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宠:绝色丹神》40、机关盒之月华功

    土坑越挖越大,周围的景色随之也发生了变化,他们处在土丘上,周围的树木由无数的重影叠合成几棵,数里的山坡变成了几米的土丘,比例瞬间恢复了正常,阵破了。
    杜离佳能好奇的问:“嗷呜,成了,你怎么知道这样行的。”
    虞古对他说:“大儒修者孔子说‘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五行相生相克。”
    杜离佳能依旧不解,他说:“这与五行有个毛关系。”
    虞古内心白眼,这小子粉嫩乖巧的相貌,却是粗鲁的性子到底像了谁。
    虞古走近杜离佳能,提着手中的前头烧的通红的骨头,说:“再运用五行相克的道理,或许就可破解奥秘,你看,这土丘之上没有任何花草树木。”
    杜离佳能果真和周围对比了一下,一拍脑门说:“果如你所说呀。”
    虞古一笑,又说:“土生金,金居石依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山必长石,故土生金。金克木,这山丘之所以不长树木,必有相克之物,所以我判断,这土下为金属性的器物。”
    “如何破解,既然是金属性,为什么我火治不了呢。”杜离佳能纳闷,小小一个土丘居然这么难搞。
    “木克土,火克金,要破解这‘土中生金’就要以火木克之。妙就妙在狸力抓的好,这狸力为木精所化,尤善拱土,所以我就拿着善土的狸力骨头做的‘烧火棍子’试一试,果真就成了。”
    “看来我立头功了,如果有宝贝我第一个挑。”杜离佳能兴奋的说。
    他们破开了土层,发现了埋在地下的一个两寸见方的盒子,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
    人心难度,有时会高尚,高尚的视财富、贪欲如粪土,拾金不昧;有时会贪恋,贪恋的自我催眠“被我遇见,就是缘分”,既然如此,没人会注意他偷了不一定属于他的东西;有时会无畏,无畏于做了这件事,未来会有什么的后果,意外之喜已经让他们懒得理会以后,贪恋此时的好奇,都在一念之间。
    前一刻虞古还认为这地下的秘密归属魏伯阳的后院,此刻破解了困局,竟有些窃喜,人无完璧,也正因如此,人都会犯错,他今日的这个看似游戏一般的戏耍,注定了他重拾旧路,一往无前。
    杜离佳能搓着手打算打开,被虞古拦住,他说:“小心有毒和机关。”
    “没事,我百毒不侵,吃毒就像吃糖。”杜离佳能说完急不可待的摸上盒子。
    虞古恍然,离佳饮毒食胆,百毒不侵,杜离佳能自然也是相同的体质。
    “居然是个金箔贴面,果真是金属性,不过,这是什么机关,怎么打不开呀。”杜离佳能研究半天,盒子纹丝不动,他气急。
    “别弄了,带回去吧。”虞古提议,他率先起身向回走,又是一身的土,回去还得洗澡。
    二人回到屋子,杜离佳能鬼鬼祟祟的抱着渡金的小盒子跑到房间里去,虞古冲着在院子里喝茶的魏伯阳一笑,也尴尬的进了东厢房。
    在魏伯阳看清他们手里的一闪而过的盒子时,先是一惊,而后幽幽一叹,自语道:“人生莫自欺,相顺相逆尤是原来时。”
    他的话中带着自嘲和一闪而过的痛,看着虞古娇小的背影,随即又恢复如常,自斟自饮起来。
    虞古提步进屋时,杜离佳能对着盒子正发呆,这个机关盒子被他搓来搓去的擦的铮亮。表面渡金的盒子中具体什么,虞古顿时觉得没有了兴趣,他进来时感受到魏伯阳那一眼复杂的情绪,那种彻骨冷寒的痛,让他不确定了。
    “你自来了这里总发呆,快来帮忙呀。”杜离佳能在漆几手忙脚乱,无处下手,焦急的嚷嚷。
    “你说,我们是不是又动了不该动的,这或许和魏伯阳有关,刚才他的那个眼神,似乎是认识这个盒子。”虞古对杜离佳能说,又像是自语。
    “你想多了吧,这上面可没写他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他的。”杜离佳能硬声声的说,说到最后也没底气了。
    虞古在厅里转了几转,猛然回头对杜离佳能说:“你去问问他会不会开这种盒子,快去,回来事无据悉的和我描述一下。包括动作和表情。”
    “搞那么繁琐。”杜离佳能不情不愿的抱着盒子去找魏伯阳。
    虞古坐在屋子里向外张望,圆形的格子窗只能看清外面的影子,他在窗子上戳了一个洞,可是从这个角度,杜离佳能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到他左摇右晃的屁股。
    杜离佳能抱着盒子来到魏伯阳身边,笑嘻嘻的讨好的问:“道爷,我得了一个宝盒,你比较博学,看看能不能打开。”
    魏伯阳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招他过来,没有看盒子,而是看向他的身后,眼中含笑,说:“从哪里来的?”
    “虞古个笨蛋,误入一个土丘,怎么也走不出来,我是谁呀,灵光一动,一动脑筋,就用五行之术破解了,把他救了出来,好在地下挖到这个,你能打开吗?”杜离佳能说的眉飞色舞,添油加醋,塑造自己勇猛的形象。
    “按你的描绘,火木破解,这火木你从何而来?”魏伯阳看似不经意的问。
    “说巧不巧,小爷我肚子饿,就像吃东西,正抓到一只木精所化的狸力,去了骨头一烧就是火木。”杜丽佳能说的是口沫横飞。
    “居然让你抓到了狸力,真是巧呀,若非如此,若非如此。”魏伯阳的后话没有说,他呢喃着。
    “你说什么。”杜离佳能凑近耳朵细听。
    “若非这么巧,这微缩空间阵,你们是破解不了的。”魏伯阳如是说。
    “小爷天生好运气,道爷,这叫微缩空间阵呀,莫非是你设的,你这么懂,想必你会解这个盒子的机关吧?”杜离佳能追问。
    “不是我设,我也不会解。”魏伯阳看着天色,起步准备回。
    “你不会呀,那问那么多,真是浪费口舌。”杜离佳能抱起盒子就跑,没跑几步就被魏伯阳喊住。
    “叫你,你哥哥去我屋里来,我这里有破解机关的《墨迹》,或许对他有帮助。”魏伯阳一改刚才的态度,兴致索然的说。
    “好嘞。”杜离佳能欢快的回到了东厢房。
    虞古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漆木小几上的一直青瓷莲花樽,此物甚为少见,雕刻、堆贴、印模、贴花的工艺在这个时代恒很少见,虞古端看着室内的漆木家具,觉得魏伯阳好收藏,每件物品看似不起眼,其实各个精美绝伦。
    “回来了,他怎么说?”虞古见杜离佳能回来急忙问,他想从魏伯阳的话语和表情动作中判断这个古怪的盒子和他有没有关系。
    杜离佳能把刚才的那段给虞古描述了一下,省去自己的浮夸,把魏伯阳的动作学了个十足十,连他锁眉,睡凤眼都学了出来,最后还告知他,魏伯阳让他去拿书。
    虞古犯了迷糊,他问从何处来,说明他不知此物在何处,也有可能他知道地下有此物,他问火木何处来,说明他知道如何破解,但他也说不是他设的阵,也不会解盒子的机关。
    虞古不想想了,他猜不透魏伯阳这个人,甚至连他的面相都不会看,看不懂。
    “你快去呀。”杜离佳能催促到。
    “什么,去哪里?”虞古回过神儿,回问。
    杜离佳能眼睛亮晶晶的,笑的像一只狐狸,说:“去拿书呀,好好表现,能不能打开宝盒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虞古转身回房,他需要补一个眠,丢下一句“我不去。”
    杜离佳能拉住他的手,摇来摇去的说:“为什么不去,再说了,你不是答应给人家铺床暖被,炼丹烧火吗,快去吧,都是男人,怕什么。”
    “滚一边去,你这个脑子怎么就那么多弯弯道。”虞古想,白白住下,没点表现,实在说不去,于是准备出门。
    “我聪明机灵,人见人爱呀。”
    “你脸皮可真厚。”
    虞古不情愿的去了,欠债还钱,他算是搭里面了。
    黑色漆木矮榻上,魏伯阳坐在一张席上,他摆弄着晨起的批把,神情专注。
    虞古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又敲,里面才有应声,虞古推门而入,第一次进来时没有留意,此刻才细致的看屋子里的陈设。
    魏伯阳所做的矮榻,在正厅西侧,正中的床比榻稍高,床榻边雕有弧形的牙板。床后立着一个较高的屏风,屏风边用精致的花边纹饰收口,中间白纱之上绘制着一副水墨画,屏上还装饰着白色的床帐,床帐微微收起,色泽莹白,屏风旁边有一个厨和柜,上面放有剑、杖、青瓷等陈设品。
    透过床后面的圆形窗,可一眼望到后院的温泉。
    东面的窗子也摆着一张榻几,旁边的置物架上时大叠大叠的书箭和皮卷,整个屋子干净整洁。
    虞古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端详许久,发现屏风上的所画之人的气质极像魏伯阳,他也像现在这样,身边放着一个批把。然而画中的他只是一个背影,立于湖边,那张批把断成两半躺在他脚下。
    虞古蹙眉,想,怎么会挂一副这样的画。他看向魏伯阳时,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虞古声音轻起,说:“我来……”
    “来。”魏伯阳向他招手,打断了他的话。
    虞古走近几步,魏伯阳又唤他近前,虞古又近几步,在两人之间还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下,他一只手搭在另一只的肘部,站在那儿不动了,眼睛一直看着魏伯阳手中的批把,奇怪,两只象牙批把似乎是一样的。
    魏伯阳不再唤他继续近前,看了他半晌,说:“你想打开那个盒子?”
    “恩?无所谓。”虞古抬头看他,轻飘飘的说,他个子不高,与跪坐在席子上的魏伯阳正好平视。
    双瞳剪水,眼中含情,娉婷婀娜,身如皎皎月,眉目如画,气质脱浮尘,艳色绝世,娇媚姿态已经崭露头角。
    魏伯阳一笑,果真还是个懒惰性子,他问:“你即如是想,为何还去破解那个阵,取出一个无所谓的东西。”
    “我只是喜欢破解,所以就破解了,其他的我也没有什么长处。”虞古最后的话说的有些轻,只是小声的说出口,说完后他还自嘲的一笑。
    魏伯阳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住口了,他心中压抑着某些解不开的情绪,魏伯阳替他说出来了,他的声音清雅高贵,徐徐不急的说:“你羡慕别人,你想要长大,想变得强大,可以保护自己,保护你在乎的人,然而你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到,你觉得那些道法太难,修炼离你太远,你在想,为什么他们会那么的聪明,可以轻松的拥有你羡慕的。”
    虞古猛然抬头,他惊愕于魏伯阳居然会读心术,这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他说:“你说的对,我的亲人离我而去,我害怕自己是个废物,我想要无所不能,要财富有财富,要能力有能力,想谁活谁就能活,想一想很容易,其实做到很难。”虞古无力的说,他向前几步在魏伯阳身边的榻几上,拨了几下那张批把,声音闷闷的。
    他只是一个十二岁还未弱冠的总角,他的生死随时在别人的手上。
    “在这里好好修炼,你只是没有找对方向,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是所有世人认为的美好、强大都适合你自己,在你身上也有别人无法学会的、羡慕嫉妒的。”魏伯阳也波了一下批把,声音透彻,就如同他的人。
    “可以吗?”虞古抬起头问。
    他望着他的眼,他的眼灿若晨星,面貌似青年俊逸挺拔,头发胡子却是银白如雪,他毫无血色的唇轻启,坚定的话敲击着人心,他说:“我坚信。”
    虞古心漏跳一下,他快速起身,逃也似的准备出门。
    “给我把被子铺好。”魏伯阳的话让虞古一滞,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真丢脸。
    虞古脚峰一转,到厅正中的床上给他铺好床,他想,我不在时,你还不是自己铺的,真会使唤人。
    “我不会铺,所以以前我不叠被子。”话外音就是,你来了我决定开始让你也叠被。
    小不忍则乱大谋,虞古告诫自己,他的心音莫不是他能听到。
    “我不会听心音,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心情。”魏伯阳说,而后他从垫漆几的腿下面抽出一本破旧的羊皮卷,递给虞古。
    “这本书可以帮助你破解机关盒。”
    虞古接过羊皮卷,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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