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宠:绝色丹神》266、针锋相对二

    二人手中的武器是数一数二的神兵利器,冰破剑长六尺有余,神兵榜上排名第一的魁首。但是剑本身无华朴实,看似并无摄入的光彩,更像厚重年久。手柄与剑身之间有一个玉质的护手,白玉如凝脂,似乎比剑还要醒目一些。它的来历神秘,世间传说百余中,有人传此剑乃是混沌天地之时,开天辟地的利斧锻造,还有相传来自另外的世界,等等说法无从考究。此剑非至阳之人碰不得,其寒入骨,神魂不符,它具有破裂时空的能力。
    乾坤圆月刀在神兵排行榜的排名第二,刀身质地是奇诺钢炼化而成,奇诺乃是传说中的钢骨兽神,它的骨骼如钢刃,带着超自然的锋利。刀刃锋利,表面流光,好比圆月之辉。刀柄连接刀身处还有一个圆环,如同圆月。刀柄上面的一块硕大的黑色宝石极其罕见,灼人眼目。
    对战的二人不分上下,一个乃是异世界第一高手,杀伐果断,一个乃是现世界道门第一丹神,天赋异禀。两界高手交锋,由于速度太快,招法变幻莫测,旁人根本无法辨识。
    喳喳,托托,咻咻。二人几乎消失在天际间,唯一能听到金铁之声,拼斗的异常猛烈。他们的招法实则极其简单,毫无废招。卓一凡的乾坤明月刀一招夺日斩,划出一道刺目的光,似乎日光都能被他斩下。魏伯阳回以冰封锁,将这道冰封住,刀锋之气咔咔咔的碎裂。
    卓一凡又出一招半式凌空劈,锋利的刀刃划出一个圆弧状,一轮半月形的刀锋朝着魏伯阳袭击过来。魏伯阳冷冷一笑,他剑身形旋转,直指卓一凡,两条游龙剑气朝着卓一凡追击。将明月形的刀锋寸寸围困住,最终锋利之气化解无一。
    卓一凡再出一招翻海渡云,遮天蔽日的乌云让天地笼罩在黑暗之中,魏伯阳的踪影也不见了。
    虞古焦急万分,这场斗战是生死的较量。虞古不知道魏伯阳如何想,但是卓一凡的招式,定要致魏伯阳死地。他并不想让魏伯阳进来,在他进入之时就预谋着想要一刀结果了他。
    虞古大体能够知道为何卓一凡对魏伯阳耿耿于怀,对于血族人来说,他们认定的猎物,就是私有财产,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玷污、侵犯,甚至觊觎。然而,魏伯阳从他手中将人救走了,这无疑触犯了他王者的权威。他神圣的洗礼仪式彻底被打乱,这是对他王权的挑战。他的计划被人扼杀在襁褓之中,本该属于他的王后,被别的男人拥护着,这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践踏。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如同神仙一般高傲的男人,魏伯阳。
    异界大陆血族是强国,除巨人族无人敢侵犯,卓一凡是治国的领袖人物,用人很有一套,再者他本身是国中第一高手,拥有高贵的第一大宗族的血统,以及独一无二的珍贵血瞳。这一切都预示着他天生就高人一等,如此高高在上的人,怎么能容忍他人的触犯。
    魏伯阳与他就是天赐的对手,完美的外貌和身形比例,毫不逊色与他,是上天的宠儿。高水准的战斗力,与他不相上下。他的那双眼睛,永远带笑,似乎能看透世间的一切。他冷静、从容、与世无争的态度,无论如何攻击,他都能泰然自若的应对,让人如同打在棉花上。
    越被忽视,卓一凡越觉气愤、暴怒。他挥舞刀一斩,浓黑的云雾将魏伯阳包裹其中。即使杀不了他,也要让他困死在里面。
    然而正当卓一凡冷笑之时,黑雾慢慢的散开,被冰霜将雾气凝结,哗哗的雪花漫天飞舞,其景异常壮观华美。
    卓一凡大惊,这般都无法控制住他,难道他没有一丝破绽吗?
    虞古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魏伯阳,反身对卓一凡说:“卓一凡,你若再挑衅,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路,再不相见。”
    “你竟这般在意他,你心里最清楚,他求索的大道之路漫长,给不了你任何想要的自在生活,为何不让我杀了他,断了你痛苦的根源。”卓一凡将刀立在胸前,目光深邃,血红的眼瞳之中倒映着虞古有些气怒、焦急的脸。他的每一句都是从胸口心中吐出。句句刺痛人心。
    虞古心惶惶,他居然知道这些。
    “你的所有心思,通过你的血液都传给了我,我们二人的血交融,密不可分。”卓一凡指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虞古说,他的话低压好听,尖牙起,血瞳变得幽蓝神秘,样貌华美的惊心动魄。
    然而虞古却没有注意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看看我,我现在没有一丝血在体内流淌,充盈的都是真气。”
    “我会让你恢复的。杀了他,了结了痛的根源。我可以陪你终生终世。”卓一凡指着魏伯阳说。他目光如炬的看着虞古,眼神复杂,有一种他自己不曾意识到的情绪。
    虞古苦笑一声说:“你我认识才一两天,你就赔上终生终世,莫要这么草率。且不说你能不能做到,单单只是这么短暂的时间,你就信口许诺,你这诺言也太过轻挑、敷衍。你莫要为我擅自下决定,我的人生我自己抉择,不需要任何人为我决定。”
    当抉择的路变得坎坷、无望,如同长满皱纹的老人,步履蹒跚,脚步虚浮,艰难而难以前进,老眼昏花、头脑不灵,茫然而没有方向。这些都不是问题,至少我们还在活着,还在路上,还能坚持用脚步亲自丈量。别人走的路永远是属于别人的,唯有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的,才是自己的路。
    人生的每一次决定、选择都是人生的必然抉择。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既然每一个选择都是这一生一世最终的选择,那就要对自己负责,而不是将责任附加在别人身上。附加的责任不是爱,是强求。
    世间的人和事不尽完美,人生也没有纯黑和纯白,更多的是灰色地带。既然没有黑白之分,就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她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努力,即使结果并不那么满意。人生不止是情爱,还有其他的人生追求。
    虞古笑了笑,手按在魏伯阳的冰破剑上,冰冷刺骨的寒气,让她彻骨的冷。卓一凡是个能看透人心的人,他吸干了她的血,将她的挣扎和枉然也一同带去了。他知道她的心痛,知道她的渴望。但是这一切与他和魏伯阳都没有关系。
    痛苦、痴妄是自己编织的牢笼,将她的思想囚禁了。她挣扎着想要跳出去,而不是投入另外一个牢笼。
    卓一凡看虞古态度坚决,再说多也不会改变什么,他手腕翻转,乾坤圆月刀立时变小,被他收了起来。
    他衣袍一展,跳了下去,吹了一声口哨,静静的站在巨大的蘑菇上不动了,他定格的背影让人突然觉得有些落寞,但是这中感觉之时一闪而过,最终被他周身的冷冽气势所包裹。
    虞古没有多说,对着魏伯阳温柔一笑。魏伯阳也淡淡的笑了笑,也剑收起,插入手掌之中。
    不多时,一只巨鸟从远处飞了过来。叫声如犬吠,飞起有火光,这就是那只传说中的琅玱,它是除凤凰之外的又一个神鸟,典籍中记载,它衔灵芝为巢,下蛋四方。
    “上次我见过这鸟,琅玱,你小心为妙,它是一只妒忌心比较强的母鸟。”虞古落在吴心身边小声提醒她。避免她惹怒了这只通人性的母鸟。
    “嚯,这里居然有这般神奇的鸟,我越来越期待后面的探险了。这血王还真有一手,那母鸟应该听他的,看来它并不是野的,倒更像家养的。”吴心抱着臂看着踉跄围着卓一凡转个不停,心中好奇,于是问虞古:“我记得这鸟喜欢吃影木的花蜜,还是什么?是不是它能给我们带路呢。”
    “这鸟不是那么好沟通。”虞古笑着说,这原本也是她的计划、打算。不过吴心通兽语,说不定会好沟通。
    “我和它聊聊。”说完吴心就信心满满的走了过去。
    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又气呼呼的回来了。
    “怎么回事?”
    “这死鸟,老娘正想炖了它。”她刚说这句,就听后面琅玱如同狗一般叫起来。吴心指着它骂到:“闭上你的嘴,敢说我不男不女,有眼无珠的畜生,你长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吗,见过这么大胸的男人吗,见过身材这么妖娆的男人吗?你个傻鸟,完没有审美。难怪你永远都是这幅傻鸟样儿,你最好少来招惹我,不然我拔了你的毛,做毛领,炖了你的肉,做汤喝。”
    “你和一只鸟对骂半天,它也不见得听的懂。”虞古看着吴心气鼓鼓的表情,大体也知道她和踉跄的谈话内容了,烛龙之声是一雄性,而吴心的灵魂是一娇美的女子,这是她最大的硬伤。
    “我是说给卓一凡听得,让他管好他的鸟,不然,剪了它。”吴心挑挑眉看看着虞古,心生逗弄之意。
    虞古一翻眼皮,瞪了她一眼,瞧瞧走开了。乐得吴心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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