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之权爷宠妻》267 景先生,您请节哀

    最终,兜兜自然是被阎璟睿给放了下来,但是终于得了自由的兜兜却是扑在容景欢的温香软玉的怀里哭得凄凄惨惨。
    阎璟睿听着那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抽泣,额角的青筋止不住地就要突出来,已经握紧的拳头将他并不愿意克制的怒气表现得淋漓尽致,随即一声怒吼,总算是让阎璟睿的心情不再如此地暴怒。
    “兜兜,坐端正!挨着我夫人算什么本事!”
    兜兜听后,耸动的肩膀更加地可怜,只见兜兜扒拉着容景欢的衣服,可怜巴巴地说,“欢欢,你看,他又凶我。”
    于是,阎璟睿只觉得无比的冤枉,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当他看见容景欢沉下的脸色的时候还不得要缴械投降。
    “景景,为夫错了。”
    回应阎璟睿的就只有容景欢清浅的呼吸和兜兜得意忘形的傻笑。
    阎璟睿暗自咬着牙齿——都是你这个臭小子干的好事情。别忘了,你现在怀里窝着的可是我的夫人。
    *
    阿福不愧为曾经在愚爷身边呆过的得力助手。
    容景欢前脚才刚刚踏进景行,后脚阿福便就递过来了厚厚的一叠关于韩伟煜这些日子的走动情况。
    但是此时此刻,容景欢看着阿福纠结起来的眉毛感到无比地好奇,任务进行得很不错,如此这般的愁思又是为何事呢?于是,容景欢随意地抖动了手里的资料,尽量地放缓了自己的语气,看着阿福有些好笑不已地说道,“阿福,我看你怎么这么地紧张?”
    随之,容景欢以为这是她第一次交代阿福干些正事,阿福或许是会有一些地紧张,所以她便就又开口安慰了一句,“没事的,我不吃人。”
    阿福的内心犹如千军万马般踏过,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那密集的鼓点声,倒是有几分上战场的气氛。可不是嘛,阿福的余光扫了一眼屏风后面偷窥的众人,心中的苦不堪言更甚一筹。
    他们这帮人,推他出去的时候有多少的干脆利落就有多少的干脆利落。赤焰还要口齿伶俐地说什么“能者多劳”,他对于手里的这些资料,更愿意地是当一个废材。
    “景先生……这份资料您真的要看吗?”
    “当然。”容景欢回答地很肯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阿福默默地应了一声的“哦”,接着又虚弱地抬手抹了一把额角并不存在的汗。
    同时间,阿福还是在神贯注地注视着容景欢的动作。
    第一页、第二页、糟了,这已经是翻到了第三页了。景先生的速度怎么是会这么地神速呢?敢情那一目十行也是不会有这样的速度的啊。
    完了,已经是第六页了。
    还有两页……
    “等等!景先生!”
    正当容景欢的手指捻起了第七页的页脚的时候,阿福突然间就大声地叫了出来,极具惊恐之姿。
    “嗯?”容景欢一边回应着阿福,一边继续看着资料上的字,这的速度可是并没有因为回应就因此慢了下来。
    于是,阿福只觉得就在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穿透了他的胸腔而跳了出来,“景先生,你别……”
    说着话的时候,阿福就伸出了手直接就压在了容景欢刚刚翻过新的一页的纸面上。
    在观那纸面,最上面的一截被阿福粗粝的手给压住,隔着那厚实的手根本就看不清任何的字迹。然后顺着阿福的手一点点往下看,则是一段很明显地被人粘了又撕下来的痕迹,在下面那就是在页脚赫然地印着一个阿拉伯数字“8”。
    这个阿拉伯数字还是一开始的时候,容景欢特意嘱咐阿福等人需要表明的。因为如此做法,可以为了在之后的资料查找中更加地快速和便捷。
    即便当下的社会更多的时候还是使用计算机记录更加地方便,但是就算景行内有着像黑子这样的顶级高手,也并不能够保证这个世界上有别的更加厉害的高手。
    那水平更胜一筹的高手对于像黑子这样设着加密的文件,要打开岂不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所以,更多的时候,容景欢更青睐于使用最传统的纸质记录。
    受了容景欢的影响,阿福在资料打印出来以后还格外注意地查看了一番,在亲眼看见了页脚上印着的数字以后,那一颗有些紧张的心才敢安安稳稳地放下。
    而因此,阿福也就更是清楚地想到了那标着数字“8”的那一页上是记录了些什么。
    但他记得,那一段文字似乎是在纸张的中下部,而他的手却是挡在了上部……
    于是乎,这时候,容景欢恰恰就是因为阿福这么伸手一挡,她的目光便就是自然而然地锁定了纸张的中间。
    等到容景欢看清楚了上面显示的文字以后,只觉得一束惊雷在她的脑子里炸响。
    怎么是会这样?
    在韩伟煜和他的女儿的调查资料里面怎么是会有她的甜疙瘩儿的名字?
    如果说“阎三爷”这三个大字只是出现了一次的话,容景欢还可以自我安慰说是误会、是巧合,但是她却是明明白白地看见了“阎三爷”的大名出现之频繁占据了大半页的章幅。
    是有什么事情才可以让阎三爷的大名在韩伟煜和韩依人的私人资料里出现得如此频繁?
    容景欢朝着阿福看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阿福哪里还会有什么身为景行当下的中流砥柱的样子,这不断地哆嗦着的两条腿儿简直和外面一般的普通人都无法比较。
    阿福这是彻彻底底地慌乱了。
    “景先生,这资料……”
    “是真的?”
    其实这也并不需要反问,毕竟阿福并不是那种会拿一份假资料来迷惑容景欢的人。更何况,就算阿福是有这个胆子,他也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果不其然,紧接着,阿福便就战战兢兢地点了自己的脑袋。
    “景先生,这资料,我们已经核实了好几次。”
    很明显的,就算是经过了数十次的审核,这份资料依然也还是这样的惨目忍睹的样子。
    只见此时此刻的容景欢神色难料,低垂的脑袋被垂落下来的发丝儿遮掩着,叫阿福真的没有办法猜测出容景欢的神色来。
    景先生现在是喜、是怒、是伤,这种事情还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法子去断定。
    但是阿福觉得那份喜是万万没有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是有人在见到自己热恋中的男友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关系、身份出现在别的女人的生活中,是断然不会开心的。
    开心,那是傻子都不会做出的事情。
    “核实。”容景欢手中的资料已经被她捏了变形,“很好,很好。”
    因为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在容景欢说话的时候,阿福是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于是乎,方才容景欢的声音就在静谧的空间里甚至是荡出了回声。
    声音落在了躲在屏风后面的一众人的耳朵里,那是比半夜独自一人观看鬼片的时候还要的惊悚。
    这“很好”分明就是赞叹的话,但是这时候被容景欢说了出来,却是很明显得就带着阴冷的感觉。
    黑子在慌乱之中甚至是踩到了身后人的脚背上,那人吃痛,对着黑子的后背就开口抱怨。黑子听了那凄凄惨惨的声音,忽然地一晃神,只觉得是片刻之后他自己会发出的惨叫。
    因为景先生手里的这一份资料,分明就是他查出来的。
    冤有头,债有主。即便这最根本的大债主应该是阎三爷,但是保不齐景先生是会拿间接的小主开刷啊,兴起了,景先生要来玩一场杀鸡儆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而他,黑子则是这一件恐怖事件之中最最可怜的牺牲品。
    “很有本事。”
    这时候,容景欢铿锵有力的话语像了起来。
    被黑子听了去,完就是把自己自动带入。景先生说的“很有本事”的这人,该不会就是说他的吧。
    嘛呀。
    别——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他老老实实地听从指示去查找韩伟煜和那什么大小姐韩依人的资料的时候,是会查到韩依人那个狐狸精和阎三爷扯上了关系啊。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就景先生最近的不务正业的样子,整一个景行还有谁不知道景先生是在和阎三爷热恋中啊。
    他们兄弟几个甚至还纷纷就在那里打赌说,什么时候可以吃上景先生的喜糖。
    好了。这才子大家都赌输了。
    还有什么喜糖?
    一回头,阎三爷偷人的事情就被端了出来。
    哎,只能说景先生还年轻,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子遇人不淑也是难免的事情。所以,景先生当下如此地震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家都这把年纪了,恋爱这种事情谈过的次数都是可以堆砌长城了。这种头顶上无缘无故地飘来了一定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事情,也有经历过。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开点,自然就好。
    于是,黑子这会儿都想要冲出去安慰景先生一把,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这前脚都还没有跨出去呢,就是被一旁的赤焰扯住了肩膀。
    “再等等。”
    好吧,那就在等等。
    因为黑子也想了,这冲出去就是自投罗网的跳火山的事情,能免则免。姑且就先看阿福怎么应对了。
    只见阿福对着容景欢罕见的震怒,一时之间竟然就有些百口莫辩的味道。阿福徒生地张大了嘴巴,但却就是无法好生地开口说话。
    随即,阿福半天才憋出一句,“景先生,您请节哀。”
    此话一出,躲在屏风后面的众人纷纷跌倒。
    平时看看阿福是一个多么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得现在看看竟然是和一个地痞流氓都无法比较的存在。
    阿福还不如是说一句,“你请节哀顺变,安息吧!”
    景先生听了这话还不得被活活地气死!
    当下,容景欢的心情的确很不好。
    但是当她听见了阿福的那一句“请节哀”的话之后,嘴角就不住地抽搐。
    她承认,在看见了资料上写着的那些阎璟睿和韩依人的事情的时候是真的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可是她转念一想,如果说她真的是被气死了的话,最大的赢家不就是那个恶心的韩依人了嘛?
    她为什么要干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
    更何况的,她都还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肯定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就下结论呢?她会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我很好。”
    于是,容景欢便就咬牙对阿福说道。
    此时,就算是真的不好,她也是要说出几句好来的。别的不说,就是说她现在是在景行,作为景行当下的老大,怎么说的都是要在阿福的面前立一个威风凛凛的老大的样子。
    哦,对了,还有那刚才把自己暴露出来的赤焰、黑子等人。
    黑子在听见容景欢的话之后,再也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直接就挣脱开了赤焰的禁锢跑了上来。
    “景先生,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很难过。因为我以前也被人绿过,所以我们难兄难弟的,很能理解你的心情。”说着,黑子就像是不放心一样的,扯着嗓子又极其惶恐地补充了一句,“景先生,你难过,不要憋着。”
    顿时,满头的黑线爬上了容景欢的脑袋。
    这是用什么眼光才可以看得出她难过?还有什么难兄难弟,都是胡扯。
    她好着呢。
    见容景欢不吭声,后面立着的赤焰也急了。
    因为自己的心里也认同黑子的话,赤焰便就边跑着,边开口说道,“景先生,人本来就难免会看错了人,走错了路,但是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及时纠正过来就好。”
    容景欢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梨涡也随之变得明显,紧绷着的俏脸此时却是乌云密布、一片惨淡,完就不似之前那段时间看见的阳光明媚的样子。
    容小姐此时很想拿起一块石头来砸她自己的脚。
    因为赤焰所说的话正是她之前在赤焰诉说跟着愚爷是一条无尽的黑路的时候,出口安抚赤焰的话。她倒是没有想到,这有朝一日她自己竟然是会被人安抚地说出同样的话。
    简直就是一件可悲可笑的事情。
    “你们都多虑了,我很好。”
    “别啊!”黑子冲到了容景欢的面前,“景先生,我知道你一定很难受,但是不要紧的,我们都不是外人。所以您被强撑着啊,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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