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惘少》第五百三十四章：探访黑山仙人洞

    ***     肖尧虽是闭上了眼睛，但他那从鼻孔呼出的深深叹息，玲还是听到了。她不理解肖尧为啥会这样，也没有问，房间里一时只有她摇动纸扇的声响。
    “玲，别扇了，你困吗？你要困了，你来睡觉，我给你扇扇。”
    本来有点睡意的肖尧，此时却突然完没了困意。连续的阴雨天，天气也不是很热，他阻止了玲继续为他扇风。
    “我不困也不热，你要是睡不着，就给我讲讲你那个同学，为啥为了一件衣服哭啊？是真的吗？”
    玲随手把挡在眼前的刘海，往耳边顺顺，那娇俏柔美的动作，看得肖尧心神恍惚，他差点没忍住要把玲搂在怀里亲吻的**。
    “怎么了？你这眼神好吓人啊。”
    “玲，下次要是有人再对你东道西的，你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别管他是我的同学还是朋友，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
    等着听故事的玲，被肖尧突然冒出的话给晕了。
    “没……没谁在我面前啥啊，你听到什么了吗？”
    “还要谁？那个贺席林，今天嘴里不干不净，传出去会损害你的名声。他要是今晚再敢喊你弟媳妇，你就给他两个大耳刮子，让他长点教训。”
    玲一听此话，心里立即明白了，但她理解差了。
    “你们老同学之间的事，我可管不着，他爱叫啥叫啥，大我都无所谓。”
    “你怎么不明白呢？这不是大的事，我要是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我怕伤了你不高兴？你就不一样了。”
    玲这下懂了，她哀怨的而看了肖尧一眼。
    “那你，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我……，我答应过你什么话？”
    这下轮到肖尧懵逼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玲里那“答应”的是什么话。
    “你别想耍赖？那是在周镇，在静儿的房间里，你对我：要是将来没人娶你，我就娶你。这才一年，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人的一生会多少话，绝对没有人能做出统计。谁又能记得住自己有无心过的话呢？这往往就会造成的人是有无心，而听的人却是的一辈子难以忘怀。
    肖尧一听玲出这话，挺身坐起，开心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不，我还真忘了。可是你也不想想，那是有个前提啊。我们家玲长的这么漂亮水灵，又是那么贤惠，都一家养女百家求，你就是千家求、万家求也有，怎么会没人娶你呢？”
    “你只要记住你刚刚的话，我是你们家的玲就行了。”
    感情肖尧了这么多，玲就听了五个字。她一边柔声的呢喃，一边轻轻的依偎到肖尧的怀里。肖尧想推开她，可真不忍伤了她的心。
    他俩之间的事，虽双方家长没有坐到一起谈定，但在厂里，已经属于公开的秘密。玲的那些女同事，就没少拿她和肖尧的关系开过玩笑。
    而玲也从不否定或者纠正这一点，虽没有最终落实，但她打心底里乐意。
    “玲，你刚刚不是要听我那同学的糗事吗？我来告诉你。”
    佳丽在怀，肖尧内心一阵悸动，他可没有柳下惠的定力，但他又不敢有啥动作，就赶忙找借，来化解这满屋春色。
    在周镇和肖尧爷爷家的时候，局限于当时的条件，他俩虽多次同床而眠，可肖尧却从来没敢对她起过歪心思，此时在厂里，肖尧就更不敢对她胡作非为。
    “嗯，你，我就这样听。”
    玲闻着肖尧那久违的体味，不愿就此移开，还把俏头在肖尧怀里拱了拱，闭上眼睛，等待肖尧的下文。
    肖尧的目的没得到，玲反而半躺到他的怀里，偎的更紧。秀发上檀香皂的淡淡香味，伴随着她那少女独有的体香，强烈的刺激着正当青春年少的肖尧。
    男性的荷尔蒙爆发，弄得肖尧喘气粗重，心跳加快。某些不听话的部位，也蠢蠢欲动。以前没碰过女人，不知女人是啥滋味的时候，他还不会产生联想。
    可现在，他不再是懵懂无知，算得上是半个老手了。他这会有贼心、没贼胆的感觉，令他是相当的难受。
    “呃，玲你听我，你这样我难受，我们还是起来话。”
    要肖尧心里不想把玲那样，那是假话，可是他不敢。若是换个场景，玲若是也不反抗，他现在是绝对做不到目前的假正经。
    “我不，我喜欢这样。”
    玲没有遵从肖尧的意见，罕见的任性一次。她听到了肖尧心脏激烈的跳动声，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她那秀美的俊脸，已经烧的火烫火烫，心也跟着肖尧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
    薄薄的衬衣，此时就像没穿一样，肖尧感受着胸传来的热度，还有那半球的柔软，肖尧苦逼往上坐坐，想拉开一点点距离。
    “嗯，呃。我和他是在三年前的夏天，也是在暑假期间，他老头上班的公社，过了河不远就有一座山，他不知从哪听来，传那山上有个仙人洞。他来约我去玩，我就骑着自行车，和他一到去了。”
    为了分开自己的注意力，肖尧赶紧向玲起了他和贺席林的一次探险。
    贺席林的父亲，就在袁鸢他们那个公社当书记，过了河就是阮银所在的县，也是五洋镇三县交汇之一。贺席林每次去他父亲工作的地方，必经肖尧家门。所以，他也经常到肖尧家玩。
    那一年的暑假，他一早来到肖尧家，神秘兮兮的：
    “肖尧，我上次在我爸那听人，过了河不远，就有一座黑山，山上有个仙人洞，那人那洞很神奇，也很灵验，我俩一起去看看？”
    “你不会是又来骗我出苦力，骑车带你去你爸那，找个借来诳我吧？”
    肖尧疑似被他骗过，嘴上不得不谨慎一下。
    “我骗你干嘛？上次也不是骗你，是我们去迟了，人家表演结束了好不好。”
    肖尧虽怀疑，但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骑上车，带着他一起去他父亲的公社。贺席林这次确实也是很想去看看仙人洞。他把母亲让送给父亲的衣服放下，就催着肖尧和他一起出发。
    “看，就是河对面的那座山，人家了，没过河，在渡就能看到黑山。”
    肖尧他们的老家附近，几乎看不到山，果湖中间两座不高的山，都是很奇缺的存在。他兴致勃勃的和贺席林过了河，就打听去往黑山的路。
    俗话：看山近，跑死马。他俩一路走一路打听，用了两个时左右才来到山脚下。他俩来到山下的一户人家，把自行车存放在此。
    “大叔，听这山上有个仙人洞，是真的吗？”
    肖尧一边给家主递上香烟，一边随问了起来。
    “是啊，你们上去，不要乱话，要虔诚。惊怒了神灵，会有大祸临头的。”
    大叔看他俩太年轻，又不像是老实本分的农村孩子，就善意的提醒。肖尧满答应，再怎么，这趟没有白来，最起码可以看到仙人洞的风采。
    他和贺席林与大叔告辞，满心欢喜的开始爬山。
    现在的景区，登山路都修了台阶，登山就如闲庭信步。他俩爬的山路，可都是原始的道。山上树林茂密，荆棘纵生。有时要边走边折断树枝或者藤条，才能前进。
    肖尧和贺席林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折断的树枝，一路走，一路打草惊蛇，驱赶着看不见的危险。好在黑山不高，也没看见毒蛇野兽，走的很是顺利。
    可就算如此，他俩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上山顶。
    山顶很平坦，就像是人为在山顶修了一段笔直的大道，上面长满绿莹莹的野草，更像是大道上铺了一层绿色的地毯。
    两人站在山头，山顶上景色一览无余，山脚下远方的县城，都看得很清楚。山风吹过，带来一阵舒心的凉爽，他俩兴奋地在山顶高呼起来。
    “洞呢？”
    正在忘乎所以的肖尧猛然想起，他俩是来看仙人洞的，可这都到山顶了，也没发现一个山洞啊。
    “你问我，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好不好？”
    贺席林很憋屈也很失望。
    “不可能没有啊，大叔还让我们要敬重神灵，不要惹怒神灵，这就明仙人洞是肯定存在的。”
    “怪就怪我们上来前，没问问洞在什么地方。山这么大，我们就顺一条路上来，要是在那个拐角边上错过了，我们都不知道。”
    特意为了看仙人洞而来，现在两人都到山顶了，还不见仙人洞的影子，不郁闷才怪。
    “我看不会，听那大叔的气，这附近，肯定会时不时有人来这山洞，那就一定会有路。哪怕是路，就算人迹罕至，也会有迹可寻。可我们来时，都没看到有岔道，只能明我们还没走到。”
    两人商定一会，决定继续往前，向着山的另一面前进。两人摸索着一边走路，一边寻找。又是好一会，两人走累了，就来到三块巨石的下面休息。
    “不会吧？这就是仙人洞？”
    贺席林坐在巨石的下面，抬头看了看由三块巨石交叉支撑，形成的一个很大的缝隙。在拐角处，还有人烧香、点蜡烛的残余，里面石壁上还有不少字迹。
    肖尧赶紧起身前去查看，可不是是吗，里面石壁上写着很清楚的三个字：“仙人洞”。
    这下可真是印证了一句古话，叫做：不见黄河心不死，见了黄河把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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