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宠上天!》第091章 相商

    句不该的,叶夏从看到团子保清保成等几个阿哥边跟着太监时,那会子就对皇权深恶痛绝,对那些把好好的孩子卖进宫做太监、做宫女的父母尤为愤懑。阉割,为奴为婢,从此命不由己。
    然,叶夏只是一个太后,她不是皇帝,废除不了自古传下来的恶习,但这又不是绝对的,除非她推翻封建皇权,除非继康熙之后,
    新帝继位,慢慢将封建皇权,过渡到君主立宪,再颁发出一系列新的宪法,或许就能去除陋习,不再让更多的男孩体残缺。
    可是这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个时代取代另一个时代,革命,流血少不了。
    而叶夏是理智的,自然不会在什么都没准备的况下,去对抗皇权。
    “贝勒爷,您就谢谢吧,有什么事要去问太子爷,您尽管差遣奴才或者吴顺跑毓庆宫一趟。”
    在这满宫奴才中,若皇上边的梁大公公和他的干儿子李德全,以及太子爷边的魏安不仅在各自主子爷跟前极得脸面,
    就连时常走动在乾清宫、毓庆宫的臣子,那也是对以上三位不敢有半点轻谩,而他和吴顺,因为七阿哥这个非同凡响主子,同样地位不凡,是不容他人觑的。
    不旁的,单就他和吴顺时常帮七贝勒跑腿办差,毓庆宫的奴才和其他阿哥们边的奴才,以及造办处的大人们对他们都很是客客气气。
    贝勒爷过,他们外出办差,代表的就是主子的脸面,必须得直腰板话,切忌畏畏缩缩,给主子丢脸,但这并不代表要他们狐假虎威,仗势欺负人。
    总之,做人要低调,话要有理有据,这样才能站在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免得被他人拿住什么把柄,从而受挟制。
    牢记贝勒爷的话,不管是他还是吴顺,他们只要出宁寿宫,到宫中各处帮主子办差,都牢记四个字“谨言慎斜,他们腰板得很值与阿哥们和太子爷边的奴才话,与造办处的大人们神话……坦坦,任谁都抓不着错处。
    主子人好,又极为看重他们,作为主子爷边最为信重的奴才,他和吴顺自是尽心竭力,忠心耿耿,乐呵呵地走路带风,把主子爷吩咐的差事办得妥妥当当。
    “贝勒爷,太子爷和几位贝子爷过来了,是有要紧事和您相商。”
    起来,原先叶夏是打算将宁寿宫一边的偏分为两半,各作为她和顾墨尘的实验室,但考虑到顾墨尘毕竟不是普通孩儿,
    需要独立的空间,于是,她把那处偏全给了顾墨尘使用,一半用作实验室,一半用作寝室和书房,好吧,中间其实还有一部分不是特别大的面积设为待客之地。
    这会儿保清和太子保成、长华等几只全在正厅坐着,他们没进实验室打扰顾墨尘,端着茶水静候苏培盛去请顾墨尘出来。
    放下手上正在绘图的工具,顾墨尘从他的特制椅上下来:“可有好生伺候太子哥和大哥他们?”
    手上边整理桌案上的图纸,顾墨尘边问苏培盛。“贝勒爷放心,茶水糕点给各位爷都上了,这会子吴顺在正厅伺候着呢。”
    顾墨尘在生活和工作中,都是个整洁的人,且习惯亲手整理自己的书房和实验室,这辈子,他前世养成的那些习惯自然不曾改变过。
    知道他实验室里的东西都极为重要,且需要保密,平里,只要顾墨尘有事出宁寿宫,苏培盛和吴顺二人中,必有一人留在偏,
    替顾墨尘看守实验室和书房这两个重要的地儿,以免有不守规矩的奴才为往上爬,随随便便整理书房、实验室里面的东西。
    其实伺候顾墨尘的太监宫女们都知道,书房和实验室在顾墨尘眼里皆是重地,每除过苏培盛,亦或是吴顺早起固定除尘外,
    其他人皆不可入内。如若太监宫女们有事禀报,只能通过苏培盛和吴顺的口传给顾墨尘这个主子,再由这两人在顾墨尘得空的时候上前禀。
    目的无外乎防止影响到顾墨尘做研究。
    “七弟。”
    无外人在,保清保成等和顾墨尘之间,彼此见礼都很是随意。
    望向异口同声唤自己的哥哥们,顾墨尘唇角微勾:“太子哥、大哥、二哥……你们今个一起过来找我,莫非有要事商?”
    保清子耿直,伸手就在顾墨尘头上揉了吧,扬声笑:“没事哥哥们就不能过来找你啦?再,这宁寿宫可是皇玛嬷的地盘,咱们兄弟在这儿也是有铺位的。”
    顾墨尘做孩童状,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大哥可别冤枉弟弟,我就是觉得哥哥们今个忒有默契,竟然同时过来找弟弟,觉得奇怪罢了。”
    “七弟,事是这样,孤昨在乾清宫无疑间听到皇阿玛提到要给皇玛嬷大办是四十整寿,就想着咱们兄弟好好商量商量,
    看看给皇玛嬷送什么礼物好些,顺便再商讨下在皇玛嬷的寿宴上,表演节目给皇玛嬷看,也好让皇玛嬷和老祖宗还有皇阿玛高兴高兴。”
    团子保成不疾不徐地着,一旁保清、长华、长生、万黼、胤祉齐点头,表示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这么个事儿。
    四十整寿?
    康熙帝要给他家母上大人过四十整寿,哦,不对,是清史上仁宪太后即将过四十整寿,也不对,母上大人现在不就是仁宪太后么?!
    脑中一番思量,大佬顾墨尘望向哥哥们:“我听哥哥们的,不管哥哥们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顺从。”
    “再有十就是皇玛嬷的四十寿诞,既然皇阿玛给皇玛嬷闹闹大办,足见寿宴肯定很是隆重,如此一来,我们送的礼物必须得用心再用心,否则,对不起皇玛嬷这些年对咱们的好。”
    保清严肃脸,一字一句地着:“太子弟弟要咱们兄弟表演节目,这个我是没意见的,但咱们是一块表演,还是一人出一个节目,亦或者两人、三人搭配着来,得有个章程才是。
    至于给皇玛嬷送礼物,只要是咱们用心准备的,皇玛嬷到时收咱们的礼物,肯定会由衷高兴。”
    “大哥得对,太子弟弟,这礼物的事咱们就各想各的,节目表演你怎么来咱们就怎么来。”
    长华发表意见。
    “寿宴时间长,咱们就一人一个节目吧,不过,需要兄弟帮衬的,尽管提出来,譬如大哥擅骑和拳脚功夫,完全可以打一拳法,
    到时,孤弹古琴给大哥伴奏;再譬如二哥的行楷写得极好,不妨在寿宴上写一幅字送皇玛嬷,孤同样帮着弹首曲子伴奏……”
    团子保成如是着,却还是征求兄弟们的看法:“你们觉得怎样?”
    长华语带迟疑:“太子弟弟,在你刚开口前,我想着写幅‘百寿字’作为生辰贺礼送皇玛嬷,这要是表演节目时继续写字,岂不重复?真这样的话,就太没趣啦!”
    团子保成闻言,眉头微蹙,问:“那二哥想表演什么?”
    长华没有即刻作答,而是问团子保成:“如果大哥打拳,太子弟弟抚琴给大哥伴奏,这算是你们一起表演的节目还是太子弟弟自个另外出节目?”
    团子保成静默,好一会,他:“我除过抚琴就是吹笛子,旁的才艺我没有,要不我和大哥的就算成是一个节目。”
    “太子弟弟,那把我也算上吧,我来吹笛,大哥打拳,太子弟弟你抚琴,这样岂不更好?!”
    长华笑嘻嘻地。轮才艺,他们几个大点的都有跟着皇玛嬷学弹古琴,学吹笛子,除过这两样他是真不知道自个还能表演什么?
    拳脚功夫由大哥表演,太子弟弟负责抚琴,那这吹笛伴奏他自然得当仁不让。
    “那我表演什么呀?”
    长生和万黼异口同声问。“你们自个想呗!”
    保清这时笑:“我听太子弟弟的,在皇玛嬷的寿宴上表演打拳,太子弟弟抚琴和二弟吹笛子伴奏,咱们三饶表演算
    一个节目。”
    “四哥五哥,要不这样,你们和太子哥、大哥二哥凑一个节目,我和六哥表演一个节目,这样咱们就有俩节目,我觉得好。”
    顾墨尘扬起音儿,听完他所言,长生皱眉:“七弟,你四哥我打拳不利索,弹琴吹笛也不咋样,这要怎么搭着和太子哥还有大哥二哥一起表演?”
    “对呀,我和四哥差不多一样,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万黼附和。
    “皇玛嬷教咱们的那首《男儿当自强》,四哥五哥会唱吗?”
    顾墨尘看两个哥哥,眉梢微微上挑。“这还用问?”长生瞪眼:“皇玛嬷当教了之后我就会唱了呢。”万黼点头:“我也是。”
    团子保成清清嗓子:“就这么定了,大哥打拳,孤和二哥用乐器伴奏,老四老五伴唱,曲目就是《男儿当自强》。”
    微顿须臾,团子保成把目光挪向顾墨尘:“七弟,那你和六弟要表演的是什么节目?”
    “我和六哥讲成语故事。”
    顾墨尘做出回应,继而问团子胤祉:“六哥,你想讲哪个成语?”
    歪着头想了想,团子胤祉声气:“我就讲《自相矛盾》吧,七弟你呢?”
    “六哥讲《自相矛盾》,那我讲《掩耳盗铃》。”
    到这,顾墨尘的目光从哥哥们上掠过,又:“我提议咱们在皇玛嬷生辰宴前一,合作做一个大蛋糕给皇玛嬷贺寿,不知哥哥们愿意否?”
    “皇玛嬷有做过蛋糕给咱们吃,可咱们谁会做蛋糕呀?”
    长华皱眉,看看大哥保清,又看看太子等几个弟弟,满目愁绪。
    团子保成:“孤不会做。”
    保清、长生、万黼,以及胤祉同时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会。
    其实在顾墨尘提议时,团子保成很赞成,更想自个做蛋糕给叶夏这个皇玛嬷,因为相比起保清等几个团子,保成从没额娘,
    过生辰又是赫舍里皇后,他额娘的忌辰,每到这一,康熙帝的心都很低沉,除过吩咐御膳房给保成做碗长寿面,旁的庆祝一概没樱
    而保清、长华几个,就连顾墨尘,每到生辰之,都有自个的额娘摆桌宴席庆生,宫里孩子早熟,团子保成心里自然羡慕兄弟们得很。
    直至前年,叶夏见太子有没精打采,不由悄悄问家伙,方得知团子保成想额娘,想像大哥保清和二哥长华他们一样,
    有额娘庆生。待确定当就是孩儿的生辰后,叶夏这个皇玛嬷二话不,就上手给团子保成做了个香香软软的蛋糕,并做了好几道孩儿吃的菜,
    招呼边伺候的宫人跟着她给团子唱生祝福歌,也是从前年器,去年和今年,叶夏都有给保成团子过生辰。
    她的这份疼之心,团子保成有牢牢记在心,但凡想起,心里倍感温暖、幸福。
    且在团子保成心里,一众兄弟中,皇玛嬷只给他过生辰,是旁的兄弟羡慕不来的呢。所以一听顾墨尘提出做蛋糕,团子保成很想答应,奈何他只会吃不会做,哪怕有看过皇玛嬷做过,他依旧只会吃不会做,想到这,太子沮丧不已。
    “我会做,哥哥们给我打下手就好。”
    顾墨尘萌萌的声音扬起:“皇玛嬷做的时候我有在旁看过,做蛋糕不难。”
    母上大人做蛋糕等甜点很是拿手,曾经没少给他们兄妹,没少给他们的儿女做着吃,因为担心母上大人累着,他们几兄妹不管谁在家,只要看到母上大人做甜点,都会边看边学,好给母上大人打下手。
    就这么着,从大哥到他,他们几兄妹在厨艺和甜点制作上皆有一手。
    “七弟,你确定你会做蛋糕?”
    团子保成问,保清等几个不约而同望向顾墨尘,见顾墨尘很认真地点脑袋,做蛋糕这个决定无疑一致通过。
    蓦地,团子胤祉眼尖,看到在正厅一隅放着的型号自行车,张嘴就喊出声:
    “自行车!七弟,自行车做出来你怎么不告诉哥哥们?”着,团子胤祉就迈着短腿“哒哒哒”地到自行车跟前,打开车撑,直接往门外推:“借三哥骑骑哈!”
    保清和团子保成等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团子胤祉推着自行车出门。
    “六哥!六哥,那辆自行车虽,可你骑不聊,我和作坊那边都好了,最多七,适合哥哥们的自行车便能送进宫。”
    担心团子胤祉摔出个好歹,顾墨尘边边追向门外:“要不我骑车载六哥在宁寿宫转两圈。”
    其实他这辆型号自行车原本后面是三个轮子的,只不过,后轮左右两侧的轮子被他给卸了下来,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孩儿,骑个两轮车就能摔倒。
    “没试过你怎知道六哥骑不了?”
    团子胤祉没听顾墨尘的,抬起短腿跨坐到车座上,结果还没等踩到脚踏板,人带车一起倒在地上。
    “六哥你没事吧?”
    跑上前,顾墨尘把压在团子胤祉上的自行车挪开,伸手就扶团子胤祉起。
    “不疼,一点都不疼,这自行车的,又不重,没怎么压疼我。”
    自行车是没把他压得怎样,可他接触到地面的胳膊、股还有腿好痛痛呢,不过,他是哥哥,肯定不能没出息地在弟弟面前喊痛。
    “六弟你没事吧?”
    长华和长生是胤祉的胞兄,哥俩看到自家弟弟摔倒,急急忙忙到了团子胤祉跟前,保清和团子保成还有万黼紧跟着过来,几人围着团子胤祉上上下下看了遍,见团子胤祉真得没摔出好歹,一个个方暗松口气。
    车座是按照顾墨尘的高调整的,这会子,顾墨尘跨坐在自行车,左脚尖抵在地上,右脚踩着脚踏板,看着团子胤祉扬起音儿:“六哥过来坐,我载你兜兜风。”
    眸光挪向其他哥哥们:“我这自行车是最型号,等会四哥五哥想骑的话,我把车座往上调调,四哥五哥骑着应该没问题,但大哥二哥还有太子哥,你们只能再等等啦。”
    团子保成摆摆手:“没事,我们站在这看着你载着老六骑就好。”
    作坊那边已然在造自行车,他们不急在这一时。
    “七弟,你确定你能载我?”
    团子胤祉有点不放心地骑坐在后座上,闻言,顾墨尘扬起音:
    “我保证不会摔倒,六哥就放心坐吧。对了,六哥可以把两只脚搁在这耳朵上,对,左右两边各有一个耳朵,就是为了方便坐在后座上的人放脚的。”
    回过头,顾墨尘手指后车轮轴心两侧的脚踏,特意嘱咐团子胤祉。
    “七弟,我坐好了,你骑吧。”
    团子胤祉战战兢兢地坐在后座上,生怕顾墨尘一踩脚踏,自行车就倒在地上,继而把他摔下来。
    “安心坐着,六哥要是实在害怕,可以抓住这儿,也可以抱住我,一只手稳住车把,另一只手朝后座上和车座的连接处拍了拍。
    团子胤祉应声:”好了,我抓牢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保清和团子保成等哥几个,无不双眼圆睁,望着“嗖”一下,被顾墨尘骑出老远的自行车。
    “太棒啦!七弟太棒啦!就那么用脚一蹬,自行车就跑那么远,好厉害呀!”
    团子万黼边拍手边兴奋地着,见顾墨尘把自行车越骑越远,家伙和哥哥们都没一声,撒开脚丫子就追了上去:“七弟!七弟,我也想坐自行车,你快停下来,让你六哥下车,换五哥坐上去!”
    见团子万黼追过来,团子胤祉这会子已然忘记害怕,一脸兴奋地催促顾墨尘:“七弟快点,五哥快要追上咱们啦!”
    “五哥你别追着自行车跑了,等我载着六哥在宁寿宫转一圈再来载你哦!”
    顾墨尘觉得自个这一刻真和大清这些阿哥们无二,话幼稚,还不自觉地卖萌,这要是被母上大人看到,保准得在没旁人在的时候取消他。
    而顾墨尘不知,他家母上大人此刻就站在保清等几个团子边,眸光宠溺温柔,嘴角噙笑,看着他像飞侠似的,踩着自行车一往直前。
    “皇玛嬷,七弟的自行车骑得真好!”
    团子保成的目光追随着顾墨尘的自行车,一刻都不曾挪离,他语含羡慕,稚声着。
    闻言,叶夏揉了揉家伙的头,又揉了揉保清和长华、长生的脑袋,温声:“学骑自行车不难,回头等作坊那边把给你们的自行车做好送进宫,让胤禛教教你们,一准很快就能学会。”
    ……
    距离再一次从“清梦”中醒转,已然过去多半年,时间上,眼下是1962年6月中旬,叶夏趁着今个是周末,想和江学言她打算跳级读高三的事儿,
    此刻,她站在男生宿舍楼下,候着江学言从宿舍楼出来。许是相貌太过好看,引得这宿舍楼里进进出出的男孩子,没少往她上看。
    年岁上,叶夏将满九周岁,高接近一米四,此时,她板得笔直,宛若翠竹般站在男宿舍楼下面的花坛边,肌肤白皙水嫩、吹弹可破,
    一眼看过来满满都是胶原蛋白,模样精致漂亮,一双眼睛清亮沉静,浑透着股子清雅淡然之气。她就那么站在原地,时而望眼花坛里的花儿,
    时而朝宿舍楼门洞望眼,心里却没来由地想起多半年前自“清梦”中醒转前,处大清那一的事儿。
    四十整寿,翌就是康熙帝给她大办四十整寿的子,熟料夜里安寝,待再睁开眼,便已从“清梦”中醒转。有时候叶夏就在想,若是一般人这么不定时地在大清和华国来回切换生活,即便不彻底疯掉,怕是也难逃脑子出点问题。
    毫无规律可言,心不稳者,神经错乱,搞不清自己生活的世界哪个是真,哪个只是梦而已。然,事实上,不管是这华国,
    还是她“梦”中的大清,其实都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世界,而她之所以会成为仁宪太后,是她魂穿大清,替真正的仁宪太后掌控体,在大清提早过“养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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