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正文 正文_第九十三章 无边春色

    如果涉及到自己心爱女人,陆弃也不会迂腐到还守什么风度。
    “鹤鸣,”苏清欢轻声道,“我和大欢待彼此如姐妹,如果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恨,那”
    大欢也连忙道“老爷,你再这样,我就活不成了。”
    魏绅彻底没脾气了自己选的土肥圆,专业扯后腿一百年。
    “我累了,收拾上房,今晚我要在这里歇一歇。”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倨傲地道。
    苏清欢知道这是暂时和解,道“那公公屋里请。”
    大欢却怕魏绅出尔反尔,道“老爷,这家里不好,咱们走吧。”
    魏绅气得已经不看她,面无表情地问“你住哪里”
    “这里”大欢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魏绅冷哼一声“住在厢房里,你还甘之如饴,蠢货”
    大欢刚想辩驳,就见他挥挥手,对卢俊道“让他们散了,你留下伺候就行。”
    卢俊急了,看着陆弃和杜景,神色紧张“他们”
    “没听懂本座的话吗”
    “是”卢俊只能应下。
    大欢看看苏清欢,道“娘子,我先进去看看”
    “嗯。”苏清欢点点头,“我去厨房做抻面,你一会儿出来取一份。”
    “谢谢娘子,我家老爷不吃辣椒,不吃香菜,不吃辣”
    “滚进来”魏绅在屋里喊了一声。
    大欢带着喜悦,又有几分踟蹰,把柏舟送到林嫂子那里,才挪到东厢房中。
    终于松懈下来,杜景看到许久未见的主子,自然十分激动,下拜行礼“大将军,属下来晚了。”
    陆弃也感慨万千,双手扶起他来“你怎么来了”
    心里却并不觉得他来晚了。
    来得早,还有苏清欢什么事情
    世子眼巴巴地看着陆弃,却没有插嘴。
    苏清欢见那两个人要秉烛夜谈的模样,道“王爷一切都好吧。”
    陆弃伸手摸摸世子的头“一切都好,让你好好在这里住着。”
    “好。”世子兴高采烈地答应。
    “先去洗洗,脏死了。”苏清欢嫌弃地道,“我去做饭,家里有什么就将就着吃点什么。”
    说完,见他含笑点头,她牵着锦奴的手往厨房去了。
    是夜,家里人太多,分配房间让苏清欢很费神。最后,她和陆弃一间,魏绅和大欢一间,杜景和卢俊一间,世子一间。世子房间,林嫂子打地铺,带着两个睡小床的孩子。
    陆弃洗了澡,吃了两大碗面,心满意足地看着苏清欢在炕上铺着被褥。
    烛光下,她背对着他跪在炕上,美好的后背曲线一目了然,顺着往下看,浑圆而挺翘
    陆弃低头看看自己不安分的小兄弟,欲盖弥彰地掀了掀长衫,想遮挡些。
    “跟你说话呢”苏清欢絮絮叨叨说了一大篇,也没听到他回话,不由嗔道。
    “回来的时候遇到个故人,”陆弃淡淡道,“她遇上点麻烦,我护送她去了要去的地方才回转。”
    “那也不让人带个口信来。”
    “走得急,想早点回来,身边没有别人。”陆弃道,“给你写了很多信,怕你见了信更牵挂,没敢让人送回来。”
    苏清欢撇撇嘴,拍了拍枕头,声音压低“魏公公的事情怎么办”
    她救助大欢,从未后悔,但是如果因此牵累了陆弃,那她肯定内疚。
    陆弃看她神情愧疚,开解她道“即使不因为这件事,他若是想查,早晚也能查出来。杜景他们都能查到,锦衣卫也差不了多少。你不用担心,魏绅是个极其聪明狡诈的人,否则不能走到今天。他今天本来就无意于动粗,有他夫人的缘故,还有很多朝廷上的原因。”
    “什么原因”苏清欢不解,“难道你和他不是死敌”
    “我和他并无多大冤仇,不过因为当年我年轻气盛,骂了他一句,戳到他软肋,所以得罪了他;我到今日地步,他也并非主谋,最多是落井下石,一雪前耻而已。”陆弃淡淡道。
    魏绅惯会审时度势,外人都道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但实际他精于算计谋划,给自己留了多条后路。
    “现在面上他和太子亲近些,但是也并非坚决的太子一派,”陆弃耐心地跟苏清欢解释,“他滑不溜秋,也想多给自己留几条路”
    “狡兔三窟。”苏清欢道。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陆弃今日为当年之事道歉,诚心实意,原本不是想解困局,却无意中解开了魏绅仇视他的症结。
    魏绅表面上是给他面子退让一步,但未尝不是觉得陆弃日后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对。”陆弃欣慰一笑,“呦呦冰雪聪明。”
    苏清欢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见了那么多锦衣卫还要往里冲”
    “我怎么能躲在你身后软饭虽然好吃,但是偶尔也要换换口味,”陆弃开玩笑道,“你不信你相公的身手吗如果是其他凶险的情况,我可以带你离开,咱们去塞外,或者出海,天下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原来,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苏清欢扬起头,笑嘻嘻地道“我看行,到时候我一身医术,别说一个你,两个三个我都养得活”
    “胡言乱语”陆弃起身,不知怎么就扑到她身上,把她压倒,捧住她的脸,俯身擒住她的粉唇,深深吻了下去
    夜很长,久别的人儿热情碰撞,细细密密的呻、吟声从苏清欢口中溢出,葱段般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被人掌控,随着他的口、手所到之处,不自觉地颤栗,白腻如雪的肌肤上,殷红盛开,脑海中大片大片绚烂烟花,腾空而起,绽放,熄灭,再绽放。
    “陆弃啊”苏清欢觉得灵魂都不知飘散到何处,只剩下身体任由陆弃予取予求,声音都染上了媚意,“别,别”
    “别停,我知道。”陆弃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眼神邪魅,“呦呦,我的好呦呦,你为什么这么甜”
    “呦呦,帮帮我,我想要”
    混闹了一个多时辰,苏清欢被陆弃伺候着擦了身子洗了手,恼怒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滚到最边上,瞪着陆弃“你再敢过来,我就咬你”
    “咬我哪里”陆弃挑眉,意有所指。
    臭流、氓
    苏清欢已经用皂角洗了几遍手,却仍然觉得黏糊糊的难受,恨声道“下次离我远点。”
    这个伪君子,这样和要了她又有什么区别
    “我在云南,每天都想你”
    苏清欢心微动了下,酸而甜。
    “每天都想把你压在身底下,脱了衣裳”
    “滚”苏清欢把枕头砸向他。
    陆弃大笑不止,笑声响亮,发自内心地畅意。
    苏清欢却忽而警觉“你是不是出去招惹了什么女人怎么突然就无师自通起来”
    要知道,他可是连大姨妈都不知道的愚蠢直男,怎么回来就无师自通了
    陆弃脱了衣裳,在她身边躺下,把胳膊强行插入她的脖颈下,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这才道“无意中看了一场好戏而已。不过,”他狡黠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我欺。”
    两人笑闹一会儿,苏清欢担忧地道“魏绅能就这样走了吗”
    陆弃闭上眼睛,道“安心睡觉,不用再为这件事情费心。”
    虽然极度困乏,但是苏清欢舍不得睡觉,总觉得醒来会发现是梦。
    她絮絮叨叨地把陆弃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了,而陆弃更是没有睡意,一直耐心含笑听着,直到苏清欢实在耐不住睡过去了,他才转头替她盖好被子,久久地看着她。
    有她在,便是心安处。
    东厢房里。
    大欢跪在地上,耷拉着头交代着离开后的所有事情。
    “娘子给我治病之前,跟我说过会在我肚子上开个洞,其实那时我虽然说不怕,但是心里特别慌,害怕再见不到老爷了”
    “起来说。”魏绅盯着那青砖地面已经很久了,这不是家里铺着地毯的地,跪得时间长些也不打紧。
    大欢扶着炕站起来,继续道“后来病好了以后,我想回去,又怕再复发,所以便想等着”
    “既然没怀孕,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跟我解释”
    “我怕,我怕我嘴笨,还没能说明白,老爷已经让人砍我的头了。”大欢嗫嚅着道,“就像今天,我说了半天,不如娘子说几句话明白,我怎么这么笨”
    “知道自己笨就好。”魏绅哼哼着道,“下次再敢私自跑出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在你脖子上拴一根绳子锁在家里”
    “是,是,再也不敢了。”大欢连忙道。
    “而且,”魏绅缓和了语气,“你要记得,你再蠢也是我的人。我的人,我可以嫌弃,别人不可以轻视,知道吗”
    “知道,知道。”大欢点头如捣蒜,“比方老爷的那条松狮,出去被人咬了,老爷就让锦衣卫出去帮它找场子。”
    魏绅气笑了,点着她的头道“还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死死记住,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别说,尤其在外人面前”
    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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