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老婆,别闹!》第86章 知道

    希希忙说:“贤妃娘娘言重了。这关系到太后娘娘和皇嗣,自是马虎不得。”抬头处,她看到了贤妃和蔼可亲的笑。
    贤妃点头道:“梅美人知道那就最好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希希硬生生把目光收了回来,直视着贵妃,心里打鼓似的。怎么可能不慌,毕竟,这是自己所住的地方。
    一个管事太监一样的人上前来,给贵妃打了个千儿,然后说:“回娘娘,秋水宫里什么都不多也不少。”
    贵妃的眼风扫了过去,语气里带有些微微的凌厉:“可都看清楚了?”
    “回娘娘,奴才都看清楚了。所有的箱柜抽屉都看过了,包袱是奴才守着一个个散开的,就连书里,都看过了。”他回答地很顺溜。
    希希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就松了,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贵妃望了过来,看着希希,若有所思。片刻后,她站了起来,对着希希道:“梅美人,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告辞了。”贤妃和德妃也站了起来。
    “臣妾恭送三位娘娘。”希希也忙站了起来,屈膝道。
    贵妃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往外走着。贤妃和德妃跟在她的身后。希希把她们送到了正堂外。
    贵妃走到了院子里,对着希希说:“梅美人,不用送了。”
    “娘娘……”“主子!”一个声音适时地打断了希希的话。
    贵妃眉微微一蹙,嘴角紧抿着,眼看着有些怒容。
    希希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太监满身都是污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主子,求求您救救奴才。”
    “你是……”希希听着这声音陌生地很,心里隐隐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小太监抬起了头来,满脸都是花的:“奴才是小路子啊。”
    希希看了看他,还是没有丝毫的印象。
    贵妃有些不耐烦了,对着希希说道:“梅美人,这秋水宫的奴才们,也该好好管教了。”说着,她就直接往打开的宫门走着。
    “主子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会听主子的话的。上次是奴才不敢去抱那只狗,主子您不要把奴才赶出去啊!”小路子不断地磕着头,嘴里的话,倒是清清楚楚的。
    贵妃刚刚走两步的脚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了看希希,然后对着那小太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小路子。”小路子低着头说着,那地上他刚磕过头的地方,已经有些血迹。
    贵妃的眉皱了起来:“你可是在这秋水宫当差?”
    希希看着他,心里如明镜一样。哪是放过了自己,摆明了就是,人证比物证更能开口说话。
    小路子回答道:“回娘娘,奴才是从珞华宫跟着主子过来的。”
    “你的主子是?”贵妃看了希希一眼,继续问道。
    小路子倒是回答地很快:“奴才是梅美人手下的。”
    因为知道他的目的,希希反而平静了下来,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
    贵妃继续问道:“刚才你说什么狗什么赶出去的。本宫没太听清,你把那话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小路子缩了一下,特意回过头来看希希。
    的确不认识。希希看到那双眼睛,一点都不熟悉,在心里首先就闪过这句话。可是现在,她说的话,还有人信吗?
    贵妃的声音提高了些:“怎么,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奴才不敢。奴才都说,都说。上个月的中旬,主子突然把奴才叫去,给了奴才一包药,让奴才去慈安宫找秦姑姑,给太后娘娘的狗喂这药。奴才只好去了。谁知。。。。。。”小路子顿了顿。
    “在这个月十二晌午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找奴才,让奴才把那狗带到御花园去。奴才怕,找了个借口就躲了。”小路子说的时候,声音时而胆怯,时而畏畏缩缩,倒像真的希希让他做过这种事情一样。
    贵妃看着他:“那你没去。那狗就没人去抱了?”
    “没有,小会子去了。只是,只是,奴才再也没有看见他。”小路子说着,一边偷瞄着希希。
    贵妃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大胆奴才,你竟敢诽谤你的主子!”
    小路子连连磕头:“奴才不敢说假话,奴才说的都是真话!”
    希希有些不解,贵妃不是一直就认定自己是幕后之人吗,怎么会突然朝着小路子发难呢?
    “巴巴地挑我们要走的时间来。还碰巧说出了那么一番有条理的话。你这个奴才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聪明了。”德妃缓缓地开了口。
    小路子身发着抖,他突然抬起了头来,然后爬到了希希的面前,不住地磕头:“主子,奴才知道错了,您饶了奴才吧。”
    希希看着他,只觉得更看不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贵妃对着他轻轻地说道:“你是不是真正的小路子,这宫里能证明的人多了!来人,请秋水宫的各位公公前来,看看这位小路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小路子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继续磕着头。贵妃看地不耐烦了,直接对她的管事公公说:“来人,把他拉起来,嘴堵上!”
    两个公公上前去拉起了他,一左一右地钳着他的胳膊。另一个太监把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事塞进了他的嘴里。小路子还在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了。
    秋水宫的公公很快就到了,见到三位娘娘忙不迭地跪下行礼。贵妃道:“起来吧。你们来看看,这人是谁?”
    差不多十几个公公都站了起来,朝着小路子看过去,都摇了摇头:“奴才不认识这人。”有一两个说,他的脸上脏,兴许是看不清楚。
    贵妃身边的管事太监去拿了一盆水,用帕子把他的脸上擦干净,然后再给那些公公认。这回没错了,一股脑地摇头:“不认识。”
    贵妃又提高了声音:“那你们认识小路子吗?”
    几个太监互相看了看,说:“没有听过小路子的名号。”
    “把他带走。本宫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贵妃说完以后,对着希希说,“梅美人,这个人本宫就带走了。”
    希希点头,说着:“但凭娘娘做主。”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一声惊呼。希希朝那边看去,只见到本该被拿下的小路子已经挣脱了,朝着贵妃和希希冲过来。
    希希不由地有些呆了,就看到他的袖中寒光一闪。她心一跳,连忙拉过了贵妃娘娘,却把自己暴露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抬手臂却挡,只感到什么朝她撞过来,然后是一个冰冷的东西划过了她的胳膊。
    “啊!”的一声,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个人倒在她的身上。
    希希看清了那人的脸后,连忙叫道:“小菊,小菊!”却看到,她的左肩,有血汩汩地往外流着。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皇上的眼光微微眯着,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居然在后宫携带凶器伤人!这还只是后宫,谁能保证乾明宫会不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人。重点是,这是不是那人给自己的一个警告!
    小路子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一句话没有说。
    皇上直接把手边的茶杯摔在了他的头上,血顺着他的额头滑了下来。那些茶叶粘在他的头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皇上不要动怒。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贵妃站了起来,走到了皇上的身边,亲手从刚端着托盘来的小宫女的手上端过了一碗甜汤,递给皇上。
    看到贵妃的动作,皇上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不由地顺了顺气。要不是今天在朝堂上听到了刘宰相的那些措施部都有效,时疫都被压了下去,他也不会这么生气。他气的不是刘宰相不好,而是,这样的才能,却不为自己所用。他平静了一下,端起了甜汤,一声不吭。
    当日在慈安宫的妃嫔们都在这里。贵妃转过身去,声音依旧清脆地说道:“小路子,看来你是铁定不会说了?”
    小路子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贵妃回到了自己的座前。皇后没有回来,她就暂代皇后的位置,最靠近皇上。如今,自己主事的时候,太后和淑妃被牵扯,她就算拼尽了力也得把这件事查出来。她微微一笑,说:“皇上,依臣妾看不必查了,这人既然栽赃给梅美人,那这些事自然是他做的了。既然他一心求死,也就赏他吧。”
    “奴才。”小路子终于有所动地抬起了头,胆怯地看了看贵妃,然后说,“的确是梅美人指使奴才的。”
    贤妃开了口:“皇上,依臣妾所见,这小路子能够进后宫来服侍,定然有见过他的人。只要一个一个去打听自然会出来。”
    贵妃也点点头,对皇上说:“皇上,依臣妾看,贤妃这法子虽然费些时间,但是一定能把幕后之人抓出来。不论他有什么能耐,这宫里总得有接应的人才是。”说完,她看似无意地扫了小路子一眼,“到时候,我再看看,你那位主子,怎么保你。”
    “带下去吧。就按贤妃说的法子办。”皇上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两个小太监上前去一左一右拉起了小路子,就这样往外拖着。等拖到门口的时候,小路子突然开口了,大喊道:“奴才说,奴才都说,是喜才人。”
    希希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他怎么会突然想通了呢?这么轻易地就说了出来?
    “又是喜才人了?下次会不会再换一个!”贵妃的声音突然有了些气魄。
    小路子挣扎了几下,然后无力地瘫在了那两个小太监的肩膀上,说:“喜才人有奴才一家的房契地契。奴才不敢说啊。”
    皇上有些微的错愕,根本没有料到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他突然觉得像一场闹剧。会有人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做这些事吗?
    希希却沉了眼,她是知道这房契地契对于一个穷苦家来说意味着什么。还记得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和爹娘乘着轿子去寺庙上香。一个人差点把撞上了她的轿子。她还记得那个人被拖下去的时候一直在喊着,大人还我地契啊!后来她也问过父亲,只是那地契不是他收的,是上一任的官员搜刮走的。
    皇上的眼光沉了沉,正要说什么,看到希希有些发呆的脸,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了一种感觉,小路子说的,不一定是假的。他不动声色地咳了一声,说:“把喜才人传来。”
    贵妃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皇上如果要下什么命令,她有几个胆子敢去拦。
    等待的日子,这里的气氛让人很窒息。希希的背脊有些酸疼,在等待着那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结果。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喜才人来了,请安的声音里有种察觉不到的急迫。
    希希抬头,却只看到了她的侧面。一个米粒大的耳铛塞在她的耳窝里,发出荧荧的光。喜才人一起一伏的胸脯,不知道是因为来得急,还是因为紧张。
    “喜才人,你看看,这人你可认识?”皇上没有开口了,用眼神示意贵妃开口。
    喜才人一进来就看见了小路子,脸色有些不对。不过她还是很镇定地说:“臣妾不认识他。”
    贵妃似乎一点也没有对她的回答产生意外,只是陈述着一件事实一样:“哦?可是这个奴才刚才却说,他的一家的未来都在喜才人的手上捏着呢!”
    喜才人依旧是那句话:“臣妾当真是不认识这个人。”
    “喜主子,您怎么能不认呢?”小路子见喜才人这样说,心早就凉了半截。
    喜才人看了看他,眼睛里的光很冷冽,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个奴才,为什么要污蔑我!”
    小路子看到喜才人的目光,首先是身抖了一下,接着他挣扎着想挣脱。贵妃一个眼色,小路子立刻挣脱开了看,然后往前爬了几步,磕了个头。他抬起头来,那被茶杯的碎片给砸出的血迹已经凝固了,看起来更加地怕人。他说道:“喜主子,既然您不保奴才,也别怪奴才不义了。奴才当时在淑妃娘娘寿宴的时候去慈安宫送过信,昨天,您又让奴才潜进秋水宫,让奴才一定要在三位娘娘要走的时候出来。您都忘了吗!”
    “送的什么信,给谁送信?”贵妃立刻问道。
    希希却看着喜才人,只觉得她的身子有些摇晃,心里却是同情不起来。让自己一蹶不振,完消失,估计她才会称心吧。
    小路子见喜才人根本没有什么动作,心更是冷了,说:“当时喜主子让奴才去慈安宫,找了一个叫小桂子的公公,说可以行动了。”
    “带小桂子来!”贵妃直接下了令。
    等到小桂子一来,他看到这屋里的形势,腿一弯,哆嗦着说:“皇上,娘娘。奴才……奴才只是把那只狗抱了过去交给了负责抬案几的公公,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这碗你总认识吧?”贵妃让素心端来了那个碗。
    小桂子一见那只碗,顿时脸苍白,低下了头,认命地说:“是,是奴才接到的吩咐下的药。”
    “喜才人,你还有什么话”贵妃看着喜才人,心里舒坦极了。
    喜才人抬起头来看着贵妃,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直接奔向了素心,就要从她的手里去抢那只碗。
    素心死死地护住那碗。喜才人直接踢了她一脚,终于把碗夺了过来,直接摔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片。喜才人却只是弯下腰拾起了一片,抬起头来,却满脸都是凄然的笑。
    几个太监连忙挡在了皇上的面前。贵妃她们也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喜才人要做什么。
    喜才人却只是冷冷一笑,换了个方向,直接冲到了希希的面前,一只手就把她提了起来,然后死死地钳住她的脖子,向这些人喊道:“我只让小路子今天去拦贵妃他们,其他的事,都不是我做的!”
    希希看到那碎片在自己的眼前,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可是当喜才人的手钳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时候,那个黑夜,凌昭容差点掐死她的感觉又浮上了心头。她不禁双腿有些打颤,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不禁闭上了眼。
    “还不快将梅美人救下来!”这样沉静的声音,是如昭媛吧。
    “不要过来!”喜才人的话里充满了绝望。接着,她听到了喜才人的声音,和她牙齿打颤的声音:“皇上,那肉和那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从没派过人去送信。”
    她说着,希希就觉得那碎片已经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希希不得不睁开眼。喜才人应该是很恨自己的吧,所以,怕自己不倒,宁愿冒着危险插一脚!
    皇上的眼光一直很冷漠,就这样看着喜才人。希希的心才猛然沉了下去,自己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方,这些人要的,不过就是有一个背这些黑锅而已,难道,还会有人管自己的死活吗?
    想到了这里,希希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喜才人的手,拼尽力咬了下去,同时用力踢了她一下,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正好踩住了一块碎片,直接跪着摔了下去。
    “还不快拿下喜才人!”贤妃的声音适时地想起。
    希希却是不敢耽搁地爬了起来,顾不得什么,转过了身子,后退了几步,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
    “拖下去!”见皇上不开口,贵妃只有先把她关起来再说。
    喜才人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地架着,往外拖着。喜才人却抬起了头来,那依旧精致的妆容上,两行清泪往下滑着:“皇上,真的不是我!”
    希希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垂下了头。她不是圣母,没有办法对一个刚刚还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充满同情。这个皇宫,真是个疯狂的地方。
    “皇上,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喜才人被拖出去以后,一个太监进来通报。
    皇上站了起来,说:“散了吧。”被闹了这么一出,他现在心里烦透了!她也终于找自己来谈谈了。皇上的眸子黯淡了一些。
    所有的人都走了出去。希希也跟在她们的身后想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膝盖一阵疼痛,竟是一步也挪不动了。
    “小桂子那些话,是哀家让他说的。”刚把所有的内侍挥退,太后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皇上像是根本没有意外一样看了看太后,眉眼间反而放松了,说:“不知道太后娘娘是何用意?”
    太后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了那串已经摩挲过千百次的数珠,说道:“哀家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想给你提个醒儿。”
    “哦?”皇上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不懂这个醒怎么办。他装做不知地说:“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袅袅的香盈满了整间屋子,自鸣钟咚的一声响了。太后抬起了眼,看着皇上,说了句:“你现在,连母后都不喊一声吗?”
    皇上看着太后隐隐带有怒容的脸,不禁心里一阵火起,忍不住开口道:“太后娘娘,朕的母后,是先德妃。”
    “你……”太后气地一把将那数珠摔在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的脸色惨白,脑袋里有些昏。她咬着牙道:“出去!哀家不想见到你!”
    皇上站了起来,看到太后那确实有些不对的脸色,怔了一下,然后鞠了一躬:“太后娘娘还请保重。”说着,他真就要往门外走去。
    “你给哀家记住了!要架桥拨火,要保人,还是看清楚前朝的局势。皇后不是省油的灯。哀家可以帮你压一年两年,往后,还是你自个儿的!”太后一只手撑着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皇上有些意外,脸上的笑容垮了下去。他的脚步停了停,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太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邓姑姑走了进来,看到太后那明显不对的脸色,忙上前来扶太后:“娘娘,您怎么样了?念姑姑,快宣太医啊!”
    “别忙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我和你说几句话。”太后挥了挥手,那本来要跟进来的小宫女退了出去。
    邓姑姑把太后扶着躺在了榻上,给她盖了一床纱被,又给她端了一杯水来。太后喝了几口,摇了摇头,只觉得满口苦涩。邓姑姑只得起身往桌子边走去。
    太后仰头看着屋顶上的画栋:“我问他为什么不喊我母后,他居然给我说,先得德妃才是他的母后。”
    邓姑姑本来放杯子的手一下子松了,那杯子哐当落了下来,摔了个粉碎。邓姑姑一下子回过身来,抢上两步奔到了太后的榻前,含泪道:“娘娘。”
    “先帝在世的时候,我这个皇贵妃争不过她。如今,在自己的亲生儿子眼里,我也不如她。斗了这么多年,我也看淡了。争到头来,我还是输。”太后的声音有着深深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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