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王嚣妃》133 想要爹爹回来

    晚间,闻人语和孩子,陪皇后娘娘一起用膳,三个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cop>    虽然,诺诺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自己爹爹一面,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成为一个聪明活泼,可爱好动的小机灵鬼儿。
    “祖母喂,诺诺吃多多,长壮壮!”小家伙坐在皇祖母的怀里,一边大口吃着饭,一边朝着娘亲神气十足地说着,天真又软萌。
    “诺诺乖,食不言寝不语,咱们吃完饭再说话好么?不然这样,要将皇祖母弄脏了!”闻人语虽爱极了儿子的奶声奶气的稚气模样,但该教给孩子的规矩却也没忘分毫。
    诺诺一听了娘亲的话,立即从一旁拿过来一方小小的手帕,仔仔细细地给皇祖母擦着,“祖母不脏,诺诺擦擦!”
    皇后看着小小的诺诺如此懂事认真的小模样,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们诺诺真乖,没关系,只要我们诺诺高兴,祖母再脏也不怕!”
    皇后一把将孩子搂在怀里,一点儿也不介意孩子那刚啃了鸡腿,满嘴的油。
    闻人语有些无奈地看着将嘴巴擦得越发干净的诺诺,又看了一眼笑容始终慈蔼的皇后,还是暂时放弃了好好教规矩的想法。
    闻人语细想想,最疼这孩子的人,其实不是她自己,而正是这位将孩子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皇祖母。
    许是念及名骁不在她身边,所以她和皇后娘娘都想尽力弥补孩子一些,好在诺诺小小的年纪,却是难得的懂事,并没有因为长辈们的宠爱,而变得娇纵任性。
    这让闻人语很是欣慰!
    又过了一会儿,石门响动,脚步声渐近,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还未等那人开口,诺诺便先兴高采烈的喊起来,“伯父…伯父来看诺诺,诺诺最开心!”
    那人立即蹲下身来,张开双臂,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宠溺地开口,“小诺乖,快到伯父这里来。”
    诺诺一听到那人唤他,连最喜欢的祖母都瞬间抛在了脑后,撒开腿儿便往那人的怀抱里冲。
    由于小家伙太过激动,冲上去的力道太猛,男子接住他的时候都打了一个踉跄,但他还是牢牢地将孩子抱住,并在下一刻就轻松的举起诺诺的小身子,在半空中转了好几圈。
    诺诺一直咯咯笑个不停,“诺诺飞飞,伯父厉害!”
    见着这场景,站在一旁的闻人语和皇后沉默地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尽是同样的酸涩。..cop>    倘若燕名骁在这里,那么这无比温馨的一幕就该是名骁和孩子之间的玩闹了吧!可惜……
    “你怎么来了?”等到那人终于将孩子放下来后,皇后神色平平地问。
    “回母后,方才您特意差人到御膳房做了点心,我刚巧路过,看见那些点心都是小家伙平日最爱吃的,我便猜到是语姑娘带着孩子来了!”男子语带恭敬,如实说道。
    “语姑娘?”皇后微微皱眉,“南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多次,语儿是你的九弟妹,作为兄长,你更应该多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也免了那些流言蜚语。”皇后的语气已透着淡淡不悦。
    “是!儿臣遵旨!”燕南惜的神情堪称天衣无缝。
    皇后的脸色却越来越冷,这两年以来,她无数次明里暗里无数次提醒燕南惜,管住自己,跟闻人嫡女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燕南惜明着答应的好好的,实际屡次阳奉阴违,想方设法的往闻人语身边凑。
    弄得闻人语进退两难,不堪其扰。
    今时不同往日,闻人语已然生下燕名骁的孩子,除非燕名骁死了,否则皇后是无论如何也要替她儿子守住这个媳妇儿!
    其实说白了,人都是自私的,纵然燕南惜从小养在她膝下,明面上的母子感情也比燕名骁要热络些。
    可在某些事情上,养子再好,也终究不可能比得上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
    更何况,燕南惜过去曾掀起那么大一场风波,她怎么可能不防着些。
    “诺诺,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闻人语对着正坐在燕南惜肩上,玩的正起兴的诺诺说。
    孩子再懂事,毕竟也只是个方才三岁刚过的孩子,他当然不会理解大人们的曲折复杂,只一心亲近他喜欢,也对他特别特别好的伯父。
    “不嘛娘亲!诺诺已经有好久好久好久都没见过伯父了唉!”为了证明这个好久是真的很久,小家伙甚至还竭尽所能的张开自己的手臂比划着,“娘亲,再多玩一会儿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小家伙说的无比可怜的模样。
    闻人语甚至都不知道,这么大点的孩子,连说话的词句都带着模糊的奶音,这嘴一瘪,怎么就懂得说出求求你这三个字,杀伤力还无比巨大。
    连皇后娘娘都撑不住,率先投降了,带着淡淡无奈开口说道,“算了,来都来了,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吧,晚了我让秦香送你们母女俩回府就是!”
    皇后虽知晓燕南惜对闻人语的那颗心始终没放弃,但也看的明白,闻人语对燕名骁情深,绝非一般人轻易可动摇,否则她即便再手眼通天,也拦不住。
    “何必麻烦秦香姑姑,一会儿我送语…她回去就是!”燕南惜转过头来淡淡道。
    皇后听了,轻笑一声,听燕南惜这一派坦然的语气,别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问心无愧呢!
    这时,诺诺不知在跟燕南惜玩些什么,兴奋地叫了出来,“太好了,诺诺打到了!伯父输了!诺诺赢了,我有爹爹了!”
    从诺诺嘴里无端冒出来的爹爹两个字,犹如一声惊雷轰然炸在闻人语和皇后的耳朵里,也犹如一把利刃扎入人心。
    闻人语浑身颤抖,三两步走过去,将赖在燕南惜怀里不起来的诺诺拽了出来,这是闻人语第一次用拽的力度对待孩子,虽然依旧有所分寸,不算太使劲儿,但却足以将从未见过娘亲发脾气的诺诺给吓傻了。
    “孩子只是一时口误,你别…”燕南惜看着脸色阴沉的闻人语,神色莫名地开口劝着。
    “你给我闭嘴!”闻人语转头看向他,声音不大,却冷如寒冰。
    “诺诺,你方才叫他…什么?”闻人语蹲下身来,与小小的人儿对视。
    气氛瞬间凝固,小家伙在向祖母投去求助的目光无果后,终于慢慢低下头,半晌过后,似乎真的认识到了自己错在何处,“娘亲…诺诺乖乖,你不要生诺诺的气!”
    小家伙很是可怜兮兮地抱住了娘亲,小脑袋搁在闻人语肩上,声如蚊蝇地说。
    闻人语这回却并没有因此心软,拿起他的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掌心上,声音依旧寒凉地说,“爹爹是爹爹,伯父是伯父,不管你再如何喜欢你伯父,永远都要记住这一点,听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诺诺点点头,琉璃般清澈的眸子里,滑出了一颗泪珠。
    皇后见状心疼坏了,“语丫头,你有什么话,好好跟孩子说就是了,何必动手呢!”
    “这点痛是为了让他记住,从今以后不可再犯!”闻人语叹了一口气,“何况,只是手掌心而已,打不坏!”
    皇后心疼归心疼,却也是赞成闻人语这回的管教的。
    两年来,诺诺这孩子对燕南惜产生了极为依赖的心理,尽管孩子和燕南惜几个月都见不了一面,但皇后心知肚明,燕南惜为了建立起和诺诺的感情,在孩子身上下的功夫甚至比在闻人语身上下的功夫还要多。
    单论血缘,孩子跟伯父感情好本是好事一桩,但燕南惜对闻人语存在不单纯的心思,这事儿就变得尤为糟心。
    燕帝九个儿子中,数燕南惜和燕名骁长得最为相似,因此这些年,外头本就已流言四起,说诺诺是闻人嫡女和八皇子殿下所生的孩子。
    孩子今日虽是无心之语,但这些统统加在一起,无疑是在她们婆媳两人的心上又扎了一刀。
    “母后,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先带诺诺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
    经此一事,所有人的兴致都被扫了一大半,皇后不舍地在孩子额头上亲了亲,随即淡淡道,“也好,晚了外头风大,省的孩子着凉!”
    回到府中时,夜色已深。
    闻人语本以为诺诺已然熟睡,谁知刚将这小家伙放下,转眼便抓住了娘亲的手不肯松开。闻人语静默着和这般幼小的孩儿对视了一会儿。
    诺诺漆黑如宝石般的瞳仁中正闪烁着一丝疑惑,还有隐隐的期待。
    “你如此看着娘亲,可是有什么话想说?”诺诺毕竟是燕名骁的孩子,身上流着燕名骁的血,即便只有三岁,心思也远比寻常三岁小儿玲珑些。
    “娘亲,伯父和我长得如此相像,他真的不是我的爹爹吗?”
    闻人语除了生气愕然之外,更多的是心痛,倘若名骁在,诺诺又怎会如此心心念念的想要爹爹。
    “诺诺,娘亲要你永远记住,你的爹爹叫燕名骁,他是这世间最好最厉害的男子,在娘亲心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你爹爹相比!而你的伯父燕南惜,他是你爹爹的哥哥,你可以敬他爱他,但不可以将他唤作爹爹!否则爹爹知道了会很难过的,娘亲也很难过!”闻人语将他当做大人一般,语重心长。
    诺诺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那爹爹去了哪里?为何这么长时间,诺诺从未见过他!他不要诺诺和娘亲了么?”
    “宝宝,爹爹生病了,在诺诺还没出世的时候,便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后来一位老爷爷带他去很远的地方治病,等爹爹好了,自然就会回来找我们!爹爹永远都不会不要我们的!”闻人语带着温柔的笑容,目光坚定道,心中却夹杂着一丝难言的酸涩。
    这是闻人语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向诺诺解释爹爹的事,以往闻人语虽也常常给孩子看燕名骁留下的东西,但多数时候,是久久的沉默。
    久而久之,诺诺便心中有了一丝不确定,他不明白,若娘亲画里的人就是爹爹,为何他只在画里出现,甚至他问起府里的下人们,都好像对爹爹很不熟的样子,他更不明白,如果伯父不是他的爹爹,为何对他那么好!
    “娘亲,虽然诺诺很希望伯父就是爹爹,但娘亲说爹爹会回来,那诺诺便再耐心等一等好了!只是,可不可以让爹爹快点回来,诺诺真的好想他,小奇,二虎他们都有爹爹,只有诺诺没有…”小家伙念着念着,便有了困意。
    其实,诺诺对燕南惜的依赖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数月前,诺诺忽然遭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袭击。
    那时,燕南惜正独自带着诺诺在主院的秋千上荡秋千,若不是燕南惜及时用身体替孩子挡了那一掌,很可能诺诺就遭遇不测了。
    天意弄人,自从燕名骁走后不久,燕南惜脑后的淤血竟逐渐散去了。
    当初时不时犯糊涂的神志,也在医圣老头的不懈努力下,越发好转,直至最近这一年,几乎已经恢复如常。
    他再也没有做出赖在闻人府一待就是半个月,披星戴月赶都赶不走的事情来,只是这心思倒是一日都没变过,只不过转而从孩子身上下手罢了。
    闻人语虽看的明白,倒也没挑破。
    一来,燕南惜对孩子的好,虽有她的缘故,倒也有几分真心,若是非要表现出一副避着躲着的样子反倒显得她闻人语心虚了。
    二来,也的确是知晓说不通,索性由他了。
    让闻人语觉得庆幸的是,燕南惜虽恢复了正常,但仍不记得自己跟燕名骁之间所发生的事
    只明白在他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里,闻人语被父皇赐了婚,所嫁之人还不是昔日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独孤朝睿,而是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弟弟,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
    虽然依然难以接受,但至少没有将心底的愤怒,过多地表现出来,只是在自己府里呆坐了一夜。
    甚至日后,闻人语跟他有过几次单独相处时,除了简单几句表明心迹外,并无过分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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