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老婆,别闹!》第66章 这样

    “喏,原来是这样”希希调皮的探了一下舌头,心想就算他是是神仙我也不想要他!
    阿海疾步走入白面狐首的寝室,空旷的寝室竟然比正厅大了将近一倍都要多,阿海甚是不明白,为何义父要把寝室设计的比正厅都大。阿海虽然生性开朗,但从小慑于白面狐首的威严,义父不说的,他也从不敢多问。
    更令阿海称奇是,白面狐首几乎所有的别馆都是如此设计,但室内的摆设却简单非凡,也不过就一榻、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就是木架之上的一盆海菲花,几乎所有的别馆寝室都少不了一株海菲花。
    海菲虽比不上牡丹的富丽堂皇,但它的艳丽富雅却是世人皆知。
    白面狐首钟情此花,只要他走过的地方必定会留下此花,这也是阿海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为何义父会如此的钟爱海菲?
    阿海放眼望去,只见寝室墙壁之上挂了一幅字画,那画上的海菲花开的正艳,最后落款的右下角处,还细笔提了一首诗。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阿海,义父见你好像瘦了些许!”阿海正看的入神,背后白面狐首着了一身白袍走了进来,如玉的面容似乎和他的义子不分上下。
    “阿海见过义父,义父身子可好些了。”阿海抵着头施礼问安。
    “难得你孝顺,义父好多了,每年这个季节都会这样,这是老毛病了,海儿多虑了!”父子两个寒暄一阵,倒也融洽的很。
    “义父,海儿想向您老人家讨一人?”阿海面上泛起了一片红晕,低垂着眸子,迟疑着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说吧,只要不是那丫头,义父什么都答应你!”白面狐首用手小心的擦拭着海菲叶上的灰尘,他好像对阿海所想之事已经了若指掌。
    “义父,求你成我和春儿。”阿海跪了下来。
    “起来吧,义父知道你喜欢那丫头,当初义父给过你机会”白面狐首略一迟疑,咽下了说了一半的话,随手掏出一块帕子,继续仔细的擦拭那海菲叶。
    “正是因为我喜欢春儿,我才不忍心在她落魄的时候,伤害于她!”阿海知道,义父在责怪自己当初在姚家小院为什么不毁了希希的清白。
    “时过境迁,错过了就是没缘,你下去吧!”白面狐首挥了一下手。
    “义父,海儿从小没有求过你什么”
    就听咯吱一声,海菲花的一枝桠断了,“我怎么这麽不小心呢,看把你弄伤了。”白面狐首像是在低语,又像是说给阿海听,说完自顾自的拿出一小绑带,缠了那还未曾断下的枝桠。
    “我喜欢以前的海儿,*不羁,游乐玩耍于整个西域都乐此不彼。”白面狐首站起了身子,随手从木架之下拿起了水壶,避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认真的为那株海菲淋起了水,那海菲逢了甘露,越发的挺拔和潇洒。
    “义父,如果海儿把这株您所钟爱的海菲毁了,您是什么心情?”
    “放肆,敢对本尊如此说话?”白面狐首一个巴掌甩了过来,阿海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缘分,什么是缘分,缘分就是机遇,机遇来了不去扑捉,就是无缘,既然无缘就不能奢望。
    白面狐首从小对阿海视若几出,他的命令阿海从不敢违抗半分,即使阿海做事有时不情愿,但也从没有公然反叛过他。
    白面狐首始终把阿海当做继承人来培养,没有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有了反叛之心,白面狐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阿海捂着红肿的面颊,放眼直视着白面狐首,丝毫都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海儿,明天义父就送你回西域,在那里你可以继续过你*不羁的日子。”白面狐首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脸上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我要带春儿一起走!”阿海语气坚决,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
    “义父要是不答应呢?”坚决碰上了固执,水火不容,两人僵持着。
    “不管义父答应不答应,阿海都要带她走!”白面狐首冷笑了起来,这就是他养的义子,养大了就是一个狼崽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养育之恩都不顾。
    “世上美貌女子万千种,只要海儿你看上了,义父都会万死不辞的为你寻来,只是她不行”白面狐首的语气突然缓和了,他明白阿海生性耿直,高压不是最好的手段。
    “花开千朵,阿海独爱这一枝。”阿海没有一丝的退让。
    “那如果你独爱的这一枝枯萎了呢?”白面狐首阴森的又笑了起来,笑声让人发毛。
    难道义父要对春儿下手,阿海深深了解义父的个性,义父所不认同的,就要摧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求义父开恩,阿海知错了,只求义父饶了春儿,让她自由快乐的生活!”阿海软了下来,跪地央求。
    白面狐首一脸的凝重,阿海到底还是降服了,他是为那女人降服的。
    “她有她的宿命,你出去吧!”白面狐首用力咳了几声,一脸的疲惫。
    父子两个剑拔弩张,僵持半天,到底还是没有结果,阿海只好退了出去,思量着从长计议。
    未名湖畔,希希捡拾着鹅卵石,然后一颗颗的丢入到湖里。湖水泛起的涟漪,也荡起了希希的心,希希想,白面狐首会让自己和海哥如愿吗?
    希希手托着香腮,想了很多,如果真和海哥结为夫妇,就一起去琉璃塔寻阿妈,然后一家三口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生活。
    “十六岁的小娇娘,你思春想着郎,郎啊郎,你在什么地方,让奴家好思量”
    猛然身后有人唱起了小曲,希希情不自禁的回转了望去,只见一人带着大大的斗笠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半夜里,月光光,奴家心里乱”
    那人又唱了起来,希希听了不由的脸红了起来。
    “奴家我啊,起身把曲唱啊,唱的是心酸肝断肠啊”
    那人又唱了起来。
    希希心想这人怎么如此的造次,纯粹一登徒子!
    “咯吱一声响啊,奴家的窗子打开了”
    希希别过头,不再去理会那登徒子,提起裙角沿着湖畔就要离开。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那登徒子头上的斗笠,斗笠下露出一张华美俊俏的脸,他缓步走向了希希的身后,玩世不恭的姿态更使他平添了几分诡秘。
    “刚见面,怎么就想走?”那熟悉的声音令希希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的是他吧,她回转身望向他。
    “真是你呀!”一句话说完,希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那样的坏,干嘛要理他。
    “捂唇干嘛?是我又怎样,不是又如何?”还是一派玩世不恭,扬起手指上那硕大的祖母绿扳指,故意招摇在希希的面前。
    “你还是快回家吧!你阿妈喊你回家吃饭了!”希希话一出口,自己竟然笑了起来,没有来由的自己怎么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如果喊我回家吃饭,我一百个服从。”他蹦跳着窜到了她的面前。
    “还是那样的不要脸!”希希啐了了他一口,他也不以为然。
    “男人讨老婆就是不要脸,这是阿舅教我的!”他又带上了他的斗笠。
    “你大娘亲好了吗?你阿妈好吗?你阿爹还骂你吗?”希希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想的都说了出来。
    他突然一怔,心想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当时她不是离开平府了吗?
    “春儿”
    “阿三”
    他们同时叫起了对方的名字,先是阿三笑了,接着希希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听了还真不习惯。”他开心的揉搓着双手,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快说啊,他们好吗?”希希急着想知道平府的情况,她牵挂着阿珞姨母。
    风大了,吹的一池湖水,不断的涌向岸边,也涌向了平三公子的心。
    “好啊,好啊,喜姑婆子还没搭线,小两口竟然拉上了!”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让两人不由的一怔。
    “原来是丑师兄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平三公子拉起希希的手走向了那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范丑儿。
    “你乐意去,你去,你别拉我。”希希甩开了平三公子的手。
    “哈哈,哈哈,师尊说的真好啊,英雄爱美人,英雄爱美人!”范丑儿又笑了起来,他笑的很诡异,让平三公子有点捉摸不透。
    难道平三公子就是他们口里的小师弟?希希倒吸了一口气,心想怎么会这样啊?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情复杂的很。
    “小师弟,师尊为你选的新娘你还满意不?”范丑儿吃吃坏笑着,低声询问着平三公子,又在平三公子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啊?我的新娘是春儿?”平三公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楞了起来。
    “傻小子,师兄还能骗你?你到是下手很超前啊,还没拜堂,新娘的手都先摸了。”平三公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小师弟,快去吧,师尊在别馆二厅等你。”
    那老家伙又找我,难道是和我谈与春儿成亲的事儿,这也忒急了吧?
    平三公子走远,希希望着他的背影叹息了起来。
    “丫头,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范丑儿不怀好意的奸笑着,如果不是惧着白面狐首的命令,也许他早就有扑上来,一报前仇的打算了。
    “卑鄙,无耻。”希希扫了一眼范丑儿,不卑不亢的吐出了那四个字,一甩衣袖也离去。
    “春儿……”希希快要到别馆的时候,猛然听到好像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希希回转身,却不见有人影,她继续往前走。
    “我在离你二十米远的大树上,你走到那颗大树下的时候你停住,我有话和你说。”这次希希听出来了,是平三公子在喊他,她定睛一瞧,果然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一颗参天大树,但却并不见大树之
    上有平三公子的身影。
    “春儿,你找不到我吧,我在用传音入密同你讲话,其实,我藏身在这树上的树洞之中。”
    “你不是去见白面狐首了吗?怎么跑到树洞里去了,到底有什么事啊,你可别逗我,我没时间和你?嗦。”希希嘟着小嘴,以为他在寻自己开心,没好气的嗔起了他。
    “你还是那么凶,就不能温柔一点吗?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平三竟然装腔作势,干咳了起来。
    “你少臭美了,浪荡的性子还是没有改,没有一点长进,还拜贼为师…….”希希听到他还是这样的唐突自己,心里一气,竟然骂起了平三公子。
    “你给我住嘴,我功夫还不到家,这样谈话,我要累死了,我是真有事和你谈,一会还是到树洞里去说吧!”
    平三公子说完从树洞中探出了头,他看到在离希希不远的隐蔽之处,有两个人正尾随着希希。
    希希走到大树下,累的够呛,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块青石之上休憩着。
    “春儿,离你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人正盯你的稍,你把他们引到树下,我替你出气如何?”平三竟然在树洞里吆喝了起来。
    “浪荡公子,树洞在哪呢?你是不是成心气我不是啊?”希希绕着大树走了一圈,也不曾见树下有什么树洞,可见他又是在捉弄自己。
    “嘻嘻,说你笨你就笨,谁说树洞就非得在地下?”平三公子见她气急的样子,好生的娇美,忍不住呆住了。
    “在哪里啊?你不说,我可走了!”希希双脚跺地,作势要走。
    “别啊,你往树上看”平三从树洞内拿了一树枝,把系斗笠的绸带绑到了树枝之上,快速的伸出洞口,招摇了两下。
    希希抬头向树上望去,果然看到了系绸带的树枝在摇曳,叹道,这地方有洞,他竟然也能发现的了。
    其实,这是棵巨粗的参天古槐。
    这棵古槐树,由于年代久远,在主干数十米的地方有个斜跨的二分枝,枝桠处原本有个鸟窝,平三公子生性顽皮,经常去鸟窝掏鸟蛋,鸟们无奈,被迫迁移了。
    令平三公子意想不到的是这古槐树二分枝桠下竟然是中空的,一直能抵到树主干的中部位置。
    平三公子当日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竟然也感叹起生命竟然是如此的顽强,这树杆内都空了,可这古槐树长的却茂盛依旧。
    阿海神色忧郁的从义父的寝室出来后,径直去找希希,叩门,见没有动静,知晓希希出去了。
    “你是找那丫头吗?”阿海听到说话声猛转身,却见范丑儿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把春儿带到哪里去了?”阿海见到范丑儿突然心里一禁,难道义父对春儿动手了?
    “那丫头嘛,她去会她未婚夫婿去了!”范丑儿肩膀一耸,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未婚夫婿?”阿海心里一阵难过,他们真的要逼春儿成亲了。
    “新郎就是我们新收的小师弟了,你不是知道吗?见那丫头喜欢的紧啊,方才我还见他们在未名湖谈的亲热呢!”
    “他们谈的亲热?没成亲之前,他们不是不可以见面的吗?”
    “是啊,虽说不吉利,但他们就是见了又如何?我都看到那小子抓那丫头的手了,说不定还不等师尊为他们成亲,他们就那个了”范丑儿一边看着阿海,一边乐的诡异。
    “你胡说,春儿不是那样的女子,再说小师弟不是不再别馆吗?”
    “要成亲了,当然得接小师弟来的,要不谁做新郎官啊?是你,还是我啊?师尊今早就下令接他来了,海公子你还是看开吧!”
    范丑儿做了个回见的手势,奸笑着离去了。
    阿海心里明白范丑儿是故意气自己,但一听到春儿要和别人成亲,心却如刀绞一般。
    平三公子见尾随春儿的两个人走进了,用石子打晕了他们两个,拖到了无人的地方,一把就把不情愿的希希带到了树洞之中。
    “春儿你还好吗?你为什么要从平府出走?”两个人蹲坐在树干之中,平三公子柔情的望着心中日思夜想的春儿,满脸的关切之情。
    “你那样的对我,我怎能不离开,难道我要等着你侮辱我吗?”希希想起他在平府对自己的羞辱,又想起姚碧兮害的自己差点失去清白之身,禁不住悲愤交加。
    “对不起,我”平三公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伸手就要去抓希希的小手。
    “你别这样,我恨死你了”希希一边哭一边骂着,使劲的扑打起了平三公子,她曾经发誓要是见到他,一定要揍他一顿的,方才在未名湖,由于范丑儿在场,她怕让那可恶的范丑儿看笑话,姑且饶
    了他,这下她再也不能放过他了。
    雨点般的扑打,让希希把压抑已久的怒气,终于释放了出来。平三公子竟然纹丝不动的让她厮打,这是他欠春儿的,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任性胡闹,也许兮儿就不会那样的对待春儿了,春儿的清白也
    许就不会
    希希发泄完,扶住树壁又大哭了起来,要不是看在阿珞姨母的面上,她一定会打死他的
    “春儿,只要你能出气,你再打?你再打”平三拿起希希的手,用力的扇自己的脸。
    “好了!”希希大叫,“我怕脏了自己的手!”说完希希又哭了起来。
    “好,我不是人,我是浪荡公子,我是脏猪,我自己打自己,为你出气!”平三说完,左右手齐开功,用力的扇起了自己的脸。
    “你别打了,我原谅你了,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那白面狐首不是善类!”希希凝望着平三那肿的如猪头的面颊,又好笑又气愤,她心疼阿珞姨母,她想劝平三离开白面狐首。
    “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回去,我知道当日的事情怪我,我平三不在乎,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平三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一把抓住了希希的手,他是认真的,他想着一旦春儿嫁给她,他会视她如珍宝,一生都呵护她。
    “难道你不嫌弃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希希想以这件事为由,拒了他的婚。
    当日他就不曾介意希希,现在还是如此吗?
    “不介意,我说的是真心的,春儿你不知,我已经把平庭的美姬都解散了,我今生只要你一个人做我的女人”平三突然很细心的帮希希拿掉了头上的一个小木屑,嘴角微微上扬着,他在等着她满意的答复。
    “你不介意,我介意!”听平三说到平庭,希希突然想起了死去的夏姬,她竟然再次悲伤起来。
    “我知道你在顾忌着兮儿,我平三对天发誓,我平三今生只爱春儿一个人,就算海枯石烂,我也要娶你春儿”平三竟然发重誓,希希连忙捂住了平三的嘴
    唇指交融中,平三突然一把搂住了希希,呜呜的大哭了起来,“春儿,我阿三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如此对待一个女子,我爱极了你了”
    平三用力过蛮,希希见他哭泣也没有挣扎,待到他停止了哭泣,希希想挣开平三的身,他却搂抱的更紧了。
    “你放手,要不我可不客气了?”希希急了,突然很后悔自己傻得竟然和他来到这树洞里了,虽然他是姨母的儿子,自己的表兄,但他如果顽劣不改,这如何是好啊。
    “我不,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你走了。”他竟然如小孩子般撒气了娇,希希急的都出汗了,糟糕这烂泥又缠上了。
    “夏姬姐姐死了!”希希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如晴天一闷雷,平三一下就放开了希希的身子。
    “你说什么?不会的,我让她们回西域的,你是在骗我!”平三公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昨日承欢于自己的美艳夏姬怎么会死呢?虽然自己不爱她,但也不希望自己曾经的女人与自己阴阳相隔。
    “她真的死了,在那山涧的洞府死去的。”希希哭了起来。
    希希一说完,平三公子也嚎啕大哭了起来,“夏姬姐姐都是我害了你啊,我不该赶你们走!这帮畜生抓了我一个还不算,为何要伤害夏姬她们呀?”
    当日,白面狐首在树林中抓了平三公子,也带平三去过那山涧石洞,所以平三一听希希说夏姬在洞府遇害的事情,这才认定夏姬是真的死了。
    “夏姬姐姐让我告诉你,她希望你一生开心,幸福!”希希喊着眼泪把夏姬的遗言告诉了平三,当然了,希希也隐瞒了,她是不会说出夏姬要她去爱他的那句话的。
    平三呆愣了起来,前尘诸多往事,霎时从脑海中涌了上来,说到底自己是断然不该赶她们走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她们千里迢迢跟随自己从西域来怀国?
    希希见平三发呆,自己费力的从树洞里爬上了树枝桠,放下平三刚才栓的小绳索,慢慢的顺着绳索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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