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陆少噬骨宠》第179章 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

    或许,在这世界上,只有陆笙然可以把时千深宠着小公主,而其他人,就算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只是一个可怜的笑话。
    “上班时间在这喝酒,你们是想被炒吗?”清冷的眸,七分薄凉,三分漫不经意,让人感觉掉进了乱葬岗。
    如果是零季和安悦容只是气势相似,气势在很多地方是截然不同,但是时千深不仅是长相相似,气势完美重叠,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无形的冰渣子。
    她一出现,全场的氛围都冷了。
    时千深扫了一眼舞台顶上的横幅,伴随着她的目光,一群人吓得血色全无。
    “是这样啊,趁我不在,想鸠占鹊巢。”
    “不是这样的深深,大家都是好心。”
    一句大家,把自己推脱的干净。
    时湛的,心计极深。
    “好心夺了我的位置?”时千深笑的阴冷,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像是十级狂风袭来。
    “时总,我们就是看集团没有一个领导人才会推荐时经理上位的,他是您的父亲,上位也是情理之中。”
    “他算哪门子父亲!”
    时湛脸色煞白,眼眶蓄满了眼泪。
    是个演技实力派。
    就在此时,零季来了现场,靠近时千深耳边说了些什么,很神秘。
    “如此精彩的场面,不请些媒体过来看看岂不是太可惜了,你们说,对吗?”
    “时总三思,这件事关乎集团声誉,千万不能声张啊。”
    “时总三思。”
    “你们摆这一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时千深打了一个响指,外面恭候的记者迫不及待的涌入,对着舞台疯狂拍照。
    尽管时湛再怎么躲也无济于事,他从来没有想过,时千深比她妈还要狠。
    “时总,请问今天发生的事情您知晓吗?你真的要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您父亲吗?”
    时千深懒得解释,从口袋拿出一支录音笔,走至控音台连接设备。
    音响发出沙沙的声音停顿了几秒,接着是一道粗狂的男声传了出来,“时经理,哦不对,是时总,以后若是走上巅峰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支持你的老员工啊!”
    这声音出自台下一个高层,吴江。
    第一句简言骇意表面了他们是私下勾结在一起的证明。
    台上的时湛老脸毫无血色,根本不敢相信昨晚庆祝的酒宴被录了音,明明那些人都是可信任之人,是谁……究竟是谁。
    录音里,时湛笑吟吟的,听起来让人觉得很得意,“一定一定,这还是多亏了各位老总的全力支持,我时某人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带着我们集团走向顶峰。”
    听到这里,台下有人嗤笑了一声,小声的说,“就他,能跟顶峰的xr比吗?别说xr,陆氏集团在a市的地位摆在那是摆设吗?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害臊!”
    “你们觉不觉得,大小姐真可怜,居然摊上这么个虚伪的父亲。”
    “就是,大小姐案件还没弄清楚他就迫不及待鸠占鹊巢,这个案子要是跟大小姐有点关系,他岂不是要升天了。”
    “人啊,果然不能太过信任。”
    听完录音,台下的舆论声更大了,时湛被记着疯狂的拍照,逼问,被迫逼到了墙角。
    时千深不喜热闹,面无表情离开。
    零季和余敬跟在后面。
    “今天这一出的录音,是你们做的?”
    “深深,忘了跟你说了,其实最先发现的是陆总,他跟我们说前任总裁安排了人在时经理身边,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人,并让他录了音,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又是他。
    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零季,不该留的人交给你了,至于时湛,降职处理。”他若是现在被撵出去了肯定会出事,让他再逍遥一段时间再连根拔起。
    “好的时总。”
    时千深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单手按压太阳穴。
    过了一会,她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街心花园,现在。”
    不给对方拒绝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打开包翻找出戒指,握在手心看了一会,收起来拿包出去。
    颓废了几天,她也该振作起来了。
    陆笙然早到了街心花园等,因为是千深约他出来的,他还刻意剃了胡子,理了头发,只是眼里的红血丝还不能完全遮住,对比之前好了很多。
    “小姐,到了。”
    半晌。
    司机以为千深没听到,提高分贝再喊了两声。
    时千深给了钱,“再等一会。”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
    回忆起过去的一点一滴,陆笙然真的是一个很称职的丈夫,很完美的情人。
    只是,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与其在一起互相折磨,倒不如,提早结束这段关系。
    她狠不下心报仇,所以她只能放他走。
    笙然,笙然……
    时千深整理好情绪,戴上墨镜下车,视线里,陆笙然的身影在慢慢的放大,刺的眼睛生疼。
    “深宝。”陆笙然看见千深几乎没有犹豫跑过来抱紧她,下巴抵在丫她的肩膀。
    他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熟悉,可千深却感觉不到安心,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相处。
    千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掰开他保持距离,抬起头与他对视,墨镜下的那双眼早已湿润。
    “好像瘦了点,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对不对?我们回家,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鱼怎么样?”
    “笙然。”她叫他。
    “怎么了,是不是冷了,都跟你说了很多次要穿毛衣,怎么那么不听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他的语气像极了一位老父亲在教育自己的女儿,教育归教育,陆笙然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给千深披上。
    可不是吗?陆笙然就是把千深宠成了孩子,这种无底线的宠爱,早就已经深入骨血,难以抹去。
    “笙然。”
    “是不是想说时湛的事,这个人把杀人案牵扯到你的身上,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其实我早就想动手的,可是,可是我担心你顾及时间,在你心里,时间一定比我更重要……还有深宝,除非我死,我不会答应离婚的,就算是死,你也必须跟我死在一起。”话说到这个点上,是个人都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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