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新郎金少杰袁小琴》第85章 鬼谈夜话

    听到这句话,我点点头:“行,你就是我亲婶子,刘叔就是我亲叔,以后我也孝敬您老两口,肯定不会让您俩的一片真心用到空处去的。”
    “行了,去休息休息吧,等一会你叔回来了,咱们就吃饭,这老头子也去了挺长时间了,一会就能回来了。”
    现在养品种狗似乎是一种风尚,农村的中华田园犬,也就是小土狗,根本不值钱,而且农村人都比较热情,像什么猫猫狗狗的,随随便便就愿意送给别人,尤其是邻里邻居的,要个狗不是问题。
    过了一会,刘叔回来了,大衣鼓鼓囊囊的,还在蠕动,看到他赶着驴车回来了,我出去帮忙卸车,刘叔就把驴拴在窗户下面,然后进了屋,把狗皮帽子摘下来用手拍了拍,这一进屋我就看到狗皮帽子的绒毛挂上一层冰花。
    “你看看,还得是有个媳妇好,我这回来你婶子都能把炕烧的热乎的,回来直接就是热炕头,多好,来,叔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说着,把我拉进屋里,然后解衣襟,从里面掏出来一只虎头虎脑的小黑狗,这小黑狗虽然是还比较小,不过却是虎头虎脑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刘婶也在门口看了一眼小狗。
    “这咋就这么点呢,断奶了吗,小杰带回去能养活吗?”
    “人家给给咱们了还能没断奶,这都四十多天了,回去让大侄子整点小米粥,喂点鸡骨头啥的就行了,没事,咱们农村这狗没有那么金贵,好伺候。”
    刘叔说着,还在逗这条小狗,刘叔看起来对这条小狗也是非常喜欢,就在这时候刘婶开口道:“我都给小杰住的屋收拾出来了,你去在弄点柴,一会我烧烧那屋炕。”
    刘叔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就去了,我说我要去帮忙他也不让,就让我在屋里坐着。我逗这条小狗,它就像是害怕一样,又像是示威,对着我呜呜着往后退,看起来好像是想要咬人。
    不过这么点的东西就算是想要咬破我的手指头都困难,我也就没有去管他,摆桌子,拿碗筷准备吃饭,我还惦记着一会给胡慧欣打个电话,别让她担心我。
    不一会刘叔鬼来了,老爷子身体不错,爱喝酒,晚上的时候非要招呼着我俩再喝两杯。
    “大侄子,叔和你讲啊,这鬼神之事,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这些事情我和你婶子年轻的时候都遇到过。嗨呀,那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那个时候这样的邪乎事多了去了。”
    刘叔似乎是非常喜欢提起这方面的事情。不过刘婶坐在那里看着刘叔,眼睛里充满了笑意:“你叔就愿意吓唬你们这群小孩,老不正经。”
    刘叔大着舌头回过头开口道:“你看你婶子这话说的,就像是叔骗你似的,你让你婶子说说她年轻没过门子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事?”
    我也对刘叔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当即对刘婶开口道:“婶子,你给我讲讲呗,反正这也没啥事,我叔给我说的我还挺好奇呢。”
    我也被勾引来了兴趣,当即开口说道。
    刘婶慈祥的笑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怕的话婶子就给你说说,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们小时候,八几年那时候。”
    八几年的时候,毫不忌讳的说,那是最黑暗的时候,很多的人都被冤枉锒铛入狱,而刘婶那个时候还在上初中,她们放学的时候,他们邻村有一个男人因为性格不好,那一天生了闷气想要发泄,拿刀追女孩子,然后就被报警抓了起来,过了不久就直接枪毙了。
    不过刘婶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件比较古怪的事情,按照我们这边的话来说,那就是噶古,出了点噶古事。
    噶古的意思就是比较奇怪的意思,那时候刘婶他们家隔壁的村子里有一个水库,水库旁边是国堤,是负责防水的。
    国堤下面平常就是执行枪决的地方,也就是枪毙死刑犯的时候全都在这里,那时候的人闲着没事有枪决的时候也愿意去看,毕竟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工具,除了看热闹也不能干别的。
    那一次是有一个女人被枪决,不过刘婶那一次不在那,是一个他的同学在那里看热闹,轮到这个女人被枪决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对着刘婶的同学笑了。
    不错,就是笑,不过不是那种正常的笑容,而是一种非常诡异的笑容,看起来非常恐怖的那种笑容,她的同学当天晚上就一直不停的发高烧,说胡话。
    无论是中医,西医,全都没有效果,后来还是找了神婆为他解决的事情,说是那个被枪决的女人看上了他,想要带他走,做一对鬼夫妻。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个故事还真是有一点点小恐怖,刘婶看了我一眼,对我道:“傻孩子,不用怕,这不过就是一个故事而已。”
    刘叔放下酒杯,红着脸,醉眼朦胧的哈哈大笑:“你这孩子咋这么胆小呢,这算是啥事,你叔我年轻的时候遇到的事情那才是真吓人,咋样,还听不听了?”
    鬼故事就是有一个魅力,那就是听完了还想听,当即我开口道:“听,那咋不听呢,刘叔给我说说吧,反正这一大宿也没啥事。”
    刘叔点点头:“那行,等我接着给你讲啊。”
    刘叔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在一次给我讲起故事来。
    刘叔伸手指了指墙,大着舌头开口道:“看看,看看那墙上的喇叭,以前我是吹喇叭的,干白事的,那时候我就跟着草台班子走南串北,除了办白事,还给人家搭戏台子,不过也就是这十里八村。”
    他说着,眼神愈发迷离起来,我看得出来刘叔喝多了,不过刘叔还是得要给我讲这个故事,就是他以前作为喇叭匠的故事。
    那应该是三十年前,刘叔那时候不到二十岁,那次的生意,就在隔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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