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宠》368、凭什么对我吼?!(3)

    她勾唇,“怎么不找引资部的人说去?”
    男人倒是想去找,可惜,不得不承认,在华盛顿和纽约,某一些领域,她说话居然比他好使!
    气。
    “再说,对我好点,也许我会考虑考虑。”
    能威胁人的感觉,真好!
    男人略眯起眼,明明都要咬牙切齿了,却还努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都免了差点被捅死,对还不好?”
    她微微抿唇,这倒是。
    话说回来,夜千宠这想着,他投掷俩核桃,再淩掠飞踹一脚的身子确实挺男人!
    她还没见过伍叔真的动粗呢。
    不过,引资部的项目呢,’第一集团’是没有份了,如果是伍叔在,她可能会考虑,现在,她都定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
    夜千宠今天起得太早,加上刚刚被慕寅春吓得不轻,在车上晃着晃着就睡过去了,这会儿还没醒。
    萧秘书回头看了她,刚要伸手过去把她叫醒,刻薄男一个眼神扔过去,她硬是把手缩回去了。
    总不能让她在车里睡着?
    然后看着男人转身下了车,萧秘书只好跟了下去,车门都只是轻轻合上,没敢用力关。
    看样子,男人并没打算把她扔在车里先上楼。
    而是看了萧秘书,表情很冷淡,薄唇动了动,问:“慕寅春找她做什么?”
    萧秘书全程都在,当然就一清二楚,道:“说是希望大小姐能帮他说说情,少判几年,大小姐没答应,就急了。”
    男人双手别在兜里,眉目淡淡的沉重。
    这事,跟他多少是有关系,既然慕茧求到老太太那儿了,他多少会管一下的,就算不替慕寅春说情,进去之后让人多关照关照没什么难度。
    末了,男人问了句:“们中午吃饭了没有?”
    萧秘书摇头,“从车行出来打算去吃饭的……”
    结果就被慕寅春给拖住了,这一转眼都两三个小时了。
    男人冷眼低哼:“她跟着们俩迟早得饿死!”
    额……
    杭礼听到这话,忍不住挑眉,明明是萧秘书和林介跟着她这个主子才对,怎么还倒过来了?
    正想着,杭礼就见男人朝他看过来,冷声吩咐,“给她买饭去。”
    杭礼倒是没有林介那么耿直,如果换做林介,肯定要多问一句:就买一份行不行?
    刚好,夜千宠悠悠转醒,感觉车子没动,皱了皱眉,身边都空荡荡的。
    车门被打开,“醒了就下车吧。”
    她抬手细细的打了个哈欠,这才挪着下车。
    男人给她关上车门,二话没说,双手插兜转身往医院里走了。
    夜千宠看到他这样,忍不住笑了一下,看来是发愁得不轻,有得他忙了最近。
    *
    林介的手已经处理完了,夜千宠没看到最血腥的样子。
    不过满神医说了:“失血不少,好好补补,其他的还好,一道疤是少不了的。”
    她有些不放心,“筋骨都没伤到?”
    满神医看了看林介。
    而她脸色更严肃了,“不用听他的,也别瞒着我,有什么说什么。”
    倒是林介开口:“没那么严重,慕寅春抽刀的时候我已经松手了,没割到,就是皮肉伤。”
    夜千宠继续看着满神医,“是这样?”
    满月楼点头,“嗯,差不多,伤到了一个无名指的指筋,中指露了指骨,其他的都还好。”
    “会不会影响以后手部活动?”
    满月楼想了想,“可能,无名指会有点影响。”
    然后又宽慰:“无名指用的频率也不高,影响不大,没事。”
    她蹙着眉,哪不大了,那是以后要戴婚戒的地方。
    早知道刚见到慕寅春的时候,她就不该心软,不该手下留情,要不然,林介早把他弄晕死过去,还省事了。
    越是这么想,她心里的歉意就越是浓。
    “多休息几天,先把手上的伤养好,我最近也不会太忙,可能就去一趟华盛顿,几天就过来了。”
    一旁的男人朝她看来,“去华盛顿?处理引资部的项目?”
    她没搭理。
    杭礼已经把饭菜买过来了。
    夜千宠胃口不大,给林介把饭菜打开了。
    一旁的寒愈看着她那架势,是恨不得给林介喂饭?
    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走了过去,从她手里的饭拿了过来,“伤的是左手,吃饭用右手,还没到让喂的地步。”
    她抬眸瞪了他一眼,“倒是弄出来的事!”
    男人薄唇微抿,还是把饭递给了杭礼,道:“来喂他。”
    这下没得挑了?
    林介:“还是我自己来吧。”
    男与男喂饭这个画面实在是有点……糙。
    满神医办公室够大,夜千宠三人坐在桌边补午餐,其他人都在那边沙发落座。
    满月楼看了看寒愈、张驰、杭礼三个大男人闲坐着,蹙了蹙眉,看了寒愈,“不忙?”
    “嗯。”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很敷衍。
    看着像是在想别的事。
    那边,夜千宠的手机响了,男人顺势抬眸看过去。
    她看了看来电,放下筷子接了电话:“席澈。”
    “这个蓝小姐,是让她来找我的?”席澈在电话里问。
    夜千宠听到这话,已经起身,一边点了点头,道:“嗯,这么快就到了?在公司还是家里?”
    说到这里,席澈这会儿脸色可不大好看,嗓音也是最开始认识他时候那种的淡漠,“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公寓随便告诉别人?”
    她听得出来席澈的不高兴,只得笑了笑,“抱歉,当时没注意!”
    “那就是在家了?”夜千宠道:“我现在过去找吧。”
    席澈却道:“不用,我一会儿去公司,到时候来公司吧。”
    很明显,他是不喜欢外人在他家里。
    夜千宠当然只能淡笑点头,“别生气别生气,好事一桩!……那我一会儿去找。”
    挂了电话,她看了林介,“就别去了,吃完饭去歇着,萧秘书跟我过去就去。”
    林介拧眉,“那不行,我就是手受伤,其他不碍事,没什么感觉。”
    “满神医都说失血过多了,别到时候晕在外头,谁扛回去?”说罢,她看了看那边的男人,道:“一会儿麻烦刻薄……麻烦寒总送我过去就行,歇着。”
    寒愈送,安全问题不在话下,林介没得坚持的了。
    但等她想客客气气的请一下刻薄男的时候,男人却冷淡淡的看着她。
    不就是喊她刻薄男,没什么好掩饰的。
    也冷声:“把饭吃完再说。”
    她索性把自己的那份饭菜推给林介,“多吃点,我饱了。”
    这下可以走了?
    男人眉峰微微聚拢,看了她,明显不大乐意。
    夜千宠干脆看了杭礼,“送我一程?”
    没车果然不方便,她早该买车了。
    “我送。”刻薄男先一步出声,“正好去一趟公司。”
    杭礼和张驰也就起了身。
    五个人都往外走,办公室瞬间空了,只剩林介在吃饭,满神医在旁边看。
    林介见他看自己,抬头勉强笑了一下,“满医生有事可以去忙,我手脚很干净。”
    满医生:“……”
    有些好笑,居然以为他会怕遭偷窃?
    “我这整个办公室不是病例就是笔记,偷了有什么用?”满月楼道。
    林介依旧是认真的表情,道:“是觉得我应该坚持跟大小姐一起,送她过去?”
    满月楼笑出来,“还知道这手伤得不算要命?”
    可林介道:“不是说多给他们俩相处空间?”
    这么说,满月楼笑意更甚,“这回倒是听通透!”
    听说今天是刻薄男及时英雄救美了,这会儿再送千千过去,应该去的席澈那儿,面对’情敌’,应该会擦出点火花。
    确实不是坏事。
    “吃着吧。”满月楼颔首,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忙工作去。
    楼下,一共两辆车,寒愈让她上了杭礼的车,张驰和萧秘书一辆车。
    不过,她刚上车,寒愈的手机响了。
    她系好安全带等着。
    听着男人接通电话后几秒脸色稍微变了变,眉峰轻蹙着,冷声:“……什么时候的事?……嗯,知道了。”
    就几句话,电话挂了。
    杭礼已经启动了引擎,都缓缓挪动了,男人却忽然冷声:“让开车了么?”
    听到这话,杭礼立马停了下来,知道寒总现在阴晴不定。
    车子急停,夜千宠往前蹿了蹿。
    侧首看了他。
    见男人阴着脸,果然是在盯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她略不解。
    男人目光盯着她,薄唇忽然一扯,近乎冷哼,“蓝菲亚在南都?来干什么?”
    夜千宠听完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他这消息收得也太快了吧。
    看来伍叔的人手、信息网络,他都用得十分顺手。
    可她也轻描淡写,“我怎么知道?蓝家产业遍布世界各地,来这儿很奇怪?”
    “少给我装蒜!”男人甚至将她的身子扳了过去。
    “嘶!”夜千宠系着安全带的,他那么一个动作,她当然不舒服。
    只好解开安全带,坦然看了他,“那又怎么了?”
    男人也侧着身,一手撑着前座,低眉睨着她,“一小时前刚说完考虑考虑寒穗分公司,这才多久,蓝菲亚都到南都和席澈见面了,糊弄谁?”
    很明显,她刚刚说考虑,纯属放屁!
    蓝菲亚现在就到了南都,说明早前她就把这件事安排好了,根本没有寒穗分公司的份儿。
    夜千宠笑了笑,“人家有实力,寒穗自己不行,这怎么能怪我?”
    “不是捅了一刀,寒穗哪里不行?”男人冷着声。
    毕竟是涉及千万甚至上亿的项目,不火大才怪。
    她摊手,“那想怎么样吧。”
    又看了看后面的车道,“要是不想送,我坐张驰的车去。”
    她作势去开车门。
    男人握了她的手,拿开,把门合上。
    “夜千宠。”忽然盯着她直呼其名。
    她抬眸。
    “是不是当真以为席氏这事我一点办法都没了?”
    听了这话,她也变了脸色,“寒愈,能不能讲点理?自己手底下的人没能耐,怪我不留机会了?”
    “不是投诉,寒穗会没机会?”
    男人眸色越发冷漠,“好歹答应过我会考虑,席氏的事我已经手下留情,不打算继续,还是也想领教领教什么叫出尔反尔!”
    夜千宠柔唇紧抿,结果也收不住脾气,“搞搞清楚,是先害席氏来对付我!我难道还要伸手把机会送到手上?凭什么在这儿对我吼?!”
    她气得不轻,胸口喘得起伏着。
    男人脸色阴冷得很,下颚绷得紧了紧,“席氏的事,看我心情。”
    “敢!”她继续冲他拔高音量,“我去告指使慕寅春,也是从犯!”
    瞧着她这副嚣张的模样,寒愈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题外话------
    气啊,相爱相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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