鱼，旁边站着四岁的和泉，正第一次使用治愈术，手上柔和的光芒紧紧贴在鱼的击伤处，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在……憋气？
    治着治着，鱼的鳞片是越来越密，从濒死的状态逐渐有了跳动，可是一会儿，鱼开始剧烈得跳动，本来新长出的鳞片开始一片一片得掉。
    纲手本来还有些高兴，接着就是青筋直冒。
    “蠢蛋小鬼！你把阳属性查克拉的比例提得这么高，活鱼也让你治死了。”
    纲手这是头一次发现新手遇到这种问题。她立即制止了和泉，把他推到一旁，自己站到鱼的旁边。
    “听好了小鬼，你跟普通人不同，你术的天赋太高，就会导致你经常会遇到对普通人来说不是问题的问题。
    医疗忍术需要用到阳属性，阳属性查克拉虽然柔和，但活性远高于普通查克拉。这意味着它更容易被消耗，而不是转化和存储。
    一般忍者初次学习医疗忍术，输出的阳属性查克拉比例很低，所以会从治愈术这种治疗小创口、难度低的忍术开始学起，一步步地提炼更高精度的阳属性查克拉。
    而更高难度的掌仙术等不仅难在掌握难度上，还需要医疗忍者根据伤口的愈合程度，主动调整自己的阳属性查克拉比例，来配合伤口的愈合。
    你的查克拉精度太高了，不加以控制的话，就像这条鱼一样，会害的病人变老头子的，你给我记好了。
    开启你的感知忍术，看我来。”
    只用了五秒钟，回复活力的鱼把尾巴上的水都甩到了和泉的脸上。
    最后和泉和纲手都表示鱼很嫩、很香。
    ……
    和泉坐在封印阵中，就像纲手无数次做的那样，只不过他不但要用，还要教。
    “……所以这为提高医疗忍术效率提供了可能，但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医疗忍者的人数问题，有足够才能可以高效控制阳属性查克拉的忍者就很少，有丰富治疗经验的医疗忍者数量就更少了，不管阳属性查克拉比例再怎么低，仍然是有极限的；另一个是控制查克拉比例和量的问题……”
    ……
    和泉刚刚五岁。
    “和泉，怎么突然想要学习性质变化阵法？你应该挺容易学会性质变化的呀！”
    玖辛奈盯着和泉，一脸怀疑目光。
    “不能因为在小姑娘面前炫耀就浪费时间！虽然也挺重要的，是哪个小女孩、几岁、叫什么、漂不漂亮？”
    和泉翻着白眼瞪着玖辛奈。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五岁、五岁！我只是想做一点东西，阳属性转换阵，还有控制阵，做一个惊喜。”
    玖辛奈眼睛迷了起来，虽然她的学习很差，但身为女性对感情方面的敏感让她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哎，小和泉怎么开始关心纲手姐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酒鬼女、大胸女、暴力双马尾，也不能怪纲手姐天天修理你。
    嗯，好吧，既然你有这份想法，可以，我同意啦，也算上我的一份心意。”
    “额，只是正常描述。做这个的原因是她烧饭比你的好吃，走了我就……。”
    没说完，和泉就跳窗了，结果一把被玖辛奈抓住，结结实实得挨了一拳头。
    “喜新厌旧的淘气鬼。那就现在就开始吧，我也没有认真学，花的时间会比较长，做好心理准备。”
    ……
    “……通过阵的组合和调整，就可以控制每个区域查克拉的输出量和输出比例，实现大规模、大程度得治愈伤患……”
    ……
    和泉上学了，但纲手却越来越沉默。
    又是一个晚上，客厅里，空酒瓶一个接一个，还歪倒了不少，这个穿着绿色家居服的女人满脸红晕、眼神迷离。
    和泉叹了一口气，习惯得将酒瓶清出一条路来，夺过纲手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运起查克拉，费力的将纲手背了起来。以他的小身板，只能看见脸。
    感觉到背上的人在乱晃的时候，和泉才隐隐听到纲手的啜泣。
    “要是、要是我医疗能力强一点，村子的医疗部、部队多一些，绳树还有断都还有……”
    纲手睡过去了，只是泪痕沾湿了和泉的头发。
    ……
    “……这同样会降低医疗忍者的门槛，更多的阳属性不够亲和的忍者可以通过更多学习复杂手术来弥补其他医疗忍者精力不足的问题，甚至可以招收只有拥有学习复杂手术才能的普通人，将医疗的步骤进一步细分，来扩容医疗部队。
    这个阵也仍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如需要准备的时间太长、仍需要精通医疗忍术的忍者来进行总操作、转化效率不够高……”
    ……
    和泉上学有一段时间了，他学东西总是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冬天。
    和泉挤好牙膏，对着镜子就开刷了起来。
    洗面奶用玖辛奈的，她的够大瓶，偶尔用一用，也算是犒劳自己长时间的辛苦吧，。
    护脸霜当然是用纲手的了，这么贵，男人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可是为了她操劳了好久，用一点也不过分吧，虽然已经用了三个卧室的钱了。
    和泉接着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静音的毛巾，一个独当一面的医疗忍者，把阵法教给她，应该可以了把。只是玖辛奈爱的铁拳印象太深刻了，和泉还是选择用自己的。
    照了照镜子，对自己说：“你果然还是最靓的仔。”
    今天有超级惊喜，他和玖辛奈长期的劳动终于出成果了，这样大幅度扩建医疗部的经费也可以压缩了，还能让玖辛奈涨工资。
    笑了笑，就冲向了餐厅。
    和泉故意收敛了查克拉，远距离瞒得过纲手，但瞒不过玖辛奈，所以连感知忍术也没有放。一走到餐厅就大喊起来：
    “静音，静音，今天早上吃什么？手术刀我已经掌握了，明天……”
    放开感知忍术，一股巨大阴冷的查克拉出现在面前。
    没有找到纲手温暖的查克拉。
    静音的小股如流水的查克拉也不见了。
    心里空落落的。
    大蛇丸成为了和泉的老师，和泉也没有感到期待之中的高兴。
    每个在房间里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得遮掩自己的伤痛，也是为了避免碰触别人新的伤口。玖辛奈姐姐的假笑连小孩子也骗不过。
    饭还是一样的不好吃，还更咸了。
    漩涡和泉不知道自己怎么吃完的早饭，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溜进的火影办公室。
    只见一个笼罩在烟雾中的老头子，皱纹好像变得更多了。
    他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和泉，一会才认出来，声音也比往日更沉重。
    “和泉啊，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和泉默默的递上了一大打纸，只有标题，没有署名。
    《大规模医疗忍术与低成本扩增医疗忍者方案》。
    猿飞日斩草草得看了一遍，眼神缩了缩。
    “这不像是纲手或玖辛奈的手笔，你提出来的吗？”
    和泉瓮声瓮气得回答：“得到了玖辛奈姐姐和医疗部前辈们的一些帮助。只实验了一部分，还只是一个构想。”
    猿飞日斩再次翻开了这个方案，仔仔细细得开始翻了起来，留给火影室的只有沉默和孤寂。
    翻阅完，三代火影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好像在纠结，等到他再次把方案翻了一遍，才缓缓的说道：
    “那就继续实施，由村子拨款，大蛇丸想必也很感兴趣。这个项目先由大蛇丸接手，你先用周末时间学习，等你毕业了，由你来接手。”
    “纲手的离开，每个人都很伤心，和泉。”
    日斩离开座位站起来，走到和泉面前，凝视了和泉一会儿，摸了摸和泉的头发。
    “和泉，想必当纲手回村时，看到会很高兴她的忍术、她的愿望被很好的继承和发扬吧。
    村子是每个木叶人的家，不管走多久，都会有想回家的时候，我们要留给她一份最好的回家礼物……”
    ……
    上战场前，猿飞日斩在对和泉做最后的嘱托。
    “和泉，你怪我吗？”
    “是没有办法的事，村子的压力，看地图也能看出来。我一直在做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玖辛奈已经一个月没来过我的办公室了。我懂的，在我送我的大儿子上战场时，我从没有这么痛恨过我自己。”
    “这是忍者的宿命，三代大人。守护村子、守护和平，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这也是我的选择，不是吗？您给过我放弃的机会，是我拒绝的。主动的战斗总比被动得陷入战场要好的多。您不是看过了吗，这两个方案，哪一个都是赢面的可能更大一些，木叶医疗忍者的威名会让砂隐村吃惊的。”
    “封印班的指挥权归你，古介有医疗部的临时指挥权。
    大蛇丸的战场指挥还是很出色的，多听、多学、多认识人、不要忘记修炼……”
    ……
    “……下一步我们的工作是更加细分患者伤势，减少查克拉的浪费。
    我在想，可不可以将转化阵更加小型化，制成封印柱，不管是携带还是布置都可以更加方便快速；设计查克拉储存装置，就可以让我们不被束缚在阵里。
    甚至，将整个阵法做得更小，做到只有巴掌那么大，医疗忍者的门槛可以降到前所未有的低，我们还可以设计出可以随身携带的医疗护具，自行施放治愈术，与草药结合……”
    “……风之国的困难只是一时，我们要做到让同胞安心的上战场。即使纲手大人不在村子，我们也要支撑起村子，支撑住战场。”
    “最后，扭转战局。”
    和泉的目光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