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五十一节

    父亲说:“你的意思我写的对不起他了。”她说:“如果他日后死于非命,你就对不起他。”父亲冷笑着说:“想当初要不是我,他早就死在天子的手里了,就算我是后杀了他,他也应该感谢我。”她一听这话立刻说:“如果他死于非命,我也不活了。”父亲说:“不活就不活呗,告诉你少拿这种话来威胁我,老子这一辈子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她一听顿时愣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父亲斜眼看着她说:“快滚吧!”她没有再说什么立刻转身离开,回去见到夫君,把自己的这一番遭遇说了。芒一脸惊讶,但是他妻子的话有由不得他不信,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可怎么办呢?”她说:“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再有使者要聘你,你就跟着他走吧!然后彻底的忘了我。”一听这话,芒立刻流下了眼泪说:“我已经想好了,岳父大人当年救了我一命,我把我的这条命还给他就是了。”
    她说:“万万不可,我绝对不会看着你死在这里。”芒说:“国君他不能只顾及你这么一个女儿,他需要我以江山社稷考虑,你不要怪他,我死之后你记得把我放在高山之巅,我的父亲是天子,我希望我的魂灵能够看到他的王城。”听到这里他的妻子突然眼前一亮,说:“你完可以去投奔你的父亲。”芒说:“我父亲如果能容得下我,我又何必来投靠你的父亲呢?”妻子不知道该如何答对,芒说:“谁都有死的那一天,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其实我很早就想过了,死有什么不好?活着又有多好?如果活得非常辛苦,反而不如死了来的自在。“她说:”快不要说这种话了,听得我心里发毛。“芒等眼睛里闪着泪花,点着头说:”不说了,不说了。“她说:”如果你有任何意外我绝不会苟且偷生?“芒立刻说:”你千万不能做傻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欠你们家的就永远还不清了。“
    一听这话她不高兴,说:”你就这么害怕欠我点什么吗?“芒说:”你说的是你的命我能不在乎吗?“她说:”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芒说:”就算我死了,你的家庭还在,你应该听父亲和哥哥的话遇到好人家就嫁了。“一听这话妻子就怒了,瞪圆了双眼说:”你是不是害怕你死了我会改嫁,故意那么说的,告诉你我不会做那样的事。“芒并不想做任何解释,说:”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不会也不能跟他们翻脸,因为你明明知道他们是为你好。“她说:”你为什么这么信不过我?如果是这样你还娶我干什么呢?“芒说:”因为我不想让你那么做,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彻彻底底的忘了我,这是我的心里话,如果这里头有半句假话,我宁愿天打五雷轰,五雷轰顶,烧的我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妻子说:”我觉得事情也有可能不像你说的那么糟糕,如今国君身边的人差不多都是你的学生,难道他们无一例外都愿意眼睁睁看着你被杀死?“芒说:”这是我担心的地方。“妻子说:”你担心他们不站出来保护你?“芒说:”我担心的是他们站出来保护我,如果是那样,这些人会被新国君部杀掉。“妻子说:”不至于吧!“芒说:”为了权力发生的争斗都非常残酷的,这么多人出自同一人的门下,这是非常犯忌的一件事。“妻子说:”你可以劝说其中的一部份放弃仕途。“芒说:”这怎么可能呢?当初他们刻苦学习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好不容易学有所成却让他们放弃仕途,这就好比一个农夫好不容易从春天忙到了秋天,你却要他放弃这一年的收成,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妻子说:”难道收成比命还要重要吗?“芒说:”对一个农夫来说收成就是他的命,不仅是他自己的命,还是他一家人的命。如果是你,你还能放弃吗?“
    妻子说:”那这怎么办呀?“芒说:”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我死了,我的因为自己的苟且偷生,就让自己的学生都陷入危险的境地。“妻子说:”你这么想是不是太自私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芒说:”你会把我忘记的。“妻子一听这话气得目瞪口呆,说:”看来你还真的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我已经一再向你表明的真心。你居然还是这么不相信我,如果是这样,只能我先走一步了。“本以为芒听了这话会被吓的惊慌失措,没想到根本就无动于衷,想象为了这么一个人死了也太不值得,于是冷笑着说:”既然你我父亲是不是同一条心,那么我们到此为止。“芒说:”感谢你多年以来的陪伴,我就是是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你们父母的恩情。今日离里你我分道扬镳,是我没有尽到夫君该尽的责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妻子说:”你知道吗?我现在还不的就杀了你,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芒说:”我们就此别过。“他让人把那里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部打包带走。”这个时候妻子突然是失声痛哭,芒带着人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将那些东西付之一炬。然后遣散的所有人,准备在那里吊死自己。他刚把自己挂了起来,就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没有办法呼吸脸色被憋的通红,我在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就勒痕,没过多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意识模糊。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内心变得无比安静。就在他要一步步接近死神的时候,突然有一双大手将他举了起来,你当时他已经被累晕了,要是掐人中,又是往脸上泼凉水。折腾了好一会儿,芒总算醒了过来。再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天堂。
    他的脸上满是欢喜,这时候一张粗犷漆黑的脸有映入他的眼帘,芒说:“这里是天堂吧!你是什么人?是住在这里的神仙?”对方说:“我是一名樵夫,所以这里也不是天堂,只是普通的一座山而已。而且你要牢牢的记住,自尽的人是没有办法上天堂的。”芒说:“这样的话听起来真是让人沮丧,所以我是下了地狱吗?”对方说:“方才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这里只是一座普通的山而已。”终于明白过来的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嘴里抱怨说:“你这个人很闲吗?为什么要救我?你这是害我,不仅害我一个人,而且还有多很多的人。”对方说:“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我只知道见死不救是不对的。”芒说:“好吧!你走吧!”对方说:“你是不是还想死了?如果你实在非死不可,我没有办法阻止你,在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留在这里跟我一起打柴,不是跟你死了效果是一样的吗?”
    一听这话,芒瞬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的有道理,也许我真的没必要死,可是你为什么要收留我呢?”对方说:“不但你不明白,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天意,我们都要尊重上天,听从它的意思行事。”芒说:“你真的那么敬重上天?为什么?”对方说:“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不敬重上天吗?”芒说:“知道敬畏上天孝顺父母,是一件非常难得事情,你知道在今天做到这一点的人其实很少,如果你真能做到,那真的是太难得了。”对方说:“我能做到因为我的高堂已经不在了,敬畏上天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芒说:“我的高堂虽然还在一半,可他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我是一个逆子,所以对我来说,想要到这一点真是太难了。”对方说:“你也不要太过于沮丧,许多时候你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取决于天意。”
    今天很多人都感叹,许多人的资质都是天生的,有的人天生喜欢睡懒觉,有的人天生就好学。据说清朝的康熙皇帝是一个非常勤学的人,他每天的状态像是一个备考的举子。生活与想象永远有着巨大的差距,每个人都愿意把自己想象成整个故事的主角,但现实生活中往往恰恰相反。你会越来越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作者小的时候一个人非常的勤学是不被鼓励的,小孩经常听到的赞美是聪明,聪明对于一个人是很重要的,带过多的表扬一个人聪明,或者过多的指责一个人愚蠢。对于这个人的成长是非常有害的,但现实中是生活中的人们,往往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甚至可以说他对这个从来没有重视过。假如有一天上天允许作者去教育一个小孩儿,希望作者可以成为那种能注意到细节的人。
    槐着在大内度过了一个安静美妙的夜晚,因为他长期被幽禁,也因为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所以他没有了生育能力。他越来越想念自己儿子,那个曾经做过摄政的芒。各个诸侯国都接到了旨意,他们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一旦找但芒,意味着他可以上升一个台阶。芒的前岳父这个时候急坏了,指着自己的女儿说:“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她说:“这能怪我吗?要不是你藏着掖着不对我说实话,事情何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父亲说:“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的不对你说实话是为你好。”她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既然决定那么做就应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再说就算找不到又有什么大不了,你找不到别人更找不到。大家都找不到,不过是维持现状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呢?”父亲说:“你把话说得也太大了,天子如果找不到继承人,商丘恐怕又要动荡起来了。”
    她说:“天子有儿子的时候不是一样动荡吗?”父亲一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被自己女儿说的无话可说,让他着实感到丢脸。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不管怎么说,继承人的问题永远是大问题。”她说:“天子不过是没有儿子而已,又不是没有继承人?”父亲越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过了好一会儿,说:“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姑娘,如果你是个小子,你可能活不到现在。”她说:“我早就不是姑娘了,我现在是个寡妇。”她的话越来越不中听,父亲越来越心烦,终于父亲说:“你还是去别的地方逛逛吧!不要在这里坏我的心情。”不久之后樵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芒,说:“如果你决定要回商丘,我可以送你。”一听这话芒立刻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对方说:“每当你睡着的时候,就会有一束五彩的光罩着你,我想你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看你的举止、说话的口音,知道你一定来自商丘,从商丘来的贵人有如此的落魄,我想大概就是天子他儿子芒吧!”
    芒说:“那你为什么之前没有说破呢?”对方说:“当时你的处境很危险,如果贸然说破,只能加深我们彼此的疑虑。我之所以选择现在说破,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可以帮到你。”芒说:“你打算怎么帮我?”对方:“说我多年在山中行走,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路。我能够把你安的带到商丘,如果有必要我还能把你安的从商丘带回来。”一听这话芒顿时来了精神,说:“如果是这样我恐怕少不了麻烦你了。”对方说:“帮你就是帮天下的子民,如果你能够励精图治,让天下的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就算是为天下苍生做出了贡献,虽不至于让天下人铭记,却足以让我感到欣慰。”芒说:“天下事有天下人去做,你我何必自作多情?”对方说:“我不过是一个樵夫而已,天下是大多与我无关,你就不一样了,你做过摄政,说这样的话不妥吧!”
    芒说:“看来你比我有责任心,只可惜曾经做过摄政的是我不是你。”对方说:“我并没有觉得可惜,即便是我做了摄政,也不可能做好,如此还是没有做过的好。”两人渐渐感觉他们的话头儿有些不大对,芒说:“我觉得我还是不回商丘比较好,我父亲这个人反复无常,万一他哪一天又不知道跟筋儿搭错了,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对方说:“我托人密切关注商丘方面的消息,看你的父亲病危,就立刻陪着你回商丘。”芒连连摇头说:“不妥,不妥。”对方说:“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做天子吗?”芒说:“人都是如此,看的见别人的便宜,看不见自己的便宜。看不见别人的辛苦,看得见自己的辛苦。”对方说:“无论是什么职位这有合适的人去做就不辛苦,合适的人去做就非常辛苦。”芒说:“我以为你是生活的山里的淳朴之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多心眼儿。”
    对方说:“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纯朴的人,那你所说的淳朴不过是人最初的状态,人只要见了市面就会变成我这个样子,我的话你自然不会相信留待时间去验证。”芒说:“许多道理前前人早就验证过了,我们何必多此一举。”俩人又出现分歧,他们又一次不约而同地保持了克制,这个时候对方暗暗下了决心,以后即便芒做了天子他也绝不会早朝天供职,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他们会在哪一天因为什么事发生冲突。看上去无精打采,说:“我困了想去睡觉。”对方也放弃了劝他回商丘的努力,不过,上天如果注定要一个人做什么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古希腊曾经有这样的故事,一个人曾经被预测会杀死自己的老子,娶自己的母亲。为了避免发生这种事儿,他被父母遗弃了。但他还是侥幸的活了下来,并且在一次冲突当中误杀了自己的老子,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娶了自己的母亲。
    知道真相后母亲自尽,他弄瞎下了自己的双眼也死了,他告诉人们一个道理,如果你一件事是注定要发生的,那把你没有办法回避他。作者小的时候曾经算卦,卦象显示作者注定是要晚婚的,如今已经三十三岁了,尚未婚配,更没有子嗣。作者曾经策过自己的名字,显示一生难以逃脱困境,还有一次算卦说中年离乱云云。这些听起来让什么骨悚然的卦辞,对于作者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如果卦辞所说的这些事儿都一一应验,作者不要说出人头地,就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也是非常奢侈的。一个人活成作者这个样子,真是没脸见人。我们总是被教育要相信科学相信努力,这是没有错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已经非常成功的人其实他们非常的迷信。因为一个人是否成功有很多努力之外的因素,比如有的人可得非常努力,就因为你这个人看上去不是很有趣,所以你就成了被机遇忽视的那个人。
    有些人是错过了机遇,有些人是被礼遇错过。被礼遇错过的人是最悲哀的,因为命运对他们很不公平。山里的夜晚,星星格外璀璨。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哪里,仰头望着无尽的苍穹,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人越是随着年龄不断增长,被人理解就越来越奢侈。在生活中没有一个交心朋友,这是非常悲哀的。耳边响着风吹树叶的时候也和野兽的鸣叫声。许多野兽昼伏夜出,一旦入夜它们就较活跃起来。时间一场你能够从接受的叫声中听出它们的悲喜哀乐。芒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声音,这是来自大自然的声音,我听这样的声音让你生出一种悲悯之心。芒的眼角也交流下了眼泪,之后他也被野兽注意到了,一开始大家都对他非常的警惕。日子久了这种警惕就慢慢消失了,野兽们都敢靠近他,在它们的眼中,芒已经是属于它们当中的一员了。
    这些携手对芒的接纳,大大改变了芒的处境,它们相处得越来越好,这些野兽经常聚集在一起每天芒唱歌,聚集在这里的野兽越来越多,于是猎人就被吸引了过来,野兽们为了听芒唱歌,不惜冒生命危险。让芒非常感动,我非常的心疼。于是芒暂时取消了唱歌的活动,一定要把芒抓到手。芒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不得以他选择离开这片山区,对于芒来说这是他感到无比伤心的时刻,他担心那些野兽去找他,那对野兽来说是更大的威胁。发现芒消失了,野兽们都以为是猎户杀了他,它们突然对这些猎户发起了攻击。本来这些都在利用我的眼里就是皮草、骨头、肉。然而因为没有足够的准备,他们被野兽撕成了碎片。很快这件事轰动了整个天下,消息传到商丘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另外一番样子。
    主流是芒在当地拥有了一支由野兽组成的军队,这支球队的战斗力非比寻常,当地猎户被击了个粉碎。天子立刻说:“我不要听什么就信什么,派个人去当地看一看,如果芒确实在那里组织起来一支野兽军队。我们不能熟视无睹,一定要消灭他。”一个年轻的朝臣说:“臣以为这件事应该更加谨慎处理,芒是你的亲儿子,要是真的这么干,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可就更糟糕了。野兽组成的军队和人构成的军队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槐听了笑着说:“你真是为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操碎了心,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