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王嚣妃》169 真正的燕名骁,终于回来了!

    燕名骁最终还是同意了!
    没有任何事,能比闻人语健康快乐地站在他面前来的更重要!
    在好几个人不明所以的错愕目光中,燕名骁将闻人语放回了炎冰玉床,紧接着,齐殇一步步走过去,在闻人语身侧躺下,肆无忌惮地执起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远远看去,他们就像一对永远不会分开的璧人。
    只可惜,这终究不过是齐殇一个人的妄想罢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
    皇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忽然闯入的陌生男子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一上来就要为闻人语引情蛊,好像情蛊是什么闹着玩儿的东西一般。
    “名骁这么做,自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我们还是不要多问。”燕帝沉沉回了一句。
    这时,燕名骁冷如寒冰的声音幽幽响起:“你最好不要后悔,否则,我会让你连孤魂野鬼都做不成!”
    齐殇凝视着闻人语的侧颜,低低地笑了一声,这也算是他梦寐以求的了,又怎么会后悔呢!
    “这样,我永远都不会是你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多好!”齐殇说完,阖上了那双满是深情和悲伤的眸子。
    当初给予你的痛,我用余生慢慢品尝……
    有燕名骁在,引蛊之术便成了易如反掌的事,远没有蛊婆第一次引蛊那般费时费力。
    他深沉的目光一凛,强劲的玄灵内息,瞬间包围闻人语身,情蛊一刚入新体没多久,又感受到了那熟悉,但却比原来更强上好几倍压迫感,于是又开始往外窜动。
    等情蛊回至闻人语掌心时,燕名骁冷冷地向杵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蛊婆射去一记眼刀,“引蛊香!”
    蛊婆连忙掏着挂在身上的紫色小布袋,却因太过震惊和害怕迟迟没找到。
    燕名骁不耐烦了,直接用内息将蛊婆身上的布袋瞬间碎成了破布块,引蛊香未及掉落在地,便被燕名骁拿在了手中,青焰燃起,怪异的香气随之传出,灰烬化水,形成一碗绿色的汤汁,直接灌入齐殇口中,剩下的一点儿,燕名骁小心地扶起闻人语喂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蛊虫开始兴奋起来,迅速化作液体,从闻人语的指尖渗出来了。
    情蛊十分害怕燕名骁,只冒出了一点小触角,缩在闻人语的指尖瑟瑟发抖,也不似第一次那样带着闻人语的指尖往齐殇那里凑,而是燕名骁用内息将两人的掌心合拢之后,强逼着情蛊完脱离闻人语指尖,进入齐殇体内的。
    “奇怪,方才情蛊入语姑娘体内之时,语姑娘受了那般煎熬,这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秦香疑惑地嘀咕着。
    其实齐殇并不是毫无反应的,他的身体瞬间如同在烈焰上炙烤了一般,眉头越皱越紧,一声声痛苦的低吟不时从嘴里溢出来。
    眼泪从他的眼角骤然滑落,是鲜红的血泪!
    这一幕,惊得秦香说不出话来。
    而语姑娘,早就被九殿下抱走了,从此,情蛊如何,齐殇如何,都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两日之后,闻人语醒来,惊叫着某人的名字坐起。
    “姑娘,您终于醒了!”怜儿和若儿几乎喜极而泣。
    闻人语失神了片刻,忽然激动地拽着若儿的手,“名骁呢?名骁出什么事了?”
    她此刻浑身轻松无比,根本不是情蛊入体后该有的感觉,也就是说,引蛊之术失败了么?
    思及此,闻人语的脸色瞬间煞白。
    “姑娘别急,方才清风阁突发异状,公子去去就回的。”若儿安抚道。
    “去去就回…”闻人语呢喃着,目光瞬间溢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他没有…”
    “您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都好着呢!”怜儿笑道。
    “都好了…”闻人语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分明替名骁引了蛊,那种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的痛苦还清晰的像是刻在她的身体里,怎么会一觉醒来就忽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呢?
    如果她和名骁都是好好的,那情蛊又究竟怎么了?
    “我去找他!”闻人语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若儿连忙拉住她,苦着一张脸道,“好姑娘,今时不同往日,若是让九公子看到您没好好歇着,我跟若儿可是要吃好大一番苦头的,您饶了我们吧!”
    “什么…今时不同往日啊!”若不是怜儿和若儿的苦瓜脸上带了一丝明显的俏皮和喜气,闻人语肯定就急的六神无主了。
    “这个嘛…姑娘待会儿自然就知道了!”若儿笑得像朵小花儿一样。
    正说着呢,燕名骁就进来了,“语儿!”他低沉的嗓音,有着蛊惑人心般的魔力。
    闻人语猛然回头,神情错愕。
    “彼岸花…”她怔怔地望着,心中已然掀起惊天巨浪,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有多久了?
    她有多久不曾见过这玄色锦衣上,肆意张扬的血色彼岸花,她有多久不曾看见这人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灿若星辰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灵魂深处的模样。
    “名骁,你…真的回来了么?”闻人语颤声问。
    萧焰是他,却不是她记忆深处,最熟悉的那个他,直到此刻,闻人语才发觉,她有多想念最初的燕名骁。
    “是,我回来了!我不再是那个丢失了一半记忆,残缺不的人!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挡我们在一起。”他的话,远比誓言更加不可撼动。
    闻人语仍有些不敢相信,只睁大了秋水双眸,呆呆地看着他,任由燕名骁将她带入怀中,贴着他温暖的胸膛。
    闻人语沉浸在燕名骁痊愈并且恢复了所有记忆的震撼和喜悦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每天睡醒便会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身旁的燕名骁,直到燕名骁一字一句地清楚告诉她:“情蛊已经不存在,我也已经彻底恢复如初!”
    闻人语这才肯将目光收回来一些。
    每到这时,燕名骁都会伸出手,宠溺地点在她的鼻子上,“我才刚恢复,你不会又傻了吧?”
    闻人语回神之后,总是气呼呼地瞪回去,“你才傻了呢!”
    有人欢天喜地,自然就有人唉声叹气。
    而这几日,府里唯一一个唉声叹气的人,是燕诺。
    这一天,燕诺忽然将闻人语拉到一边,低声问,“娘亲,我是你亲生的么?”
    闻人语一愣,随即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诺诺,“我们家的混世小魔王不会是病了吧?娘亲这就找大夫过来。”
    燕诺拉住她,小脸变得极其严肃,“诺诺没病!”他大喊了一声。
    闻人语一听,反应过来事情有些严重了,诺诺很少用这样委屈而生气的语调跟她说话。
    她微微俯下身,将诺诺抱了起来,柔声轻哄道,“诺诺乖,娘亲抱抱,有什么心事一定记得跟娘亲说,好么?”
    燕诺将头搁在闻人语的肩膀上,赌气地哼了一声。
    闻人语很是自觉地进行了深刻反思,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有啥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只能虚心请教,“是娘亲做了什么,惹得诺诺不开心了么?”
    燕诺猛地一下将头抬起来,黑漆漆的琉璃眸子,控诉地直视闻人语,“你已经有整整十二日,没有问过我功课,也没有陪我一起玩,整天跟爹爹腻在一起,我抗议!”
    “胡说,娘亲昨日才陪你练字,蹴鞠…”闻人语说到一半,忽然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对哦,练字!一共就写了四个字!”燕诺举着手指在闻人语面前用力地晃了晃,接着说,“然后我们刚在院子里玩儿了还没一刻钟,那讨人厌的爹爹就来了,然后你们把我扔下了!”
    重点是,爹爹还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话,“你应该学会自力更生!”
    燕诺还没反应过来,爹爹就拉着娘亲走远了,留他一个人待在院子里,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才四岁都没到,竟然让他自力更生,有这么狠心的爹爹的么?再说了,那可是他的娘亲,从小到大最疼他的娘亲,他愿意把娘亲让给爹爹那么多天,已经很大方很大方了好吗?
    这件事,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害,他必须奋起抗议,不然,他真的要变成没娘亲疼的可怜孩子了!
    “好吧,娘亲向你道歉,我承认这几日是有些疏忽你了!可是你爹爹他才刚…”
    闻人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燕诺瓮声瓮气地打断了,“诺诺想要原来那个样子的爹爹,不喜欢现在的爹爹!”
    闻人语心里一惊,勉强笑着说,“爹爹就是爹爹,怎么还分什么现在原来的!”
    “娘亲别骗我了!爹爹就是变了,原来的爹爹很喜欢诺诺的,他会带着诺诺到处玩儿!可是现在的爹爹,就知道跟我抢娘亲,诺诺一点也不喜欢他!”燕诺有些激动地说。
    闻人语只觉得一阵头疼,她好像真的忘了,对燕诺而言,他所认识的爹爹是萧焰,虽然时常会身体虚弱,但他好起来的时候,对诺诺是极为细心疼爱的。
    可燕名骁不同,他的性子自来就冷,面对诺诺,他选择了用冰冷来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
    萧焰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和诺诺逐渐磨合,可如今的燕名骁,不知得花上多久。
    “诺诺,虽然爹爹的性子是比以前冷了些,可他和娘亲一样,都是很爱诺诺的!他只是不习惯和你亲近罢了!诺诺要像之前一样,不要害怕或者讨厌爹爹,要多给他一些时间适应你!”闻人语很是耐心地劝道。
    “我只是…有些不理解,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了原来的爹爹,为什么爹爹忽然又变的比以前还要不爱搭理人。”诺诺沮丧地嘟囔道。
    闻人语将孩子的失落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疼,她决定跟名骁好好聊一聊。
    可是她回解语楼时,竟然没看到燕名骁。
    原来,他趁着燕诺跟闻人语说悄悄话的功夫,去了趟断魂崖顶,看了一眼凤无双这个最陌生的熟人,下来之后又忽然兴起地想找燕诺这个小家伙儿做一次深入沟通。
    即便人不在,他也大约能猜到燕诺拉闻人语过去都说了些什么。
    自从他恢复记忆,确实还没怎么接触过燕诺这个小不点儿。其实他之前作为萧焰的记忆其实大部分还是在的,只是让他现在再像往日那般,再举着燕诺一起下河叉鱼,举着他上树摘果子,燕名骁只一想便觉得有些怪异。
    倒不是说,他不愿抱燕诺,诺诺是他和闻人语的孩子,即便他再不习惯与人亲近,可依旧会为小家伙儿毫不犹豫地改掉。
    只是,萧焰曾经带他做过的那些事儿,让如今的他再去做,就好像让一个明明可以走路的人,非要在地上爬,怪异的很。
    直接点说,就是他不能理解,作为一个人,手里拿着鱼叉,为何会叉不到一条鱼,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所谓的乐趣究竟在哪里?
    燕名骁想,这大概也是他唯一可悲的地方!
    他去找燕诺的时候,燕诺正在吃力地翻墙。
    闻人府的院墙是出了名的高,而诺诺人太小,纵然聪明灵活,也少不得要靠自己的力气往上蹬一截儿。
    “哼,你们不陪我玩儿,我就去外头玩儿,外头有糖葫芦,还有很多跟诺诺一样善良的小朋友!”燕诺嘴里念念有词,小脸却因为长时间攀着墙沿儿的缘故,已经憋的通红,肉呼呼的小腿,往上蹬了一点儿,又往下滑了一大截
    如此循环了无数遍,燕名骁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这样,摔下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燕诺吓了一大跳,小手一松,便直接从好几丈高的墙头摔了下来。
    “啊…爹爹救我啊!”诺诺本能地大声喊叫。
    燕名骁眸光微动,面上却是淡定的就像没看见一般。
    在燕诺整个身子重重砸落在地的前一刻,忽然有一股强劲的气流涌来,牢牢地托住了诺诺的身子。
    燕诺原本是被吓得闭了眼的,可背后隐隐传来的温暖却让他十分惊奇,“背后暖暖的,好舒服啊!这么高的墙摔下来,不是应该非常痛的么?”他心里嘀咕着,试探地睁开了一条眼缝。
    “好玩么?”燕名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爹…爹爹!”在燕诺开口叫人的瞬间,背后托着他的那股气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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