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老婆,别闹!》第74章 背叛

    范丑儿大怒了起来,阿海,你竟然敢背叛了师尊?,不,不会的,阿海已经失去了记忆了,他是没有理由如此做的,那会是谁走漏了消息?
    范丑儿眼睛冒着血红,一把就把希希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丫头,你不要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要你好过!”门外粗木撞击地宫大门的声音更加的强烈了,一声声的呐喊,让希希感动,难道是席公子
    告诉了父王,是父王来救我了吗?希希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父王还是爱自己的,都怪当初自己太任性了。
    就听到“哐当”的一声,地宫的门终于被撞开了,在范丑儿的示意下,张龙和赵虎还有地宫的内小厮苟延残喘般的拼命抵抗着,范丑儿却用手里的剑抵着希希的脖颈。
    几个小厮终于不敌官兵的厮杀几下就解决了,张龙和赵虎也被活捉了。
    希希就见平三,阿海,小皮,还有姨丈平西霍从后边走上了前,范丑儿破口大骂起了阿海。
    “兔崽子,枉师尊如此的疼你,你竟然装疯卖傻欺骗了我们,你们的退后,要不我杀了这丫头!”小尖刀扎入希希的肌肤里,一股鲜血马上就涌了出来。
    希希紧紧的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了。
    “死丑子,你若放了春儿,三爷爷可以饶你一条狗命,如若不然你三爷爷我剁了你。”平三用剑指着范丑儿,破口大骂了起来。
    平西霍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境况,突然甩手就打出了一只飞镖,就听嗖的一声就击中了范丑儿的左膀子,范丑儿“哎呦”的一声小尖刀就落到了地上,众人一拥而上,不料那范丑儿也不是吃素的,当下
    把另一只手一下就呃上了希希的颈子,随即希希就感到了呼吸急促。
    “丑师兄,你还是放了春儿,我阿海可以担保你没有性命之忧!”阿海终于开口了。
    “你们都给我退远,退远,要不我掐死这丫头!”范丑儿穷凶极恶了起来,众人只好都退了出去。
    希希小脸苍白的望着阿海,阿海规劝着范丑儿,阿海的心中起伏不定,一边是养育自己成年的义父,一边是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故国,他真的是难以决择?
    范丑儿见众人一步步的逼近自己,不仅手上又下了三分力气,春儿眼看就要窒息了。
    “平大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就听一官兵的统领飞速的跑到了平西霍的跟前。
    “怎么了?慢慢说!”平西霍甩了甩满头的白发,一脸镇定的说着。
    那统领看看了众人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出来,“边关告急!告急!天竺国,天竺国已经攻破我怀国戍边五所城池了。”
    乾和二十三年,春。
    天竺国大兵压境。
    怀国边关告急,西邻天竺国一举攻破怀国五所城池,把怀国五所城池的老百姓部圈养了起来,就像牲口一样的人串着人,凡有姿色的女人都一一被用来犒赏士兵,每天在天竺兵营中都被抬出被蹂
    躏而死的女人不计其数。
    怀国失守五所城池的守城统军的人头,被装到了锦盒中,呈现给了怀王怀不为,怀不为看完当即就昏死了过去,本已经亏空孱弱的身体又加上恐吓,当即就卧床不起了。
    修王怀不修替兄把持朝政已经半年有余了,大肆的买官卖官,成批的金银珠宝堆满了修王府的仓库。
    平西霍大将军被削了兵权后,兵权落入了怀不修的手中,军队也逐渐的失去了战斗力,也逐渐的颓废了起来。
    怀国的邻国为了报复怀国以往对他们强征岁赋的事情,相继派人在怀国制造混乱,也趁机挑起怀国内讧,造成了怀国内部人心惶惶,修王夺位的野心一天天在膨胀,就等着怀王怀不为咽气了。
    就在天竺国送人头的第二天,天竺国又派遣了使者,要怀国的希希公主去和亲,否则大军将继续挥师南下,直捣怀京。
    仁合十六年,大雪纷飞,送亲的队伍绵延数里,见首不见尾。
    我端坐在车辇,一手抚着暖炉,另一只手快速的掀开锦帘,急切的望向那白茫茫的一片。
    马铃声,响彻在空旷的山野,却丝毫感觉不到离家的悲苦,前方的齐公公喘着粗气急切的奔过来。
    探出锦帘,看向齐公公,向他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
    “公主小心,不要把玉首探出来,这样危险,方才女皇传来旨意,天气不好,就让公主送到此处,速速回宫。”
    不以为然,眼见过了边境数十里,好容易出的王庭,又怎能回去?摆摆手,落下锦帘。
    倾刻,队伍停了下来。
    一身红装的怀冰奔过来,宫人掀开车帘,怀冰在她们的搀扶下坐到我的身边。
    “小小,回去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眼眸噙满泪水,哭着扑到在怀冰的怀里,“姑姑,就让小小随你去吧,小小离不开你。”
    “傻孩子,姑姑又何尝舍得小小呢?你是陛下唯一的女儿,姑姑又怎能带你走?其实,陛下很爱你。”
    “不,不,在小小的心里,冰姑姑才是小小的母亲。”说罢,抱头痛哭起来。
    辇车外,传来毡靴踩地的响声,听得出来,一定是他来了。
    “既然玉?公主不愿回去,就让她随我们去吧,她及笄前定然送她归还。”
    “这,这”齐公公为难起来。
    “这是修书一封,你送给阿姐看,她定会明白。”
    就这样,如愿以偿,不用再回王庭,抱着怀冰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狂呼起来。
    “嘘,小小,小小,你可是不会说话的哟!”
    怀冰说完,点了一下我的脑门,笑了起来。
    急切的捂住双唇,掀帘向外看去,竟然发现无人注意到我们的谈话,这才放下心,开心的扑在怀冰怀里。
    “长公主还是回喜车吧!”
    “不,不,我要冰姑姑陪着我!”喃喃的说着,用力的扯着怀冰的衣衫。
    看他无奈的离开,我笑了,蜷缩在怀冰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梦中,在开满海菲花的地方,遇到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
    “保护两位公主!”梦中,听到男子大声的呼叫声。
    “小小,小小,快醒醒,快醒醒,我们遇上劫匪了。”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耳边传来怀冰的大喊声,身子被她急切的摇晃着。
    睡眼惺忪,望向怀冰,她苍白的容颜,让我立刻感觉到不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透过锦帘的一角,看到无数的兵士躺在血泊之中。
    陪嫁侍女被那帮黑衣人,赶得到处乱窜,尖叫声,哀求声,劫匪的淫笑声,随着呼呼的北风灌进我们的耳朵。
    瞬间,侍女们衣衫不整,白皙的肌肤,凌乱的卧在被染红的雪中,是那样的刺目。
    怀冰一把将我搂在怀中,“小小,不要看!”
    霎时,车帘被一双大手,猛的撕扯下来,只听大呵一声:“里面的滚出来!”
    粗壮的手掌,蛮力的扯出我们,感觉到怀冰身上的战栗,不由得把目光投向远处。
    禹王直挺挺的卧在雪中,身下一片殷红,胸腔上的剑靶正颤巍巍的晃动着。
    “爷,新郎已经被咱们宰了,这红衣的新嫁娘好漂亮,这小的嘛,也不错!”
    一旁的小厮,谄媚的在汉子身旁吆喝着。
    此刻,我却把眼眸狠狠的瞪向汉子,刚想大骂,却被怀冰用力的扯了一下。
    她飞快将我的脸遮起来,蜷缩着身子说了一句,“大,大爷饶命,饶命!”
    这一刻,怀冰似乎忘记了身为公主的尊严,十几年的女观生活让她学会了顺从。
    汉子大笑起来,用手粗鲁的拧一把怀冰的脸,瞬间上来几十个小厮,把怀冰和我装进麻袋。
    呼呼的北风刮着,满山遍野充斥着这群人的吆喝声。
    当被他们扔下马背的刹那,注定了我和姑姑之间的宿命。
    荒凉的破庙,枯草迎着劲风无助的摆动着,厚厚的积雪把那份残破包裹起来,但却包不住那丝丝的荒凉与无助。
    怀冰紧紧的搂着我,被他们逼向破庙的一角,汉子手中的鞭子响亮的抽打在青石之上。
    “爷,您夜夜是新郎!”
    哄堂的大笑,让我感到惧怕。
    篝火燃起,火光映照下,勾勒出那张张狰狞的面孔。
    怀冰被汉子拖起,我死死的拉着怀冰,放声大哭。
    “不,不,天杀的,你们这群强盗,竟敢拦截大怀的公主,快放了我的姑姑。”
    “咱家就是要尝尝这金枝玉叶,怎么了?”汉子爆怒起来。
    噼啪两声,身上挨了重重的两皮鞭。
    “求你了,不要打她,不要打她。”怀冰死死的抓住汉子的皮鞭。
    几个小厮马上把我捆起来,嘴上塞入布条,呜呜的,愤怒的瞪着这一群恶魔,那样的无助。
    远处一隅,红衫飞落,一地的破碎
    被母皇接回来的半年里,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也许,忘记了这世上的言语;也许,与母皇是在无声中做着对抗;反正,我就是不开口。
    怀冰姑姑无数次的劝慰,让我开口说话,但我却始终不启樱唇,直到有一天,母皇头戴着厚重的皇冠,威严的站在那九尺高台之上,要封我为玉?公主时,我才“哼”了一声,这一声,却让她貌似看到了希望,其实她心里明白,我这是不屑一顾。
    但,她却忘记了她九五至尊的身份,她不顾满朝文武百官惊愕的眼神,老泪纵横的走下了宝座,拉着我的手亲昵的喊了一声“小小”,然后絮叨了半天。
    其实,她并不老,依然风姿绰约。
    只是,在我心里,这样的她,始终都是骗子的化身。
    不以为然,冰冷的把手抽出了她的手心,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她一眼。
    既然,当初弃了我,就不要给我取名什么“?”,自始至终我都不稀罕。
    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她的女儿,更不用提我是她的什么小棉袄了。
    她做这一切,只不过是昭示给外人看的,让世人知道她有多么的大度,她无愧于“明仁女皇”的称号,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
    我是个捡来的孩子,是她当年流离在异国,捡回来的弃婴。
    因为,这样的身世,怎么能和她身边嫡亲的皇子们相比呢?
    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即使是所有人都说我确实是母皇怀胎十月生的孩子,但我却不相信。
    每次,私下说这些时,都被怀冰姑姑训斥一番,我总是反驳的怀冰姑姑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为什么要为她说话,她同样把你和怀雪姑姑也关在了这里,让你们最宝贵的年华都浪费在了这女观之中,我们应该恨她,不是吗?”
    怀冰沉默了良久,接着就呜咽了,然后把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轻轻的说道:“不,小小,你不了解她,她是爱你的。”
    “爱我?为何不让小小与哥哥们一样生活在她的膝下,分明就是借口。”
    “我和你雪姑姑是自愿留在这澹台观的,不是她强迫的。”
    “胡说!前年大食国的禹王爷来怀国提亲于雪姑姑,为何她不要雪姑姑去,害的雪姑姑自缢而死,难道这不是事实?”
    怀冰再次沉默,那张长的如怀雪一样的脸,此刻变得痛苦了起来。
    这两个陪伴了我十几年的孪生姑姑怀冰和怀雪,是这个世上我最爱的人,但不幸雪姑姑却死了,从此这个世上就剩下了冰姑姑和我相依为命。
    怀雪的死让我对母皇更恨了一层,仿佛是她亲手给怀雪姑姑送了一条自缢的绳一般,这样的她,我怎能叫她阿妈?
    怀雪姑姑周年忌日的前一日,大食国的禹王又来了,消息传到琉玉宫的时候,我暴跳如雷。
    “他怎么还敢来,难道就不怕要他的命吗?”
    怀冰把我摁倒在裘椅之上,叹一口气,“不能怪他,只愿雪儿她命薄!”。
    “明明就是他负心,怎么能说雪姑姑命薄?”
    怀冰沉默了,拉我到铜镜前,低头为我梳妆,不说一句话。
    看到怀冰这个样子,知她心里不好受,我也只好缄口。
    她的手灵巧的为我绾了两个双髻,发饰上垂下几缕流苏,又在侧首为我佩了一只蝴蝶型的小发饰,俏皮可爱,甚是动人。
    注视着铜镜中的自己,看着那低垂的流苏,想到,这样走起路来一定玲珑有致,母皇曾说这个模样的我,很像她年轻的时候。
    “今儿你哪里都不要去,陪姑姑去西山。”怀冰起身为我理了理身上的衣衫。
    看着怀冰这样谦卑的活着,我差点忘记了,她同样也是怀国的公主。
    但,她却甘愿放弃母皇为她封赐的碌位,屈尊着自己,像婢女一般的服侍着我。
    双生公主,一个甘愿为婢,一个自缢而死,这一刻,心如针刺般的难受,难道怀国的公主就没有一个好命运的吗?
    此刻,想的却是,她们的福气也许统统都被母皇占了去,因为母皇当年同样也是这怀国的公主。
    “你不想去质问他吗?”用手轻轻抚了一下那蝴蝶发饰,转身,看向怀雪。
    “我不去!”说完,她的脸绯红了起来。
    她知道我所指的是禹王爷,这一刻,我突然发现了端倪。
    如若,怀雪姑姑不曾死去,那么,今天回怀国省亲的就会是大食国的禹王妃,此刻她们双生姐妹相见,又该是怎样的景象?
    如今,她们却是阴阳两隔,想到这里,心再也无法平静。
    “我要去找他算账!”
    说完,挣脱了怀冰的双手,跑了出去。
    身后,传来怀冰大声的呼叫声,只当不曾听到,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我要去质问那个负心的男子,为何给了雪姑姑希望,又让她那样的死去,我要替雪姑姑讨回公道。
    王庭的甬路上,不时传来宫人们向我参拜的讨好声,统统不去理会,因为心里很清楚,那个禹王一早就进了王庭。
    清晨的阳光,抚慰着王庭的每一个角落,树枝上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等跑近时,它们一个不留的都被我吓飞了。
    奔的急,面颊微红,嘴里喘着浓重的气息,额头上,早已沁上香汗。
    由于气愤,眉头奋力的扬着,一个不小心,踩上了裙袂一角,失去l了平衡,身子重重的跌下去,心道,真倒霉!
    落地的一刹那,却有一双大手扯住了我的臂膀,惊魂未定之际,就被轻而易举的捞了起来。
    抬眸,望向那人,从没有见过的面孔。
    手被攥的死死的,脸火烧云一般,惊羞嗫嚅“你--你--你是谁?”
    那张陌生的面孔,死死的盯住了我,一双犀利的鹰眸仿佛穿透了我的内心,让我不知所措。
    这是被母皇接回王庭后,第一次,在除怀冰以外的人面前吐露珠语,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捂住了双唇。
    他握住我的另一只手竟然颤抖了起来,模糊的听到,他喊了一声,“姐,姐姐?”
    十四岁的自己,何曾成了他的姐姐?荒唐至极,一下甩掉他的手,继续狂奔了起来。
    “喂,喂,你等一下?”身后传来他大声的呼叫声,懒得去理会,急奔着去做该做的事。
    男子慢慢的蹲下身子,把那枚精致的蝴蝶发饰捡了起来,托在手心,细细的端详着。
    然后,抬眸,望着那一抹远去的倩影,兀自出神
    乾合殿。
    明仁女皇刚刚下朝,宫人淳于燕马上为她除去了朝服,两个小宫人,一左一右为她除下了宫屐。
    外边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女皇侧耳一听,笑着说道,“小小来了!”
    身旁的淳于燕笑着说道,“陛下,您怎知是玉?公主?”。
    淳于燕明知故问,但女皇听了却很受用,说到底她是她的女儿,她怎能不知?
    小小从不开口说话,她总以这样的方式,昭示她的到来,明仁女皇早已成了习惯。
    “参见玉?公主!”
    迈入母皇的宫殿,一旁的人都跪了下来,穿过迎接的宫人,闪进了她的寝宫,冷眼看着母皇,也不去施礼。
    母皇怜爱的注视着我,顺手接过了淳于燕递过的茶水,笑着说道,“小小过来,怎么一早就来看阿妈?”
    站立着不动,依旧那样死死的盯住她,淳于燕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近前,低头福了福,牵起我的手,把我送到了母皇的面前。
    我抬手,拿起案几上的玉笔,飞快的书道:小小要陪您去宴客!
    母皇笑了,抬眸看向淳于燕,“燕儿,公主的衣衫准备的如何了?”
    愕然,难道母皇早有预谋?
    “陛下放心,都为公主准备妥帖了。”淳于燕俯首答道。
    “小小,阿妈正有这个意思,随燕儿去试穿一下你的新衣衫!”
    淳于燕领着我走了下去,回头看向宝座上的母皇,她眯着眼,手再次挥了挥,“去吧!”
    当我穿戴整齐,再次回来时,我却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淳于燕把我送回到乾合殿,她就远远的走开了。
    一个人,再次慢慢的步入母皇的寝宫,守门的小宫人告知,说母皇在海菲厅等我,只好又拖着长长的裙摆向海菲厅走去。
    就在海菲厅的门口,听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是他撞破了我的秘密。
    第一次对除去怀冰以外的人开口说话,心里有点害怕,不怕他说出方才见我之事,而是厌他告知母皇我会说话,心里这样想着,痛恨起了自己,为何方才要对他说话?
    偷偷的窥视着里面的一切,那个被我撞上的男子,此刻正端坐于母皇的下首,清楚的看到他手里握住我的那枚蝴蝶发饰。
    下意识的扶住了自己的发髻,想是方才与他碰撞之时遗失在地,被他捡了去。
    他言辞切切,侃侃而谈,母皇的一双眼眸久久徘徊在他身上,那种神情让我鄙视。
    父亲,已故怀国的护国大将军,他对母皇情深意切,这些都是怀冰姑姑告诉我的,可不幸的是父亲却已病故了。我唯一能记起的就是父亲那一双温暖的大手,还有他那双聪明而又仁厚的双眸,可除此之外我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在幼小的心里,一直有这样一个信念,那就是对我好的人,我也要加倍的对他好,可母皇却不是如此,既然父亲曾经那样的爱她,为何她还要对面前的这个男子如此的神情呢?
    “阿?,是阿?吗?”母皇突然发现了躲在门外的我,再也藏不住了,只好带着怒气走了出来。
    母皇笑着走下了她的宝座,拉着我的手,向那个男子介绍,“阿弟,这是我的女儿玉?公主,半年前才被我接回王庭的。”
    男子露出笑容,一双鹰眸流转向我,他的嘴角向上弯着,但,却不曾说话。
    那张英俊的脸瞬间划过我的眼眸,而我却装作看不到他,把头扭到了一侧。
    “阿?,你该是叫他叔叔的!”,母皇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
    急促的走向了几案,拿起了玉笔书写了“叔叔”二字,左看右看,觉得别扭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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