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咸鱼人生》84、大家都不是孩子了

    ***     韩蓉非常喜欢王珏的天路，而且经过自己试验之后，韩蓉非常惊喜的是，这一歌曲和自己简直是绝配。
    王珏和赵芷阳回去的时候，韩蓉拉住王珏询问了一些关于天路的细节。
    天路是一抒情性的歌曲，旋律特征鲜明，西藏风格典型突出，音乐素材简约凝炼。作曲家并未照搬套用藏族民歌旋律，而是将骨干音调的高低长短重新排列组合，使人听上去新颖别致。天路前奏第一节的纯五度跳进音型，但是，原作者连续在羽调式主音上方三度音和下方二度音作了短暂延留后，突然将五度音大跳至下方八度，再上行回落主音，显得更开阔、明亮又撼动人心。
    这个制高点的设置，突破了歌曲创作的常规，而印青的处理犹如神山奇峰拔地而起。在歌词“摆字”上也做了精心设计，十分巧妙地利用相同的节拍度，形成不同的节奏语感的变化。而乐句之间重复音的运用以及句头句尾起音落音的安排，无不体现作曲家的个性语言。“从此山不再高路不再漫长，各族儿女欢聚一堂”，耐人寻味，前半句拉开与藏谣的距离，后半句又不露痕迹落叶归根。
    这一出自藏族民歌风格却又脱民歌的歌曲，歌词是站在藏族人的角度写的。原作者是在天路施工现场采风后和当地藏民聊天和铁道工人沟通时候产生的灵感。当两个创作者写出了这样的歌曲之后，自己都感动了。25年被韩红以十万元购买了歌唱权，最后这一歌登上春晚，从此红遍大江南北。214年被语文出版社将歌词放如语文课本之中。在另一个世界这一歌该有的荣耀都拥有了，而王珏不希望这一歌曲被埋没在记忆之中。
    “韩老师，你不要问我关于怎么编曲，怎么演唱的，这一些我都不懂。我的灵感是爆性的，在爆的时候可以直接唱出来，但是你要我用专业术语的方式给你，我做不到。”王珏倒也光棍，直接坦承。
    事实上韩蓉也没有指望王珏能做这一些。她更没有指望自己能让王珏改邪归正。在工作室的这一段时间，王珏在音乐创作上上的一些怪癖已经被弄清楚了。相比于其他王珏的歌曲，这一歌曲的歌词不是那么华丽，但是旋律可以排如前五。只是，这一种旋律怎么会是一个不通音律的人弄出来的？音乐鬼才，这个评语很中肯。
    “我不指望你这一些，我现在需要演唱一下，你给我提一提意见。”
    “这个可以有。”作为抄袭者，没有谁比王珏更了解这一歌曲的之中的细节。虽然不能用专业的术语给韩蓉解释清楚，但是可以通过和记忆之中的声音对比找到其中的一些不同之处。只要以韩红版本的作为参考，那应该就是没有问题的。
    唱完一遍之后，王珏震惊了。这就是大师级别的歌手功力么，虽然和韩红的版本略有不同，但是却更有一种味道。
    “唱得不错，但是感觉味道不对。”王珏沉思了一下。
    韩蓉不明所以。
    “你要站在藏民的角度唱这歌，但是里面的曲风不要是藏族民歌那种。”
    韩蓉沉思了一下，然后又唱了起来。
    “这里声音可以更婉约一点，但是要保持随时都可以喷薄出来。”
    “这里压低一点，类似于呢喃。”
    一个下午的时间，韩蓉就在王珏的指点之下将歌曲演绎出来了，最终的效果自然是很好，已经非常贴近于韩红版本的了。韩蓉最后一遍唱完之后，穆轩明将王珏认可的那一份保存了下来。
    “你指点得我有一些头疼。但凡有一点音乐知识，都不用这么劳累。”韩蓉叹息了一声。
    “这不是没有么？”王珏尴尬道。
    “幸好你不是瞎指挥，不然我真的要打人了！”韩蓉笑着道，“很晚了，我请你们吃一顿饭。今天是元旦，算是新的一年，很开心能遇到你们。穆轩明，张祺灵，你们很有能力，要是想混娱乐圈，我给你们牵线。跟着王珏没有前途的。”
    穆轩明和张祺灵相视一笑：“韩老师，我们闲惯了，所以谢谢您的好意。”
    吃过了饭，赵芷阳邀请王珏去陪她逛一逛羊城的夜晚，韩蓉则是回到王珏的工作室，和他们商量编曲的事情去了。虽然韩蓉有一些看不上他们的能力，但是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多一个人的建议就更好一些。
    “羊城的晚上很不错啊。”王珏带着赵芷阳跑到珠江边上。
    “锦城好像也不差吧。”
    “不一样，锦城内秀，羊城张扬，更有国际化的味道。”赵芷阳闭上眼睛深吸一气。
    王珏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国际化的味道，这是被污染的江水的腥味！”
    晚上看不清楚江水有多脏，但是阴面而来的江风还是有一些淡淡的腥臭味。听到王珏的话，赵芷阳瞪着王珏：“你还是搞文艺的人，现在一点文艺气息都没有。”
    王珏笑笑不话。
    “在以前的班上，你和赵曦是两个独立特别的人。所有人都个性鲜明，只有你和赵曦是我们班，乃至一中的传奇。赵曦是太骄傲了，也可能本身层次就太高，所以她和我们不一样，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那时候安静得如同被人遗忘的那种人。下课的时候，大家都出去，赵曦会闭上眼睛听音乐，而你只会低着头看书，或者抱着手看着窗外的风景。可能你本身不怎么帅气，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但是我当时就在想，你是不是渴望着大学？渴望着离开高中的藩篱？”
    赵曦话有一些柔和，没有钱泓渝的空灵，也不像谭秀琴的清亮，有一种魅惑的气息。
    “当时的你，我就很关注。总觉得你将来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没有想到当时的觉得，现在变成了现实。从你离开校园的时候，你就展示出一种一飞冲天的姿势。”
    谁叫外挂在我离开校园的时候才来呢。
    “王野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一些虚荣心罢了。他喜欢我，只不过是看上我的容貌罢了，带出去有面子而已。”
    “你喜欢他其实也是因为王野在外面有能力，你和他走在一起有面子。不是么？”王珏笑着道。事实上，王珏也羡慕过那一些在外面混的人，因为那样看起来很威风，在学校里大家看你都带着一种光环。但是这毫无意义。王强虽然不常在家，但是她会和王珏谈论这一些事情。那一些在外面混得再好的混混，在资本家眼中狗屁不是。罗永浩在外面算是大哥级别的人了吧，和一些政府官员都能称兄道弟，但是在王强面前，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叫哥。王强一个的暗示，罗永浩什么都可能得不到就屁颠屁颠的走了去。白了，这一些混混是时代的产物，现在的社会环境已经在淘汰他们了。只是青少年心志不健才会有这种畸形的想法。
    “嗯，我是觉得他们在外面很威风的。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一些，但是和一起出去几次之后，我现也就没有意思了。真正的生活不应该是那样的。”赵芷阳皱了皱眉头。刚来一阵风忽然吹过，江面上的腥味扑面而来。赵芷阳是一个生活很精致的人，还有洁癖，所以瞬间接受不了了。
    “我们不在这里了，找一个酒吧坐一坐。高中毕业之后认识了酒吧，但是除了王野，我还没有去过酒吧，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回忆一下？”
    王珏愣了愣，赵芷阳那长长的睫毛在有一些昏黄的路灯下格外迷人。
    “好吧。我也不认识周围有多少酒吧，不过在黑石酒店下面有一家不错的酒吧。环境很好，平时我和穆轩明他们也去那里。当然一些酒吧也有，不过不太干净，我知道你有洁癖。”
    赵芷阳看着王珏好一会儿，然后才道：“难为你还记得。”王珏倒不是非要记得，而是因为和赵芷阳出去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偏偏那一段时间是王珏想要重新做人的时候，对周围的事情注意力更集中一些。
    “我听你和谭秀琴来羊城了，要不要叫上她一起？”
    王珏摇了摇头。
    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王珏放下了戒心。
    其实赵芷阳还是不错的，记忆之中，王珏曾经还觉得这个人不错，只是接触了张明的记忆之后，王珏的一颗心放在钱泓渝身上了。青春期萌动的好感也就放下了。起有好感的人，赵曦也算一个。可惜好感终究只是好看，并不会随着岁月的醇化酿成酒。可能被一只钻了时空漏洞的耗子打翻，从此消散与天地间，不留痕迹。不过这就是青春啊。
    因为是元旦，所以酒吧的生意还是不错的。王珏和赵芷阳只能缩在角落里。这个年纪的人不会为了追求什么品味非要去喝吧台调酒师调的鸡尾酒，一般都是比较常见的酒。同学集会啤酒比较适合，几个铁哥们聚会会喝白酒，而一些喜欢生活的女人会选择的红酒。
    王珏不太喜欢红酒。红酒属于那种闻起来迷人，但是河道嘴巴里却有一些酸涩的，也许是酒质量不好，也许是没有醒酒的原因。
    不过既然赵芷阳要喝，那么王珏就陪着赵芷阳喝了起来。
    赵芷阳喝了酒之后，不在用成熟的观点和王珏话，反而变成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和王珏谈论时高中的一些好玩的事情。谁和谁又吵架了，谁和谁谈恋爱了，哪个班级的人又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一件件的事情出来，王珏都有一些怀疑人生了，自己莫不是上了一个假的高中。其中一些事情王珏没有听过，一些事情王珏稍微有一些感觉，但是从赵芷阳嘴里出来之后，就变味了。到最后，王珏也放开了，和赵芷阳谈了一些高中的事情。
    红酒和啤酒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因为酒精度数不高，所以很多人都感觉自己很能喝，但是等到现不能喝的时候，已经离不省人事不远了。
    王珏的酒量本来就不行。等到王珏有一点反应的时候，急忙拉着赵芷阳走出了酒吧。“你要去哪里？”
    “好老师明天才走，她们也还没有定房间，我也不过去打扰他们了。你给我在黑石酒店开一个房。我快不行了。”
    王珏带着赵芷阳在黑石酒店开了房，进入房间赵芷阳就跑进卫生间里面吐了起来。王珏有一些不放心，进去卫生间看着，瞬间恶心了起来，也吐了出来。
    赵芷阳看着王珏，王珏看着赵芷阳，然后互相笑了起来。
    洗脸刷牙，清理了半天，赵芷阳终于搞定了。王珏也洗脸刷牙清理了半天。正准备告辞的时候，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王珏。
    王珏本来酒量就差，还喝了后劲很大的红酒，虽然吐了，但是不好意思，吐得太晚了。
    “今晚不要回去了。”赵芷阳的声音本来就有一些诱惑人，在酒醉状态之下的赵芷阳更加的迷人了。
    王珏感觉身上燥热，用仅有的理智道：“放开！”
    语气之中带着一些严肃了。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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