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幸福隔着坏蛋》第一百九十一章 如此多娇

    有琴不语看见凌雪舞,想到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白袍扮鬼救自己,当时和她在一起的人那动作就让自己想到风无言,昨晚风无言叫了一声舞姐,难道她也知道风无言没死?凌雪舞看有琴不语表情悲中带恨,恨中有怨怨里有绝望,正暗自思付。有琴不语却抓起一张纸写:帮我把手机拿回来。
    凌雪舞就写:在哪?
    有琴不语写:在我的车上。
    凌雪舞心想,为何不直接写去车上拿回我的手机。
    有琴不语一笑,写道:车被风无言开走了。不过,不要告诉他昨晚出现的人是我。就说是你。谢谢大恩大德。
    说完,又深深一笑,起身走开。
    凌雪舞看着有琴不语心上带刀却强装无事的一笑,像是看透又像是无所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雪舞大脑里立刻展开十万个为什么,首先有琴不语已经知道风无言没死。其次她和他没有愉快相见。第三,她一定以为我和风无言一起骗她。第四、还有什么好戏让她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凌雪舞即刻发信息给风无言,风无言回了医院名称和房间。
    凌雪舞眉头一皱,他去医院干什么?
    陪着许多娇喝过咖啡,许小姐让风无言送她回家。风无言说,我没钱没车,你还是自己打车回吧。
    许多娇笑:那你用自行车送我,大不了你陪我走回家。
    风无言笑笑说,比自行车快一点,摩托车。既然天晚了,送女士安回家是每一位好男人都该做的。
    风无言把车骑到许小姐面前时,没想她那样地搂着自己、贴着自己,风无言不好直接说你坐好,只是想自己也曾经带着有琴不语在夏夜里这样兜过风,有琴不语用她的小下巴顶着风无言的背画字。风无言想着从前也就专心地风驰电掣赶着路,许多娇突然让风无言停下。风无言纳闷她为什么在这里停下,这段路是给打劫的人准备的吗?黑乎乎的,路灯集体自杀了?许多娇说好冷,要下来打车回去。下车时,她又说腿麻了动不了让风无言扶她一把。风无言干脆把她抱下来算了,哪有那么啰嗦。谁知道她会突然吻过来。风无言只好说,别闹别闹。可是许多娇使劲地搂着风无言。
    许多娇腹部被刀子伤了一条口子,但并不严重。简单缝伤口止住血,包住伤,许多娇却要住院,医生欢迎病人住院,特别是这种没有治疗难度并且活蹦乱跳死不了又有钱挣的病人,双方皆大欢喜。当然,许多娇要住求住院的事绝对不能让风无言知道。
    风无言在医院上下来去地为许多娇办住院、推她去做各项检查,但他始终不摘下口罩。许多娇好好地睡了一晚,早上才懒懒地睁眼看帅哥。帅哥长眼微闭打瞌睡,口罩掩不住鼻梁高挺。许多娇暗暗一笑,轻轻拉帅哥的手。风无言就醒了,他看许多娇闭着眼睛,轻轻地像做梦一样地唤着:“风无言、风无言。”
    风无言嗯着,轻轻地回:“我在呢,你好好休息。”
    许多娇听得心都醉了,她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风无言,想起身,“哎呀,你还在这里,你一夜没睡吗?”
    风无言说:“我没事。身体好。”
    许多娇像演电影一样伸手去摸风无言的脸,并配上双眼含情,眉稍带娇。风无言却突然站起来,“你喝水吗?”
    许多娇没摸到帅哥脸,不禁失望。又起身要下床,刚坐起来就捂着腹部哎哟一声,风无言忙过来,“怎么啦,躺好别动。”
    许多娇用一种大病了几年的样子,却面上带着坚强的表情,“没事没事。”又站起来,腿一软,扶着床边用哀怨的小眼神害羞地瞅着风无言,“抱我一下好吗。”
    风无言看着她,“要做什么?我替你去做。”许多娇害羞地一低头,“洗手间。”这回轮到风无言害羞,他想了想走到许多娇身边把她抱起来。刚转身,正有人推门进来。风无言看过去,凌雪舞大凤眼眨也没眨地看了一眼风无言怀里的许多娇。
    风无言把许多娇放到洗手间门口,走到凌雪舞面前,“你别误会,她受了伤。”
    凌雪舞即不喷字也不用手机回话,静静地站到一边,看也不看风无言。待许多娇从洗手间出来,她手扶着门看向风无言。风无言指着凌雪舞对许多娇说,“这位是凌雪舞,幸好昨天晚上她开车遇见我们,要不然我也不会有车把你送到医院。说起来,她才是真正救你的人。”
    凌雪舞听到这里,再结合自己刚才所见,一下子明白了有琴不语的表现,不由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许多娇看凌雪舞凤眼深邃幽冷,目光平静,不动声色,即冷又威严。许多娇扶着腹部慢腾腾地挪到床边。凌雪舞突然极冷冰地命令:躺下。风无言也吓一跳,这声音音质虽好,却很怪。凌雪舞一般不开口说话的。不由得看凌雪舞,凌雪舞用初识风无言时的冷脸极不满地看着风无言:出去!
    说着,一步走到许多娇床边一把推倒她,许多娇刚要叫,凌雪舞已经一手按住她喉咙一压,另一手扯开许多娇衣服,撕开许多娇伤口上的创口贴,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又在伤口周围按了几下。随后把许多娇衣服拉下来,不再看她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看见风无言,“车钥匙。”
    风无言进病房拿出钥匙递给突然又陌生起来的舞姐,“我替她谢你。”
    凌雪舞像没听见风无言说话一样,从他手中拿走钥匙,往医生办公室去。凌雪舞指指自己的嗓子,抓起医生桌子上的笔写:16床伤口何需住院?
    医生心想,你也是医生?但见美女气势威严冰冷,简洁回道,“病人自己要求住院的。”
    美女扔下笔出了医生办公室。
    许多娇见凌雪舞走了,就问风无言,“她是你女朋友?”
    风无言摇头,“她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她是医生?”
    “哦,她的老师是医学博士。她不是专业医生,但一般的病都会治。”风无言看许多娇脸色有些难看,就说,“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你好好休息。”
    许多娇一拉风无言,撒着娇:“你不要走,你走了我觉得好孤单好难受。我在这里没朋友,单位同事的友谊都是塑料花。我和你在一起就特别舒服。”
    风无言安慰着,“我办完事来看你。”
    许多娇高兴地跳起来,腹部也不疼了,拉着风无言手摇着,“真的!不许骗我。”
    早上鱼双问凌雪舞有琴不语为什么不高兴,凌雪舞现在怎么说呢?说你那个女婿失踪后出现的方式就是在你女儿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
    凌雪舞仍回公司去找有琴不语。但她也许还恼恨自己和风无言一起骗她。风无言啊风无言,你倒是高大上地重出江湖啊!现在以一个色鬼的面目出现在你的妻子面前。16床,许多娇!自己要求住院?!
    凌雪舞闷闷不乐地开着车往扬帆科技去。
    风无言一晚没睡,主要是没地方睡。他不想在人间,准确来讲,是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待太久。医院是人流量稍逊与火车站的地方。况且这是本市最好医院。风无言昨晚送许多娇时,习惯地开到这里来。趁早走,回去睡觉。
    终于被“多胶”女士放行,风无言眉头几乎要拧在一起解不开。
    才下到大厅,却听身后许多娇的声音又夹糖带蜜地叫起来,“风无言。”风无言忙停下,一定要正式告诫她,不可在人多的地方叫自己的姓名。
    许多娇跑到风无言面前,很自然地扑到他怀里,风无言个子高已经引人注意,又加上长得帅,更是被人瞧来瞧去的,现在许多娇这一扑,几乎人人看向他俩。
    风无言还没来得极推开她,许多娇已经泪汪汪地说话了,“你会不会骗我,这一走就不回来了呢。”
    风无言说,“不会的,我的确有事,如果我不来,我会直接告诉你的。”
    “那你保证办完事一定来。”
    风无言忙说:“保证来保证来。”以便趁早结束这尴尬的场景。
    “风无言。”突然,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传来。风无言一看,对面已经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位美女。
    “归海姐。”风无言想推开怀里的许多娇。但归海姐好像对失踪后突然出现的风无言一点不觉得意外,她只是看着许多娇。
    许多娇见面前这位女子容貌美丽,神情不似早上来的那位女子带着冰和寒气。但这位归海姐的眼神却让许多娇更觉得可怕。因为她看向许多娇的双眼时,许多娇觉得这位归海姐用一种许多娇特别可耻可悲可怜的眼神在看自己,她的眼神好像能看到许多娇的前生来世,许多娇不由得离开风无言的怀抱站好,但仍然示威一样拉着风无言的手。归海姐看着许多娇的手,风无言从许多娇手中抽出手,“归海姐,这位是记者许多娇,她受伤了,我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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