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幸福隔着坏蛋》第一百三十一章 新账老账

    万俟思一出现在厂区大门口就被警察拦下，万俟思皱着眉头：“让开。”警察不客气：“你最好配合我们工作。”
    “我已经很配合，让我先看看厂房。”
    “厂房已经灭火，等你回来早烧没了。先去警察局。”
    “我为什么要去。我又没犯法。”万俟思边说边往厂里走。
    “犯没犯法先去回答几个问题。”
    “我会让我的律师去和你们谈的。”
    身后冷冷的飘来一个声音：“动不动就让律师和我们谈，你很跩！有钱是不是！”
    万俟思头都没回，只管往厂里走。
    “站住！”
    听到站住的时候，万俟思感到一阵风从头顶往下压来，他头一偏顺手一把抓住那个东西，却是电棍，万俟思手一松，那棍子就往万俟思身上乱打着：“有种是不是，暴力抗法是不是。抓起来。”
    万俟思昨晚被一顿打，今天被电棍一顿打，立刻倒地，他看见一个高大而怒冲冲的警察，万俟思记性很好，特别是记人。他想起和归海隐在滑雪那天晚上遇见的慕白玉的哥哥！万俟思竟然咧着乌青而肿胀渗血的嘴笑了起来。几个警察蜂拥而上扭住他。
    “万俟总裁。”万俟思晕乎乎地循声看去，有琴不语双眼含泪跑过来拉住警察，“我们总裁是好人。你们为什么抓他。”
    一个警察推开她，“让开，不许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万俟思看着有琴不语，“归海隐她没死是吗？她一定没死。你去替我找她好吗。”
    有琴不语哭起来，“归海姐不会死的。”
    万俟思突然想起殡仪馆里拍自己的人，他刚要张嘴说话就被警察推走了。有琴不语打归海扬帆的电话，归海扬帆说：“你回公司，我一会儿去找你。”
    万俟思被问讯时一言不发。
    慕白天最为恼火。他把警察推出去，“我来问。”
    慕白天一拍桌子：“昨天晚上在哪？”
    没声。
    慕白天冲过去揪住万俟思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好，装硬汉。杀人犯。你为了给归海隐报仇把利仕俊推下楼，谁给的胆子！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随便杀人。就算他犯了法，有法律，轮不到你！”
    万俟思哼着笑起来：“公报私仇的人不是你吗？你有个那样的妹妹，可见你这个哥哥也好不到哪去，一丘之貉。”
    慕白天把万俟思从椅子上抡起来摔在地下，“你个王八蛋，有点臭钱了不起。开除我妹妹，还不给她赔偿，奸商。杀人犯，不承认你也是杀人犯。人就是你杀的。”
    万俟思被打得鼻子流血，脸也肿着。他一笑嘴角就裂了。万俟思忍着疼笑着：“你何必这样逼我。难道是你心里有鬼？慕白玉最恨归海隐，难道不是她伙同别人去害归海隐的吗？”随即大笑着：“对了，慕白玉找利仕俊去害归海隐，利用完利仕俊就把他杀了。你包庇你妹妹，一定要栽赃到我头上替你妹妹出气！就是这样吧！不是吗！瞧你这被人说中心思的眼神！如果你现在就来杀我，你妹必是凶手无疑！”
    然后大声哭着：“阿隐，你为什么不见我。”
    慕白天举起椅子就往万俟思头上砸去：“你这个杀人犯，还陷害我妹妹。你欺负她是吗！欺负她平常人家没背景是吧！今天老子杀了你，还我妹妹清白。”
    门开了，两警察冲上来夺下椅子，把慕白天推出去了。
    队长气得指着慕白天，“你，想放假！回家去三天不要来上班。谁让你乱打人的。”又指着监控，“你想演直播！”
    慕白天带着小朱去找利仕俊的情妇沈玲，去了却没见到人。回来的路上，还蹭到一个骑电瓶车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见是人民警察，态度很好，开始趴在地上，小朱探身去扶他，他就顺手一搭小朱的腰有些僵硬地站起来，稍微活动了几下就开始自我检讨：“对不起，对不起，有点急事，没把路给你们让出来，怪我，怪我。”
    小朱说，“去看看吧。”
    “不用，不用，你们忙。你们忙的都是为人民的事。再见，不耽误你们了。”中年男子骑上电瓶车一溜烟跑了。
    小朱回到警察局，想起来U盘，就摸口袋。上下摸遍，却没见。不好意思地问慕白天：“慕哥，你车上有个U盘，我装口袋里想下车给你，可是找不见了。那盘里文件你有备份吗？”
    慕白天一笑，“我新买的，你赔我！”
    小朱说，“赔，赔个旧的，嘿嘿。”
    慕白天被队长骂一顿，队长让他回家反省。慕白天立刻回家，妈妈不在。又去推慕白玉房间，慕白玉不在！
    慕白天打慕白玉的手机，关机。又打白晓云的电话，好半天才接。慕白天大声问，“慕白玉呢？”
    白晓云说，“我这下楼去趟超市的功夫，她竟然跑了？刚才我看她睡着才出门的。”
    慕白天气得在慕白玉屋子里乱转着抓起她的枕头扔到地下才到客厅里去坐着了。
    白晓云已经回来，看着儿子在沙发上发呆，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到慕白玉的房间，“这个死孩子，真气人。”跑去捡起枕头，嘴里嘀咕着，“这个枕头买回来时没觉得有这么重啊？”拍着灰，越发觉得手感不对。放在床上自言语地拉开枕套拉链，“死孩子还藏嫁妆吗？”一边叨咕一边在枕头里摸着，抓到一个冰凉的硬方块。什么？黄金？金块？抓出来一看，一个手机。
    白晓云拿着手机出了屋子，“小玉把你手机藏她枕头里了？你看她这么大，无聊不无聊。”
    慕白天正发呆，随口否认，“不是。”
    白晓云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一个个不省钱，买那么多手机干嘛？家里到处都是旧手机。扔都没地方扔。更新换代？狗屁。商家的骗钱方式，你们这些傻瓜就上当。天天嚷着换大屏幕手机。电视机屏幕大，有本事背着出门。”发火黑着脸往厨房去做饭了。
    慕白天往沙发上一倒，顺手拿起手机按了开机。屏保解锁密码不知道。正试着解锁，手机冷不丁地响了起来，号码再熟悉不过！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慕白天吓得一个激灵，像个没见过手机的四千年前居民一样傻呆呆地看着手机振动加铃声的闹腾完，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面前的手机激昂地唱起歌来。
    白晓云刚好出来，“嘿，今天可是奇了怪了，接电话是用看的。”
    慕白天立刻关机，对妈妈说，“要是有人来，千万别拿这个手机出来。还有，要是有警察来，就说慕白玉的手机前几天被偷了！记往。千万记住。”
    说着，起身急步往外走。白晓云发着呆站在屋子里，出了什么事？七上八下地给慕白玉打电话，关机。
    慕白天在路上见到酒吧网吧就钻进去瞅瞅。又看路边到处都是酒店，也踏进去问问。
    找得即累又渴，在路边店里买了瓶水猛灌几口，舒服过嗓子往路边台阶上一坐，看人来人往。红灯不怒自威地拦住狂奔的车辆，慕白天眼光无神地茫然看着，突然回过神来，一辆白色SUV车的副驾位置上，一个女人正无聊地看着街边行人，她无神的眼光发现了慕白天。慕白天喝了水，元神归位，看见那个女人不是慕白玉是谁？
    刚起身，绿灯就放行了一批急不可奈的野马。慕白天打到一辆出租，指挥着司机去追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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