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王嚣妃》181 悔之已晚

    那种差距,有时连朕,都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若真的想要什么,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拦的住的,你明白么?”
    燕逸尘心中一震,有些失神道,“儿臣明白了!”
    燕帝在提醒他,他永远不可能是燕名骁的对手,倘若他够聪明的话,就不该与燕名骁为敌。
    让燕名骁正经认祖归宗的事儿,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因着无论在燕帝,两位皇子殿下,和闻人世家那里,都有心想将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去。
    当几个上位者都齐心一致了,下面的人若还想掀起风浪,那就是跟朝廷过不去了!
    谁也没真心活腻了,到底燕名骁不入皇室宗谱,一没碍到苍生百姓,二没影响江山社稷,也犯不着真为这件事儿几个上位者都得罪。
    可这件事的平息,却绝不是齐殇愿意看到的结果。他一心想让燕名骁回归皇族,当上王爷,乃至登上至尊之位。
    只有燕名骁站得高了,他摔下来的可能才会越大。他才有可能借机瓦解掉整个大燕皇室,让闻人语不得不离开他。
    这一日夜里,闻人语忽觉心口闷得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燕名骁将她抱进怀里。
    “情蛊对我,似乎还有一些影响。”闻人语如实道。
    “我会想办法让齐殇彻底离开这里的。”燕名骁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
    “我始终想不明白,他揭开你身份的目的是什么。”闻人语皱眉,忽然转了话锋道。
    相比于如今情蛊对她所造成的那点微末影响,她更怕齐殇会对燕名骁使什么卑鄙的手段。
    “一旦我正经成了皇室中人,便会成为真正的众矢之的,不但那七个人会齐心一致的觉得我威胁到了他们,就连过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会被挖出来,到时候,我就成了杀人如麻的怪物,而你若是继续跟我在一起,闻人世家会被认定与我同流合污。到时候,整个燕氏说不定也会风雨飘摇。”燕名骁语气轻松的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这个齐殇,枉我当时瞎了眼,竟觉他是牺牲自己,来帮你疗伤!”闻人语愤愤道。
    “他帮我疗伤是真的,帮你引蛊也是真的,但他更想抓住一切,可以让我们分开的机会。”燕名骁捏着她的鼻子笑道。
    闻人语被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自然就有些走调,“果然,这世上真不缺百日做梦的!”
    “这声儿不错!跟刚落地的小猪崽叫似得!”燕名骁打趣着说道。
    闻人语气的瞪大眼,整个人躺在他身上,没好气地重重拍在他的胸膛,“说谁像小猪呢你!”
    燕名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蛊惑人心的声儿说道,“那你说像什么?”
    “我…”闻人语刚吐出一个字,便已失去说话的机会了,某人十分利落的剥下了她的寝衣,不断作恶。
    燕名骁知道,闻人语必定已经对齐殇的真实身份有所察觉,他没告诉闻人语的是,在闻人语为他引情蛊,他昏迷的那段期间,也想起了许多本不该想起的事情。
    那种抱着闻人语冰冷却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地宫中日复一日煎熬的日子。
    让他每晚都没梦魇缠身,他甚至不敢睡着。而缓解这种不安的唯一方式,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吻着闻人语,占据着她的身子和一切。
    才能让他清楚的感知到,过去的噩梦无论多可怕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现在的他们正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至于齐殇,也许是过往的恨意已达到了顶点,如今燕名骁反而倒不怎么在意这个人了。
    因为今后的日子里,他和语儿的每一日幸福和快乐,都会成为刺入那个人心口的刀子,让他痛苦到极致,无法摆脱。
    这样一想,燕名骁的心里也没什么过不去的了!
    次日清晨,怜儿便急匆匆的过来告诉闻人语说,“姑娘,若儿刚起时发现,齐殇先生不知怎么一早倒在了我们院门口呢!”
    燕名骁被扰了清梦,心中压着怒火,语气却是带着笑的,“说清楚,是这解语楼的外面,还是主院门口!”
    怜儿一怔,心中暗想着,这公子的关注点怎么跟旁人就是不太一样呢!按常理说,不是应该问齐殇先生因何倒在那里,现在怎么样了吗?
    “在我们院这里呢,不是主院!”怜儿如实回道。
    燕名骁猛一睁眼,冷笑道,“我竟不知,这闻人世家的重重机关,如今都废了!”
    “凭齐殇的身手,能进来也不算稀奇!”闻人语刚醒,人还处在迷蒙状态。
    “你先睡吧,我出去打发他!”闻人语勉强赶走睡意,起身道。
    燕名骁一把拉住她,挑眉淡笑道,“干嘛呀!人家大半夜的都甘愿赶过来,睡在咱们门口,你不欢迎也就算了,赶人就有点不太合适了吧!”
    燕名骁说着,紧紧搂着她若无其事地又躺了下去,对门口的怜儿说,“好生招待着齐殇先生,若是他愿意,随便安排他在哪个厢房住下也行。”
    闻人语一听又气又笑地说,“你真的是,越发爱折腾人了!”
    “怎么?你不会有意见吧?”燕名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闻人语赶紧回道,“你的决定,我哪里能有什么意见,别说这点小事,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是毫不犹豫的跟你一起顶着的。”
    燕名骁这才满意的笑了。
    怜儿那边却是一脸的蒙圈儿,解语楼是姑娘的住处,向来没有外客能入内的,这齐殇先生半夜闯入,本就已是忌讳,可按着殿下方才的意思是,让齐殇先生住进这解语楼里来,这未免也太……
    怜儿虽是觉得不妥,但还是按着燕名骁的意思,去跟齐殇说了,“先生,我们家姑娘还在睡着,九公子吩咐让我们好生招待您,还让您…若不嫌弃的话,可以找个您喜欢的屋子住下。”
    怜儿瞧着这齐殇先生,也是个明理之人,当知晓住在解语楼极为不妥,自当一口回绝的,没想到人竟生生应了下来,“如此,替我多谢九公子好意!”
    一旁的若儿,见他如此厚颜,忍不住说,“我们公子那是向来不将世俗礼节放在眼中的,我们再不习惯也习惯了!可齐殇先生您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这解语楼是我们家姑娘的住处么?你一住进来,传出去我们家姑娘又要平白添别人的口舌了!”
    “请我住进来的是燕名骁,在下若一味拒绝,倒显得却之不恭了!相信语姑娘也不会在意外头的人说什么的,若姑娘真觉得不妥,在下也必不会赖着不走!”齐殇像是根本没将怜儿跟若儿的极度不欢迎放在心上,只带着笑回道。
    若儿气的直喘,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找了个离闻人语最远的厢房给齐殇住下。
    齐殇看着闻人语的房门紧闭,内心却自虐的喜悦着,“真好,这是这辈子头一次清醒地离你这样近!”
    燕名骁想要折磨他的心思,齐殇怎可能会不清楚,只是纵然清楚,齐殇也无法拒绝。
    比起能离闻人语近一点儿,再多的折磨又能算什么呢!
    他宁愿看着闻人语和燕名骁甜蜜,也不愿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她一次,那样的日子就像行尸走肉,让他连撑下去的勇气都不复存在。
    燕名骁的心情很好,连嘴角都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温暖的晨曦洒出一道柔和的光晕,笼罩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无端多出了一分孩子般的稚气。
    闻人语的心顿时柔软的不像话,如同受到蛊惑一般,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一遍遍描摹着他的眉眼。
    燕名骁早就醒了,只是不忍吵醒熟睡的她,所以陪着闭目养神,随着闻人语指尖的触碰带起的那一丝丝酥痒,让燕名骁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在闻人语猝不及防时,他已将那调皮的指尖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吮吻了一下。
    闻人语的脸蓦地一下烧红,“你快…啊!”
    她想要抽回手指的瞬间,却被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不重,但也不算轻。
    “想要调戏为夫的话,尽可以大胆的扑上来,不必如此暗示!”燕名骁带着明显的笑意说道。
    “谁…谁暗示了,我…我只是觉着,你睡着的样子…跟诺诺很像…就忍不住…”闻人语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某人的目光越发深沉了一些,直接就将人牢牢圈在了怀中,声音中带着别样的暗哑,“忍不住?嗯?”
    闻人语见状况不妙,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他的怀抱,故意清了清嗓子提醒,“殿下,日上三竿了,白日那啥还是不好的。”说完,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替自己穿了衣裳,溜到外间洗漱去了。
    “公子今日还未起么?”怜儿顺口问了一句。
    “别理他!”闻人语似嗔还笑,脸上的热意还未消下去。
    闻人语拉着怜儿出来的时候,正对上齐殇隔着远远地距离,站在廊下望向她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着足以撼动人心的坚定和深沉的无法化解的悲伤。
    “谁让他住到那里去的?”闻人语一早上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光了。
    “您忘了么?今儿天还没亮的时候,公子吩咐的呀!奴婢也觉着不妥。可是……”怜儿也皱着眉,是个人就能看出这齐殇先生对他们家姑娘有别的心思,她想不明白,公子为何还如此安排。
    “我知道是名骁的意思,我是问谁让他住我们那间屋子的?”
    齐殇住的那处虽说隔着他们最远,但实际上却是处在正对面的位置,只需站在廊下望一眼,便能看到清楚看见他们这边儿进进出出的人。
    “是齐殇先生自己选的,说那儿可以望尽整个荷花池。”怜儿如实答道。
    闻人语自然不会坏了燕名骁的兴致,但解语楼里忽然多了那么一个生人,总是有些不习惯的。
    这时,燕名骁也出来了,他看着齐殇选定的地方,勾起一抹微冷的笑,搂过闻人语说,“人家是客人,咱们自然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我也觉着那屋子好,给他住,正合了我的心意。”
    燕名骁很是满意地说着,随即又想到什么,语气越发温柔地说,“若是你不高兴的话,让人走也没什么!”
    闻人语摇摇头,甜蜜一笑,“只要是你想做的,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高兴!”
    站在对面的齐殇,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他们两人越走越远,情蛊意外地没有作祟,他感觉不到痛,不知是那情蛊不眠不休的折腾了他这么久,折腾累了,还是他已痛到麻木了。
    唯一坚定的是,无论受多少折磨,他都不愿离开这里。
    方才,隔着整个荷花池的遥遥一望,他能清楚看见闻人语在朝阳映照下的一张脸,美的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也忘了他们之间所经历的沧海桑田。
    恍惚又回到了那段最美好的记忆里,十二岁的她猫着身子溜到他的房中,用一根不知从何处弄来的羽毛轻触着他的鼻尖,用甜到他心底的软音撒着娇,“别睡了,陪语儿去看日出嘛!”
    他终究还是缠不过她,认命地带她爬了很久的山,才到达山顶,看了那一轮最美的日出。
    闻人语将头枕在他的肩上,眉眼俱笑地问,“日出好看还是语儿好看?”
    那时,他有些无奈地笑着,“我若说日出比较好看,你肯定又得哭了!”
    果然,她当即就不高兴了,嘟着嘴说,“既然知道语儿会哭,为什么就不能哄哄我呢!”
    如今想来,那些曾被他忽略的一幕幕都成了永远再难拥有的宝藏。
    “齐殇先生,您怎么了?身子不适吗?”若儿的出现,强行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所有他不愿面对的现实,终究还是得面对。
    若儿是听了燕名骁的吩咐,特意将早膳端过来给齐殇,没想到齐殇又是一副脸色苍白如纸,虚弱不堪的模样。
    “我没事,缓一会儿就好!”齐殇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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