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宠上天!》第032章 震惊

    “姐姐的我都记着呢,今回家我就给姐姐写信,等姐姐到家后肯定能收到我的信,姐姐要记得回信给我哦。”
    铭铭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萌萌哒的音儿在静寂的客厅里听起来异常清晰,而一旁的君君见伙伴抢了先和姐姐近乎,
    不甘示弱,从靳怀中溜下来,迈着短腿同样“蹬蹬蹬”地跑到叶夏面前:“姐姐,我也会牢记住你的话,不会再乱跑着玩儿,姐姐给我的回信要和铭铭的一样快哦,不然我会很伤心哒!”
    “你在学我?”
    铭铭不高噘嘴瞪伙伴。
    君君回瞪:“谁学你啦?”
    哼!
    他又不是鹦鹉,用得着去学人话?
    叶夏和客厅里的长辈们无一不笑出声,须臾,她甜糯的嗓音溢出唇齿:“不要吵架,姐姐答应你们只要收到你们的来信,一定第一时间回信给你们。”
    贺旭阳坐在他妈妈怀中举手,糯声插话:“还有我,姐姐别忘了阳阳。”
    循声而望,叶夏轻点点头,微笑:“忘不了。”
    就在这时,宋姥姥忽地一拍大腿,对着贺家人开起嘴炮:“哎哟!
    老贺家丢死人啦,竟然看着一个野丫头在自家地盘上撒野,欺负自家的孩子,这是贺家没人了,还是贺家人都成孬种呀?”
    这声音响起的太突兀,且出言不逊,引得靳家人和赵家人齐露出错愕的表。
    不就是个亲家,怎能在别人家如此放肆,如此不要脸面?
    “妈,你能不能别闹了?”
    贺衍神色冷峻,凝向宋姥姥沉声:“琪琪变成今这样目中无人,白了都是受了您的影响,要是您实在瞧不上我贺家人,那以后两家就索断绝走动。”
    宋姥姥闻言,气得立马站起,手指贺衍:
    “你是陈世美你还真就是陈世美,我闺女没了,你连岳家都不要了,贺衍,想甩开我宋家,做你的秋大梦去!还有,琪琪咋就目中无人啦?”
    “咋就是受我的影响?在我看来,明明是那野丫头在这大放厥词,而你为琪琪的父亲,站在那闭口不言装木头,现在不想着哄琪琪高兴,反倒拿我这做姥姥的开刀,拿我宋家开刀,贺衍,你到底有心没有?”
    “够了!”
    贺老爷子不想再在满客厅客人面前丢人现眼,只见他看着宋姥姥不怒而威:“琪琪她姥姥,我家今招待客人,您和她舅舅慢走不送!”
    这是直接赶人了,宋姥姥脸皮子明显无法再挂住,她想怼贺老爷子,但一接触到对方迫人,充满威压的目光,吓得心神不自主一颤,看到老娘即将认怂,宋铁峰梗着脖子冲贺老爷子喊:
    “老爷子这是想仗势欺人吗?我们家虽是工人出,但我们绝不会对权势低头。”
    贺衍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脸颊滚烫,上前就拎起宋铁峰的衣领,将人干脆利落地拎出了客厅,待他返回,冷眼看着宋姥姥,问:“妈是自己走还是我给爸打电话过来接您走?”
    宋姥姥嘴角动了动,想些什么,却被贺衍冷厉的目光盯着,一个字都吐不出,可要她就这么灰溜溜离开大院,又觉得忒丢人,但相比起走个离开,被女婿请来老头子姐她,那无疑丢尽老宋家的脸面!
    如此一来,老头子回到家能放过她?
    宋姥姥不敢冒险,更不敢保证贺衍不会那么做。
    缘由?
    很简单,这女婿从来都是一不二的子。
    “我有腿自己能走,用不着人接。”
    冷着脸哼哧一句,宋姥姥和谁都没有打招呼,转眼便出了客厅。
    院子里。
    “妈……”
    宋铁峰被贺衍丢在院里,摔得浑痛得厉害,想再进客厅做搅屎棍,奈何力不从心,看到他妈气呼呼出来,不住喊了声,那料到平宠他宠得像眼珠子似的老娘,愣是看都没看他一眼,
    一阵风似的就出了贺家的院门。
    爬起,宋铁峰一瘸一拐追向老娘,不解他老娘这番做派是为啥。
    宋姥姥若是听到儿子的心声,绝对会脱口而出:“不走利索点等着被你老子削吧!”
    宋姥爷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且是个典型的封建大男子主义,在家那就是一言堂,哪个想在他面前抢话,拿主意,除非皮松了想紧紧。
    当初宋凝之和贺衍谈对象,再到宋凝之嫁给贺衍,宋姥爷对这门亲事其实并不看好,在他眼里,两家的社会地位差距太大,
    即便闺女很优秀,嫁到贺家过子未必痛快,但宋姥爷偏宋凝之这个闺女,看出闺女对贺家子动了真心,最终不忍闺女掉泪珠子,
    点头应下和贺家的婚事。熟料,新婚第二年,闺女生产大出血而亡,这无疑昭示着宋贺两家断了纽带,再后来,贺衍二婚,宋家和贺家的关系进一步被拉开。
    要面子是刻在宋姥爷骨子里的,闺女在世时,他不想被贺家瞧,硬是约束家人不许上贺家打秋风,给闺女凝之丢脸,被贺家人瞧不起;
    等宋凝之没了,宋姥爷无形中愈发约束家里人,不和贺家有牵扯,继而丢她的脸。宋家人了解宋姥爷的脾,奈何利熏人心,
    放着贺家这么棵大树不乘凉,傻啊?但又不能不顾及宋姥爷的家庭地位,宋姥姥和家中儿女暗中商议,到贺家走动,必须得背着宋姥爷,同时,前往贺家走动的借口是看望外孙女,目的捞好处。
    宋姥爷不知道么?
    不,宋姥爷是知道的,不仅知道婆娘儿女自大闺女死后没少去贺家打秋风,并知道贺诗琪一到宋家,被婆娘和儿女都灌输了些什么。
    其实得透彻点,宋姥爷就是个假道学,他是要面子,但家里人做的事只要不是在人前被他亲眼撞到,那么在他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他甚至觉得贺家欠宋家颇多,一条命,贺家欠他闺女一条命,被他婆娘儿女隔三差五打打秋风理所应当,婆娘儿女灌输外孙女排挤贺家新妇,排挤同父异母的兄弟,这完全没什么错。
    毕竟贺家的一切本来就该是他外孙女的,结果贺家有了孙孙,按照常理,继承家业的无疑是男嗣,至于女孩子,嫁人备点嫁妆便足以打发。
    宋凝之若是没死,宋姥爷自然不会多想,因为宋凝之能生丫头,也就能生儿子,后执掌贺家的是他外孙,外孙女自然得往后站一点,
    可是宋凝之死了,只留下贺诗琪这么一个女儿,使得贺衍有了娶新妇进门的机会,生下和新妇的儿子,未来承接贺家的一牵
    搅合吧,这是宋姥爷的真实想法,他觉得宋姥姥和混不吝的儿子时不时到大院搅合贺家,败坏贺家新妇和孙子的名声,于贺诗琪只有利没有弊。但这位看似精明,极要面子的宋姥爷,实则是个目光短浅,肚鸡肠的人。
    今,如果贺衍一通电话真把宋姥爷请到大院,那么宋姥姥娘俩回到家,必少不了宋姥爷一顿排头吃。
    客厅这边,贺诗琪见姥姥和舅舅这俩依仗全走了,好来家里为她做主,却被她爷爷和她爸爸一两句话给吓得夹起尾巴走人,丢下她一个人面对这满客厅的人。
    贺诗琪要哭了,眼里泪花打转,紧闭着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她怕,怕她爸爸当着这么多饶面再教训她。
    “江夏,听你贺叔叔你明就离京返家,这两个包里装的东西是靳帮你买的,一点点心意,不可以拒绝哦。”
    靳招手唤叶夏到面前,指着旁边两个装得鼓鼓的军绿色旅行包,
    笑得一脸慈:“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过靳都是按照你这个年龄姑娘的喜好买的。”
    随着靳音落,不等叶夏拒绝,靳霆琛这时从上衣兜里掏出两张机票:“这两张机票你收着,明早叔叔开车送你和彭校长前往机场,这样回家快些也安全些。”
    叶夏不假思索地摇头:“靳叔叔,这机票我不能要。”
    在这年代的机票并不好买,能乘坐飞机的也基本上都是有份有地位的,而她不过是个农家萝莉,岂能因一件顺手的事儿就要他人回报?
    不等靳霆琛做声,叶夏挪离目光,又对靳软声:“靳,您买的东西我不能要。”
    “这只是的一点心意,再,今个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总觉得你有几分眼熟,江夏,如果你拒绝这份心意,心里会很受赡。”
    靳着,朝靳霆琛捏在指间的机票看了眼,又:“你靳叔叔买的机票你可以拒绝,但给你买的这点东西必须得收下。”
    陪明明到贺家来的有四人,嗯,准确些,来的这四人是铭铭的爷爷和爸爸妈妈。赵爷爷赵皆戴着副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在靳音落之际,赵把自家带来的两旅行包东西拎到靳那俩军绿色旅行包旁边,一脸和蔼可亲地对叶夏:
    “江夏,我是铭铭的,这次我们一家人能再见到铭铭,都是多亏了你,不虚的,今个就接贺老家的胞弟,我
    们一家真得好好歇歇你。”
    赵爷爷和赵青岑两口子走到赵后,看样子要齐向叶夏鞠躬,似是看出点什么,叶夏忙避开,摆手制止:
    “赵你们不必这样,真得不必这样,我就是顺手把铭铭带了出来,这要是换作旁的孩儿被拐子关在地窖,我一样会那么做,这只是事,真用不着你们如此谢我。”
    然,她制止没用,赵一家还是向她表达了谢意,就连铭铭也跑到他前,对着叶夏深鞠一功:“谢谢姐姐把铭铭从坏人那救出来,铭铭会永远永远记着姐姐,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没人去理会贺诗琪这会怎样,大家要么围着叶夏话,要么和彭校长闲聊,哪怕程隽朗就在贺诗琪不远处站着,他的目光也只是锁在叶夏上,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贺诗琪。约莫过去半个来时,叶夏辞别贺爷爷贺和靳家、赵家人,带着靳赵两家买给她的礼物,坐上贺衍的车回了宾馆。
    她固守自己的原则,终还是没接受靳霆琛给买的那两张机票。
    第二早起,叶夏穿着件红格子棉大衣,头上戴着一红色缀着两颗毛球球的护耳绒线帽,围着一条纯白羊毛围巾,戴着双红色,手背上绣着两只熊猫滚滚的绒线手,这些都是六福穿过戴过的,但看起来有**成新。
    收拾好行囊,听到敲门声响,叶夏一刻不停,拉开客房门,就见彭校长和贺衍还有程隽朗站在客房门外。
    “来,把你那几个旅行包里的东西都装在这只皮箱里,这样上下火车方便。”
    贺衍把手里拎着的大皮箱放到叶夏客房里:“你收拾,我们就在彭校长客房等着,一会咱们下去到宾馆旁边的国营饭店用过早餐,再动前往火车站。”
    “好的。”
    叶夏眉眼弯如月牙儿,爽快地应了声。
    叶夏动作很快,两三分钟后,她拎着皮箱到彭校长客房门口:“我收拾好啦,咱们可以走了。”
    彭校长的客房门没有关,听到她的声音,两大一立马起。在国营饭店吃早餐买早餐的人不少,贺衍帮叶夏拎着大皮箱,
    叶夏自个拎着一个网兜,立马放着十来颗桔子和两瓶罐头,以及两包糕点,这是贺衍买的,来宾馆前,他放在大皮箱里,是给叶夏在火车上吃的。
    忽然,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并夹带着喊声:“站住,你们快点站住,不然的话我们可就开木仓了!”
    察觉到危险,贺衍和彭校长忙把程隽朗和叶夏拉向路边,免得在此刻的突发事件中受到损伤。路上的其他行人也迅速避到路边,
    叶夏循声而望,就见两人在前面跑,三人在后面追,而泡在前面的那两人,见快被追上,不约而同从腰间拔出一支手木仓。
    眸光微闪,叶夏断定这俩绝对不是普通罪犯。
    “砰!”
    一声木仓响!
    是前面两人中的一人开的,后面三人手敏捷,躲开了那枚子弹。避在路边的行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这样的场面很容易引起误伤,叶夏眯起眼,不自觉地掏出两枚桔子,接着,只见那两颗桔子从她右手先后飞出,直击前面那俩人握着手木仓的腕部。
    “嘭!嘭!”
    两声闷响,前面那俩饶腕部被击中,随之二人手中的木仓掉落在地,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又有两枚桔子先后从叶夏手中飞出,这一次,那两枚桔子直击俩罪犯的膝弯。
    同样“嘭!嘭!”
    两声响,下一刻,那俩人一前一后趴在地上,被后面追上来的三人立马把二人制服。
    看着地上碎得稀巴烂的四颗桔子,三人中的一人朝另外两个同伴耳语一句,就朝叶夏几人走过来。
    “姑娘,桔子是你礽得吧?”
    看着面前有张国字脸,满透着正义气息的大个子叔叔,叶夏点点头:“我怕他们山路人。”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我是国安的,谢谢姑娘了,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告诉叔叔?”
    “一定要名字吗?”
    叶夏歪着头问。
    “不想?”
    对方问。
    “我叫江夏。”
    一个名字而已,没什么可隐瞒的。贺衍眼下眼里的惊讶,这惊讶无疑是叶夏带给他的,知道叶夏有制服三个拐子的经历,可耳听和亲眼所见带来的感觉真得很不一样。
    四颗桔子,就只是四颗普普通通的句子,百发百中,帮国安同志拿下那两人。
    而能让国安出动,两饶份昭然若揭!
    隐去眼里的惊讶,贺衍眉头微皱:“同志是有什么事吗?”
    那位国安同志回应:“这是同志您的女儿吧,是这样的,您女儿刚才可帮了我们大忙,这事我得向上面汇报,回头我们那边应该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我不要什么奖励,我只是不想路人受伤。”
    叶夏不等贺衍出声,便拒绝了那位国安同志的好意,继而她对贺衍和彭校长:“贺叔,彭爷爷,咱们进去赶紧吃点东西,一会还要赶火车呢。”
    程隽朗站在叶夏旁一直没有话,他对叶夏刚才的举动亦惊讶至极,不,准确些,是震惊,他真得想象不到叶夏就凭四个桔子帮国安同志制服那两人。
    她怎么就那么厉害?怎么就有那种令人震惊的力量?
    “为什么?”
    那位国安同志快走两步,问叶夏:“为什么不要奖励?”
    叶夏仰起头,眸光晶亮澄澈纯真,她糯声:“解放军叔叔上战场,公安叔叔捉罪犯,还有叔叔你们抓坏人要奖励吗?”
    顿了下,她又:“我是红领巾,叔叔就别再问我为什么啦。”
    那位国安同志被他所言弄得一时间哑舌。
    他其实想用一句“你和我们不一样来回应”,可是姑娘的眼神太纯真,太澄澈,出口的话太认真,他若还把那句话出,对姑娘来,未尝不是轻视。轻视姑娘的心,轻视姑娘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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