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老婆,别闹!》第94章 退缩

    希希却没有丝毫地退缩,依旧拼命地挣扎着:“放开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希希觉得自己就像被拔光了毛的刺猬一样,什么都是赤条条的,裸露在外面。她的心里委屈极了,眼里瞬间盛满了泪。她死命地咬着嘴唇,眼泪却还是一滴一滴地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皇上正在气头上,突然觉得脖颈处一凉,理智立刻回到了他的大脑里。他抬起了头,看到希希已经满面泪痕,心里顿时软了下来,沙哑着声音道:“你怎么了?”
    希希喃喃地道:“不要!我不要!”她发疯一样地挣脱开了皇上,双手抱着肩膀,朝他喊道,“你要多少的女人都可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皇上看到她涨红了脸气极而哭泣的样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伸出手想去把她揽在怀里,却被希希一巴掌打开了。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希希看着他,已经豁出去了:“别用你的手碰我!”
    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一下子火了,拽住了她的胳膊。
    希希像是躲瘟疫一样地使劲掰他的手,急地眼泪一串串地掉下来。
    皇帝的火顿时烧得更旺了,一下子把怀里的纸取了出来,拎到了她的面前:“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你?画你像的这个人吗!”
    希希抬起头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那张纸,的确是自己没错,可是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画她像的这人了!她看着皇上,脸色冷冷的:“皇上若是想收莲心为后宫,尽管收了就是。这画是什么意思?”
    皇上一气将那张纸掷到了地上,冷笑道:“什么意思。你身为后宫妃嫔,竟然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皇上,您是九五至尊,您说的话是金科玉律,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地诬陷别人。明明是你在我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在先,侮辱我在后。现在您反倒将我的名誉一并都诬陷了进去。皇上,难道您的话就是草菅人命的吗?”希希现在已经不气了,有的只是一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累。
    皇上一下子愣在了当地。希希从他的身边走过,走到了屏风后面,换上了一件新的衣裳,就静静地坐在那屏风。
    皇上走出了房门,门咚的一声关上了。他的眸子渐渐趋于平和。她是真的不知道甄闵烈画了她的像吗?难道真是今天才见到她的?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他想着,脚下走着,径直走向了院子。
    希希透过那窗户望着外面碧荧荧的水,心里的恼怒逐渐平息了下来。她想起了刚才的事,心里仍旧不舒服。
    这不是因为爱上他而吃醋,现在的皇上对于自己,依旧是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但是,她不能忍受的是,他刚刚才抱过其他的女人,就来这样对自己。她的确对于这方面,有些洁癖。
    她的手慢慢地抚上了自己的锁骨,那里还在隐隐作痛。自己这一个举动,大概就是破釜沉舟了吧。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柜子面前,打开了。
    那个盒子静静地摆在里面。她轻轻地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张泛黄的纸。这是太后交给她的,上面的字迹,和自己祖父的字迹是一模一样的。她穿越过来以后,见过祖父,也知道他是从京城里出来。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张纸上写着的字,到底有什么用意?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犹记当年携手处,游遍芳丛。匆匆,勿念。”短短的几行字,到底是怎么样的故事。
    当日邓姑姑送希希出来的时候只说得一句:“梅老太爷已仙去了多年,实不相瞒,他是宫里出去的,不可能是小主的亲生祖父。”
    希希一愣,邓姑姑已转过了身:“若是小主有了答案,请差个信得过的人,送信给老婆子。”
    那扇门就在她的面前关上了,可同时,也开启了一扇尘封的门。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找上自己的吗?希希的眸子冷了一下,若论权力,太后拥有比自己多得多的权力,并且,自己根本就深陷在那宫里,出不来。所以,这张纸到底有何用意,她一直想不明白,揣在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晚膳时间到了,另外一个丫鬟送了膳食来。希希看向她,只见是一个只算得上清秀的丫鬟,而且有些上不得台面。希希也不开口问,只是喝了半碗粥,那些油腻的东西一点没动。
    她已经完想通了。这样的宫廷生活一点也不适合自己。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去寺庙里了却残生,也好过在那些风暴中浮沉。她已经那样顶撞过皇上,应该快了吧。
    “夫人吃了些什么?”皇上正在案前写着字,头也没抬。
    秦策恭敬地在一旁弯腰道:“回主子,夫人只喝了半碗粥。”
    皇上抬了抬眼,看向了他,皱了眉:“怎么吃这么少?请个大夫开些健脾开胃的药来。”
    秦策犹豫了片刻,才道:“照奴才看来,夫人怕是存了心病。”
    皇上放下了笔,听了这句话,怔了片刻,脸上却流露出了淡淡的喜悦,挥了挥手:“先下去吧。若是她想吃什么,吩咐厨房马上去做就是。”
    秦策出了门后,轻轻带上了门。皇上看着面前的那张纸,心里倒是有一股子平静。她下午那样的反应,还是女人的嫉妒吧。若是不对自己有心,又怎能有此等反应呢?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突然想起了日前甄大人所说的*,倒是起了这等兴致,叫了人进来,换了便装,差人去叫希希。
    当来传话的人找到希希传话时,希希正歪在榻上看书。听得这番话,她站了起来,只是用手拢了下头发,淡淡地道:“走吧。”该来的,总归会来不是吗?
    走到了房门口,那个传话的下人退下了。希希走了进去,拜了下去:“臣妾给皇上请安。”
    “怎么,下午还敢在朕的面前称我,现在就称臣妾了?”皇上看到她的沉静,心里原本隐隐的担心落了下去,问道。
    希希抬起头来,目光如水:“若是老爷要治我的罪,我没有一句怨言。”
    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的脸色有些捉摸不定,走到了她的面前,道:“换一身衣裳,我们要出去。”
    希希看向他,有些微微地吃惊:不是叫自己来治罪的吗?
    皇上只言了一句:“我知道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命,可是,别的人呢?你有多少的不在乎?”
    希希听了这一句话,眼睑微微地一跳,心里有些忿忿不平,却知道自己的反抗,对于皇上来说,不过就是螳臂当车。她转过了身子,回到了房里,梳妆打扮了起来。
    她穿了一件白底水红领子绣竹子印花褙子,下面系了一条水红撒花百褶裙,头上梳了个反绾髻,插了一只步摇,往脸上描了淡淡的妆,便出了门去。
    皇上见了希希以后,眼里露出了一丝光芒。他不作声地走在前面,希希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乘坐着一辆马车,朝着集市最热闹处赶去。
    周围的人声渐渐地喧闹了起来,隐隐有光从窗纱里映进来,让希希的面庞隐隐约约,在黑夜里仿佛带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更觉得变幻莫测。
    皇上看着她头上的步摇一晃一晃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马车停了。希希等了片刻,见皇上没动,轻声道:“皇上?”
    皇上沉默着,隔了一会儿传来他淡淡的应声,接着就是他衣物摩擦的声音。他从希希的身边走过,下了车。希希松了口气,也尾随他下去了。
    周围很热闹,人潮涌动。希希首先就嗅到了空气里有一种甜糯糯的味道。是汤圆的味道,还混合着别的香味。
    皇上已经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两个侍卫在希希的旁边。希希也不想再惹出事来,快步跟了上去。
    周围玩杂耍的,卖艺的,说评书的,各种的灯火把周围都照地异常地明亮。
    皇帝转头看到希希正被两个侍卫保护着从人群里挤来,眼里的光顿时就有些阴鹫。他几步走上前来,拉住了希希的手腕,把她半抱在了怀里,朝着前面走去。
    希希正被人挤地不行,皇上的这一举动,顿时将她的压力减少了许多。她抬起头看了看他的侧脸,突然从心里有了个疑问:他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这么体贴?
    皇上拉着希希到了卖汤圆的摊子上,坐了下来,叫了两碗汤圆。希希朝着那个卖汤圆的老伯微微一笑,然后问道:“老伯,一天能卖多少碗汤圆啊?”
    老伯这时正好闲了些,就和希希聊了起来。
    皇上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人群里挤过的甄闵烈的身影,眼光一闪,看了看希希,见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边,也就自顾自一笑,然后尝了一个汤圆,的确比不上宫里的美味。
    希希却和老伯一言一语地说着,还向他讨教着各种馅儿的不同。皇上看了看她那只碗,只剩下了一碗清水,她竟是把那一碗都吃完了。皇上暗暗纳闷,这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奇怪,放着好好的御膳不吃,偏偏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吃了个饱。他再次打量着希希,只见她巧笑倩兮间别有一番风情。
    和老伯说话的希希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皇上看过来的目光,本是打算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理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皇上探究的目光让她顿时感到鸭梨巨大,她只得转过头来,笑着对皇上说:“爷,我怕是吃多了存住食了,想去走走。”
    皇上巴不得她这句话,但是还是正襟危坐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一旁的秦策过去,给了老伯一锭银子。老伯愣了下,那几人就隐在了闹市里。
    希希怕是真的饿急了,又吃了些汤圆,肚子不太舒服。本想忍着,最后实在忍不得了,只得红着脸对皇上说想去如厕。
    皇上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她,然后摆了摆手。希希就往着一处小巷子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希希还未见影。皇上沉了脸,带着秦策走来。
    谁知道刚走到了巷子口,就听到了一男一女的交谈声。皇上站住了脚,在那里面色阴沉地等着。
    这女的是希希,而男的分明就是甄闵烈。
    只听甄闵烈道:“这位姑娘,敢问你可是在栖凤院里当差?”
    “这位公子,劳驾请您让一下。”希希的声音很平静。
    甄闵烈却有些焦急地道:“姑娘,你怎会一人在此?”
    皇上只感到额角的青筋突突地暴动,希希的一句话却让他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若不是公子在此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现在应该是伺候在老爷身边的。”
    甄闵烈隔了一会儿,才道:“小生冒昧了。”
    希希只说得一句:“多谢。”说着,巷子里就响起了她细碎的脚步声。皇帝的心刚放下来,就听地希希一声低呼,然后听到她有些恼的声音:“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请您放尊重一点。”
    “今日园中看到你在秋千之上,我便惊为天人。你可愿我将你赎出来?”甄闵烈的声音充满了急切。
    希希一字一句地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从何处看到我的。但是,我不愿意与你有什么瓜葛。”
    “难道赎身不好吗?嫁与我为妾,总比以后放出来嫁与那些贫苦人家要好啊!”甄闵烈似乎有些不甘。
    希希却正色道:“切莫说今日你是要我嫁与你为妾,哪怕是三媒六聘将我娶进门,若是我不愿,你也强不来!愿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位公子,贫苦百姓至少会体贴妻子儿女的苦,可是富贵人家,除了那些虚礼,还有什么?更何况我已有了夫君,请公子松手!”
    皇上听得希希这字字珠玑,心里早已呆了。宁为英雄妾,不当平民妻,这几乎已经是社会的风气。可是这女人,竟然只想着愿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甄闵烈也已呆了,怔怔地松了手。希希走出了巷子,正对上了皇上的眼睛,心里猛地一跳,然后下意识地想回头去看,却看到皇上的眸光一闪。她心里登时就咯噔了一下,然后抬起了眼光平静地看着皇上,越是在这种说不清的时候,越是要行动坦然来表明自己心里没有鬼。
    皇上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怎么去了这么久?若是不舒服,早些回去,让陆大夫给你诊治诊治。”
    希希已经确定他听到了自己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的谈话,行了礼道:“我扰了爷的雅兴。”
    皇上看到她一副沉静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了身来。一旁的秦策早就去备车去了。
    坐上了马车,胃肠一阵一阵地不舒服。希希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起来,一边感叹这集市上的汤圆的确吃不得,一边想着刚才甄闵烈的话。
    刚才自己如厕出来后,他拦住了自己的时候,天时(没有旁人,正好私定终身),地利(这个地方,是巧遇的好地方啊),人和(孤男寡女),她真的以为那狗血的情节马上就要砸在自己的头上了。结果,当他一说话,立刻变了样。那副自大的样子,还在她的面前装深情。她想追求的不过就是现代人的自由恋爱,虽然这不可能实现了,但是她还是有相信的权利吧。她也明白了,那些韩剧八点档,并不总是砸中女主角,特别是穿越的女主角。
    只不过,自己来了古代,这烂桃花也开了两三朵了。如果在现代自己也能这样,怎么会因为心情不好去爬山,也就不会穿越回来了。所以说,这桃花,当真不能乱开啊。
    皇上看到希希蜷着身子的样子,想起了刚才甄闵烈的话,心里不自觉地涌上了一个疑问:若是她现在是自由身,会答应甄闵烈吗?
    回到了院子,皇上就差了秦策去给希希请陆太医,并让他第一时间向自己回报。他自己刚回了房,门外就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万岁爷,京城急报!”
    皇上端正了面容,沉声道:“进来。”
    一个侍卫进了来,单膝跪地行礼道:“皇上,京城刘宰相送来急报,傅家正和一些朝臣联名上书,请求皇上恢复皇长子的名号!”
    太医收回了搭在希希腕上的手,然后道:“夫人这两天还是进食些粥类的为好,此时是食物郁结在了脏腑里,在下给您开些方子,总是健睥开胃为主。还可沏些普尔茶喝。”
    希希听得这句话,忍不住红了脸,幸亏隔了帐子。这话不就是说自己吃多了不消化吗?看来以后,就算要被皇上处罚,还是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才是。
    太医又絮叨了几句,然后开了方子出去拿药了。希希懒懒地说了句:“你们都下去吧。”
    等到床前站立的人都出去了以后,希希把手缩回了帐子里,然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还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好啊。她用手抚摸了一下肚子,忍不住摇头叹气:自己吃饭的时候,千万不能再感情用事了。
    这样想着,她竟然就迷糊着睡着了。恍惚间有人在唤她,她猛地醒转了过来,只见是小红在旁边有些焦急地道:“夫人,老爷叫您过去一下。”
    希希只得强打起精神,下了床,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裳,匆匆抿了抿头发就赶了过去。
    进了房门,皇上手里正拿着一份奏折,眼睛却盯着别的地方,显然是在想事情。
    希希行了礼,声音有些大:“妾身给爷请安!”这声音,应该能拉回他的注意力了吧。
    皇上的注意力果然被拉了回来,他看了看希希还有些迷糊的眼,心里不知不觉升起了一阵怜惜,招手道:“有一份来自京城的奏折,你来看看。”
    后宫不是不能干政吗?而且自己也不是宠妃啊!难道皇上是老糊涂了?希希这样想着,还是慢腾腾地挪了过去,接了过来。
    才看了两行,她就被吓了一跳,是恢复皇长子的名号的?而且,看到后面,希希更觉得有些心惊肉跳。这里面竟然直说皇上的多位妃嫔流产,这不等于就是打了皇上的耳光吗,说他连自己的妻儿的安都保不住。
    这份奏折,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希希看完以后看向了皇上,试探着问道:“妾身不明白爷的意思。”
    “你说,朕该不该恢复这皇长子的名号?”皇上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她。
    希希顿时头大了。果然是这个问题,她最讨厌猜人家的心思了,偏偏这个人还是一个动不动就可以把人推出去斩了的九五至尊。她开始绞尽脑汁想了起来,然后说道:“皇上如何看呢?”
    皇上挑了挑眉:“你说说你的想法就好。”
    晕啊!如果是开什么讨论会她还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可是这个事,不是玩的啊。她再次试探着问:“皇上,应该是不想恢复吧。”
    “何以见得?”皇上看着希希,依旧平静。
    希希把要讲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说:“如果皇上一早就想要恢复皇长子的名号,那傅家他们也不会在皇上离京之时提这个了吧,更不会加急送来。”
    皇上不动声色。
    希希索性痛快说完:“虽然凌昭容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这样的事,传得总是很快,对于皇家的颜面总是有碍的。再说了,皇上还年轻,云昭容和容婕妤现在不也怀有皇嗣吗?”
    皇上却突然开了口,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和容婕妤私交很不错?”
    希希一愣,这话题转得真够快的。她斟酌了一下,说了一句:“才进宫时,我与她一同住于珞华宫,后来,两下也时常走动。皆因入宫时日浅,总是更熟些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说熟一些,让皇上去猜。这是她在宫里学会的说话的艺术。
    皇上看了希希一眼,站了起来,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用手去拂她鬓边的发,柔声问:“肚子好些了吗?”
    希希随时警惕着他东一锤西一棒,却没料到他直接上来抱自己。她感觉到他的气息在自己的颊边,身子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只觉得发梢都直着,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好多了。”
    皇上揽着她腰的手自然注意到了这点,眉头微微一皱,语气冷了些下来:“既然如此,快回去吃药。”说着,他的手就松开了。
    希希立时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忙点头道:“妾身领命。”说着,她屈膝告辞,几乎是逃也似地出去了。
    皇上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怔。她到是真敢说,也不怕自己把她推出去斩了。本以为她回借着自己问容婕妤的由头表白一下,却被她这么不咸不淡地给把话题转移开了。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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