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老婆,别闹!》第59章 意思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菲。
    “既然你是公主,为何不随他一起回宫,看得出你喜欢他?”平将军寸步不离的守在璃珞师太的榻前,见希希进了内堂,突然的问了起来。
    “他是郡马”希希哽咽了,眼泪再次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她明白平将军是个性情中人,自己即使掩饰也是徒劳的,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你想你娘亲吗?”平将军自言自语,用手慢慢的梳理着璃珞师太额上的秀发,原来璃珞师太一直是带发修行的。
    “平将军,您都知晓了”希希慢慢的坐了下来,随手为平将军端了一碗热茶。
    “嗯,你长得像极了阿姐,当年我带你阿珞姨母来怀京的时候,你娘亲还没有受封,她们姐妹是低调之人,从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就连当今怀王你的父王也不知晓”平将军陷入了沉思,昨日的
    快意恩仇霎时又好似浮现在了眼前
    “平将军,茶凉了”希希说着又帮他把茶水续满了。
    “叫我姨丈,都是一家人,虽然你阿珞姨母是我的三夫人,但在我的心里她是我唯一最爱的女人”说着怀将军把头低下了,满头的白发已经做了最好的诠释。
    原来这平氏一族是怀国五大家族之一,平氏掌握着怀国的军权,这是怀国历朝不成文的规定,平氏一族对怀王忠诚不二,他们的先祖曾经是王族怀氏的奴隶,因为超强的才能被封为大将军,以后历朝袭用。
    到了怀远王,也就是怀不为的父亲,希希的祖父这一代,在不违背先祖族规的情况下,为防止军权过度集中在一人之手,对王族怀氏产生不利,从而让平氏一族实行了分封制。
    就这样平氏一族被分为平太府,平左府,平右府,平上府,平中府,平下府,他们的府通称平府,平府的男主人都是将军,但他们的妻子,一成不变的都是王族怀姓的女儿。在平府中以平西霍将军马首是瞻,然而他的夫人们却不是王族怀氏的女儿。
    “春儿,你去歇息去吧,席郡马交代由我一人照顾你阿珞姨母就足够”说完平将军挥了挥手,低头守着心爱的女人就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是将军,不,姨丈”这个怪怪的称呼一出口,希希觉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有想到平将军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姨丈了,自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还是转在自家人的手里了。
    希希刚回到隔壁自己的寝室中,就听到外门传来嘈杂的喧哗声,希希透过纸窗的小洞向外望了去,只见王庭的太监总管单有才竟然来了,手上奉着皇榜圣旨,身后随着大批的王庭侍卫。
    希希暗叫不好,连忙躲了起来,连偷看的勇气都没有。
    “平太府外事戍边大将军平西霍接旨”单有才大喊着。
    “臣,平西霍接旨,恭祝我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西霍白发飘荡在风中,是那样的凛然又悲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西霍已经免去戍边大将军之职,随即迁出平太府,钦赐”单有才宣完旨,把黄榜圣旨就递到了平将军的手中。
    “臣,平西霍接旨!”一头白发匍匐在雪地之中,接了这道圣旨后仿佛又老了几岁。
    平西霍,原来姨丈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平西霍将军,那他不就是那“浪荡公子”的父亲了吗?难道阿珞姨母口中的儿子竟然是“浪荡公子”?想到那可恶的“浪荡公子”希希不由的咬牙启齿,他和他
    父亲简直相差太远了!
    更令希希诧异的是,单有才宣旨怎么不去平府,怎么来这京外的庄园,好生的奇怪啊?难到是席公子暴露了姨丈的行踪,希希马上否定了,难道是叔父修王?
    好在是这几年边境无大事,只要是平府的将军们戍守,谁戍守还不一样的。
    到了掌灯的时候,也不见璃珞醒来,希希亲自给平将军送去了饭菜,见午时的饭菜还一丝不动的摆在木几之上,平将军竟然没有用饭。
    “姨丈,你多少用点饭菜,如果不进食,身子垮了谁来照顾阿珞姨母?”一句话点醒了痴情的白发将军,他这才无心的吃了两口,又继续守在了璃珞的身旁,希希偷偷的摸了眼泪离去了,希希敬重自己的这个痴情姨丈,也为阿珞姨母能有这样的一个丈夫而感动。
    天空阴霾,夜好似也来的早了,掌灯的时候已经是漫天风雪了。呼啸的北风肆虐着天地万物,让希希感到心里冷极了,希希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也能得到这样一份痴爱也就不枉此生了,可惜自己和席公子已经没有机会了
    希希刚想睡觉,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连忙披了衣衫下来开门。
    “倩林小姐,恭喜你,恭喜你啊”那进来的悟伶抖着满身的雪花,搓着双手、揉着双耳坐到了裘椅之上。
    “悟伶师傅,我何喜之有啊?”希希诧异的很,这悟伶说话总是无头无脑的。
    “倩林小姐,你们姨甥相认难道不是喜事吗?”悟伶卖了关子。
    “喏,你是说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希希怕悟伶笑自己,生生的把下半句话咽了下去,转念一想一个出家人不是说这喜,还能是什么喜啊,希希暗自苦笑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了,香烛已染尽了大半,那滴滴的泪油就如美人的眼泪在扑簌迷离,希希感到很冷很冷,又在炭盆里加了几块炭,屋子里马上又暖了起来,可是人却久久不能安寐,只好在榻上辗转反侧
    迷迷糊糊就要睡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好似阿珞姨母在大声的喊叫
    果不其然,席郡马的针灸和红丸终于发生功效了,璃珞师太在子夜时分终于睁开了杏眼,终于又回归了人世。
    “平郎,我好热啊,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微微挣开双眼的璃珞,一眼就看到了守在自己身旁的平西霍。
    “哪来的傻话,我的阿珞要是死了还能和我说话吗?”平西霍紧紧抓住了璃珞师太的玉手,放在唇边亲。
    “那我活过来了?难道真的有人解了嘟嘟的毒?”
    “是啊,阿珞,我们遇到贵人了,我的阿珞命不该绝啊!”随之平西霍哽咽了,只用双眼深情的望着心爱的女人。
    “平郎,你的头”璃珞说着摸上了平西霍的白发,一股清泪随即流了下来。
    “别难过,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头发白了又有何妨,人的头发不迟早要白的吗?”
    “平郎”说着璃珞扑到在了平西霍的怀中。
    希希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偷听人家,连忙用寝被蒙上了头,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一个熟悉而令人讨厌的声音从外面马上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希希不由得打了一个激楞,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来的也忒快了吧
    希希说心里话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但不知道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他天生就是个甩不掉的烂泥,为什么自己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出他的魔爪
    “阿爹,我们都顺利迁到平庭了,大娘亲听说您被朝廷免了官职,急火攻心,就病到了”
    “素娘,素娘,你是说素娘病了,她不打紧!”平西霍着急的询问着,毕竟这麽多年的结发夫妻,自己一直在外戍边,她一个人持家也难为她了,偶闻她病了,平西霍还是说不出的难过。
    “阿爹,你别着急,大夫已经诊断了,说大娘亲无大碍,细心调理很快就可以康复了,阿爹你的头发怎么”那平三公子才发现,几日不见父亲的头发已经花白了。
    “阿三,以后阿爹就不是大将军了,以后可以好好的陪你们了”平西霍说着,嘴边挂起了欣慰的微笑,这下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下来,弥补这些年来对她们母子的亏欠了。
    “真的,阿爹,现在国泰民安,边境也无大事,三儿也希望爹爹和大娘亲能够团聚,大娘亲这些年为这个家,为了孩儿操了很多心”平三公子的眼里突然闪起了泪花,在他的心里大娘亲一直就如同
    他的生母一般。
    “三儿,你和兮儿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平西霍突然想起了儿子的亲事,给儿子趁早完婚早报孙子,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我不同意,我儿子的婚事得有我说的算”内堂的门打开了,一身素衫的璃珞走了出来,眼睛怔怔的盯着平西霍,目光转到平三公子面上的时候,突然变得那麽的温柔,他就是自己日思夜念的儿子?
    “这女人好无礼啊,说的什么怪话?”
    天终于放晴了,积雪也慢慢的的融化了,几只调皮的雀儿好奇的站在树枝上东看西瞧着,偶尔下到地面啄几下,如果有人走近了,又马上飞到了枝头。
    希希猜想它们一定是秋天刚刚长成的小雀儿,羽翼刚刚丰满就离了家,它们就如同自己一样,对外面的世界感到无比的新奇和有趣,厌烦了恼人的种种做作和一切强加的束缚,反而更加憧憬自由、快乐、安逸的人生。
    小皮毡靴踩在泥泞的路上,不一会就变得脏兮兮的了,可希希依然兴致很高,王庭的石板路虽然干净,但在希希的眼里却远远不及这散发着泥土气息的乡路,只因它散发着最原始最朴实的气息,不
    像在王庭,无论什么都是修饰过了的,让人瞧了都有点虚假。
    在距离平家庄园不到二里的地方有一个互市,附近的村民每隔五日都要来着里交换和购买彼此需要的生活用品,偶尔也有弄杂耍的来这里耍点小玩意,吸引着附近的村民去看热闹。
    希希站在路边看到满载而归的村民,不仅好奇也艳羡了起来,她以前从没有去过这样的地方,听着他们谈论的开心,希希按耐不住好奇也想去瞧个究竟。
    “怎么了?想出去玩?”不知何时阿珞姨妈已经站在了希希的身后,希希的心思被阿珞姨母瞧了个正着。
    “阿珞姨母,我想去看,听他们回来的人说好像很热闹的”希希央求起了璃珞,她怕姨母不让自己去。
    “春儿,阿珞姨母陪你去。”说着璃珞回到内堂又加了一件裘皮坎肩,整个人看起来显的有点慵懒,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可是,阿珞姨母你的身子还没复原?”希希这句话刚刚说完,璃珞的面上微微红了起来。璃珞突然想起,自己初醒的那个子夜,平郎对自己的百般爱怜,整个人也变得窘了起来,赶忙假装咳了几声掩了过去。
    “我已好了,无大碍,我们去吧!”
    两个人说笑着不一会就到了互市,希希好奇的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感到是那样的新奇和有趣,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那满茬的冰糖葫芦不时的惹着希希的双眼,只是希希从小不能食山楂,如果食了必然会身布满红疙瘩,看到别人食用,只能落个艳羡的份。
    那卖冰糖葫芦的一个劲的朝着她们二人吆喝,光吆喝也就罢了,做买卖不冲客户吆喝冲谁吆喝?倒是那人好像有目的似的,干脆回转了身子,举着整茬子的冰糖葫芦一个劲的贴在在她们身后……
    希希气势汹汹的猛转身,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粒钻,递给了那卖冰糖葫芦的,指着他的鼻子说:“给我拿两串,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们”。
    “不用去理他就好了,干嘛去跟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较劲!”璃珞劝慰着希希。
    “我就不许他跟在我们身后嘛?我从小不能食山楂,他老在我身后晃悠我馋的上”希希咽着口水把两串冰糖葫芦一并递给了璃珞。
    “又耍公主脾气了吧,你不吃干嘛买它,买它就要吃了它!”璃珞嗔怒着,她自己倒也没有吃,顺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油布裹了,随手放到了一个布袋子里了。
    “好姨母,你就别训斥我了,以后不要随口说我“公主”好不好嘛?我只做阿珞姨母最听话、最乖的春儿…..”
    “瞧你一张小嘴,比蜜糖还甜。”璃珞说着点了希希的脑门一下。
    “瞧一瞧了,看一看了,路过的客人停一停脚步了,忙活的乡民乐上一乐了,从西域刚刚引进的最神奇的杂耍就要开幕了,有会跳舞的大蛇儿,有会翻牌的小雀儿,更神奇的是有会说“人话”的猴
    子……”一个大大的场子被人圈了起来,在场子的入口上一穿白衣服的小丑在大喊着,那小丑头上却戴了一顶大红帽,很滑稽。
    好奇的人,扔了钱在入口的大罐子了,被一个个放了进去,希希按耐不住也想进去瞧瞧。
    “姨母,我也想去看看”希希央求着璃珞。
    “可是我没银子,人家不让我们去呀”璃珞摸了摸衣衫,这才想起,自己出来逛,竟然没带银两。这些年在水月庵清闲惯了,自己早已不记得出门还要带银两的习惯了。
    “我还有钻,不过只有一粒了”希希讪讪地把最后一粒钻从怀里掏了出来。这是希希从王庭带出来的最后一件物什了,还是她自己从宫装上弄下来的。
    “那你去玩吧,阿珞姨母在这等你”璃珞笑了笑,心想到底她还是个孩子,就让她尽情的去玩吧。
    希希开心的一溜烟的跑到了那入口的小丑的面前,那小丑见希希生的美貌动人,没等希希说话就讨着好打上了招呼。
    “最美丽、最尊敬的小姐,快快投银子吧,里面精彩的演出就要开始了!”那小丑向希希深深的一揖,由于揖的太深了,红帽子都从头上掉了下来,惹得看热闹的路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丑丑,我没银子,你看这个行吗?”希希讪讪的说着,递上了她最后一颗钻,希希还生怕人家不让她进去,心里还琢磨着,如果不行的话,就要跟人家说点好听的话。
    “哇,行,行,太行了,小姐快请进”那小丑一看到那钻,眼睛都瞪直了,心想我等的就是你啊,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
    希希按耐着内心的喜悦,一下就蹿了进去,只见诺大场子竟然被割成了许多小屋子,那小屋子都是用牛皮帆布弄得,希希好奇,随手进了一个小屋一看,妈呀,吓死人了,里面竟然是一堆蛇,嗖的一声,一只盘绕在小屋顶上的大蛇吐出了芯子,狰狞着盯上了希希……
    “救命啊,救命啊”
    希希早已是花容失色了,双手捂着脸急忙跳出了小屋,再也没有好奇心进入第二个小屋了。
    “姑娘,怎么了?一定是刚才进入那小屋了是吗?”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询问着希希,佝偻的身躯表明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没,没什么,老爷爷我不是故意的……..”希希连忙解释着,生怕人家不乐意,是她擅自偷看了人家的小屋。
    “解释什么?姑娘花了银子了,看了又有何妨?”那白胡子老者笑了起来,胡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笑的急了,赶忙又咳了起来,好在没有背过去。
    “我,我没有花银子,我没银子?我花了钻”
    “倒是个实城的姑娘,说话也很实在”说着那老者就离去了。
    “喂,喂,老爷爷……..”
    希希本来想问一下他,到底在那演出,可是那老者就像没有听到希希说话一样竟然离去了。
    希希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等走到了铁屋的尽头,希希也没见到什么杂耍演出,更奇的是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就连刚才那白须老者也不见了,希希更加的狐疑了,刚才进来的那些人呢?难道都跟着消失了?
    当走到最后一小铁屋的时候,希希猛然撩开了最后一铁屋门的牛皮帆布,“哇”的一声希希就狂吐了起来,恶心之余希希感到好生的奇怪,怎么大冷天的竟然有这东西?原来最后一个铁屋里养的不是别的,就是那令人作呕的蛆虫,密密麻麻、蠢蠢蠕蠕的堆在铁屋的地上,让人看了?人。
    希希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费力的把那牛皮帆布又盖上了。但是这次并没有增加希希的恐惧,反而让她增添了要探个究竟的勇气,希希壮着胆子又揭开了倒数第二个小铁屋的牛皮帆布
    璃珞在外边等的久了觉得好累,不由的坐在了旁边的一木凳上,又等了一大会见希希还是没有出来,甚是着急,急忙想问一下那小丑,突然发现那小丑竟然不见了,璃珞忙问路边的行人,行人一个
    个摇着头,都说没注意到,璃珞大叫不好,难道要出事?
    “春儿,春儿”璃珞大叫着希希的名字,冲了进去,见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但没有春儿的影子,就是连一个物也没有,有的只是周围高高围起的牛皮布,就更甭提那传说中会说人话的猴
    子了……
    璃珞急忙又奔了出来,见外边的互市突然也不见了,刚才那川流如潮的人群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了,有的只是那布袋子里的两支孤独的冰糖葫芦……
    璃珞茫然的走在那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集市上,大喊着希希的名字,可是无人应答?璃珞狐疑了起来,刚才那些人呢?难道都消失了,他们难到是神仙不成?璃珞越想越觉的好可怕,不由加快了步子
    ,跑了起来,还是回去吧,和阿霍商量一下,去寻找春儿。
    璃珞正想着,突然看到远处竟然飞奔过来了一个骑马的人,那人由远及近,璃珞才看清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平西霍。
    “阿霍…….”璃珞哭着就扑到在平西霍的怀里。
    “怎么了?阿珞,春儿呢?”平西霍见只有璃珞竟然没有见到希希,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突然觉的有事情要发生。
    “春儿,不见了,我真该死…….”璃珞哭着向平西霍叙述了刚才的经历,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太大意了。
    “不怪你,你十几年不问世事了,只要你平安我就放心了,据我看春儿的失踪一定是个阴谋?这巴掌大的地,我想他们带春儿不会走太远的”说着平西霍把璃珞抱上了马,两人共骑一匹马回去了。
    骏马疾驰着,璃珞紧紧靠在平西霍的怀中,但她的内心却在起起伏伏着,刚相认的甥女就在自己眼前失踪,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姨母,万一春儿有什么事情自己怎么对得起阿姐,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
    平西霍突然感到怀中的人儿情绪异样,赶紧下了马,璃珞忽然想起自己在互市上买的那两只冰糖葫芦了,
    “平郎,这是从那互市上带回来的”璃珞打开了那油布,两只娇艳欲滴的冰糖葫芦顿时呈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平西霍焦急的拿起冰糖葫芦,用力的掰开了那上面的山楂,只见……
    平西霍从冰糖葫芦上取出了一枚山楂,小心地把其掰开来,令人惊奇的是那山楂里竟然包裹了一个纸蛋,平西霍又从剩余的山楂中分别取出了若干纸蛋,并一一把那纸蛋摊了开来,许多汉字就那样肆
    无忌惮的跳跃在了两个人的面前,细心的璃珞小心的把它们分别排列组合,奇怪的是竟然呈现出两段莫不相干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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